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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陣法的鑰匙

  第五十八章 陣法的鑰匙 

  有公主在場,鄭潛的鷹爪神功受到了絕對'性'的壓制,這個鷹爪神功不是能隨便'亂'用的。26nbsp; 

  有公主這個自認夫人的人,像一尊巨佛橫在鄭潛與四女之間。 

  吉祥茶莊的茶技師都是賣藝不賣身的。這些茶藝師極難求得,單是一個極陰之身就將很多國'色'之姿的少女拒在了門外。能在吉祥茶莊供職,對於臨冬城任何一個平常家庭來說,都是一份了不得的榮譽。實在是名利雙收。 

  這份折磨,鄭潛幾乎都要生出生不如死的感慨了。 

  鄭潛捏碎茶具,四女齊齊被嚇了一跳,抓著鄭潛的手也鬆了開來。吉祥茶莊的茶具都是極其名貴的,現在茶具被毀,四女有些茫然。段掌柜臨去之時的那個眼神只是讓她儘力招待好鄭潛和公主,但沒有交待茶具碎了應該怎麼辦。 

  四女一時愣在當場。 

  鄭潛這才得已從四女圍攻中解放出來。跑到了小亭外,抹著冷汗。 

  公主貼上去,橫著眼。 

  「很熱嗎?」 

  「有點。這鬼天氣。」 

  「哼!」 

  公主對鄭潛被四女圍攻時的表情一點一滴盡收眼底,還好鄭潛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不然,今天非要有個魚死網破的結局不可。 

  稍稍平定了一下心緒。鄭潛向著四女說道。 

  「這茶具,記我賬上。」 

  四女更'迷'糊了。公主和鄭潛都是第一次來吉祥茶莊,自然先前是沒有戶頭的。更何況,吉祥茶莊向不賒賬。怎麼會有記帳的情況發生呢? 

  看著四女為難的神'色',鄭潛只好向著這四個純凈的可怕的妹子說道:「去喊你們的段掌柜來。」 

  四女這才齊齊應聲,向著「高山流水」廳的小門款款走去。 

  看四女離去之後,鄭潛凝神又聽了一下動靜,覺得確實沒有什麼異狀的時候,才輕聲的喊著。 

  「老霸,老霸。出來了。快說說,咱們怎麼能破那個大陣?」 

  「大陣啊……」 

  「你在想什麼?」 

  「那四個丫頭你怎麼放走了?」 

  「你個老混蛋,什麼時候變的比我還'色'了?快說陣法。」 

  「七絕生殺陣,沒有可解之法。除非你能破除陣眼,或者找到既純凈如嬰兒,又能走出繁雜方位的人來。」 

  「這世上就沒有這樣的人?我就不信了。」 

  「很少。至少在我活這麼長時間來看,沒有遇見過。大凡是人,除了出生的那一刻是純凈的,隨著發出第一聲哭聲開始,就已經被這個世界著'色'了。而七絕生殺陣里,不管你顏'色'的深淺,只要著'色'了,都會無一例外的斬殺。」 

  「那個蛇頭是怎麼回事?你一路喊著沒想到,又是什麼意思?」 

  「呵呵。那可不只是一個蛇頭。那頭蛇的來頭相當大。不是你,或者臨冬城的任何一家能得罪的起的。甚至包括整個格林帝國,都難找這樣的家族。」 

  「這麼牛?難道比我先祖還牛?」 

  「差不了多少吧。呵呵。如果這條蛇在我是完全體時,她應該認識我的。」 

  「認識你?」 

  「嗯。她是風姬大祭司的坐騎。八歧吞天蟒。」 

  「蛇族!」 

  「是蛇族的先祖吧。真沒想到,她竟然成為了七絕生殺陣的陣眼,同時,又反被困於這七絕生殺陣中。」 

  「老霸,我倒是想到另外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霸神錘的經驗是沒得說,但是在應變上,就有些不及這個新時代的流氓了。 

  「我覺得這個什麼蟒的,應該是在守護著某件東西。而這個大陣也是為了這件東西而設的。」 

  「咦,這想法倒有可能。你繼續說。」 

  「是這樣。老霸,你看,這吉祥茶莊原本就十分神秘。圈著這麼大塊潭,不可能不知道這潭中的秘密。而這條蛇又是蛇祖之類的東西,那麼這個茶莊應該是跟蛇族有著某些關聯。這個七絕生殺陣是遠古之物,經過這麼長時間,竟然在臨冬城裡沒有絲毫的風聲傳出來,你不覺得奇怪?」 

