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求人幫忙
—— 多年後,朱麗兒的老公死了。
當時,家裡窮困的朱麗兒就想過,要找西疆王(當時,他是南疆天主教教主),可是,朱麗兒怕西疆王不認,那樣,她在這裡會被村裡人嘲笑。自己還無所謂,可是自己女兒,就抬不起頭做人了。
所以,她不敢去找。
不過,她也沒有嫁人,因為,她覺得,自己是西疆王的女人,一般男人,哪配得上自己?
直到後來劉浪的原因,讓她進了西疆王府,而那西疆王一統西疆后,還主動找她談話,她當然倒在西疆王的懷裡,訴說著他欺騙自己失了身,並讓自己懷了孩子的事。
當然,她還說自己很忠貞,為西疆王守身著。還說,自從和西疆王做了之後,她都不讓她老公碰了,(這是實話,她懷上娃了,隔了一年沒有曰比。後為,她老公也去礦上掙錢,公公婆婆也死了,要守喪,服孝什麼的,就要求不得曰比。這是西疆人的風俗。)
西疆王聽到女人的這樣說,他這個老男人,當然柔情似水,舊愛當新歡的下珍愛了起來。
當然,為了保證自己的血統,他也叫人查了瑪依莎的dna,當得之那瑪依沙果然是自己的女兒后,他對這母女,當然更好了。
現在,他坐擁了天下,又沒有敵人壞他名聲,雖然教會規定不能結婚生子,可是,他把朱麗兒以傭人身份,留在王府,過那王妃生活,也沒有人說什麼的。
不過,這種事情,瑪依莎不能理解啊,見自己的媽媽,住在王府,過上王妃的生活,並且,好像媽媽還要陪西疆王曰比,她做為女兒,心中難過。
還有,她又急著去找劉浪,所以,她要她的媽媽和她走y市來。於是,才有西疆王說的,朱麗兒告訴了瑪依莎的身世。
瑪依莎對自己的養父親很是依戀,現在,發現自己的媽媽,居然背著自己的養父,和自己生父搞曰比的事,她覺得對不起養父,並懷疑媽媽和西疆王害死了養父。
瑪依沙是個有義氣的女子,自己是養父養大,她就要報恩,所以,她敵視背叛養父的媽媽,更敵視那個姦夫。
劉浪了解到這些情況后,對西疆王說:「西疆王,你也是年少風流啊。算了,我理解你,我去勸瑪依莎。」
西疆王道:「嗯,全靠你了,我知道你有辦法。對了,這事,不能讓東方亮知道了。拜託。」
劉浪一想,說:「這事,要真讓東方亮報到中央去,你可真是名聲掃地,就算不說不要你當王,你也不好意思再在這個位上啊。」
西疆王道:「我做不做這個王,憑我的錢,也能到國外過好生活,可是,我不在了,西疆百姓怎麼辦?現在,這裡表面穩定,其實,還是有些人在搞破壞的,天下亂,受害的是百姓啊。」
看西疆王的樣子,也不是裝的,劉浪知道西疆王是個好王,雖然,他以前曰過村婦,不過,他願意負責,現在收了朱麗兒,做為一個男人來說,這樣做也沒有不對的地方。
男人,一輩子的目標就是曰女人,曰了負責的,那就是好男人。再說,這只是作風問題,和執政之間的愛民之心,關係不大。
於是,劉浪說:「西疆王,你愛民如子,以後,可不要再搞子民的女人了,要搞,也要搞沒結婚的嘛。」
西疆王一臉紅著說:「我都不幹這種事了,我身邊有幾個女人,不會再搞老百姓的妻子了。我知道不對。你原諒我吧。」
做為西疆一王,居然叫劉浪原諒,這讓劉浪覺得這是個明君,所以,劉浪真心的說:「你是好王,我去勸瑪依沙,我相信,她也是明理之人。對了,我若帶她走,你願意嗎?」
西疆王笑了,說:「你願意為我女兒負責,那敢情好,也是她的福氣。我就把女兒交給你了。你好好待她就是。」
劉浪點了點頭,出來吃了點東西,就隨傭人,來到瑪依沙的房間。
劉浪先用精神力感應了下,瑪依莎已睡了,現在,都半夜十二點了,不睡才怪。
劉浪叫傭人退下,他輕輕的敲著門。
瑪依沙睡得正香,聽到咚咚的輕扣聲,她心煩的翻了個身,正準備再睡,可是那聲音去不停了。
她生氣爬起來,打開門的大聲的問:「誰啊,有病啊?半夜三更的敲什麼敲?」她知道,自己的母親和西疆王,不會半夜來找自己,要找,也是打內線電話。現在來敲門的,肯定其他人,所以,她心煩的罵著。
可是,當她看清楚了笑著站在眼前看著她的劉浪,她眼睜大了,使勁看了下,然後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說:「不可能,劉浪?我在做夢吧。」
然後,她再睜開眼睛,還是見劉浪在眼前笑著看著她,也不說話,她把手塞在嘴裡,自言自語的說:「難道,你是鬼,我聽說,人要死時,他的魂會來向心愛的人告別,劉浪,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哎喲。」
說完話,她無意間咬了下去,咬在自己手指上,叫了起來。
