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7最邪性殘忍的琥珀色藥劑,寂滅!!!
“以沫啊……昨天的那件事情,考慮得怎麽樣了?”
那個通天的人很淡定,好像他是甕中之鱉一樣翻不出他的手掌心,篤定了他必然得受擺!
梁以沫不答反問:“不是說三天麽?三天的考慮期限還沒到吧。”
“嗬嗬嗬……好說,不過今天我們幾個老頭子又在一起談起了紅銳的事兒,如果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紅銳再出什麽叉子,恐怕沈淮衣就離不了京了!”
梁以沫冷笑:“您這是在威脅我?”
“威脅?嗬嗬嗬,怎麽會,我們知道你和淮衣一項不睦,真要是威脅你,不是該去動動那個叫梁小濡的女人麽?聽說她剛好在京裏……”
梁以沫瞬間涼到了腳趾尖兒,這話他聽明白了,那個人在用梁小濡來掣肘他,如果他敢說出不接受紅銳之類不聽指揮的話,那麽他們會用任何方式對梁小濡下手!
那個通天的人可不是柳雄傑,真要讓某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即便她是活著的也跟死了沒區別,或者永遠不能用自己的身份而活,當年梁小濡的父親不就是一個最悲催的例子麽?
“不要動她!那是我的底線。”他咬牙,聲音清粼粼的。
“動她?嗬嗬嗬,以沫啊,你把我看成黑道人物一樣了,我們是一家人,你的媳婦兒就是我們的孫媳婦一樣的,別多想。今天咱們的談話就到這裏,你再想想吧。”
北京郊區某一棟四合院,複式地下一層的天井裏,四個容貌端正儀表不凡的老者正在品茶,其中一個禿頂的老者越六十出頭的年紀,放下電話搖頭朝其他人笑笑:“年輕人,就是太看重情字,我不過是稍稍提了一下蒼狼的愛人,他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樣跳腳……”
其餘老者笑笑,其中一個微胖的眯著眼睛問道:“老湯,如果蒼狼不聽你的執意隱退,怎麽辦?”
身邊兩個老者議論起來,意見截然不同。
“蒼狼功勳不少,若是要隱退也是情理之中,我們另覓他人就是了。”
“Z52計劃我們已經弄了三年了,能夠擔此重任的人有幾個?死神又出了紕漏,現在除了蒼狼沒有人能夠完成任務!”
四個老者全都安靜了下來,被稱為老湯的老者憂心忡忡:“依我看,以沫不是那種自私的人,為了國家,我想他能夠分清孰輕孰重,把握好自己的航向。”
一直都沒說話的精瘦的老者突然從口袋裏摸出了一瓶琥珀色的藥劑,東西一被放在桌子上,其餘三人就被藥劑絢麗神秘的色彩給吸引了:“老沈,這是什麽?”
老沈沉著瘦猴子臉,聲音有些尖利:“這是37所的最新研究成果,名字暫定為-——寂滅!”
“寂滅?”
“寂滅!”
老沈點點頭,輕輕晃了晃小瓶子,琥珀色的掛壁在光線下顯得更加璀璨誘人。
“沒錯,寂滅!這是一種極其損傷人神經係統的邪門藥水,必要的時候,可以用來控製那些不聽話的人!”
老湯扭頭,朝他皺皺眉:“聽聽名字就知道是個邪門的東西,說具體些。”
“具體化學原理我也記不住,總之37所的所長把東西交給我的時候鄭重交代,它可以洗掉一個人記憶最深的事情或者人物,洗得幹幹淨淨,並且其他記憶不受影響!”
“邪門是邪門,但使用得當,確實利大於害!比如蒼狼,現在談戀愛談得瘋了,竟然大敵當前喪失了鬥誌!如果我們給他服下寂滅,那麽……”
“如果梁小濡真是他最重要的人,他會把她忘得幹幹淨淨!”
“這樣就能夠老老實實安安心心的替我們管理紅銳,爭取早日完成Z52計劃了!”
“沒錯……”
“哈哈哈哈哈……”
“老沈,你竟然有這種好東西,沒少整人吧?”
老沈老臉一拉,瞪著身邊的胖老頭:“說得什麽話?你以為這東西得來容易?這可是37所一年的研究成果,天底下一共隻有三瓶!”
老湯側頭:“哦?還有兩瓶呢?”
老沈皺著眉:“聽說沈淮衣弄去了一瓶!還有一瓶還在37所,必要的時候我可以跟所長拿過來!”
老湯還是不放心:“這東西這麽邪性,一旦喝了,真最重要的人或者是永遠都想不起來了?”
老沈得意:“當然,就算他腦子動了手術都想不起來,神仙也難救!哈哈哈哈……”
老湯沉重的點點頭:“雖然對以沫來說太殘忍了點,但是如果他真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國之大計,我隻能贈他一瓶寂滅!”
老沈一拍大腿:“所以管他到底是什麽狼,遲早就會變成一頭聽話的狼!哈哈哈哈……”
梁以沫從椅子背上抽了外套披上,大踏步離開辦公室。
玉雷掛了電話心虛的跟了過來:“梁總?要走?”
梁以沫沒有停留,兩人直接進了電梯間:“去南京,拿貨。”
釉裏紅鳳首扁壺關係到他和梁小濡婚禮能否順利進行,他非常看重決定親自去接,眼神微微一亮:老頭子,孫子都為您這麽破費了,您要是再不給好臉兒,別怪孫子放你鴿子!
玉雷是辦事的一把好手,聞言二話不說:“好!”
梁以沫卻轉頭看看他:“這次讓李準去吧,你剛跟我從美國奔波回來,留在涼城。”
叮!
不等玉雷回答,他瀟灑離去。
以前坐賓利他沒有太大感覺,自從梁小濡把車裏裝飾了一番,他總是忍不住去看身邊的那雙藍色嬰兒鞋。
戒煙一個多月了吧?是時候了沒?
一想到要和他造人的女人在北京,這回兩人來不及見上一麵,他就心裏暗堵。
王火林早就在宅子門口等梁以沫的車,見到了賓利,他叼著雪茄歪嘴一笑,一路小跑兒的給梁以沫打開車門:“梁總,急什麽,如果有需要,王某親自送去美國也是願意的。”
梁以沫淡淡看了他一眼,遞給他一張支票,冷冷問道:“東西呢?”
王火林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不進去喝杯茶?交易就這麽在光天化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