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人情往來
劉向東找了幾個朋友,和裴尚通上了話。他知道黃成是有家室的人,也知道他對朱姝言肯定不是認真的。自己的女兒,絕對不能做出這樣的事。
裴尚還是很客氣的,他聽說李向東找他,就接聽了劉向東的電話。
“裴總,冒昧打擾。”
“哪裏。能認識劉總,我很是高興。”
“是這樣。”劉向東說:“想約您見一麵,和您說點事。”
“我是想和劉總見麵,交往一下的。就是最近事情多,分身乏術。您也知道尚海最近的事的。”裴尚說:“其實,有什麽事,您不妨直說。能辦到的,我盡力而為。”
“那我就直說了。”劉向東說:“朱姝言是我的女兒,親生女兒。這件事說來話長,最近剛剛相認。所以,想請你照顧照顧。要是有什麽好戲,我願意‘幫忙’一下的。”
這就是意思可以帶資進組。當爹的,願意給女兒花錢鋪路。這有錢跟著,方便很多。很多劇組挺缺資金的,要是塞朱姝言過去,花錢買個女二,也不是不可能。沒準一炮而紅也可以的。
“哦……”裴尚沒想到朱姝言還有這麽一個爹。
“所以,我希望女兒的形象,是健康向上的。”
這話的意思,裴尚聽明白了。黃成這件事,讓劉向東知道了。剛剛相認的女兒和父親可能說了什麽。有這個靠山,朱姝言也不可能在需要那麽做了。劉向東肯定認識不少人,拿錢鋪路快多了。
裴尚也猜到,朱姝言大概沒和黃成發生什麽,否則劉向東不能這麽冷靜的來找他。
劉向東經商多年,不是白給的,裴尚不願意得罪他。
在落魄,人家也曾當過鳳凰。
“肯定的,我會好好照顧小朱的。”裴尚說:“她很有潛力的。”
“那裴總多費心了。”
“您客氣了。”放下電話的裴尚,自然讓經紀人叫朱姝言過來,他要抽空見見朱姝言,了解了解情況。
劉向東和龍銘一不和,這事大家幾乎都知道。如果能拉攏劉向東,多一個幫手也好。
朱姝言聽經紀人說讓她去見裴尚,她都嚇壞了。黃成這是又耍了什麽心眼了吧?可不去,她也不行,所以就不得不去公司見裴尚。
裴尚的助理給兩人倒了茶,然後就離開了辦公室。
“小朱,快坐下。”裴尚的熱情。讓朱姝言有點意外。
裴尚說:“昨天劉總給我打電話了。你有這樣的關係,怎麽不早說呢?”
朱姝言想說“我也剛認識。”,還是沒說出來。她就隻能笑笑。
這個笑笑就可以有很多種解釋。裴尚選擇了一種比較“深”的解釋。
“放心。”裴尚說:“有劉總支持,你的事業會好很多的。”裴尚一揮手,助理拿上來一個本子。
“這個劇本你看一下。女三號,男主的妹妹,性格很討喜。”裴尚說:“就是需要,啊……”
朱姝言瞪著眼睛,她不明白“需要”什麽。
“問問劉總就知道。”裴尚也不點明了,這還需要怎麽說嗎?
朱姝言回到家也沒明白“需要什麽”。媽媽明令禁止不許和劉向東接觸,她也就不敢接觸。可劇本接了,“需要什麽”得知道啊。
“給自己父親打個電話,不算接觸吧?沒問題吧?”朱姝言自言自語的說。
朱姝言拿著名片,按照上麵的電話,打給劉向東。
“囉囉嗎?”劉向東高興的說:“給我打電話了?”
“那個……我們裴總說,‘需要什麽’,我不知道他的意思。”
“我知道。你不用著急。”劉向東說:“沒問題,這事我會和他談的。最近黃成沒找你麻煩吧?”
“沒有。”
劉向東說:“他找你,你就找我。”
結束通話後,劉向東還是不放心。裴尚那邊明白,黃成那邊不一定明白。他需要找找黃成,說明一下情況。
朱姝言這幾天總會收到花,花是黃成秘書幫著訂的。劉向東按照送花的人,找到了花店,給花店老板五百塊錢,讓他把一張卡送給訂花的人。
秘書再訂花,就拿到了老板給他的這張卡。他看了一眼,知道得送回黃成手裏。
黃成看了看卡,眉頭一皺。“劉向東女兒?私生女?”
“不確定。”秘書說:“但是下這個力氣,瞧著不像是普通關係。”
黃成也不糊塗。要是知道有劉向東這個金主,裴尚也不可能把朱姝言推自己這邊。
“看來有可能是親父女。”黃成說:“那就這樣吧。劉向東還是個人物,沒有必要為了這個女人給自己惹一身腥。”
戰刀資本內,宣似月拿著一個禮盒來到龍銘一的辦公室。“老板,有人送了一個禮盒過來。”
“拿進來。”
龍銘一打開了禮盒,是一支價值名貴的名酒。路易十三的天蘊42.6。他看看送來的人,是劉向東。
“這人還不錯。”龍銘一將卡遞給了米明:“劉向東送來的。”
“我以為開盒之後,會飛出幾隻暗箭。”米明比劃著:“嗖,嗖。”
“你是怕我死不了嗎?”龍銘一搖搖頭,準備蓋起來。
“好東西啊。”許晨走進來了,她勾勾手指說:“給我看看。”
龍銘一說:“這個意思,和給你嚐嚐沒區別。而給你嚐嚐,就會‘嚐’沒了。”
許晨說:“你最明智的辦法,就是現在打開。這樣你還能喝到一點。”
米明也舔舔嘴,“那就算我一個。”
“你們幾個人真是愛酒如命。”龍銘一無奈的說:“好吧。晚上去我家喝吧。叫上一洋。”
“那難了。”許晨說:“一洋去組裏了。”
“這麽快?”龍銘一說:“又留下了孤單的你。”
“不孤單啊。”許晨笑著說:“不是還有你這個‘男二號’嗎?”許晨撩了一下頭發說:“對我死心塌地,無微不至,為了我甚至終身不娶。最後才勉強找了一個女人結婚,而這個女人還有很多和我相像的地方。看得我怎一個‘爽’字能夠形容。”
龍銘一恨恨的說:“我應該打死那個作者。”
米明說:“好像有人這麽揣度你和許晨的關係了。”
龍銘一說:“隨便揣。我問心無愧。”
米明說:“有人說你和許晨一直不清不楚的。說許晨經常留宿你家裏。我來就是為了這個。”
“為了黑而黑?”
“很明顯。”
龍銘一說:“找找是誰。我應該打死他。”
許晨搖頭,她不同意的說:“這樣不解氣,五馬分屍。不能我什麽都沒幹就背負罵名吧?”
米明說:“你邏輯這麽另類嗎?你和老大難道幹了什麽,就可以說了?”
“沒有。”許晨說:“憑什麽和這個家夥有什麽?我男友的水平,和他一樣嗎?”
“捧你家的,能不能不踩我?”龍銘一說:“出去,一會兒,該有人說你總來我屋裏了。”
“切。”許晨說:“喝酒的時候叫我。”
“嘴這麽饞呢?”龍銘一說:“饞嘴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