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第316章 卡斯月櫻的恨意
「我做的模擬人皮面具,無人能看出,你就這麼不信我?」
伯爵尼克挑眉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他終於和她同居了,她現在就住在他的公爵府里,只要他想要,就可以要到她。
「無人能看出?那你上次模仿君臨哥哥還不是被看出來了?不僅被那個賤女人看出來了,就連君臨哥哥也看出來了。」
卡斯月櫻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心中卻充滿了苦澀的滔天恨意。
她很藍可沁,恨她搶了她的君臨哥哥,恨她奪走了她的一切,恨她因為她最後她才會頂著另外一張女人的臉生活。
最令她痛苦的是她還要和一個不愛的人同居,並且隨時都有可能和他歡-愛。
「在我面前,不許你在喊帝君臨為君臨哥哥,難道你被他傷得還不夠深嗎?放出視頻的是他,讓你現在像過街老鼠生活的人也是他。」
他就不懂了,帝君臨那樣傷害她,她心裡竟然還愛著他什麼?
「我……我忘不掉他,真的忘不掉。」
一提起帝君臨,卡斯月櫻就想哭,他怎麼能對她那麼殘忍,怎麼可以?
就算他不愛她,他也不應該這般毀掉她。
「忘不掉也要忘,在你心裡,現在只能有恨。」
他提醒她的恨,他要讓卡斯月櫻把帝君臨的愛轉變為恨,不管是利用也好,還是他想得到她,他都只能讓她心裡對帝君臨恨。
「月櫻!你可以試著愛我嗎?我會給你這世界上最真摯的愛,會讓你成為一個幸福的女人。」
伯爵尼克突然摟著她,深情的說道,他太想得到她的愛。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就偏偏愛上了她,也許他們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都有著一顆狠厲的心吧!
「不可能,我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
她直接拒絕,她的心已經死在了帝君臨身上,這輩子都不可能愛上另外一個男人,哪怕這個男人已經得到了她的身體。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不會委身於他的身下。
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她現在連自己真實面貌都不敢露出來,除了與伯爵尼克在一起,她現在還能靠誰?
「月櫻!你太傷我的心了。」
伯爵尼克輕顫的顫動了一下睫毛,他一個翻身,再次把她壓在身下。
既然她這般無情無愛,那他也不必在對她溫柔,他會直接做到讓她愛上他。
愛一個人,不一定是單純的愛,也可以用身體做出來。
「你別來了,我受不了了。」
卡斯月櫻推著他重重的身體,她已經被他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每次他都往死里要她,身體早就累得不行了。
「你現在是住在我這裡,我想要就要。」他冷然的說道。
「不,你沒……你還沒戴-套。」
卡斯月櫻驚恐的推著她,他們除了第一次沒有戴-套,後來一直都有。
她不喜歡他不戴-套的要她,因為她不想懷上孩子,還有就是,他有過太多的女人,他覺得這樣噁心。
「戴不戴都一樣,反正我要定你了。」
他說完就霸道的要了她,他改變主意了,即便卡斯月櫻才17歲,他也要讓她先為他生下一個孩子。
有了孩子,她不信他還綁不住她。
「伯爵尼克!我恨你。」
她絕望的怒吼道。
「恨我?恨我就對了,你要知道你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一切都是帝君臨造成的,要不是她讓你身敗名裂,你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他就是要讓她恨帝君臨,要她深入骨髓的恨他,他的力道很重很重,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對她這麼殘暴。
卡斯月櫻流淚了,不僅身子痛,心也很痛,伯爵尼克成功了,他一步一步的在讓卡斯月櫻恨帝君臨,而他的陰謀也才真正的開始。
「你去找別的女人解決生理需求吧!我真的不行了,我需要休息,真的需要休息,需要緩解。」
一場殘暴的歡-愛讓卡斯月櫻身心疲憊,她稚嫩的身子,根本就不可能承受得了他的殘暴。
床單有著凌亂的鮮血,她居然被他弄出血了,想想都覺得可笑,可悲。
她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居然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你……真是不知好歹。」
伯爵尼克原本看到床單上的鮮血還在內疚,她是他心愛的女人,他居然把她弄傷成了這樣,他心裡真的很痛。
「是,我不知道好歹,你去找其她女人吧!」
她有氣無力的說道,身子真的好痛好痛,讓她在床上捲成了一個蝸牛形狀。
「好,這是你說的。」
伯爵尼克閉了閉眼,再次睜眼的時候,眸低一片寒涼。
他赤著身子下床,打開房門,對著外面的保鏢說:「去,裡面給我找一個乾淨的女人來,一個小時內,我要驗貨。」
門外的保鏢心裡雖然很詫異,可還是點說道:「是,屬下馬上就去。」然後快速的離去。
伯爵尼克「碰」的一聲,關上房門,再次回到床上,他冷聲問:「你真的願意我碰其他女人?」
他心裡期待著,希望她不要答應,剛才他也只是故意讓人去找乾淨的女人,為的就是希望她能收回剛才的話。
「是,你找其他女人吧!我需要休息,好累,好累。」
卡斯月櫻苦澀的默默流淚,她不愛他,他找什麼樣的女人都不關她的事。
「好,好,很好,非常好。」
伯爵尼克咬牙切齒的說了三個「好」字,本來她和他同居后,他就沒有想過在去找其他女人,因為有她就夠了。
一個小時,時間剛好,外面的保鏢忐忑不安的帶來了一個稚嫩小女人。
「少主!人帶來了。」門外響起了保鏢的聲音。
「進來。」
伯爵尼克打開門,一把將外面的女人拽進了房間,粗魯的將她拋向床上。
「伯爵尼克!你幹嘛?」
卡斯月櫻都睡著了,被突然動靜給吵醒了。
「要女人啊!這不是你所期待的嗎?」
他看著她,聲音無比的寒冷,都這個時候了,他還希望她能做出一些舉動來。
被拋向床上的青澀女人在瑟瑟發抖,雖然是為了錢才出賣自己的身體,可是不得不說她現在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