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九章 皆大歡喜
華國的上級部門行動很迅速，接到吳鴻飛的彙報后，大佬們很快就進行了一個小範圍的討論會，並最終同意了吳鴻飛，或者說程遠的條件。而中央的上級大佬認可之後，行動就迅速了，直接派了一個正式的談判代表團過來，而這個談判代表團的領頭人正是程遠的老熟人，國務院發改委的常東林司長。
這裡就要說明一點，程遠之前跟吳鴻飛將軍，或者說吳鴻飛主任談的那些事情，只不過是私人的一些意向性的洽談，根本連談判也算不上。華國政府現在派出談判代表團，則是一種正式的行為，哪怕這個代表團要進行的也是秘密談判，但這個意義是不一樣的，因為代表團談判的內容，是要跟對方簽合同，並且記錄存檔的，是一種國家效力的行為。
同理，既然華國派出了代表團，表明了足夠的誠意，那麼相應的，瑞典國也應該派出對等的代表團過來，最起碼，瑞典的薩博集團，必須派出一個有足夠決定力的代表，過來跟華國代表進行正式談判，並簽署備忘錄或者合約之類的東西。如果對方沒反應，那就證明對方沒誠意，說明程遠之前說的那些都是在吹牛放炮。
一般而言，要不是事關重大，一個國家是不會這麼兒戲的，起碼也要派人去瑞典的薩博公司問問，是不是有這個意向。不過呢，如果這麼一問，保密方面就很難控制，再加上程遠之前的表現，所以上級領導才決定繼續相信程遠一次。
不過很顯然，某些人的擔憂是多餘的，在證明了華國政府的誠意，或者說看到正式代表團來臨之後，程遠也很快跟薇薇安聯繫了起來。讓她儘快派遣一個足夠分量的代表團過來，好跟華國政府談判。
本來，薇薇安是想親自過來的，不過她一激動差點忘了，她的身份並不是瑞典國的公主，而是挪威的公爵跟西班牙公主，另外還有一個科隆群島，也就是加拉帕戈斯省的名譽總督一職。所以說，至少在明面上，薇薇安實際上代表的是西班牙跟挪威的利益。她在瑞典的布局，都是借著路易斯的名義在做，畢竟按照當初的規劃，路易斯才是瑞典國王的私生女，一名低調但絕不容忽視的瑞典公主。
而且，在程遠看來，目前還不是薇薇安頻繁露面的好時機，至少在己身實力還不夠強的時候，她頻繁出面並不好。所以這次依然只是讓她派出一個對等的談判代表團過來就好了。
實際上，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已經變成龐然大物的奧斯坦集團哪怕再低調，也沒法隱藏住自己的身影。沒法阻止自己進入大眾視野了。要知道，當奧斯坦集團只是一個小小的私人公司，沒有露出獠牙來的時候，大家可以選擇性的忽視你。可要是你一口氣收購了那麼多有名的公司，而且還弄出諸如機器人啊，新型材料啊。新戰機之類的東西，那麼以如今的互聯網時代，再想不讓人注意到，那是不現實的。
也就是因為奧斯坦集團逐漸的從幕後走入前台，外界猜測的這家公司的實際主人，薇薇安跟路易斯的事情，也開始逐漸被眾人所熟知，並被各大媒體盯住，想要挖掘一切與她倆有關的信息，只可惜兩個人一直深居簡出，從來不接受採訪，所以依舊給大眾一種神秘感。
不過，再怎麼神秘也好，都絲毫不妨礙這兩位公主在各地引起的風潮，也不妨礙這兩個人成為媒體記者眼中的肥肉，畢竟在薇薇安跟路易斯的身上，具備了一切吸引眼球的要素：身份高貴，經歷坎坷，行蹤神秘，實力強大……關於她倆的一切，簡直可以拍一個好萊塢的勵志大片了。
不說別的，光說她倆實際掌控的奧斯坦集團，在經歷了那麼多鯨吞行為後，立刻就升級為世界五百強企業的前五名，而且因為掌握最先進的機器人技術以及納米材料技術，所以被譽為潛力最大的公司之一。
