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被牽製 潑冷水自救
不多會,好幾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走到我跟前來,把我給圍住。
他們就像麵露猙獰的凶獸,在給我落井下石。
說句難聽的,他們都可以當我長輩了,四五十歲的人居然還這麽不知廉恥,就不怕給自己的子女丟臉麽?
我很憤慨卻又無可奈何,誰讓我這麽不濟,離開部落,連最基本的自我防衛都做不了。
看他們的樣子,是連逃竄的機會都不給我了。
薛明轉到我麵前,俯下身來眯著眼眸,在這裏仿佛他才是最大,所有人都該聽他的,沒有給幾人留點麵子,對著這些人就是說,“幾位,今天恐怕要掃你們的興致了,這粗糧可是本少花了錢單獨享用的。”他說話的時候,還有意把嘴裏的熱氣往我臉上噴,就沒差把嘴巴親上來了。
我擺著呆滯的臉,不敢看薛明。耳朵十分清晰的,把他後麵說的那句有關‘粗糧’的話,聽進去的同時心裏已猜到了,三人提到的粗糧並不是食物,而是人。
很有可能指的就是我.……
站在我麵前的幾個中年人,也不是那麽好打發的,我見幾人原本容光滿麵的富態臉現在都變成麻花了。要不是喬雲,當著他們的麵,開放的脫衣服露肉,轉移這些老男人的注意力,他們肯定不樂意還會跟薛明吵起來。
麵對秀色可餐的尤物,哪個男的眼睛不發直,我看他們的眼珠子都要貼到,人白花花隆起的深溝內了。
喬雲幹脆把衣服敞開,趁機已色誘的方式說動他們,“幾位老板,我們去外麵的池子裏泡泡溫泉,喝喝瓊漿玉液,聊聊小秘密如何?”
“小喬這注意不錯,這裏的主打特色就是鴛鴦戲水…”
“女兒香可是騷得很…”
“可不是麻,這濕身誘惑也不是白爽的,這價錢麻…”
從他們放精光得眼神裏,我知道已經被喬雲說動了,看他們的樣子也有挪腳離開的意思,隻是在考慮腰包。
這些人是不缺錢,但很摳門,就像農村婦女很八婆得,可以為了幾毛錢的菜錢差價和人討價還價。
現在他們就很關心,接下來的消費是已經包含在他們本次的賬單上,還是另外收費的。
“各位老板請放心,今天所有的消費都不會額外附加費用,玩的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不要看喬雲隻靠身材吸引客人,說話才起作用。其實她人本來就很機智,在這種休閑娛樂場所,沒有點眼觀四路的本事,她怎麽揣摩客人真實想法,然後在不得罪對方的情況下,隨機應變。
現在人都屁顛屁顛的跟著喬雲走了,自然也就隻剩下我和薛明兩人。
在薛明灼熱的目光下,我就像是一隻隨時都有可能被他宰殺的小鴿子。
心裏很不確定他會不會碰我——
薛明隻是兩手插在腰間,雙腿已八字形的分開來,在我跟前站直側目而視的說道,“開始你的服務吧!”
我抬眼,他光著的雙腳就出現在我的視線裏,往上看,眼睛停在了他的膝蓋處,沒有繼續在看了。因為薛明腰間隻圍了條毛巾,裏麵穿沒穿我真的不敢去想。
薛明往我跟前靠了過來,而我還是跌坐在地上,雙腿以及屁股僵硬發麻,難受的無知覺,收回視線的我,注意力一直盯在薛明的腳上不敢移開,隻要他上前一步,我這心裏就會發慌的亂跳起來。
眼看著他的個頭蓋過了我頭頂,我連躲開的能力都沒有,聲音顫抖的從嘴裏發出來,“薛~少~”
“知道叫薛少了?那天去了哪裏,嗯?”薛明追問起前些天,我趁著二鍋頭解手,溜走的事情來。
看來他並不知我這兩日都是和十二樓至尊房裏的小爺在一起,我琢磨著要不要搬出小爺的名諱給自己脫困。
可薛明接下來的舉動,讓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居然把我的頭發向後扯,身下那東西什麽時候掏出來的,我完全就不知道.……我閉上雙眼,緊抿著唇,哪怕他把我頭發連著皮掀下來,我都不會把眼睛睜開,去看那可怕的東西在我臉上滑動著。
這一刻所受的屈辱,直接把我的身心給挫傷的血淋淋。
我的心已經開始鑽起了牛角尖:為什麽活人入殮儀式,讓我活過來,那個時候就該死掉……
大概持續了一分鍾不到的樣子,臉上那滑滑的惡心東西沒了,被扯住的頭發也給放開了,可我不敢掉以輕心,也沒敢隨意亂動。
薛明惱火了起來,“MD真沒勁!”
