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尼獲加
很快的,酒保從身後的酒架上拿出一瓶johnnie walker,分別倒進兩個杯子。我對酒沒什麼太深入的研究,但看這牌子就知道,這酒一定很貴,而且,這男人能把這樣的酒存在這裡,肯定是個資本家。但是johnnie walker是烈酒啊……
我看了看酒杯中琥珀色的津液,又看了看他,最終資產階級腐朽思想佔了上風,這樣的酒,我不吃不喝工作一年也未必買得起,這次不喝,興許這輩子都沒機會體驗了。
「好。」我端起杯子就灌了下去,惹得旁邊蓄著洗剪吹髮型的小酒保嘖嘖兩聲。再抬眼看他時,他臉上分明多了幾分笑意,我也跟著笑起來,他笑起來嘴角的弧度讓我有種莫名的熟悉,很像一個人,一個在我心底埋藏了三年的人。
三年前的今天,季秋晨預訂了我的無名指,卻在短短一個月後對我說分手。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的心才是蚌殼裡的珍珠,你明知道它就在那裡面,卻怎麼也打不開,看不到。
「再來。」我把杯子往酒保跟前推了推,眼睛卻是黏在他身上的,這個有著和季秋晨相似笑容的陌生男人。我想我現在的眼光有些貪婪,我在一個陌生人身上尋找季秋晨的影子。但是這有什麼關係,今晚將是我最後一次想念那個人,一切都會在我二十五歲的第一天重新開始。
我習慣性的抬起手腕想看看時間,才想起為了配合今天的這身裝束,手錶被我丟在床上沒有戴出來,腕子上只有一隻兩寸寬的鏤空銀質鐲子。
「還有一個小時就是六月八號。」
此刻我大腦的運轉有一些障礙,突然不能確定現在究竟是十一點還是十二點。我抓起他的手腕,仔細看了看黑色的錶盤,銀白色的指針指著十一和十二兩個數字。
「呃,十一點,李婭好像說十一點之前要回家的。」我至少得把包包拿過來。腳才沾上地面,就被人按住肩膀。
「現在要走太早了吧。」他挑著好看的眉毛,眼睛亮晶晶的,在這種昏暗的視線條件下,我都能看到他眼中閃爍的光彩。
「誰說要走,我只是去找一下我的朋友。」
「你是說剛才一直坐在卡座里的短髮美女?她十分鐘前到外面打電話,就沒有再回來。」
……
這是什麼情況?他一早就看到我和李婭了?這女人真是沒義氣,都不打聲招呼就一個人跑掉了。
他像是猜到我在想什麼,一隻胳膊支在吧台上,向後靠著,輕笑著說:「我想,她大概是認為自己已經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
我斜眼睨了下他,那完全是個敞開胸懷,等著我投懷送抱的姿態。既然今晚註定要發生些什麼,我又何必假裝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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