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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第106章 不解風情的公公

  休書啊,別的家族男人,好幾代人,都沒有他一個人幾年收到的一半多! 

  不是有了那紙賜婚的聖旨……北堂傲掐指算算,他差不多給柳金蟾當了八年的野相公,沒名沒分—— 

  這個,連妾都不如呢! 

  提起這「妾都不如」的八年,北堂傲不覺得恥辱只覺得憤憤,撅嘴要從柳金蟾懷裡爬起來,好好問問柳金蟾這八年,到底之前對他是什麼打算?是不是他這次不鬧著非來不可,她真打算哄他一輩子,讓他在柳家沒名沒分? 

  不想,他才抬頭,門外,公公何幺幺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金蟾啊,你個丫頭大白天地關著門作甚?也不怕親戚們笑話,趕緊出來——爹有事呢!」 

  小夫妻一聞這聲音,趕緊從被子里爬起來,北堂傲更是嚇得趕緊將滑了泰半的衣襟趕緊拉好攏緊繫上衣帶子: 

  「哎哎——衣襟,我給你攏攏!」 

  北堂傲手忙腳亂得慌著收拾自己,不想抬眼就見柳金蟾一副亂糟糟的樣兒就要衝出去,急得趕緊拉回柳金蟾,重新給把衣襟和衣服帶重新了系了一遍: 

  「堂堂一個狀元亂呼呼地出去,也不怕人笑話你!」 

  人言可畏,北堂傲初到婆家,他可不想還沒怎麼著,就讓人說他狐媚子,大白天和自己女人在屋裡「拉帶子扯褲子」呢!鄉下男人罵人的話可聽不下去了—— 

  竟把夫妻間帳裡面的事兒拿出來,當髒話似的罵!聽著都矂死個人。 

  柳金蟾早讓人說道慣了,但……北堂傲皮薄,畢竟是她正夫,她可不能當外面的男人似的不在乎,只得低著頭,讓北堂傲細細收拾,讓外面老爹扯著嗓子喊: 

  「出來沒?」 

  這不解風情,好似沒年輕過的公公,這粗鄙的……讓北堂傲的心也是無言地醉了。 

  但最讓北堂傲無奈地是這公公,既然金蟾都出去了,你喊得事情那麼急,你就趕緊和金蟾有事說事,要出門就趕緊出院門哪,誰想這剛門外喊得跟催命的公公,根本就是個家裡呆久的煮夫,嗓門大,開口不是啥要緊事就罷了,居然就在他們夫妻屋門外開始訓柳金蟾了: 

  「死丫頭,你大爹爹才剛入土,你半路上死活要送你男人回來,你娘也沒攔著你,但……你個丫頭,做事就不能有點子分寸,這節骨眼兒什麼事兒該干,什麼事兒不該干,你也是當娘,孩子一串的人了,你心裡就沒個數兒?」 

  柳金蟾沉默,不敢狡辯,怕引來更多的數落,但何幺幺才說到興頭上,根本就沒有適可而止的意識,喘口氣,繼續連珠炮地教導女兒: 

  「你說你回來早,早點在外面做點子安排,迎接大家回來,爹今兒還不說你了,可你說,你在幹嘛?窩在屋裡給你相公搭脈,看診?還是掀開你男人衣袍檢查哪兒磕著了?」 

  這話…… 

  別人聽不覺得,北堂傲豎著耳朵在窗邊一聽,在屋裡「蹭」一下就臉紅了,禁不住將身上的衣裳都又攏了好幾回。 

  柳金蟾一聽她爹這話兒,生怕他那大嗓門引來外面人的「側耳傾聽」,嚇得趕緊拉著她爹,著急的低低道: 

  「爹——這不比以前了!怎麼……怎麼說,女兒也是個有功名的斯文人了!」再者……傲兒可不比以前那些樓里的哥兒,人家就是職業,聽見也跟沒聽見一樣,有的還能反以為傲,北堂傲可不同了,論身份,他是這屋裡過門的女婿,下了床,晚間一屋子人吃飯時—— 

  一群男人們還要抬頭不見低頭見呢!他那傲骨的性子,薄皮似的臉,與帳里的熱情高漲,是絕對的反比例—— 

  「賢夫」的皮囊嘛,都要裝得「發乎情,止乎禮」,大白天必須和自己妻主相敬如賓。 

  「你也知道你是個有功名的讀書人了?」 

  微微覺察到自己嗓門偏大了點的何幺幺禁不住也趕緊壓低聲兒,這倒不是她聽了金蟾這「斯文人」的話,畢竟柳金蟾早幾年就是景陵城出了名的「斯文敗類」,青樓里的大名鼎鼎的採花人「隨風擺柳」,而是眼下各房正對他們四房虎視眈眈—— 

  這秦氏才入土,秦家的人到現在,真相大白了,都還把大哥的死,一半歸結在他腦袋上呢,他又何必這當口拿話給人講? 

  何幺幺忍住心口大大的不滿,尤其是對屋裡那個太會「裝」的「賢」婿的極其不滿,把聲兒使勁往低了壓: 

  「老爹我,可警告你了,趕緊著收拾了出去,大家都在那邊忙著呢,一會兒給你大爹爹立牌位,晚間請大家吃飯,可不許又回來偷偷看你男人。」 

  柳金蟾趕緊要點頭「哦」一聲,表示明白,何幺幺轉身沒兩步,又想起什麼似的,迴轉身,又拉著柳金蟾走到屋子角,十分慎重的叮囑柳金蟾: 

  「還有……你別睡自己男人,跟睡別人家的似的,還是悠著點兒,三個孩子還小呢!」外面的一次過,怕不夠本,何幺幺理解,但自己屋裡的,這女婿再不好,孫女孫子們總是好的,怎麼說也該是細水長流—— 

  總得給人留點精力帶孩子的吧? 

  何幺幺這說起話來還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著實讓柳金蟾不知道說什麼好?人家的爹爹,就是給自己要出嫁的兒子進行婚前教導,也是欲言又止,羞羞答答,許多連要點都沒說,就說不下去了。 

  柳金蟾不明白為什麼她爹還能越俎代庖,說得這麼臉不紅心不燥,是因為她們柳家家風一直都有問題嗎?這讓柳金蟾禁不住有點好奇她大哥出嫁前夜,爹是怎麼和大哥進行婚前洞房教育的。 

  「爹——」 

  柳金蟾也不知怎麼反駁她爹,而且這事兒而今就是她主動,最後也不是她主導主要過程了,再說那種時候……事先調情的各種花樣,為的不就是過程更加扣人心弦? 

  無力反駁,也不能說這事是屋裡男人的不是,柳金蟾只得長嘆一口氣,與她爹撒嬌道:「這事兒……您說怎麼悠著點兒啊?」難度係數也太高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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