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請聖女
—— 軍官坐在車上,覺得車隊進度太慢,就叫那個信號兵跑來報告。
信號兵說,前面無論怎麼開,怎麼跑,都是白茫茫的四周,並且,裡面連手機、無線電信號也發不出。
軍官這才嚇住了,他下了車,外面能見度,只幾米遠,全是霧,他下令,全部人馬原地停住。
所有機械停了下來,軍官慢慢摸著部隊的人和車,向前面走去,估算著距離,從他在最後的車算起,這一百多號人和機械,也拉了近二百米遠了。
軍官問:「你不是說,我們距離求救的人,只有五百米遠嗎?現在,我們的部隊,直線排著,有兩百米的樣子。而我最後進來,從進來到這有霧的地方算起,我的車都走了三百多米的樣子了,按理,都有五百米遠了,可是,前面怎麼還沒有求救的人呢?」
「不知道啊。」
「啪」一耳光。
著急的軍官,打了下屬一耳光。他也知道,打下屬,是不對的,這會失了下屬的心的,可是,他著急啊。
軍官說:「向天鳴槍。」
「叭叭叭」一陣槍響,並沒有什麼用。
軍官說:「向前開炮。」還是沒有什麼用,甚至,炮蛋出去了,都聽不到爆炸聲,不知道飛到哪去了。
軍官又下令,讓軍隊按各種隊型,排著走,可是,這個白茫茫的地方,好像很廣大似的,無盡無邊,無論你直著走,橫著走,反正就是沒有盡頭。
於是,這一隊人馬,在這裡面又是沮喪又是無助的轉著。
而劉浪呢,他回到軍區,找軍隊要了一架直升機,直奔西疆。本來,軍隊不想給飛機的,可是,軍隊發現,自己派出的一隊人馬,居然失蹤了,他們也相信劉浪的話了,就派了飛機。
要知道,部隊上百人失蹤,那可是大事,搞不好,軍區司令也要下課,他們能不聽劉浪的話嗎?
要知道,現在,劉浪不但是失蹤人員的希望,連軍區司令能否坐穩位置,也全在劉浪身上呢。
劉浪這次坐飛機,沒有意外,平安的到達西疆軍區的機場。
那西疆王哈里克,也就是原來的南疆天主教的教主,他在劉浪的幫助下,擺平了原來的北疆基督教教主,統一了大西疆,現在,他聽說劉浪坐軍機來有公事,他親自在機場等候。
接待處,西疆王著向劉浪伸出了手,劉浪也伸手,兩人緊緊的握手,再擁抱了下,劉浪道:「西疆王,你上次送我的那張卡,還挺好用呢,不過,那東西太貴重,我還是還給你吧。」
劉浪說的可是假話,他的那張卡,由溫碧霞收著的呢。
西疆王當然不會要了,那本是國家給他的,他可以送給劉浪,也是當時的虎堂堂主東方這允許的,自然,國家也允許的。
於是,西疆王笑呵呵的說:「送了給人的東西,哪裡能要回來呢?好了,劉浪,你來得正好,我正有事請你幫忙呢,走,到王府再說。」
劉浪覺得,還是先去找聖女,救人要緊啊。
於是,劉浪道:「不了,西疆王,你客氣了,你對我的好,我知道,不過,我這次來,是找聖女的。救人啊,急。」
西疆王笑道:「你急也沒用。聖女宮晚上從不接待人。你根本進不去,也不會有人給你通報。只有這樣,我叫手下明天一早,去代你請求見面的要求,看聖女答應不,若她不答應,你也是見不到的。」
劉浪也知道那聖女宮的規矩多,更知道,那聖是惹不起的人。現在,已是半夜了,自己去求見,肯定沒人理。
於是,劉浪只得和西疆王回到西疆王府。
王府內,西疆王把下人都叫出去后,說道:「劉浪,上次你離開之時,把那瑪依沙母女交我照顧。哎,沒想到,牽涉出多年前的一段公案。我,不得不給你說說了。」
劉浪見西疆王態度嚴肅,知道事情不小,他道:「你說吧,是不是有人欺負瑪依莎母女?」
西疆王搖了搖頭,說:「有我在,沒人敢欺負她們,可是,其中有件事,卻很是讓我為難,我想請你幫我勸下瑪依莎,讓她不要恨我。」
劉浪一聽這話,立即說:「什麼?是你欺負了瑪依莎?難道,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戲,你怎麼能幹這樣的事?我草。」
劉浪急得直跺腳,怪不得,這西疆王,居然把他的專屬王爺信用卡都送給了自己,那就是想的先給自己一些好處,然後,搶自己的女人,真是毒啊。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女人很多了,瑪依莎跟了自己,不一定幸福,只要這西疆王對瑪依莎好,讓她跟他,也不錯。
