第一百九十五章給我睜開眼睛
(注意注意,第一百九十三章和一百九十四章的章節名相同,但是內容不同,是我寫錯名字了。淚)
夏堇睜大了眼睛,似乎不懂她為什麼這麼說,「怎麼會跟你有關?」
冷靜淡淡的道,「老大說你說話永遠半真不假,不了解你的人根本聽不出真假,你這表情,好像真的跟我沒關係一樣。」
夏堇一張臉蛋立刻垮了下來,很無辜很可憐的看著她,「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
「說吧,堇,我還沒有脆弱到需要善意的謊言來安慰自己。」除了她,她想不到還有什麼原因夏堇會落在黑手黨的手裡,她一貫謹慎小心。
夏堇見此,微微嘆息了一聲,嘟著嘴巴做可愛狀,話又說的輕描淡寫,「哎,還不是那混蛋借你的名義把我騙來的。」
果然是這樣。
她沉默了良久,才抬頭看著她,認真道,「堇。書兒能把你救出去,我也會讓你活著離開這裡的。」
書兒為了救她差點連命都搭上,她一點都不希望阿靜重蹈書兒的覆轍,說白了,書兒中了一槍從懸崖上跳下去沒死是她的命大,這種運氣,不是誰都有的。
她明白阿靜,她骨子裡比書兒更決絕,更何況,她對她而言,除了姐妹情之外,還有責任字裡面。
在冷靜的心裡,她是葉門的女主人,保護她是她的責任。
於是,夏堇亦是淡淡的笑,「阿靜,我並不喜歡,我身邊的人因為我受到傷害,我不喜歡虧欠,你能救我,就盡量救,如果不能,就不要勉強,我被抓是我自己太蠢,跟你沒有關係。」
花園裡,路西法牽著沈如煙的手漫步在月光下,他俊美的臉從九層牢里出來以後,就一直眉頭緊鎖,整個人看上去很煩躁,如果不是她在他身邊,他恐怕就要掀桌子罵人了。
「你怎麼了?現在問題都解決了,你在擔心什麼嗎?」沈如煙在花園的石椅上坐下,撐著下巴看著她對面的男人。
路西法撫摸著她的臉的,淡淡的道,「沒什麼,我在想怎麼處置她們兩個。」
沈如煙挑著眉,笑道,「在你心裡,你是不是覺得對不起冷靜,還是你其實捨不得她?」
她的眼睛注視著他的神色,「就算你真的捨不得她,或者是覺得對不起她,都沒有用了,我猜,她不會原諒你。」
是不會,恐怕永遠都不會。
明明如煙就在他的面前,他眼前出現的,都是那個女人淡淡薄如雲煙的神色。
心就像被一隻手緊緊抓住,這一切都讓他莫名的煩躁。
他從來不覺得,他這樣對她有什麼不對,他的處世哲學就是如此,沒有被他圈進生命里的人,他怎樣對待,都覺得無所謂。
更何況,冷靜這個女人,他當初就已經說清楚了他並不愛她,是她一心一意要纏著他,趕走他身邊的女人,弄得他厭煩不止,她既然是葉門的人,又送上門給他利用,他沒有不要的道理。
到底,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差錯。
是,她的反應太冷淡了,她甚至沒有生氣,沒有罵過他,只是淡淡的責問了幾句,表達了一下她的傷心,但是那樣的情緒一點都不明顯,不過幾句話,她看他的眼神也沒有怨恨,她看到沈如煙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嫉妒。
就好像,他對她而言,並不是那麼重要的人。
這樣的認知,讓他心裡的某個角落坍塌了一塊。
她不是很愛他嗎?愛到不惜自降身段把他身邊的女人都弄走,愛到明知他是在利用她也還是幫他殺人甚至受了傷也沒有多說一句。
為什麼她的反應這麼冷淡。
他抬著,看著月光下美麗的女子,他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想到的是威洛身邊那個溫婉俏皮的南書兒,一樣的長發,一樣溫柔的氣質,一樣東方的面孔,一樣安靜的眼神。
也許最開始他接近她,只是想看看威洛幾次為了那麼個女人方寸大亂是什麼樣的感覺。
她是大學生,身邊有青梅竹馬的未婚夫,畢業就要結婚了,他給她送花,用各種手段逼她陪他吃飯、約會,她怒而不敢不從,但是從臉上到心裡從來沒有甘願過。
冷靜很快知道了,她一聲不吭的去找她,她的方法總是那麼簡單而笨拙。
頭一次,有女人沒有被冷靜那一身冷酷的殺氣震懾住,反而涼涼的嘲諷,「小姐,你有沒有搞錯?你拿槍指著我那男人就會喜歡你了嗎?你殺我我也沒有用。」
大概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才真的對她上了心。
「如煙,」路西法收回自己的手,「冷靜失蹤了葉門很快會懷疑我,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先回去睡吧,很晚了。」
沈如煙還想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還是變成了一抹溫柔的笑,「那你早點休息。」
她有的是時間,不急於這一時。
路西法看著她的背影在夜色中消失,才起身,木葉已經在不遠處等著他了,「怎麼樣?」
木葉恭敬的道,「我們已經給冷小姐注射了麻醉劑,您放心,她伸手再好,使不出來,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的。」
路西法點頭,「好,我知道了。」
半響,他才冷冷的道,「她有沒有說什麼?」
木葉愣了一下,才道,「她只跟夏堇說了一聲對不起,並沒有跟我說話,也沒有……」提到您,這話他不敢說。
他跟了路西法這麼多年,他的心思他多少能摸到一點。
什麼都沒說,他倒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想說。
夏堇挑著眉,看著去而復返的男人,不由笑著譏諷道,「教父先生,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走了又回來,你煩不煩啊。」
路西法冷冷的瞪了她一眼,這女人的嘴巴不是一般的惡毒,他真想把她縫起來。
見路西法沒有說話,反而看了冷靜一眼,她勾著唇,懶洋洋的問道,「教父先生剛才英雄救美有勇有謀,怎麼美人兒沒有感動得一塌糊塗然後以身相許嗎?」
路西法看都沒有看她,徑直走到冷靜的身前,才一眼,剛好看到她肩膀上滲出的紅色血跡,這才想起她肩膀有傷,這鐵鏈剛才肯定撞到傷口了。
她閉著眼睛,似乎根本不知道他來了。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他來了,殺手最敏銳,他還沒下來她就該知道來了,這麼徹底的無視一下就激怒了他。
伸手大力掐著她的下巴,陰陰沉沉的命令道,「給我睜開眼睛。」
ps:貌似在誰的故事裡夏小姐總是承擔著這麼個被打的角色,嗚嗚。咳咳,我會說我今天晚上十點的火車,我一大早爬起來連行李都沒有收拾就給你們碼字?膜拜一下如此敬業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