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我願意代替她
木葉深吸了一口氣,不敢出聲。
他不知道,明明路西法並不愛冷靜,卻容不得任何其他男人喜歡她,這是什麼樣的邏輯?他之前的那些女人,沒見他對誰有這麼強烈的佔有慾。
過了大概幾分鐘,他才繼續恭敬的道,「是的,boss,我不敢。」
路西法這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唇角噙著笑意,「她不是一向最驕傲,我倒想知道,她要怎麼求我。」
說著,就跨開腳步,朝著門外走去。
守著第九層牢的一干眾人一致覺得,最近教父下來的次數,比過去所有的次數都要多。
這種地方,以路西法這樣的身份,沒有意外的情況,幾乎是不會他們暗暗忖度,看來牢里關著的那個女人,身份非同一般。
冷靜並沒有想到,路西法這麼快就到了。
路西法走的很慢,似乎是用這樣的速度存心折磨她的心智,是的,他就是在折磨她,用這樣的方式,逼的她一點一點的崩潰。
他是了解她的,他知道冷靜這樣的人,寧願自己死,也不願意看到夏堇受到一點傷害。
要她看著夏堇被強暴,她絕對會受不了。
「路西法,」冷靜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似乎要看到他的心裡去,她一個字一個字的開口,彷彿每個字都是一種凌遲,「算我求你,看在我曾經那麼愛你的份上,看在我幫你殺過那麼多人,解決過不少麻煩的份上,雖然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我,但是看在我曾經像個傻瓜一樣全身心愛你的份上。」
「我只求你,讓我代替她。」
原本他只是漫不經心的聽著,唇角掛著慵懶的笑意,他喜歡她用這樣帶著傷痛甚至是卑微的語氣跟他說話,這會讓他覺得,她現在想的都是他,不是其它人,也不會有其他的人。
但是,聽到最後一句話,他整個腦袋都轟了一下,就像平地里響起一聲驚雷,炸得他不知所措。
他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原本的笑意消失的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的徹底,他俯身捏著她的下巴,咬牙切齒的問,「冷靜,你乾脆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她看著他的眼睛,虛弱,卻很堅決的開口,明明厭惡到極點,卻沒有半點退縮,「我求你,讓我替代她。」
「我願意替她接受……」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身前的男人狂怒的吻住。
她在說什麼?她說她願意替代夏堇被這五個男人強暴?
他只覺得,他這一生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樣怒過,而這滔天的怒火都全數通過這個吻發泄在她的身上。
他的手扣著她的腰,那手勁之大,饒是冷靜練過武扛得住痛的人都忍不住皺了眉。
他幾乎是要捏碎她腰上的骨頭。
灼熱的呼吸噴洒在她的肌膚上,濃烈而密集,他低頭看著她,綠眸散發著暴怒的野獸般威脅的光,「冷靜,你最好,收回你的話。」
冷靜卻以為,這個男人堅持要用這樣的方式毀了夏堇,她忍著所以的屈辱,和遍布身心到處密集的痛楚,試圖放軟態度,強撐著解釋,「我知道,得罪你的心上人是我們的不對,我替她道歉,我替她接受你的懲罰,她是老大的女人,我有絕對的義務和責任,我不能看著老大意外的男人碰她一根頭髮。」
然而,她越是這樣說,男人眸里的色澤越深,怒氣越重,她閉了閉眼,幾乎是絕望的乞求,「我答應你,只要你讓那些男人碰她,不管將來會怎樣,我一定不會動你的沈如煙一根頭髮……」
「冷靜,」他的手扣著她的下巴,狠狠打斷她的話,「好,冷靜,你真好,夠偉大。」
那雙眼睛里的狠戾和寒意讓在場的其他人都不寒而慄,事實上路西法一直都是笑眯眯的,他極少將自己的怒氣擺到臉上,而像今天這樣怒不可遏的情況更是極少。
「你就這麼下賤,連被輪都甘願。」他吻上冷靜的唇,以一種極其粗魯的方式侵入她的口中,一雙手在她的身上肆虐不止。
她被迫仰著頭,任由著他沿著她修長優美的脖子一路往下,那不是吻,他幾乎是一路啃咬下來,白皙的皮膚上立刻布滿青青紫紫的吻痕。
她一聲不吭無聲無息的承受著這一場侵范,她被打了麻藥,手背綁住,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甚至,她很清楚,她根本是不能反抗的,反抗的後果,是這一切將以更加不堪的方式數倍還到夏堇的身上。
直到,他的唇越過鎖骨,到了xiong部,微涼的空氣按時著她她現在快要走光的情況。
這裡還有其他的人,她的身體微不可絕的顫抖,但是,她還是一聲不吭,默然的閉上眼睛。
沒有關係,沒什麼。
就在衣服快要完全滑下去,春光外露的前一秒,路西法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他伸手將她的衣服往上拉,然後低沉著聲音,滿臉暴戾的開口,「全都給我滾出去。」
那些人哪裡敢耽誤,一句話都不敢說,飛快的退了出去。
他重新托著她的臉蛋,抬頭跟她的對視,他離她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是不是為了救夏堇,你什麼都肯做?」
「你想要什麼?」
「雖然我不喜歡你這個人,但是你的身體,」他抬手,就毫不遲疑的撕了她的衣服,「冷靜,我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你不該在我沒有同意的情況下,私自把自己的身體交出去。」
「你,想都不該這麼想。」
冷靜咬著唇,只是固執的問道,「那麼,你想要怎麼樣,要怎樣,你才肯不動夏堇?」
路西法沒有說話,他只是抱著她的身體狠狠的貼近他的,讓兩具軀體之間幾乎沒有任何的縫隙。
冷靜咬牙,終於知道他想幹什麼了,她冷冷的笑著,「路西法,你的感情就有這麼廉價?我還以為,你該為你心愛的女人守身如玉。」
「我不介意,教父先生讓你的手下替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徹底的停住了。
路西法扶著她的腰,毫不遲疑沒有任何緩衝的侵入她的身體,身下一邊大動,一邊吻著她的耳朵低低的道,「阿靜,你真是不了解我。」
一萬字啊一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