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穿高跟鞋遭罪
丁香在給我簡單的畫了妝後,點起我的下巴瞧了瞧,咂著嘴說,“不對,不對……”
“怎麽了,丁香姐?”從她的眼睛裏我看到添了妝容的自己有些陌生。
我的膚色偏暗,在丁香的巧手下變白了,羽凝的化妝技術跟丁香的沒法比,丁香給我畫得比較自然清晰,而羽凝的偏濃妝了些。
“哦,對了!”丁香放開了我的下巴,打了個響指,看似剛才她說什麽‘不對’已經找出原因來了,“我說呢總覺得少了什麽!”
這把我給聽的一頭霧水,訝然的看著丁香低頭,在她的化妝工具包裏麵翻出了很多口紅。
丁香這套化妝工具包裏麵可是百寶箱,變漂亮的秘訣全部在丁香的這支工具包裏麵。我覺得她不去做化妝美容師太可惜了,在這裏虛度清純真的是太浪費了。
我雖然是個女生,但對自己的外貌並不在意。
所以美麗,漂亮對於我來說一點也不重要。
“這些是.……”我的注意力這回才落在給丁香翻出來的口紅上,也難免會想起了薛明。
那次在三樓,我就這樣跟買我暖床的金主薛明見上了,在沒有見到薛明之前,我憑著羽凝叫薛明為學長,大多數知道薛明的人,叫薛明薛少。
認為薛明是個20出頭的男生。
怎麽也不會想到,多數人口中的薛少也就比我大兩歲的光景。
薛明也就18歲,是市電大的學生,在學校裏是出了名的小霸王。
別看他初生牛犢,家裏有點小錢就在外耍派頭的樣子,聽會所裏的小姐們在傳:薛明在16歲的時候父母離異,這兩年他一直跟母親生活,父親為了彌補兒子,就把自己的工廠轉到了薛明的名下……
我雖生活在窮鄉僻野的落後部落裏,對外麵的認知少之又少,但是也能直觀的看待事物。
父母離異,說明兩個大人的感情已經結速。
其中一個就算在放不下自己的孩子,他可以日後彌補,像這種已補償為由,將自己的事業轉到還在學校就讀的孩子手上。
隻有兩個可能,一個是發現自己活不了,才會在自己有限的生命力安排好。另一個恰恰相反,離婚的目的就是有理由把手上的事業劃分掉。
我對自己的這種猜測感到不可思議,也未曾想有一天,薛明父母離異的理由還真被我其中一個說重了。
那已是後麵的事情了……
這回,把話給說話來,回到我看到丁香挑選口紅的當時的第一反應,並不像多數女生一樣表現出十分羨慕的樣子--
對於口紅,接觸的第一次是羽凝給我塗的大紅色,其次也就是到目前為止,見過的第二次。
也就是那天,我被雲組長叫去三樓幫忙的那會,薛明送了我一支口紅,不過那口紅他沒有送成。
當見到那口紅,我怎麽也不會想到打開的蓋子裏麵有門道,居然能震動。薛明還用口紅給我示範,教我怎麽用,不是哪來塗嘴上的,而是激發下身某個私密地帶的。
想到這裏我身就好像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厚厚的一層。
丁香停下手來,嘴角掛著笑意,“小妹,你該不會連口紅都不認識了?”
被她這麽一反問,我就好像被她看穿了剛才心裏所想的,慌張的從那些化妝品上把視線移開。
丁香的口紅特別多,她翻了好久,好像沒有找到她想要的顏色。
“現在幾點了,我看看。”說著,她就看了眼自己手機上的時間,有對自己自說著,“讓雪碧去買還來得及,這樣吧.……鞋子穿上,該拿上的都帶上,我們先過去。”後麵去這話是在跟我說。
我望著擺在茶幾邊上的紅色高跟鞋,心裏犯難了:讓我穿著拍照還是可以的,穿著它走路…那腳後跟可是有8cm,這麽高的跟我從未見過,穿著它…我真的不行。
在說了,在酒店裏。這雙高跟鞋是拍寫真照當天送過來的,除了穿著它站著拍了幾次,下麵我就沒有碰過了。
“丁香姐,這鞋子我能到了陽台在穿麽?”我這樣說的時候,已在腦海裏設想過一回在陽台上的情景:陽台上我不是站著就是坐著,踩著高跟鞋堅持半天的問題並不是很大的。
丁香拿著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是給雪碧打的,她對我擺擺手讓我等會說。
丁香在電話裏讓雪碧給她帶黑色的口紅。
原來她翻半天口紅是找黑色的。
丁香說完之後就把掛掉了電話,看了眼我腳上的拖鞋,走到我跟前問我,“怎麽還沒有把鞋子給穿上的。”
“丁香姐……我.……”剛才我還敢說,讓我重新再說一邊,我居然說不出來了,隻能將高跟鞋穿上。
我的個頭嬌小,這高跟鞋穿上就讓我高了幾公分,自然而然的抬起頭挺起胸來了。
剛開始這穿上的感覺還挺不錯的,我的雙腿似乎比本來的樣子直了很多走兩步還算穩,我想著適應下也是好的,誰知道這走多了路鞋子會這麽累腳。
我背上吉他帶著蝴蝶麵具,丁香往我身上噴了香水,這味道我聞不大來,她說平老板喜歡這個香味。
我也就明白了,我們沒有走房間裏麵的那扇門,是直接正門出去的。
離開包房的時候,我留意了下屏風處,拉著的簾子居然是開著的。
我記得簾子在我偷聽丁香和宇峰說話的時候是合著的,難道是丁香出來給我化妝那會沒有拉好,還是說特意這樣開著?
