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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皇上救我啊

  第六十五章皇上救我啊 

  「真夠誠實的,可是就算你再不願意,也只能留在朕身邊,讓朕玩弄,做朕的玩物,時光不會倒流,你也沒有機會從頭再來,你只能永遠的留在朕身邊,做朕的玩物,」司馬薄霸道的宣布,然後低頭密密麻麻的吻上她雪白的脖子,同時伸手拉開她衣服領口。 

  司馬薄看見她衣服底下全是他屬於他的印記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知道,你的那個師兄,看見你全身都是和我親熱留下的愛痕,你說他會有和感想,」他的吻來到她肩上的傷口處,輕輕的在傷口上面一吻,他立即感覺都她身子顫抖了一下,他明白她是想起了昨夜。 

  喬曦閉著眼,她感覺司馬薄熱乎乎氣吹在她肩上的傷口處,讓她本來不在疼的傷口,再一次輕微的疼起來,而且疼到了她心底,她現在不會做任何反抗司馬薄的事情,因為昨晚讓她明白了,除非他放過她,不然無論她怎麼反抗,最後得到的只是,他更殘暴的傷害。 

  「怎麼,傷心的說不出話來了,還是你很享受,朕現在對你做的一切,」司馬薄往下斷言,一隻手從她的衣領伸入,然後握住她高聳細滑的乳峰,輕輕的揉弄著,眼神漸漸的變得火熱。 

  喬曦僵硬著身子,從她抵著她臀部的東西,她知道司馬薄接下來要做什麼?她不得不承認司馬薄的體力驚人,司馬薄從她房間離開,到現在也不過三四個時辰,他的**竟然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要是司馬薄到二十一世紀做鴨還不錯,一定會有很多女人喜歡,只是她的身子實在是在也承受不了司馬薄的再一次侵犯,她出於本能的抓住了司馬薄的手,然後輕輕的移動了一下她的身子,因為她靠他的男性昂揚太近,對她威脅太大。 

  司馬薄看著喬曦眼眸中的懼怕,還有她那沒有上藥的傷口,他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不舍和心疼,「好了,你去給朕泡杯茶,」他的嗓音低沉沙啞,性感中帶著濃濃的**,他也不知道怎麼了,看見喬曦一身的吻跡,還有那被他咬傷的地方,他竟然忍住了他的身體需要,難道他對喬曦還憐香惜玉 

  喬曦像此處著火似的,瞬間從司馬薄腿上起身,「奴婢這就給皇上泡茶,」  說完然後像逃命一樣,飛快的消失在司馬薄眼前。 

  晚上一件黑暗的密室里,有人點燃了一盞油燈,照亮了密室,密室不大,二十平方左右,密室的牆上用鐵鏈鎖著一個女子,女子低著頭,還在昏迷中,從她的穿著來看,身份肯定不一般。 

  密室里除了有鎖著女子的鐵鏈鎖以外,她傍邊還有一個鐵打造的十字架,十字架上面全是幹了的鮮血,繼續往右全是用來審問犯人的刑具,不過這些刑具都比較特殊,因為它們不是刀也不是鞭子,而是一張四方形的白布,和筆墨,還有一個像象徵男人驕傲的東西,除了這些,還有幾樣四不像的東西。 

  此時那女子的正對面,坐著一個高大的身影,這人就是司馬薄,他身後還有幾個全身都穿著黑色的男人,他們除了兩隻眼睛在外面以外,就沒有任何東西露在外面,就連手也帶著一種黑色的皮手套。 

  司馬薄面無表情的看著昏睡過去的女子,然後伸手對著他身後的黑衣人打了個手勢,一個黑衣人立即上前,走到女子面前停下,然後彎腰擰起放在地上的一桶水,毫不猶豫的往女子身上潑去。 

  女子被冰冷的水給從頭淋到腳,她的意識緩緩的回到大腦中,眼皮動了動,緩緩的睜開眼,感覺到全身濕漉漉的,她想伸手擦去臉上的水珠,誰知道她的手根本就動不了,她立即抬腿,可是全身都動不了,她猛地抬起頭,一看她手腳都被鐵鏈鎖住,能感覺到她的背是靠牆的,她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那個狗奴才,敢把本宮」她的話淹沒在看清,她面前的男人的時候,她整個人都驚呆了,就這樣傻傻的看著司馬薄,這女子就是水芙蓉,白天打喬曦的蓉妃。 

  司馬薄坐在椅子上,溫和的對水芙蓉笑道:「愛妃,見到朕你可高興,朕說過了今晚要讓愛妃生不如死,就會說道做到,」他說完垂下眼皮,用手摸著擺放在他面前的刑具。 

  水芙蓉這下總算明白,是司馬薄把她帶到這裡來的,看著眼前的情境,讓她心中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皇上,臣妾犯了什麼錯,為何把臣妾綁起來,臣妾可是真心真意的愛皇上啊!」她說著淚水在眼裡打轉,一副存楚楚可憐的模樣,任何男人看見都不忍心傷害她。 