他不僅大罵,還往地上呸了一口。
我偷偷的睜開一隻眼,瞧見他套上浴袍去拿了什麽東西又走回來了。
這裏是SPA房,麵積很大,裏麵設有桑拿房和獨立溫泉,美容床都有編號從01-09,總共九張床。
進出門也就我剛從移動酒櫃進來的那個地方,以我現在的位置加上我腿腳不是特別靈活,能否跑過去很難說。
可我顧不得考慮,趕緊用手按壓腿部繃著不活絡的肌肉,使自己站了起來,雖然不是很順利,離那道實木的移動門還有些距離,但至少我已經跟薛明拉開了一段距離。
我知道薛明很快就會趕上來了,想不了這些,盯準移動門,隻要我拚了命的跑過去按了牆上的開關,就可以逃出薛明的手掌。但我未想到出了SPA房,外麵的洗浴城還有那些老男人在跟小姐戲耍,能不能過了外麵那關真的很難說。
除非我從吧台裏溜出來不被人看到,可這個可能性幾乎為零了。
從吧台裏出來,我必須要經過正廳的洗浴池才能走出君雅閣。
薛明不急不慢的跟著我從SPA房走了出來,我腳下步伐不敢怠慢,可以說我是在鋌而走險。
吧台還沒走出去,聽到從正廳裏傳來的叫聲,“我們這有叫小黑貓的麽,二樓客人投訴開假單!”
我頓住了,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身份不就是小黑貓麽?
突然過來找小黑貓的這個人,說不定是來找我的。
沉思片刻,就差自己舉手過頭頂大聲的吆喝自己就是小黑貓,薛明三兩步的轉到我麵前來,他遞給我一支口紅說是給我的。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盯著麵前藍色包裝的口紅也沒敢問。剛才因為來人來找‘小黑貓’也就是我,愣神的也給忘記了。
進來找人的這人又重複的朝著浴池裏麵喊了幾遍,我這心裏捉急啊,他要找的小黑貓就我,我就吧台裏站著,心裏拜托著他把頭轉過來……
可惜啊,他沒有把頭轉過來,反而他的聲音還放大了,引起了薛明的注意。
薛明把口紅塞進了我護士服外麵的口袋裏,我隻能被迫收下,也沒有多餘心思拿出來瞧一下。
口紅這東西,我用過一次,是羽凝給我抹過的。
我對打扮不感興趣,就我這張黝黑皮薄看著營養不良的臉型,粉飾起來也就那樣,又不會瞬間變成羽凝這種玉女型的。
我打小就穿著簡楚小時候的衣服,部落裏的人思想都很陳舊,自己身上不倫不類的衣服,多多少少都會影響到自己對性別的判斷力。
麵對同齡人異樣的目光,還有私下裏對我說三道四,我就精神恍惚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了。
很多時候我都會產生錯覺,懷疑自己的身體不正常,直到十五歲也就是去年,我來了初潮,才不用懷疑自己是不是男的。
很好笑吧,我到了十五歲才知道自己是個女孩,是不是很蠢得連頭豬都不如?