進電梯的時候,我沒有馬上進去,而是問了丁香,小爺的床到底有沒有鋪好?
“小妹,你是想問小爺去哪了吧!?”丁香一語戳到了我心裏去。
我的臉居然心虛的燙了起來,帶著麵具是不容易看出我臉上的變化,但我還是有些擔心,就快先一步的進了電梯。丁香也沒有抓著剛才的話題不放,和我從電梯一起坐到了九樓。
辦公室的門窗都是關著的,從後門進了陽台。
丁香讓我配合她即興發揮來一段,就當是提前給我吃顆定心丸。
我也正有這樣的想法,於是就答應了。
隨著丁香對著空氣說:“可以開始了。”
我看到陽台的地麵上冒出了白煙,沒多會我跟丁香就看不到對方了。
“你是來幹嘛的?”丁香考問了我,我知道她現在是‘平文’。
那麽我就要對上平文的口味,裝成自己很突然的反應,還是不知道‘平文’是老板的身份,“我在唱歌,難道你看不到麽?”
丁香和我試了好幾段,我都嚐試著把小黑貓的儀態給展現出來,還把肩上背著的吉他拿下來,抱在身前裝模作樣的撥起音弦來。
音律就好像真的從我的手中彈出來的,可我自己明明沒有將音弦彈下去,“丁香姐,你知道怎麽…一回事…”我後麵的聲音越說越小,我看到周圍的煙霧已經從地上往上飄,形成了棉花狀的雲朵,然後變成粉色散開成火花在空氣裏穿成一圈的光環。
這些現象全是光影交錯照成的。
“沒想到阿年也會這麽爛漫!”丁香眼裏流露出對嘉年的綿柔的情絲,看的我渾身特別別扭。
我最無法體會了的,就是男人與女人之間所謂的異性相吸。
雪碧把丁香需要的黑色口紅給買回來了,是拿來給我用的。
我看過小黑貓在酒吧舞台彈唱的著裝,視頻裏頭,小黑貓塗抹的黑色口紅特別妖魅,看到口紅實物是黑色透明狀的,又讓我想到了薛明的那支口紅……
在我走神中,丁香已經用黑色的口紅在我嘴上塗抹了一圈。
我聽到雪碧在說話:“姐,她這身不是小喵的風格,應該換成黑色的。”
“你懂個屁!”丁香把雪碧給罵了一頓,“時間差不多了,現在的場景也剛剛好,我們走吧!”
現在陽台上就剩我一個了,我有些彷徨的環視著頭頂上的這些帶著火花形狀的耀光。
很好看,長這麽大我還是頭一次發現,原來燈光除了白色,其實它也可以像雨後的彩虹一樣,有七種不同的光,甚至可以把所有的光交融在一起,變成讓人視感出現在幻境裏的效果。
嘉年最擅長的就是搞特技,在我跟丁香來陽台的時候,他早已來了,人就在辦公室裏麵。
丁香是知道嘉年已經來了,隻有我不知道,也看不到,因為辦公司與陽台相同的玻璃門能從裏麵看到外麵,卻不能從外麵看到裏麵。
陽台上出現的效果都是嘉年在辦公室裏操控的。
他每次的操作還都是在平文的要求下進行的。
這是嘉年出來和我說的,“剛才你已經見識過了,一會看到地上冒煙,你就從外麵推開這扇門,要把自己當成走錯地方,在發現燈光在變化,你就當這裏是個很好彈唱的地方……聽明白了沒?”
嘉年的意思是讓我先離開陽台,可我的腳酸軟,小腿上的肌肉都硬邦邦的,沒法在多走一道。隻想把高跟鞋給丟了。
“即興發揮,就像剛才你和香香那會那樣。”嘉年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勵著我。
我捏著腳趾頭,經過內心的針紮,我做個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舉動,我把高跟鞋給脫下來提在手上,腳底下一下子輕鬆的隻想好好揉揉腿,可這場合我隻能提著高跟鞋趕緊先出去。
嘉年應該是懵了,他好半晌都處在原地,後麵是他口袋的手機響起,才回過神來,接起電話是平文,他已經在辦公室,沒看到嘉年人,就問他在哪。
嘉年看了我一眼,給我做了個“OK”的手勢,接著豎起一根手指指著我光著的腳丫,在點了點他自己的腦袋。
我把嘉年向我做的手勢理解成,在和我說:光著腳做什麽?一點腦子都不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