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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罷官

  第六十二章罷官 

  薛虎突然被點名,他心裡有點莫名其妙,可他明白被魯嬌點名肯定不是好事,他走到中間向司馬薄和魯嬌一拜說:「回太后,微臣昨夜」他突然停住了話,天,他昨夜拍重兵把守喬曦住的那個小房間,他該怎麼說,可是也不能不回答,他想了一會接著說:「微臣昨夜在乾清宮,保護皇上。」 

  魯嬌冷笑兩聲說:「薛虎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欺君,你昨夜明明是派重兵守護在一個宮女的房間,宮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把不顧國家最重要的東西,去保護一個無關緊要的宮女,還好魯愛卿把國璽保護好了,要是國璽丟了,落入賊子手裡,你擔當得起這個責任嗎?」她昨天知道清香子要來皇宮的事情后,就提前讓魯輝守在放祖傳國璽的地方,就是要魯輝立下大功。 

  薛虎立即跪在地上說:「微臣知罪,願意承受任何處罰,」他心裡想著,這次被莫行害慘了,早知道他就不聽莫行的話,他餘光向莫行看去,結果莫行一副根本就沒有打算給他求情的樣子,這下他心一下從高處跌倒低谷。 

  「不錯,薛虎犯了錯就該懲罰,太后依你看,因該如何懲罰薛虎,」司馬薄聰明的把話題轉移到魯嬌身上,他等的就是魯嬌說話。 

  魯嬌沉默了一會說:「薛虎身為五虎上將,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怎麼統領軍隊,要是在讓他統領軍隊,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看上他給宇絲國立下汗馬功勞的份上,死罪就免了,但是活罪難逃,消去他的兵權,貶為庶人,皇上你看這樣處理可好,」她當然知道司馬薄不會殺薛虎,既然司馬薄不會殺,她又何必要殺呢!只要薛虎手裡沒有兵權,在她心裡和死人沒有什麼區別。 

  司馬薄點了點頭說:「太后的處置真是仁慈,既然太后都這樣說了,那就按太后說的辦,」他眼眸中的陰寒一閃而過,他表面上是認同魯嬌的話,可心裡卻想著,魯嬌把他想的太簡單了,他的人怎會這麼輕易就能除掉。 

  薛虎聽了司馬薄的話,他整個人都想散了架一樣,癱坐在地,司馬薄的話讓他從裡到外都涼透了,就在他心寒的時候曹訊立即從隊伍走到中間說:「皇上,薛將軍雖然有罪,但也不至於免職這麼嚴重,你就看在他曾經給宇絲國立下汗馬功勞的份上,讓他戴罪立功吧!」曹訊和薛虎是多年的兄弟,他怎麼可能見死不救。 

  司馬薄沉著臉,嚴肅的說:「此事一定不許任何人求情,要是誰敢在求情以他一同治罪,」他的語氣非常堅定,目光把在場的每一個人掃了一邊。 

  莫行看看四周,確定沒有在替薛虎求情后,他站出來說:「皇上,微臣人為薛將軍沒罪,薛將軍不但沒罪,而且還立了大功,如果薛將昨晚的行動是犯了大錯,那麼魯大人昨晚換的錯更大,如果薛將軍被罷官免職的話,那麼魯大人昨晚的行動就改殺頭,」他把事情越說越嚴重,其實這些都是一些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可是謀臣卻能把這麼小的事情給鬧成驚天大事,太后能幾藉此事讓薛虎免職,他就能藉此事讓魯輝砍頭。 

  莫行此話一出,在場的官員都倒抽一口氣,眾人臉上都掛滿不同的色彩,尤其是司馬霄,他現在終於明白原來這一切都是莫行在搞鬼,不過他不不打算幫魯輝說話,因為莫行要藉此機會搬到魯輝,誰也救不了魯輝,魯輝本來就是他的舅舅,他要是參合在裡面去,說不一定連他都要跟著倒霉,他現在最好的自我保護,那就是沉默。 

  而薛虎聽見莫行的嗓音,他心裡的大石頭也放下了,他知道只要莫行幫他說話,他就不會有事,因為莫行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魯嬌聽了莫行的話,整張臉都氣青了,她怒氣的說道:「莫丞相何出此言,哀家倒是想聽聽,莫丞相有何高見,」她沒想到在這個關鍵的時刻,莫行竟然來搗亂,不過她也不擔心,畢竟魯輝沒有犯錯,不管莫行又多麼的狡猾,都不可能威脅到魯輝。 

  「回太后,魯大人昨夜把傳國玉璽保護好了,的確立了大功,大家都知道傳國玉璽是宇絲國一代一代的傳下來的,而且裡面還有一個有關於絲國生死的大秘密,要是落在賊人手裡後果不堪設想,昨夜賊人既然要來取走皇上最重要的東西,那麼我們做臣子的就因該保護好皇上最重要的東西,保護好宇絲國最重要的東西,我想問大家一個問題,宇絲國什麼最重要,」他回頭看著他身後的那些大臣,然後在看著珠簾后的魯嬌。 