劉浪說話了,他笑道:「傻瓜,你不是做夢,做夢不會痛。我也不是鬼,我是想你,就過來看你了。」
瑪依沙現在也全清醒了,除了驚喜,就是開心,她一下仆過來,吊著劉浪的脖子,開心的叫道:「啊,劉浪,你終於來看我了,我好開心啊,我不是做夢,真的是你啊,你身上有溫度,也不是鬼啊,我好開心。」
劉浪順勢摟著她的腰,就抱了她起來,進了房,用腳向後一踏,關上了門。
劉浪最近幾天沒有碰女人,對於一個天天有女人日的男人,幾天沒有曰,那下面可是衝動得很呢。現在,他抱著這麼一個美女,下面立即就硬了。
今晚,劉浪是準備搞了瑪依莎了,剛才,在出了西疆王的書房后,他吃了點東西,不洗了個澡,他要乾乾淨淨的搞瑪依莎。
瑪依莎也感覺劉浪心跳加快了,她臉一紅,才發現自己穿著真絲的睡衣,連內內都有,就被劉浪抱著,自己的胸,壓在劉浪胸上,能感覺到劉浪的心跳,而自己的下面,正被一個硬著的東西頂著,這讓她心跳也加快了。
劉浪也不客氣,一下把瑪依莎丟在床上,然後壓了上去,嘴,親上了瑪依莎的唇。
這個感覺,是瑪依莎常在夢裡想的感覺,可是,現在現實得到,卻比夢裡的感覺,更爽,那個男人的體重,壓得她心朝澎湃的。
吻了良久,瑪依莎終於扭頭離開了劉浪的唇,她正想說話,卻發現劉浪已解開了她的衣扣,她的真絲睡衣,已滑開,自己光生生的擺在劉浪下面,裡面,沒有內庫,沒有內罩,她一臉姣羞。
瑪依莎輕聲說:「劉浪,真的是你嗎?你要要我的身體了嗎?」
劉浪咬了下她的耳朵,說:「我,你都認不出了嗎?我是要你了,你給不給我啊?」
瑪依莎堅定的說:「我給。可是,她們說會痛啊,你要輕點喲。」
劉浪笑著點了點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並不說話。
燒動的瑪依莎一邊說著,一邊拉起了劉浪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的柔軟上面,又輕輕的壓住他的手背,使他的手指陷入了柔軟的肉中。
「啊…」瑪依莎的聲音立刻就變得發顫了,她顫聲道:「劉浪啊…你是第一個…第一個撫摸我奶奶的人,也是唯一一個…我好高興,我的身子只被我真心愛戀的人碰過…你願意得到…得到我的清白嗎?」
這是西疆人的個性,凡事,都要問個明白。
對於這種問題,劉浪除了滿足美女的心愿外,其它的反應都是不明智的,他只是用另一隻手也自覺的抓住了瑪依莎的另一個奶奶,他的摸撫很輕,像是在擺弄倆件無價的藝術品,生怕稍稍用力就會把它們碰壞似的。
說是摸撫,其實更像是捧在手中,劉浪的頭也探了過去,把臉壓在嫩白的兩個奶奶上,口鼻全部鑽進了那道深深的溝里,被香軟的咪咪給夾在中間。他的舌頭伸了出來,在瑪依莎的雪白肌膚上舔著。
「嗯…嗯…嗯…」瑪依莎秀目緊閉,齒咬下唇,仰起了頭,從喉中發出了自己從未聽到過的聲音,就算是在自己用手摸的時候,她都能忍住不出聲兒,可心上人的手掌、唇-舌對於瑪依莎來說是充滿無比魔力的,讓她無法保持淑女的矜持。
光是奶奶的被愛撫,就讓自己如此的「失態」,她想都不敢想接下來會怎麼樣。
「啊…」瑪依莎身上一陣發冷,微微張開了小嘴兒,向外吐出香噴噴的熱氣。
劉浪的手掌從兩側握住了彈性十足的柔軟,兩隻大拇指翹了起來,繞著瑪依莎嫩紅色的咪咪頭緩緩的旋轉,指甲輕輕的剮著粉色的暈。
劉浪抬起了頭,注意在觀察著美女的表情,時刻準備著停止自己的「行動」,不要讓美女不快,畢竟,這是美女的第一次,她喜歡自己怎麼曰,怎麼搞,都不知道。
好在,那桃紅的面頰上沒有一絲的不悅。瑪依莎的心已經是屬於這個劉浪的了,他的任何行為都只能使她感到肉體上的喜悅、心靈上的溫暖,是不可能出現厭惡的情緒的。
「嗯呵呵…嗯呵呵…」瑪依莎開心的呼出叫聲。
劉浪用舌頭代替了右手的拇指,舌尖,挑動著早已翹立的頭兒,手指像擠奶一樣向中間收緊,再放鬆,再收緊,左手大幅的揉轉。
「嗯呵呵…嗯呵呵…」瑪依莎有生以來第一次被愛人細緻的把玩酥峰,她是真的好舒服,難耐卻舒服。
瑪依莎兩個圓滾的柔軟,都被吻得濕濕的,劉浪的舌頭已在繼續的向下潛去,美人的肌膚就如同嬰兒般的滑嫩,舔一下兒就會滿口留香。
劉浪的雙手至今為止,還是完全停留在她的上半身,抓著那柔軟物,特別喜歡的把玩著。
「嗯…嗯…啊!」嬌聲喘吸著的美女突然驚叫了一聲,她覺出了劉浪正在舔自己的小腹,而且還在不斷下移,猛的想起自己的比縫,就要展現在自己愛人的面前,她羞得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