  「這是看起來有些奇怪。你是說,這個潭是蛇族故意圈起來的?這個吉祥茶莊是蛇族的一個據點?」 

  「有這個可能。但也不盡然。也許是蛇族之外的某種勢力想要得到蛇族的某件東西,才想方設法將這個秘密封鎖了起來。最近臨冬城裡老是遇到一些事情似乎跟蛇族都有關聯。可以看出來,蛇族在臨冬城裡勢力已經相當大了。這麼大的勢力,不管明暗,不可能對這個陣法無動於衷的。」 

  「嗯。你這樣一說,也有道理。但是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缺的就是一把鑰匙。」 

  「什麼鑰匙?」 

  「開啟陣法的鑰匙。」 

  霸神錘的聲音沉了下去,彷彿是陷入於深深的思考里。而鄭潛也覺得自己抓住了事情的某種本質。他的目光越過荷塘,看向了吉祥茶莊的中心小樓上。那個三層的木質小樓,讓鄭潛產生一探的衝動。 

  但鄭潛也清楚,吉祥茶莊的戒備森嚴,那個小樓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憑自己一級霸師的實力能不能接近它都是一個問題。 

  鄭潛覺得這個鑰匙跟這個小樓有脫不了的關係。 

  吉祥茶莊屬於哪一股勢力,鄭潛並不清楚,但他清楚的是自己對拿走別人心愛的東西,特別有成就感。比如說,公主,就是段蕭心愛之物,被他橫'插'一刀,生生的把人家的王位大夢割斷了,割出了一個死敵。但鄭潛絲毫都沒覺得這樣子有什麼不好,他倒覺得,這一刀割淺了。如果那小子對王位的渴求達到瘋狂的地步,這一刀割的他才痛,而鄭潛自己也才會更覺得有成就感。 

  而這個神秘勢力的心愛的之物,毫無疑問就是塘底那個巨蛇守護著的某件東西,也是他們一直都拿不到手的某件東西。花費這麼大的精力,又是找格林帝國的人說情圈地,又是封鎖消息。鄭潛絕對'性'的懷疑,吉祥茶莊以前必然干過殺人滅口的勾當,既封鎖了消息,又確立起它在商界的地位,一舉兩得。 

  能拿走這個寵然大物的心愛之物,比只割斷了段蕭的王位大夢,成就感要強烈十倍不止。 

  想到這一層,鄭潛就激動不已。看向小樓的眼光也變的灼熱起來。 

  破陣的鑰匙,鑰匙。鄭潛在腦子裡反覆盤旋著這個念頭。驀然,心裡一亮。 

  段背山。 

  看來缺口還得從他的身上打開。如果真如所願,這趟消息打探的就太有收穫了。 

  而段背山,也急急的如鄭潛所願的趕了過來。四女跟在他的身後。 

  「哎呀,我早就說過,既然是公主和鄭勇士,打碎個茶具,那也是我們茶莊的榮幸。怎麼能還要二位賠錢呢?」段背山站定之後,端出一副高姿態,喝斥著四位茶技師。 

  鄭潛久涉人情,哪裡還看不懂這是段背山在做給自己和公主看。不過,他倒是挺好奇,要看看這個段背山能弄出什麼花樣來。 

  「春蘭,你們四人,今天因為招待貴客不周,罰面壁一個月。以敬效尤。」 

  四女面'色'頓時如紙。 

  鄭潛看段背山果然是拿四女來向他和公主開刀。他用眼'色'制止了正要說話的公主,拍了拍手道。 

  「段掌柜。今天這事跟四位技師無關,我自己失手打碎了茶具。我一時手頭上也沒有現錢,你先記我賬上。」 

  這擺明就是耍無賴。記你帳?你有個屁的戶頭。段背山暗暗的罵了一句。這事要是公主出面,他還能確定收到茶具的賠償,但是鄭潛這兒,估計'毛'都收不到一根了。 

  流氓就是流氓,永遠都改不了本'性'。段背山算是知道鄭潛的本'性'了。 

  「好的好的。就記公主賬上。」段背山這話接的十分巧。連公主都沒有聽出異狀。在公主的心裡,自己的就是鄭潛的,記誰的帳都是一樣的。段背山就是鑽了這個空檔。 

  「公主的帳不要記了。就記我的帳。」鄭潛得理不饒人。 

  「好的,好的……」段背山躬了躬身,不是為了施禮,而是為了掩住自己暗罵鄭潛從嘴角噴出的白'色'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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