只可惜，由於奧斯坦集團不是上市公司，財務從來不公開，而且也不清楚在奧斯坦集團中，這兩位公主實際所佔有的股份到底多少，加上兩人的財富一直十分隱秘，因此外界不知道她們倆到底掌握多少財富，沒法給她們評個人財富榜。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女人有多少財富，但在新一輪的福布斯最具權勢人物排行榜中，她倆卻榮登世界最具權勢人物中的第六第七名，而在最具權勢女人評選當中，則僅次於德國總理，與德國總理一起，被評為世界上最有權力的三個女人。
不僅如此，最近據說《時代》周刊曾經想把她倆的照片刊登在新一期的封面上，只不過因為薇薇安跟路易斯平時太低調，從來沒有對外流傳出什麼清晰的照片，再加上對方的強烈反對，這才最終作罷。雖然沒有刊登上照片，但在文章內容上，依然給了這兩個女人很高的評價，說她們是可以改造世界的人物。
之所以會有如此之高的評價，完全是因為她們倆能夠實際控制奧斯坦集團，而奧斯坦集團不但勢力龐大，產業橫跨瑞典挪威丹麥西班牙等歐洲國家，對這幾個國家都有很強的影響力，而且還掌握了世界最頂尖機器人技術，世界上最頂尖的新型材料技術，還有頂尖的人工智慧技術等據說一系列可以改變世界的技術。僅僅憑著掌握奧斯坦集團，她們倆被評為世界最有權力人物的第六第七名，可以說實至名歸。
所以說，薇薇安跟路易斯雖然很少露面，但卻已經相當有名了，她們輕易不動還好，要是一動，肯定會被發現行蹤，並進而引起一堆不必要的猜測。
在如今這種情況下，薇薇安或者路易斯一旦有任何一人來華國，那麼就談不上什麼隱秘談判了，她們本身以及身後的奧斯坦集團，就能讓外界解讀出無數含義了，真到了那個地步。恐怕西方國家不管出於面子還是裡子，都要對此進行施壓干涉，讓這個戰機代工的合作計劃變黃了。
相比而言，已經變成哥倫比亞民族英雄的那個瑪蒂娜，相對而言還沒那麼麻煩，至少還沒有入得西方世界主流社會的眼睛。
外人對薇薇安的解讀畢竟還是霧裡看花，所以根本不知道，薇薇安如今在北歐的權勢到底有多大。別的不說，至少在瑞典跟挪威，她的話簡直比國王跟首相還好使。是名副其實的影子元首。
當然，薇薇安的這種權勢，也是一種隱性的權勢，跟希特勒那種完全獨裁的情況不一樣，因為薇薇安根本就不需要出面，她只需要控制住瑞典以及挪威這兩國的政府以及議會中的幾個核心權力人士，然後就可以好像操控傀儡那樣，讓這些高層權勢人物代替她發布命令。
這種情況或許在美國英國等國家並不好使，畢竟人家的國會啊參議院之類的人員數目太龐大了。並且相互之間有比較完善的制約跟監督機制，但在瑞典挪威這種還保持著君主立憲制的小國之中，薇薇安的這種方法卻是很有效。
畢竟一般情況下，誰會有薇薇安這種心靈控制的能力呢？又有誰會相信。一國政要居然都被催眠了，成為他人的傀儡呢？
只要薇薇安下的命令別太出格，讓外人看起來還算過得去，那麼這種情況就不會被發現。
而且。就算薇薇安還無法在一個民主國家中做到絕對的獨裁，但至少在奧斯坦集團以及下屬集團當中，薇薇安可以說是一言九鼎。具有絕對的控制力。
似乎也明白這些，所以微微安只好發了點牢騷賣了點萌，然後就貌似很無奈的安排了瑞典國的幾個保守黨的議員，外加薩博集團的副總裁過來，按照計劃，他們會乘坐維京航空公司的私人飛機，以私人身份秘密來華，跟華國政府進行相關的談判。
這些人來的相當快，可以說在薇薇安作出決定后，這些人就立刻放下一切啟程了，倒是變相的具有了某種突然性，讓談判過程變得更加隱秘了。
以瑞典保守黨議員以及薩博集團副總裁為首的人來到華國后，直接就去了上東市，然後在上東市跟早已等候多時的常東林一行開始了談判。
由於大的方針方面，兩方都有了既定策略，並且也都比較熟悉了，所以這次談判行為，除了是做出一個正式的姿態外，還有就是在細節方面做出更具體的討論。
要知道，眼前的這種合作，在外人看來，是華國佔了大便宜，畢竟相比市場跟資源，高端技術的砝碼要更重一些，正常情況的話，瑞典以及薩博公司是不會跟華國進行這種戰略性合作的。
