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 誰也別想離開
“好吧,那你們小心,警惕西域的人趁機偷襲後方。”玄風擔心的說道。
聽到這話,慕秋雪的眼前一亮,“李英,你們的武功在龍月算什麽級別的?”
見李英一臉茫然,慕秋雪淡笑著說道,“就是武功你們在龍月算下等,中等還是上等?”
李英想了想,道,“應該算是上等吧!”
“bingo!”慕秋雪打了一個響指,對著李英招了招手。
李英對於慕秋雪剛剛的那句話有些疑惑,卻也走近了幾步。
慕秋雪在他耳旁輕聲吩咐道,“你帶幾個人去西域國的軍營,將軍營裏的士兵消滅掉,再將糧草食物燒了,斷他們的後路。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們應該還沒有將西靈兒送回王城,你去將她綁來。”
“是。”李英輕輕一笑,接過慕秋雪扔給他的瓷瓶,拱手應道。
李英帶著幾名暗衛離開,前往西域國軍營,而剩下的暗衛們紛紛將慕秋雪四人圍住,警惕的看著四周。
“公子,我去了。”玄風抱拳拱手對著慕秋雪道了一句,就走出了大門。
“玄風侍衛,神醫,不好了……”
玄風接過士兵遞過來的馬繩,剛翻身上馬,就見不遠處一個士兵向著軍營的方向跑了過來,急忙跳下馬背,“出什麽事了?”
士兵走到玄風的跟前單膝跪地行了一個禮,緩和了一下呼吸,方才對玄風和慕秋雪等人緩緩說道,“一上戰場,王爺見風起,就讓我們撒出了辣椒粉,本來是我們領先的,誰知那西域國出來了一個什麽巫師,他用笛子喚來了一群人,有二十幾個,聽王爺說那是什麽西域國的死屍,現在王爺他們快撐不下去了,慕將軍派小的回來告訴你們一聲,讓玄風侍衛趕緊帶著神醫撤離這裏。”
“離開?”慕秋雪眉頭緊皺,她是不可能離開的,那裏不僅有疼愛這個身體的大哥,還有上官羽,她不能獨自逃離。
笛子?死屍?
好像以前聽師傅說過,西域國有一種專門用笛子控製人的術法,叫控魂術,那些都是武功高強的人,在死之前灌入西域國特有的毒藥,控製他們的身體,用來刺殺和保護君主的。
那些人能動能跑能飛,不吃不喝,不痛不死,就算你將他們的腦袋砍下來,他們還是能殺人。
腦中閃過一個想法,慕秋雪轉身看向玄風,“我記得你家王爺有隨身攜帶一把古琴,是嗎?”
玄風點點頭,雖不知道慕秋雪要做什麽,卻也疾步回到了上官羽平日居住的帳篷內,快速的將古琴拿出,並交給她。
慕秋雪胡亂的撥了一下古琴,順手將它遞給了惜畫。
惜畫一愣,抱著古琴,道,“公子,你不是想要讓我現在彈曲子給你聽吧?”
慕秋雪白了惜畫一眼,她像是這樣不知輕重的人嘛?那邊的人都快掛了,她還有心情聽曲子?
“走,我們現在趕過去。”慕秋雪給憶琴三人還有玄風一個眼神,對著其中一個暗衛,道,“你就在這裏等著,如果李英帶著西靈兒回來了,就讓他們將人帶到戰場上去。”
見暗衛點頭,慕秋雪等人跳上馬車,向著戰場的方向而去,其他的暗衛依舊隱身在暗處保護。
戰場上,風在動,塵土飛揚。
“呲……”
“呲……”劃破衣服的聲音不斷的響起,不管是上官羽還是慕秋槿,玄月,李睿鴻等將軍副將們都免不了身上多了傷口,衣服上的血液不斷的流出,滲透的衣襟。
“怎麽樣。”慕秋槿看著一旁臉色有些蒼白的年輕副將薛清。
“死不了,王八蛋,真當老子好欺負是嗎?這些死屍到底是怎麽煉成的啊?兩手並用?手都斷了一隻,還跑過來亂砍!”薛清怒罵一聲,瞪著圍著他的幾個死屍。
慕秋槿嘴角抽搐,若是平時可能他還會說薛清幾句,畢竟這小子可是一直跟在他身邊,是他教導出來的,可是現在哪兒還有這個心情,“跟緊了,若是死了我可不會給你收屍。”
“將軍?”薛清苦著一張臉,“放心,要收屍得先給他們收!”
“王爺小心!”玄月大喊一聲,手中的劍轉向了上官羽身後的一名死屍,一劍穿心。
“保護王爺。”李睿鴻喊了一聲,周圍的將軍副將們和慕秋槿紛紛向上官羽靠攏。
上官羽待在保護圈內,眼睜睜的看著龍月的兵馬一個個的緩緩倒地,心中無比的氣憤!
“今天你們誰也別想離開這戰場。”巫師沉悶的聲音響起,那聲音帶著絲絲的猙獰,猶如地獄之聲。
戰場上還在激烈的打鬥著,離戰場不遠處的小山丘上,慕秋雪的馬車已經到達了這裏。
“公子,怎麽辦?”玄風著急的看著戰場,他看到了上官羽,被眾人圍在最裏麵,外麵的眾人都有些精疲力盡了。
戰場上,悠揚的笛聲響徹四周,像是安魂曲,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慕秋雪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不要說玄風緊張,她也很緊張啊,也不知道自己想的這個辦法行不行,隻能試一試了,“玄風,憶琴,思棋,等會兒我會讓惜畫彈奏古琴,古琴的聲音插入,那些死屍肯定會有一瞬間的停頓,而笛聲也會停頓,你們要做的就是趁那一瞬間的停頓,將巫師手中的笛子毀掉,並殺了他。”
“你,你,還有你。”慕秋雪指了指暗衛中的三人,接著說道,“等玄風他們行動後,將這些灑在離雙方人馬不遠處的地方,記住,要一個能容下二十幾人的大圈,等會兒將死屍引過來進入圈中後,你們就將他們點燃,然後將剩餘的灑在他們的身上,我要將他們燒死,這樣,我們就能反敗為勝了。”
說完,慕秋雪又鄭重的道了一句,“記住,必須成功,上官羽他們的性命就掌握在你們的手中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眾人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後離開,在離戰場幾米遠的地方躲著,等待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