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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第230章 殺個回馬槍

  雨墨長長長地嘆了口氣後點頭:「不然怕誰?」又有誰會極力反感小姐納妾呢! 

  「他不是早就瘋了好些年了嗎?」鶯歌蹲下身,「而且,我聽我大哥說,好像……早分了……」 

  雨墨立刻抬頭道:「分了就……」 

  此言沒落,忽然院外就一陣馬蹄聲,接著一陣嘶鳴聲,不及雨墨和鶯歌反應,一陣匆匆的腳步聲,就忽然橫衝直撞進來,見院內只有雨墨和鶯歌二人,便也什麼都不問,兩個人將雨墨一人捂住一個人的嘴,便直奔屋內而去—— 

  這…… 

  「唔唔唔……」雨墨這下可長了眼了。 

  鶯歌也嚇得不清,直拿眼看雨墨,問是什麼人,無奈眼神還沒眨兩下,這群來如風馳般的人就成功得驚擾屋內的玉堂春: 

  「啊——」一聲,似是受驚,又似嬌嗔,不過早聽慣這聲的鶯歌,心裡的不安忽然就落下來:看樣子大哥沒事兒! 

  雨墨可不能落心,因為她眼尖,一準就看清了對面那群人里,不僅有昨兒抓了福叔的京城宮裡人,還有……哪個……哪個女兒好似據說……被狼叼了吃掉了的曹主簿—— 

  這曹主薄可是見過爺的! 

  一陣虛汗,當即就流濕了雨墨的全身—— 

  果然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雨墨屋外嚇得忘了要如何應對,屋內的柳金蟾雖心裡早有防備,卻也因玉堂春突然到訪,一時間失了防備。 

  倒是玉堂春尷尬難堪事遇多了,見慣不怪,雖早已大開了衣襟,整個人伏在柳金蟾兀自廝磨得喘息不止,但那頭人忽然闖進來,他也只是象徵性地故作驚嚇狀,低低地呼上一聲「啊!」—— 

  人就無比迅速地拉過滑過了肩頭的外袍,背過身去,兩掌一合,將暴露的肌膚泰半隱了去,末了悄悄兒斜過眼細細地端詳來者,說來奇怪,這個不久進來的男人,他怎麼覺得……好似在哪兒見過? 

  貌似就是那年,劉萱送他去伺候過半個月的…… 

  說是某個禽獸大人身邊的侍從,那禽獸大人……還說是京里的要緊人物,某某王孫啥的,養得可尊貴了,細皮白肉的,結果撲上來……強著他做得,全不是人能幹的事兒……居然事後,還信誓旦旦說什麼要帶他進京當妃子,要為他懲辦劉萱那惡官…… 

  結果,他拍拍屁股走了,劉萱不但沒罰還升了官,暴打了他一頓后,就把他當賀禮送了對他垂涎已久的胡跋。 

  這官場,他也就看明白了,一丘之貉,不是一路人怎麼會在一條道上,破罐破摔,大家一起互相往死整喏。 

  此時,舊人重逢,剛還微微受驚的玉堂春,立刻就明白了現在的處境:凶多吉少,少說為宜! 

  為不讓柳金蟾擔心,玉堂春很是鎮定地將自己蜷縮在床腳,借著長發當面,本欲將整張臉擋去,可柳金蟾卻微微地按了按他的腿,大家都是明白人,他玉堂春不是什麼貞節烈男,柳金蟾也不介意這類事兒被人詬病—— 

  那麼柳金蟾不讓他擋臉太多的意思,自然是想借他的艷名一用了? 

  玉堂春也大方,演戲嘛,演給一個人是看,演給一群人看是看,他的底,柳金蟾比誰都清楚,他裝什麼清純玉少? 

  眼見著眼前都是男人,沒有女人進來…… 

  玉堂春才剛緊合衣襟的手,更是松得厲害,肩上的衣裳自然就往下滑了一滑,正好肩線露出好大一片的雪白之地,臉嘛往後故意一回眸,也不管後面多少良家男人看著,他眼睛盯著那走來的李廣,就笑吟吟地開了口: 

  「這位大哥……我們好似在哪兒見過?」 

  本欲上前請罪,要請北堂傲隨他返京的李廣,手執聖旨,再定睛一瞅: 

  他爺爺的,和著那曹主簿信誓旦旦地說得金樽美人,竟是蘇州大名鼎鼎的梨園尤物玉堂春! 

  不曾想玉堂春如此這般蘭心蕙質的柳金蟾,微微一怔,心內大喜—— 

  反正闖進來就該知道內室不雅的柳金蟾,壓根不管她此刻的衣物被玉堂春抓得多麼的凌亂,臉頸及頸子以下的弧線處有多少輕輕淺淺的激情唇痕交疊,笑著自自然然地就坐了起來,摟過玉堂春的小蠻腰,玉堂春順勢往柳金蟾懷裡貼膚一掛,頓作妖嬈狀: 

  「李大人,這去而又返……還……想看我和我相公行房啊?」 

  言罷,柳金蟾故意挑釁似的,朝著玉堂春嘟著的嘴先落下一吻。 

  何曾得過柳金蟾主動一吻的玉堂春,立刻就棄袍不拉,勾著柳金蟾的脖子就將這吻拉成了長長長地蛇吻,整個人直接就死不要臉地纏在了柳金蟾的身上開始急速地喘息著扭動。 

  這場面的火爆,大家,在場的都嚇呆了—— 

  一群良家子啊!全跟瞎了眼似的,清一色地瞪凸了。 

  李廣也不例外。 

  當年這玉堂春受皇太女臨幸時,怎麼說呢,還忸怩著放不開,這幾年不見,就成了…… 

  可,他們不是來看這個……也更不是來給柳金蟾……怎麼弄得他們像柳家的家奴似的? 

  但說什麼呢? 

  柳金蟾昨天都說了,她現在就算不是嘉勇公夫人了,但她也是未來國夫人的親娘,說白了,還是國戚! 

  「柳柳……柳大人……無事……我們!」李廣立刻要撤。 

  「等等——我這傢具……你們還沒賠呢,砸了就走?」柳金蟾按下玉堂春的頭,笑得非常可愛。 

  玉堂春可不管,繼續他嘴上的工作,十分地盡職地將他與柳金蟾的關係演繹得難分難解。 

  「這……」李廣要委婉地問聲價格吧。柳金蟾還怕他耽誤時間似的給他比了一個二:「不多,二百兩!」 

  簡直就是訛詐! 

  李廣要變臉,玉堂春貼著柳金蟾還嬌滴滴地又不滿地神補了句: 

  「才二百兩……那妾身那些個新嶄嶄,穿都還沒穿上身的好幾身衣裳呢?我不管,你要給我重新做幾身—— 

  你答應過奴家的,說要給奴家做……當年大哥身上穿得那種,緙絲五彩的,奴家要雨過天晴色,再配條綉了百合的軟煙羅披帛,不然,晚上不和你睡了!讓你枕饅頭去!」 

  言到這兒,玉堂春腰忽然一動,猛得抑制不住似的,仰頸高呼了一聲:「金蟾,快——妾身要不行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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