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夏堇回憶她跟宮深拓的當年認識的過程。
「我是被師父收養長大的,自從師父過世,我就是一直一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夏堇的眉眼淺淡,看不出什麼情緒,「除了書兒,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也沒什麼牽挂或者是需要被牽挂的,自由慣了的人,突然一下被約束,我很不爽。」
白迪看著她,「你很聰明,看上去很識時務,跟我都是周旋,何況是宮深拓,他強你弱,你只會裝作俯首稱臣,然後藉機逃跑,或者說要的是徹底的擺脫葉門,可惜,你在這個過程上愛上他了。」
夏堇聽他說,自己沒有再說話,臉上的表情很淺很淡。
「三四年前的時候,葉門的勢力還沒有到歐洲,據說當初葉門老大寵他的女人寵到了讓整個黑道都震懾的地步,當初沒有人敢得罪你。」
夏堇點點頭,「我的名聲好像挺差的。」 白迪也沒想想到,當初茶前飯後的最普通的一下八卦花邊的女主角現在會坐在他的面前,成為他想要卻求而不得的人。
「囂張肆意,任性任情,不是什麼好人。」白迪回憶當初聽到的一些詞語,其實也沒有用心的聽過,這種傳言這種八卦他每天都能聽到,唯一的不同是那時候她的身份更加不同凡響,畢竟是葉門老大的女人。
「聽說墨西哥一個堂的堂主不小心得罪你了,被宮深拓滅了個乾乾淨淨。」這件事情在當初惹起來不小的轟動,畢竟一個堂,當初宮深拓也還不是黑道霸主,那麼猖狂的只會一個女人,確實引起了騷動。
「不是我的錯啊,」夏堇覺得她很無辜,「那傢伙強了不知道多少良家少女良家少女,還要對我下手,我看不過去,於是我跟老大說那傢伙強了我。」
白迪挑眉,借刀殺人,這確實是夏堇可以做得出來的事情。
「你敢騙他,沒被收拾?」宮深拓那雙眼睛有多利,他很清楚,夏堇可能開始出事影響了她的判斷力,但是這可不代表有人可以騙過宮深拓。
夏堇眯著眼睛,嘟著嘴巴,「我還沒被收拾,差點被廢了。」
準確的說,是大概被宮深拓那丫的強上了。
她可是牢牢的急著她二十四歲之前不能失身這個坑爹的血統遺傳,當時就被嚇得差點眼淚差點出來的。
她一貫很愛惜自己的小命,要是因為這個而早早的死了,那她該多麼憋屈,宮深拓要用強,她再好的身手也照樣被廢。
那是她認識宮深拓被迫加入葉門以來最驚心動魄的一天,宮深拓怒她騙他,他的世界里容不得半點欺騙跟背叛,用他的話來說,你想收拾那個廢物跟我好好的說就可以了,用這種手段來算計他,根本就是找死。
她不知道他當初為什麼不掐她的脖子而是選擇剝她的衣服,但是簡而言之被嚇到了就是真的。
幾乎是做到了最後一步,大概是她對死亡尤其是這麼尷尬的死亡模式的恐懼讓他稍稍有了那麼點動容,他到最後還是罷了手。
白迪看著夏堇的表情,就算是現在提起來,她的臉上還隱隱可見當初的懊惱和氣怒,他輕輕的笑,「因為他喜歡你,所以當然不會選擇殺你,但是他當慣了老大,他這樣的身份,世界里是不允許背叛和欺騙的,教訓你再正常不過了。」
夏堇眨眨眼,「你說他那個時候就喜歡我么?」
宮老大到底什麼時候喜歡她的,她至今都不清楚。
白迪見她是真的不懂,「除了這個理由,小堇,你不可能從他的手裡活下來。」
葉門任何人犯下這樣的錯誤,不死也會被剝一層皮,她只是受了點驚嚇而已,這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夏堇蹙著眉,表情有點糾結,像是對他的這個結論無比懷疑的模樣。
白迪繼續笑,「他什麼時候撕破臉的?」
夏堇聽他的用詞就笑了,看來,王子殿下對宮老大的了解還真是不淺,她哪裡知道,他了解宮老大,那純屬是出於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戰略模式。
結果,連戰場都沒有,就不戰而敗,從始至終,夏堇就沒有給過他一個可以跟宮深拓一較高下的機會。
夏堇鼓著嘴巴,眼睛也細細的眯成了一條線,「我發現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雖然看起來總是我吃額很多便宜,是他在寵文,其實每次吃虧的都是我。」
白迪不知道為什麼夏堇會突然得出這樣的結果,但是他也沒有說話,只是近乎貪婪的看著她此時毫無防備,天真無邪的如一個小女生的神情。
「有一次我跟他兩個人遇到了雪崩,雖然幸運的撿回來兩條命,但是完全跟外界和葉門的人失去了聯繫,」夏堇的眼睛還是沉浸在往日的時光里。
白迪從她的眼神里不難看出,不管她現在跟宮老大是什麼樣的關係,他們曾經在一起的時光歲月,都是無可替代的美好。