  可她的這招對密室里的這些男人,完全不管用,剛剛給水芙蓉潑的那個男人,從桌上拿起那張綉了花的白布,走到水芙蓉面前,司馬薄還是微笑的看著水芙蓉,然後不急不慢的說:「愛妃,是不是真心愛朕,朕心裡都清楚,不過你對太后的真心,朕更清楚,看見他手裡白布上繡的花了嗎?你肯定很奇怪吧!也沒有見過這種花,那朕就好心的告訴你,這話千頭萬緒,也就是要千萬針才能綉好,」他說話的同時走到水芙蓉面前,然後伸手用力的把水芙蓉的衣服給扯下,順便把水芙蓉的肚兜也一起拉掉。 

  水芙蓉嚇得花容失色,立即求饒的說:「皇上,臣妾對你是忠心耿耿啊!臣妾雖然是太後派來的人,可是臣妾從來沒有在太后那裡說過皇上的任何情況啊!臣妾對皇上的這顆真心,難道皇上你感覺不到嗎?臣妾是愛皇上的,」她不知道司馬薄要做什麼,可是她就是有一種來到地獄的感覺。 

  司馬薄伸手抬起水芙蓉的下巴,然後笑得比剛才更加的溫柔,「朕當然知道愛妃從來沒有背叛過朕,要不然愛妃認為你能活到現在嗎?只是你今天碰了你不該碰的人,是你自己早死怨不得別人,」說完后他在她白嫩的臉頰上落下一吻,然後轉身走到他的位置上坐下。 

  拿著白布的男人,上前一步,伸手按了牆上的一個按鈕,牆壁就瞬間冒出幾個大鐵夾子,分別夾住了水芙蓉的手腕,手臂,腳腕,小腿,大腿和腰部,這下水芙蓉更是動彈不得了,她本就嚇得臉色慘白,現在更是全身發抖,「皇上,臣妾知錯了,臣妾再也不敢對皇上身邊的人不敬,皇上你就饒了臣妾吧!皇上,臣妾害怕,你不要嚇臣妾好嗎?」她害怕的淚水瞬間從眼角滑落,她原來以為司馬薄對她是有感情的,可是她現在才明白,原來她只不過是一個在司馬薄眼裡連貓狗都不如的人,叫她怎麼不心痛棘手。 

  「愛妃,不要傷心,你傷心的時候還沒有到呢!現在還是省電力氣,免得到時候你想哭都沒有力氣哭,愛妃可知道他手裡的這張白布是做什麼用的,就是用來繡花的,愛妃你仔細看看,這白布上繡的花,是什麼繡的,」他說的神秘兮兮的,目光也向黑衣人手裡的白布看去。 

  水芙蓉仔細一瞧,可是看了半天,她也沒有看出是什麼東西,「不知道吧!那朕就好心告訴你,這白布上的花,都是用一種特殊的材料綉成的,而這種特殊的材料就在愛妃身上,影京,你看看,她身上那裡的皮膚最適合綉這上面的花,你就取哪裡的皮膚,」他說的是史上最殘忍的話,可臉上的笑容依舊,就好像水芙蓉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一樣,根本就沒有把水芙蓉當人看,影京是跟在司馬薄身邊的暗衛,他的職責就是替司馬薄殺那些想殺又不能殺的人,他手下還有很多向他這樣聽從司馬薄調遣的人,都安排在宮外,這樣就不會被人發現。 

  水芙蓉聽完司馬薄的話,她都嚇得呆住了,直到影京慢慢靠近的黑影,她才再也受不了司馬薄口中的恐嚇,而大聲尖叫。 

  影京面對水芙蓉的尖叫聲,他只是鄒了鄒眉頭,然後從白布上面取下一根針,這根針頭上竟然像刀片一樣,是扁的,而且非常鋒利,他拿著針的手,慢慢的抬起,來到水芙蓉胸前的乳峰上停下。 

  水芙蓉立即就感覺到針碰到她皮膚的冰涼感覺,她嚇得淚水更加的狂肆的奔流,不停的搖頭:「皇上,你就看在臣妾是真心伺候你的份上,饒了臣妾這一次吧!臣妾真的知錯了,皇上」她悲切的喊著,目光哀求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司馬薄,只要他一句話,她就安全無事了。 

  可是不管水芙蓉怎麼哀求,怎麼呼喚,司馬薄依舊是無動於衷,影京見司馬薄沒有下一步的命令,他輕輕的一用力,「啊!」慘叫聲在整個密室里響起,水芙蓉嬌嫩的胸口上被劃了一條血痕,而且影京手裡的針一點都沒有停留的繼續往下,面對水芙蓉絕美的身體,他眼眸里沒有任何一絲雜念,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不,皇上救我啊!救我,」水芙蓉在也顧不了什麼,疼的拚命的大叫,拚命的扭動身體想逃開,可是全身被緊緊的鎖住,她就算有天大的力氣,也掙不開鐵夾,她瘋狂的搖著頭,淚水也不斷的灑落在影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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