  在大家都竊竊私語的時候,莫行的嗓音再一次響起,「在整個宇絲國,沒有什麼比皇上還要重要,我想問一下魯大人,當危機來臨的時候,你第一個想到要保護的是國璽,在你心裡皇上就沒有國璽重要嗎?還是在你心裡根本就沒有皇上,」他句句說重點,字字如利刀直逼魯輝。 

  魯輝被莫行說的無言以對,他立即跪在地上,頭上已經緊張的汗珠都往下滴,他就感覺今天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現在還真的發生了。 

  莫行見魯輝跪下了,他向前走兩步,面對著魯嬌說:「微臣得到的消息是,薛將軍昨夜原來是守在乾坤殿,保護皇上的安全,後來由於皇上,和賊人交手,薛將軍才跟著皇上一路到乾清宮的後院,抓住了賊人,我想大家都知道,昨晚的賊人可是那名震天下的清香子,清香子他是一般人嗎?清夜一人的傳人,文武都不在在座的你我之下,而且清香子是出了名的採花大盜,要是在宇絲國的皇宮,有哪位宮女或者娘娘被清香子給偷走,那我們宇絲國的臉面何在,而在這個威脅到皇上的安全,威脅到宇絲國的臉面的賊人來到皇宮的時候,魯大人竟然完全不把皇上的安全當回事,不把宇絲國的尊嚴放在第一位,而去守護傳說中的,得到國璽得天下的國璽,你是和居心,」他指著跪在地上發抖的魯輝,言語之間是指魯輝有篡位之心,句句置人於死地。 

  他接著對著司馬薄一拜說:「皇上,魯輝對皇上不忠,有叛離之心,臣建議把魯輝斬首示眾,看以後誰還敢對皇上有二心,對於絲國有二心,」他一副不把魯輝置於死地不罷休的摸樣,讓在場的大臣心裡都產生一了中恐慌,要知道這裡面對司馬薄不忠的大有人在,他們心裡都開始擔心,莫行下一個要對付了就是他們其中的一個。 

  「皇上,微臣冤枉,冤枉啊!,微臣絕對沒有半點不軌之心啊!微臣對皇上忠心耿耿,皇上明察啊!」魯輝大喊冤枉,他重來沒有想過,這麼一點小事,竟然成了謀反的罪名,他這一下才感覺司馬薄的可怕之處,表面上不動聲色,一但露出一點馬腳,司馬薄就會藉此除掉你。 

  在這個時刻沒有一個人敢出來給魯輝求情,因為他們都怕把自己給牽連進去,著可是是謀反的罪名,嚴重的是要滿門抄斬,人人自危跟別說替他求情。 

  「冤枉,我問你,那你為何不管皇上的安全,去守著國璽,昨晚皇上給你的命令是什麼?皇上讓你保護好宮裡最重要的東西,為何在你心裡國璽比皇上還要重要,說是不是有人指示你,把你背後的幕後主使說出來,也許你還能計功補過保住一條命,」莫行抓住他不放,想把他的黨羽一網打盡。 

  魯輝也明白了,莫行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可是就算他死也不會說是魯嬌讓他去守護玉璽的,當然不是光守護,要是賊人來盜玉璽,他就會把玉璽拿走,然後推脫給賊人身上,可是誰知道清香子還不是來盜玉璽的,他不能把太后也牽扯進來,「臣忠於皇上,沒有什麼黨羽,臣去保護國璽,完全是出自於對皇上的忠心,皇上明見啊!」 

  司馬薄一副為難的模樣,他沉默了一會才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身後有什麼幕後主使著,朕也不想再查了,朕相信那些對於絲國不忠的人,也看到了,希望他們能夠及時的棄暗投明,朕都不會計較他們的過去,要是有些還執迷不悟的人,到時候就別怪朕不客氣了,至於你,你是太后的兄弟,霄王的親舅舅,看在太后和霄王的面上,就留你一條小命,你所有的職務都罷免,讓薛虎和曹訊占時接管,」他剛登基沒多久,還不想殺人,當然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讓那些對他有二心的人知道,他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暴君,他要把他在他們心中的形象給改變過來。 

  對魯輝來說司馬薄沒有殺他,他實在是感到意外,立即給司馬薄磕頭,「草民謝主隆恩。」 

  魯嬌已經氣的臉色慘白,一雙黑眸怨恨的盯著莫行,莫行一句一聲叛離,一口一個謀反,到了最後還加了一個幕後主使,讓她都不敢替魯輝求情,她感覺心口一陣悶痛,然後漸漸的失去意識,「太后太後來人啊!太后暈倒了,」珠簾後面傳來宮女的驚呼聲,司馬薄和司馬霄第一時間衝進去。 

  「來人快傳太醫」然後又是一陣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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