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第303章 番外這是我相公5
漂亮男人憐惜,老男人也心疼上了,讓他……也跟著心軟了。
可心軟的結果……憑什麼要他來承擔?
「為夫不要只做你夜裡的男人……」北堂傲軟軟地依偎進柳金蟾懷裡,「為夫白天也要這麼正大光明躺在你懷裡,讓人人都知道為夫是你的男人,最愛的哪個男人——
偷偷摸摸算什麼事兒?不見孩子不見孩子爹,也不怪外面的人天天兒惦記。」
「金蟾啊,早晚都得知道,你到底怕什麼呢?你是嘉勇公夫人,就是今日不知,來日也必知,你難道還要一輩子躲在這底層,佯裝你什麼都不是嗎?和為夫什麼都不是嗎」
北堂傲貼著柳金蟾,聽著金蟾穩穩的心跳:
「晚知不如早知。拖得越久,積怨越深,你越是擱不下,就越難擱下……
要不,就跟我昨兒說得,大家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反正……你和她們原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你此生註定榮華富貴,他們……你今日不疏遠,他日她們也必要疏遠於你……
罷罷罷,為夫說了你不開心,這塞北幾年,你要怎麼折騰出個什麼富民大道來,為夫也不管,只今兒這一事兒,你不能攔著我——
為夫也是為咱們孩子們想,總不能總跟只小地鼠似的,只能在下面鑽,不能上來跑吧?咱們丫丫,大夫說了,先天不足,後天就得多抱出來走走,下面日照少,對孩子不好。」
這理都讓北堂傲說了,柳金蟾還能說什麼?再者,北堂傲說得也對,遲早都要捅破的窗戶紙,早捅比晚捅好,但……
「說得是這麼個理兒,只是……她那日發病,突然跳起來掐死你妻主我……」
柳金蟾開口,北堂傲就笑盈盈地撲上來低吟道:
「這個啊……你就發現,為夫早讓那玄靈子給看過了——
只要為夫一步步來,半像半不像的……就是她將來回到京城全部都知道了,也怪你不上!」只怪她太執著。
柳金蟾垂眼:這玄靈子說是來幫她成就一番大事業的,但她怎麼覺得她更像北堂傲的狗頭軍師呢?
好吧,只要北堂傲高興……
「那為妻當如何去自圓其說呢?」
人家都是婦唱夫隨,而今這事兒,柳金蟾決定夫唱婦隨:隨北堂傲倒騰,反正不說也說了,不見也見了,北堂傲是她相公就是她相公,做不得假的,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事實反正是沒差了——
若慕容嫣仍不死心,要重提舊事,讓她相公不好過,她柳金蟾也只能趕盡殺絕,讓她永遠閉嘴,連屍首,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機會了。
柳金蟾故作不解地看向北堂傲。
北堂傲眉毛一挑,半壓在柳金蟾身側,露出一臉的不解來:
「自圓其說什麼?妻主剛才什麼都說了啊,為夫就是你相公北堂氏,別的還需要說什麼,解釋什麼?
難不成你許了她家兄弟什麼?說你是單身,一直尚未婚娶?還是你騙了她,說你無兒無女?素日里如何,你仍舊是從從容容地如何,難不成為夫是你偷來的?
就是你偷得……那也是為夫自己願意來的——
除了為夫家姐,誰也沒權說你……再者,我家姐滿意你的不行……為夫也……滿意……你!你……
滿不滿意……」
明明才剛說的是正事,但說著說著,名為北堂傲的大綿羊一頭扎進了狼懷裡,秋水盈盈地巴巴求速吃了。
這換衣服,換衣服,一換換了一個多時辰,回來還髮髻重梳,人也洗白了……
臉皮早厚如城牆的柳金蟾,溜溜達達地,無視孫墨兒等人故意擠出了的眼珠兒,無所畏懼地抱著方枕,繼續下午的好眠,嘴上還欲蓋彌彰地解釋了一句:
「隨便吃了個午飯。」
楚天白立刻擠眉弄眼。
小神醫舒慶春別看光棍一個,但學醫的難免說話豪放,開口就是:「沒把做飯的人一起吃了?」
「怎麼捨得一下子吃完呢?吃完了又怎麼有餘力洗鴛鴦浴呢?怎麼也得饞夠了相思后,再下湯吃到爽爆。」人近三十還是孤家寡人的陳先紅提起這問題,就是一肚子的哈喇子留得整個人發酸。
酸到一定的盡頭吧,陳先紅等不到那邊的慕容嫣向柳金蟾發難,人就先一躍而起,跳到了柳金蟾的身後,玩兒似的掐住柳金蟾的脖子,大吼似的誇張哭喊道:
「柳金蟾,你個沒義氣的……姐的鬼谷一枝花——你還姐——還姐——
嗚嗚嗚——姐為什麼至今還是單身?姐為何一直尚未婚娶,都是你害得!」
「咳咳咳,混說什麼啊?講點理好不好?」柳金蟾費力扒開陳先紅鉗子似的兩爪,低罵道,「你遇見那枝花的時候,那枝花就是我相公了。你沒見我那會子大著肚子嗎?齋堂挂號掛得都是孕婦專用餐嗎?」
「我不管,我不管——柳金蟾,你得對姐負責,姐要娶相公!姐要結束光棍生活!姐孤枕難眠——
姐最近都失眠。」
縣丞陳先紅無賴似的坐在柳金蟾的桌上,擺明了耍賴到底,不給相公不讓開:
「金蟾,趕緊地給姐說一個,不要太好,就是你相公娘家的——
叔侄堂兄堂弟,老的也可,小的也不嫌棄,改嫁的,守鰥的,只要他肯嫁,統統給姐……」
陳先紅的話沒完呢,柳金蟾兩腳已給她踹滾了下來,調侃似的送上了一句笑罵:「棺材里的要不要?」
大家頓時哄堂大笑,陳先紅皮厚,撓撓頭,嘿嘿一笑,同樣幽默地回了句:「只要他還爬得出來。」
「砰——」一聲,楚天白笑滾到了桌子角,直捂著肚子「哈哈哈」笑到肚子疼。
孫墨兒也岔了氣,趴著桌子上笑得一邊「哎喲」,一邊還止不住得接著一陣一陣地笑。
孫尚香噴了雨墨一臉的茶,舒慶春笑就笑罷,還掐著身邊的縣令程璇玉笑,疼得程璇玉笑得齜牙咧嘴。
柳金蟾又氣又無語,最後也忍不住地噴笑了出來,好半日好半日,才緩過勁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