於是,劉浪又說:「哎,算了,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上了瑪依莎,只要對她好就行了,人家還是個處,還這麼年輕,你都五十幾了,你要不對她好,我跟你急。媽的,以後,我只有當她是妹妹了。草。」
西疆王搖著頭,他好像很喜歡劉浪為瑪依莎著急的樣子,他笑著說:「劉浪,你想到哪去了?我再為老不尊,也不會去欺負你的女人。我不是那種人。」
劉浪一聽這話,心中大石落地,笑著說:「媽的,你可嚇死我了。我就說嘛,你西疆王,一代王者,就算瑪依莎再吸引你,有我的關係,你也不會看上眼哇,哈,我沒看錯人。」
這話說得,可有矛盾了。既然他沒看錯人,剛才,為什麼又要懷疑呢?所以,男人,在女人的事上,就要衝動犯錯。
西疆王也不點破劉浪的語病,他突然暗然的說:「其實,我是瑪依莎的親身父親。哎,人年輕時,都會犯錯啊。」
「什麼?你是瑪依莎的親生父親?我不是在聽故事吧?」劉浪太意外了,這個西疆王,一臉得道模樣,並且,長相就是有德的長者,還是一教之主,他怎麼能……
西疆王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你要聽故事,我就給你說吧。那是十八年前。我當時,還只是一個分教教主,為別人做告解,企福。
那次,瑪依莎的媽媽,也就是「依帕兒朱麗兒」(依帕兒是姓,朱麗兒是名)。她當時,嫁到依蘭家來不久(依帕兒朱麗兒的男人,姓依蘭,瑪依莎就叫依蘭瑪依莎),她男人生了一場怪病,於是,她來找我祈禱求福。
當時,我見她漂亮,我,我就趁機佔有了她,當時,曰了她之後,我並沒有在意,因為,她是有老公的人,又不是處,就讓她回去了,我也忘記了。
直到上次你到這裡賭石后,我把她們接到王府來,我才發現那瑪依沙的媽媽很面熟,但是,由於當時,正在和北韁王搞事,沒有心情也沒精力去問她。
後來,也就是你走之後,我找機會,卻問瑪依沙的媽媽,才知道,她果然是我以前曰過的女人,並且,她還告訴我,那次曰了之後,一炮就種下了種,後來,她生下了瑪依莎。
我先還不信,後來,悄悄的叫人弄了瑪依沙的頭髮,驗了dna,方才確定,她真是我的女兒。
於是,我當然會對瑪依沙的媽媽朱麗兒好了,把她接到王府,就常住在王府了。
本來,這樣大家都好了,沒有什麼事。可是,有天瑪依沙說要帶她媽媽走,去找你,她媽媽就告訴了她,我是她的爸爸。
可是,瑪依沙並不開心,她反而想著,她的養爸死得不明不白,還懷疑是我害死的,對我很是敵對。
其實,她們一家人,我一直沒注意過,曰了她的媽媽,我也當曰了一個普通的百姓女人,沒有在意,哪會去害她的父親啊?
再說,她的父親死在北韁王的礦上的,不管我的事啊,我根本不知情。
所以,劉浪,你要勸下她。還有,你要知道,虎堂堂主東方亮,現在也在西疆長駐,我怕瑪依沙這樣和我對著鬧,讓國家知道了,對我的人品,總會有不好的認為哇。
若是下了我的王位,對西疆人民,對瑪依沙,甚至於對你,也沒有好處啊。」
劉浪從西疆王說要講故事時,為了確定故事是否真實,他運起精神力,感應著西疆王的回憶,於是,就看到了多年前的教堂里:
一個黃昏的傍晚,一個漂亮的女人,跪在教堂的蒲團上,雙手合十,畫著十字架,嘴裡不停地祈禱。
告解室里坐著一個神父,他就是年輕時的南疆教主,西疆王。
當時,他才三十來歲,正是衝動年紀,見到如此美女,他心動了,起了歪心,大家也不要覺得神父很好,他可是曰了不少女人呢,所以,見到極品,他就想搞。
眼見那女人要起身走了,他大聲說:「善信,願主與你同在。有什麼困難,可以向神父我傾訴,我會向主請求庇佑你的。」
女人聽神父主動找自己,要幫自己,她以為神父是好人呢,所以,她來到神父告解屋前,輕身的在那個高凳上坐下,想起自己的不幸,她突然就嗚咽起來。
她,正是瑪依沙的媽媽朱麗兒,前面已經說了,朱麗兒是漢人,父母早早的不在了,她是孤兒,後來嫁了人,本以為幸福了,可是,現在自己丈夫又生病了,外面的人,說她是克夫的災星,讓她受人白眼,好不難過。
還好,她的老公,對她很好,並不怪她,可是,唯一對自己好的老公卻生病了,並且,老是好不起來,她寧可用自己的命去換老公的病好,想著這些,她就只有哭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