當然，從商業角度看，似乎瑞典占的便宜不少，一分錢不出，就獲得一個代工廠，就算投入了高端技術，而且還是戰機這種比較敏感的技術，但考慮到薩博公司同時還在全力研製灰天鵝這種第六代飛機，所以這種戰機雖然在世界上已經是絕對的第一，可就技術儲備來說，卻是過時貨色。
拿過時的技術換大量資金，加快自己的科研進度，在商業角度上看，怎麼都是賺便宜。
雖然在政治上，這樣做有很大風險，不過既然瑞典國政府都同意了，那就證明這些風險由政府承擔了，作為企業，這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當然，具體為什麼非要選華國，這個其實也沒啥好說的，華國雖然有問題，但畢竟是目前世界上購買力最強的國家，是典型的有錢沒技術，加上瑞典跟華國的關係一直不錯，有這種商業行為也說得過去。
可就算如此，身為薩博公司的副總裁，在實際談判中，也依然為了己方的利益斤斤計較，簡單說，就是在資金貸款額度的要求比較多，一開口就要無息貸款一千億人民幣，可以算是絕對的獅子大開口了。
另外，對於代工后的戰機去向問題，運回瑞典本國的就不說了，至於那些私下賣給華國的飛機，價格也不便宜，基本上一架沒有武器以及航電系統的改型教練機，每架飛機要價一億五千萬美元，堪比f22的價格，典型的昂貴貨色。
當然，人家這是漫天要價，華國方面自然就得落地還錢，畢竟雙方合作的基調已經定了，相對而言，這對賣家，也就是薩博公司來說就比較吃虧。
最終，談判結果是華國政府提供三百億人民幣的無息貸款，分五個批次，分別投入這個烏鴉戰機的代工項目，準確的說，也就是把錢直接給程遠即將成立的代工工廠之中。
至於這筆無息貸款的還款方式，華國方面不要錢，而是以產品，也就是戰機成品的形勢，抵價賣給華**方。
這種飛機的購買價格，最終的談判價格是六千萬美元一架，這個價格購買的是烏鴉戰機的改型教練機，也就是沒有武器系統以及航電系統的飛機，如果要加裝薩博集團提供的出口版航電系統，還要再加兩千萬，武器系統則原則上不提供，由華**方自行配置。
這筆生意談成后，不知道是為了更加的討好瑞典方面，還是確實有需要，華**方居然還直接給薩博公司下了一個總價值五億人民幣的訂單，來購買薩博公司針對直升飛機所研製的最新一代綜合作戰平台系統。
這套作戰系統雖然比較新，但實際上也就是美軍阿帕奇直升機那種水平，雖然很先進，但相比烏鴉飛機的航電系統來說，可就差遠了。不過，就華國來說，這套系統已經是夠先進了，畢竟美軍阿帕奇直升機的航電系統，他們可得不到。
當然，華**方真正眼饞的是烏鴉飛機的航電系統，哪怕是出口版，但無奈這種系統人家並不想出售，至少現在不想，人家說了，必須代工廠的飛機製造出來之後，再考慮是否給加裝這套航電。
開玩笑，烏鴉飛機的一大特色就是人家的智能化航電系統，如果沒有這套智能化航電系統，那麼烏鴉飛機的性能就大打折扣，只能算個需要飛行員全權操縱的准五代機。但要是加裝了航電系統，那就立刻搖身一變，成為五代半了，性能增加的不是一點半點，可以秒殺任何五代飛機。
其實，程遠自然是可以現在就賣給華國這種航電系統的，不過這樣一來，引起的關注會更多，畢竟戰機的航電系統在某方面來說，就是飛機的大腦，代表了飛機的作戰能力，或者說攻擊性。沒有航電跟武器系統，還可以勉強說教練機，要是加裝了航電，那就是妥妥的戰機，怎麼也賴不掉，十有**要被西方國家，或者說美國封鎖。在現階段，程遠不準備冒這個險，而且也沒必要。
不管怎麼樣，這次華國與瑞典薩博公司之間舉行的正式非公開的談判，氣氛是友好的，態度是坦率的，成績是矚目的，前景是期待的，會談結果不管是對於華國政府來說，還是對於薩博公司，又或者對於程遠所領導的集團，都可以說是真正的皆大歡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