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什麽資格?
本來這幅景象,就已經讓她覺得很窘迫了,甚至是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這李文傑的一番話,更是讓她無顏麵對徐哲。
“李大哥你就放心吧,瀟瀟人挺好的,而且挺有天賦的,我還慶幸自己的學生當中有一個李瀟瀟這樣的孩子呢,結果沒有想到竟然是你的孫女怪不得這麽厲害。”
本來就已經夠緊張的李瀟瀟,在聽到了他這樣的誇讚著自己,臉色不免有些微微的發紅。
她很是害羞的低下了頭來,不敢直視徐哲的眼鏡。
她的這副神情卻統統都落在了李文傑的眼底,他最早也不免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行了,瀟瀟你下午不是還有課嗎?我和你徐老師還有其他事情要去處理一下,本來就是順路來看你一眼的,就趕緊回去吧,省的耽誤了時間。”
什麽叫順路來看自己一眼?
她這個爺爺有時候說話怎麽這麽不討人喜歡呢?
來看她這麽可愛的一個孫女,怎麽就是順路來的呢?
而且,他這一走也就算了,還將徐哲也給帶走了,真是過分!
“是是是,那我就回去了,徐老師我走了,再見。”
離開之前,李瀟瀟甚至還特意的和徐哲道了別。
看著李瀟瀟這麽明顯的表現,李文傑的眼底也不免閃過了一抹異樣的神色,也不知道究竟在心底,打著什麽樣的鬼主意。
很快,隨著便跟著李文傑來到了東南大廈,跟在他身後一起走進了一個房間,剛一進去,便能夠感覺到撲麵而來的緊張感和壓迫感。
隻見,房間裏麵已經坐著四個人,一個個看上去和李文傑的年紀差不多的樣子,當他們兩個人出現的時候,那四束目光就這樣,齊刷刷的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徐哲不免一怔,能夠感覺的出來這幾個人氣宇不凡,而且氣場很強大。
“老李頭,你可總算是來了,這位是……”
看到李文傑出現的那一刻,那一群人的臉上揚起了一抹興奮的笑容走到了他的身邊,一個身穿白色襯衣的男子率先開了口朝著他們問候著,卻在看到了徐哲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一僵,不免有些嚴肅的樣子看著他。
那眼底的目光就像是要將徐哲給看透了似得,犀利卻又充滿了很強勢的感覺。
這一個個的老頭,看上去果然是不簡單呢。
“這就是我給你們說的,那個徐哲,徐哲,這是……”
“等一下,不要隨隨便便把我們的名字告訴給一個陌生人,他就是你說的那個徐哲嗎?這麽年輕?”
就在李文傑打算和徐哲介紹眼前他這四位老朋友的時候,卻被麵前這位穿著白襯衣的男人給打斷了。
他帶著一絲鄙夷之意上下打量了徐哲一眼,似乎有些不太相信李文傑一直在和他們誇讚的那個人,竟然會如此的年輕。
本來,他們就對李文傑嘴裏所說的這個人將信將疑的,不相信竟然還會有這麽厲害的一位中醫。
當他們見到這個人,既然隻是一個年過20多的年輕人,雖這讓他們幾個人的心裏麵更加的不願意信服這就是事實了。
毫不誇張的說他們在場的這幾個人,之所以會有現在的這種成就,可都是潛心修煉了十幾年的時光。
他們一個個在中醫上麵所花費的心思是沒有人能夠理解,也沒有人能夠體會的。
中醫本就博大精深,更有許許多多的醫術都已經失傳,甚至即使有的還在世,但是卻也已經是殘缺的了。
所以,想要讓他們相信僅僅一個年輕人就已經有資格和他們一起待在這間房間裏,實在是讓他們找不到任何說服自己的理由。
“是啊是啊,老李頭,你該不是糊弄我們幾個人的吧,這一個年輕人就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徐哲?他看上去不像是有那麽大本事的人啊,該不會是你被這個小夥子給糊弄了吧?”
“對啊,你可別隨隨便便的編造一個理由故意的戲弄我們啊。”
“老李頭,你說我們兄弟幾個見一次麵也不容易的,你何必編造這樣的一個謊言呢?”
……
聽到了那一位白襯衫的男人提出了疑惑之後,其他幾個人也紛紛的露出了一抹很不可思議的表情,打量了徐哲一眼。
這個年輕人看上去瘦骨嶙峋的樣子,一副弱不禁風的感覺,雖然身上穿了一件袍子,可他們還是無法相信一個年輕人那夠有什麽樣的大本事?
不僅如此,他們幾個人也全部都是有孫子孫女的,那年齡看上去和徐澤差不多的。
可是,他們有些人呢,連學習中醫的興趣也沒有,但是有些人呢,有是有,可是他們現在的造詣卻並不高。
就拿老李頭的孫女李瀟瀟來說,在他們所見過的後輩當中也算是可以的。
他們就不相信了這平白無故冒出來的一個臭小子,就可以有這樣的本事了。
“你們幾個,別不信我說的,今天我去找他的時候可是親眼看到他治療的一個病人,難道你們幾個還不相信我的為人嗎?”
李文傑看著他們幾個人並不相信徐哲的本事,倒也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著急的模樣來,反而一副很自信的樣子對著他們解釋著。
徐哲倒也沒有表現出什麽不滿的模樣來,畢竟每一次他的出現,都會伴隨著輿論和質疑,他也早就已經習慣了這些情況。
“到不是想不相信你的為人,啊……算了,既然李老弟都這麽說了,那我們也無話可說,但是他究竟有沒有資格知道我們的名字,還得我們自己來觀察。”
穿白色襯衫的男子,似乎不願意在這樣繼續爭辯下去了,胡亂的擺了擺手,看上去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他轉過頭來默默的看了一眼,徐哲在心裏麵忍不住的冷哼上了一聲。
很顯然,盡管他的嘴上說著這番話,但是這個男人仍舊是打從心裏麵不相信徐哲有什麽真才實學的,否則的話又怎麽可能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