我也是這麽覺得,像我這樣的女生注重外表能幹什麽?還不是照樣被人欺淩。
自己的人生自由,從五歲被父母拋棄就被親情埋沒了。
自由,是個渴望而又不可及的願望。離開部落了,我還是沒法獲得人身自由,連比我小的羽凝都能挾製我,更別說我逃脫出來從遇到丁香在到小爺,然後是花了十萬買我第一次的薛明,這幾人哪一個不是決定我在這座城陌生城市命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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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轉身對著正廳招了招手,池中的那波人除了分得清那幾個老男人之外,服務小姐全部三點一線的樣子,跟脫光沒什麽區別,很快就有個小姐,出水芙蓉的爬出了浴池,過來找人的這人遞了浴巾給她,應該還說了話,隔的有些遠隻看到兩人的嘴巴在動,我根本聽不到。
小姐微微點頭把身上給擦幹,浴巾還給了那人,就往吧台走了過來,這近看我才看清是喬雲。
薛明問了喬雲那人什麽情況,喬雲先是掃了我一眼,讓我心裏生氣冷意。
見喬雲水蛇般的貼在薛明身上,嘴唇湊到薛明的耳朵裏說了幾句話。
喬雲講的很小聲,我什麽也聽不到,但我留意到薛明邊聽著邊用手托著喬雲的臀部,還不忘側過臉在我身上打量著。
我往自己身上看了看,立馬被開著的幾粒扣子嚇了一跳,露出來的肌膚,導致我臉頰不自覺的滾燙了起來,慌亂的把扣子給扣上,心裏追究著衣服扣是在何時解開的,為什麽自己一點都沒有發覺。
“嗬嗬,小籠包看著還挺鮮美的。”這是薛明回喬雲的,可我感覺他是在說我。
不得不讓我猜忌起,喬雲在薛明耳邊說的話和自己有關。
其實,這個時候是我最佳溜走的機會,是我自己不跑而已,看著喬雲在薛少耳邊說完話,衝我扯了一個陰冷的笑就扭頭走人了。
什麽意思?我完全沒搞明白喬雲在笑什麽,身上還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冷哆嗦。
這裏暖氣十足,地暖也有,根本感覺不到冷意,是被喬雲笑的我慎得慌。
“小黑貓?”薛明像是知道了什麽,步步緊逼過來,“說,為什麽冒充服務員?是不是有人叫你這麽做的?”
我被薛明的話給唬住了,現在我也無路可退了,身後是台麵我的手摸到了洗水池,記得水槽裏麵有盆水,是我覺得打撈出來的水果太不幹淨,偷偷的在清水裏浸過的。
“看來我是小瞧你了!”薛明麵露不善,他的手精準的拉住了我的口袋,衣服的不料很薄我是知道,但我為了擋開薛明的手,不知道是我拍開薛明的手力道很重,還是薛明沒有把我當女生看,不給我留點顏麵,衣服就像無紡布的被撕破了……
“啊,你幹嘛!”我直接用手捂著衣不遮體的上身,光著的雙腿重疊著護住下麵的風光。
薛明給我的口紅反而沒有掉地上,落在了薛明的手裏,他把口紅的蓋子旋開,痞氣的笑道,“當然是替你的主人調教你了。”
我膽怯的隻有不停的搖頭,他是把我當成寵物了,如果不是哪來的什麽主人?“不,不,不!”薛明說的調教讓我聯想到了簡楚跟充氣娃娃的那些畫麵。
“說,是不是丁香安排你在二樓工作的?”薛明手中的口紅居然有震動的聲音傳了出來,接著他的手很粗糙的把我的腿分開,而我為了護住胸前手根本沒法騰出來阻止,我上麵沒有內衣,下麵還有遮羞的,靠著這個僥幸,沒有去想口紅的特別之處,等到我的大腿上被薛明用口紅‘塗抹’那感覺就像是肌膚紋理都在擴張,我意識到這口紅有問題了,猛然的轉身背朝著薛明,雙手從胸前放下來伸進了水槽裏麵……
薛明並未停止對我大腿處的侵擾,我忍受著被耍弄,咬著唇看向水槽裏麵一臉盆的水,心裏冒出了個衝動的想法來-——
“你叫簡溪隻是小凝的替身,失蹤幾天就成了別人養的小黑貓了,啊!你挺有本事的,居然能讓丁香給你開後路.……”
在口紅往我大腿內側移上去的時候,我端起臉盆,不帶任何猶豫的轉過身去。
薛明個字與小爺比起來,略差了些。可是在嬌小瘦弱的我跟前,他是個黑殺修羅,可以把我推向地獄,我好不容易從黑暗裏爬出來,絕不能在回去,於是我把冰冷的水澆到了薛明身上,也把自己身上弄濕了。
很冷,可想而知薛明身上比我還要冷。
臉盆是不鏽鋼的,我隨手一摔就發出了格外的聲響,撞開了正咒罵我的薛明,跑出了吧台。
我對著正好往自己這邊看來的這人,大叫自己就是小黑貓,才得以脫險。
這人把剛才喬雲用過的浴巾給了我,帶著我去更衣室換回了原先的和服。
“丁香姐還擔心你栽在薛少手上出不來了,沒想到你膽子真大,居然潑了薛少一身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