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任務凶險,得先把孩子生了!!!
梁小濡點頭,懶洋洋的趴在餐桌玩手機,梁以沫親自去小廚房弄了兩份牛排出來,又開了瓶紅酒,兩人特別有情調的吃了晚餐,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塊,然後沒事又嘴對嘴摟著親吻纏綿一會兒。
終於吃飽,梁小濡晃著手裏的紅酒:“以沫,你明明不太喜歡那個古董商人王火林,為什麽還要去應付他呢?”
“因為他手裏有一樣我很想要的東西。”
他眸光湛亮,好像獵人看見獵物一般。
梁小濡知道他自有考量,便不再囉嗦,晚上,梁以沫大手放在她腿根兒處柔柔問道:“還疼麽?”
她垂眸不語,男人在她臉頰深吻一下,將被子拉下大手摸了過去,剛準備親昵,手機響了,他有些沮喪,接電話的語氣也不太好:“阿澈?”
“以沫,你把我從紅銳踢出去了?”
他眼神微微一暗,摸摸女人滑膩膩的小臉安慰一下,然後起身下地扯開了窗簾,夜幕中的南北湖更加靜謐,涼風習習,好不愜意,隻是他要和沈澈說的話題卻異常沉重。
“沒錯,是我,怎麽了?”他的語氣很淡,努力顯得自然一些。
“你明知道參加紅銳特別行動小組的行動是一個軍人最大的光榮,更是我畢生的夢想,為什麽要阻止我?我都已經通過測試了,並且都開始做著各項籌備工作了,你突然這樣,我……”
沈澈很著急很氣憤,他感染了病毒就好像身上攜帶了一枚定時炸彈,橫豎都是死,倒不如為國為民而死,死得其所!
炯利的目光穿過湖麵射到了很遠很遠,他似乎都能夠見到沈澈走在沙灘頓足捶胸的樣子,但是他不能心軟,那不是別人,是阿澈,他的生死兄弟!
“你還知道自己是個軍人,既然是個軍人,服從就是你的天職,聽命就是了,差不多你可以收拾一下回北京休假了!”
“梁少!”沈澈怒了,“以沫”也不叫了,想著對方雖然是隱蔽戰線上的同誌,但軍銜可是極高的,他又不能太不禮貌,咬著牙耐心的解釋,“你就讓我參加吧,我堂兄都默認了,你又做什麽管著我呢!”
“死神沒有默認,他隻是將我推出來做這個惡人而已,沈澈我告訴你,你必須回北京去做個全麵的身體檢測,然後配合好好治療!如果當我是朋友……”梁以沫頓了頓,聲音更沉了,“就給我好好活著!”
“……”沈澈哽咽了,電話那頭是長時間的沉默。
他知道他在哭,因為都是男人,並沒有捅破,給足他時間緩衝。
“以沫,你知道嗎,這樣對我很殘酷,我是雙重打擊!我本以為由我去做紅銳的終極守護者,至少也能物盡其用死得其所,但是你們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難道就讓我一個大活人窩窩囊囊的死在病床上嗎?”
“阿澈!我不會讓你死的,信我!”
他的聲音很顫抖,恰似受傷的小獸在黑暗中的嘶吼,梁小濡聽得很心痛,下了地從身後柔柔的抱住了他,下巴在他寬寬的背脊上來回的摩挲……
掛了電話,他並沒有回頭,依舊冷冷的看著窗外月光下的南北湖,身子一動不動。
她知道他心裏難受,這男人在乎的人不多,但是能夠走到他心裏的,他絕對會掏心挖肺的赤誠相待。
“以沫,別擔心了,阿澈人那麽好,又是為國貢獻的鐵血軍人,老天不會那麽不長眼的。”
梁以沫咬著牙:“複查結果出來了……”
梁小濡心裏一緊,她一直都不敢問這個問題。
“是陽性。”
她一陣驚栗,最後一點小小希望也落空了,眼淚簌簌的就出來了,沾濕了男人的後背:“一定還有辦法的,一定還有辦法的,阿澈那麽好的人,他還那麽年輕……”
梁以沫緩緩轉身,抓著她的手在唇上輕輕一碰,眉間含著千山萬水:“所以,我不能讓他死!”
梁小濡點頭:“嗯。”
“可是代價有點大。”他靜靜的看著她,從她的眼睛裏麵尋找著濃情蜜意。
“為了阿澈,再大的代價都值得。”
她很堅定的點頭。
“為了阿澈,再大的代價都值得。”他重複了一遍,在嘴裏回味咀嚼著她的話,似乎在做著什麽決定。
梁小濡抽出了自己的手,緊緊擁著她,月光透過窗簾將他們緊密相擁的影子拉長在了地板上,相依相伴的樣子特別美好。
“以沫,我還是那句話,你是我的心我的肝我全部的世界和快樂,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千萬別出什麽差錯,否則我……”
男人的手指輕輕按在她的唇上,沉沉的聲音從頭飄落:“我懂,我會為了你珍惜我自己。”
“這還差不多。”
作為軍人的女兒,梁小濡不能勸他從隱蔽戰線撤出來,但不代表她就不會擔心,塔國的那次經曆她都嚇壞了,要不是最終梁以沫肅清了絕跡餘黨,她真怕不法分子反撲尋仇過來。
“嗯。”梁以沫眼眸黯了黯,看著她的長發和發梢處妖嬈渾圓的臀,好似漫不經心的問道,“如果知道一個男人即將去執行一個幾乎是必死的任務,你還會嫁給他麽?我是說如果。”
梁小濡沒多想:“如果那個男人是你,我就嫁!”
他揚起唇角,也跟著點頭:“如果那個男人是我,我保證自己會活著回來找你,領優惠券兒……”
他已經和死神達成了默契,紅銳最終的終極行動總歸要有人做的,極有可能就是他本人親自操作,因為涉及到了一些化學藥劑,所以在去執行任務之前,他得跟她把孩子生了。
她不知道他也參加了紅銳,更不知道紅銳最終目標的凶險程度,他當然不會告訴她讓她擔心,唯有默默的將她的話記在心裏,保護好自己,安全的回到她身邊。
梁小濡推了他一把,嬌嗔:“還說呢,你這人真是沒原則,有沒有優惠券兒還不都是一樣?”
他上前一步,稍稍彎腰與她對視,嘴唇兒幾乎碰著她軟軟的唇,輕笑:“怎麽一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