「天氣很冷,我很怕冷,本來體溫就比常人要地低,一下還直接被困在雪山裡,當時就覺得自己一世英名就要冷死在雪裡面了,」夏堇想了想自己那時的心態,只覺得好笑。
跟那一次相比,她之後又遇到和經歷過無數比那還要殘酷和痛苦的事情,當初覺得天都塌下來了,但是現在想想,其實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我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對,趴了身上的大衣和毛衣都往我身上裹,我一說不要他就直接自己動手,」她當時真的覺得很受震撼,其實那會兒她以為自己死定了。
宮深拓一直是那麼霸道強勢,他要把他的衣服給你穿,那你就沒有資格說你不要穿,指不定他動手揍你,懷著那樣的無奈,她就勉為其難的把衣服穿上了。
雖然是被逼的,但是說不敢動那都是假的,她的體寒宮深拓比書兒還要清楚,那樣的溫度下她活的不會比一個普通的孩子長,要不是宮深拓把衣服給她,就算後來救援隊及時趕到,她也是一具屍體了。
夏堇垂著頭,「其實我也一直都不是很好的人,我對葉門一點都不忠貞,雖然因著宮深拓除了欺壓我的勞動力之外並沒有做過傷害我的事情,又晚晚給我暖床,所以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葉門的事情,但是也是時時刻刻抓緊了機會想要逃跑。」
「他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我多怕他堂堂未來的黑色帝國之王就被這樣埋在了一堆雪裡,又想著要是讓埃文知道老大為了救我偉大的光榮犧牲了,他肯定逼著我殉情,於是我深深的覺得只有他活著出去我才有出路。」
「果然我沒有猜錯,他撐了那麼幾個小時就不行了,我看著他暈倒在我懷裡里,想來想去也不知道哪根神經不對,覺得他能不要命的救我,我就不要死拉著他下水了,所以大氣的直接割了脈,阿靜的狗對我的血的味道十分的熟悉,可以直接縮短不知道多少倍的搜索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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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很冷,我很怕冷,本來體溫就比常人要地低,一下還直接被困在雪山裡,當時就覺得自己一世英名就要冷死在雪裡面了,」夏堇想了想自己那時的心態,只覺得好笑。
跟那一次相比,她之後又遇到和經歷過無數比那還要殘酷和痛苦的事情,當初覺得天都塌下來了,但是現在想想,其實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我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對,趴了身上的大衣和毛衣都往我身上裹,我一說不要他就直接自己動手,」她當時真的覺得很受震撼,其實那會兒她以為自己死定了。
宮深拓一直是那麼霸道強勢,他要把他的衣服給你穿,那你就沒有資格說你不要穿,指不定他動手揍你,懷著那樣的無奈,她就勉為其難的把衣服穿上了。
雖然是被逼的,但是說不敢動那都是假的,她的體寒宮深拓比書兒還要清楚,那樣的溫度下她活的不會比一個普通的孩子長,要不是宮深拓把衣服給她,就算後來救援隊及時趕到,她也是一具屍體了。
夏堇垂著頭,「其實我也一直都不是很好的人,我對葉門一點都不忠貞,雖然因著宮深拓除了欺壓我的勞動力之外並沒有做過傷害我的事情,又晚晚給我暖床,所以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葉門的事情,但是也是時時刻刻抓緊了機會想要逃跑。」
「他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我多怕他堂堂未來的黑色帝國之王就被這樣埋在了一堆雪裡,又想著要是讓埃文知道老大為了救我偉大的光榮犧牲了,他肯定逼著我殉情,於是我深深的覺得只有他活著出去我才有出路。」
「果然我沒有猜錯,他撐了那麼幾個小時就不行了,我看著他暈倒在我懷裡里,想來想去也不知道哪根神經不對,覺得他能不要命的救我,我就不要死拉著他下水了,所以大氣的直接割了脈,阿靜的狗對我的血的味道十分的熟悉,可以直接縮短不知道多少倍的搜索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