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交易
我的脾氣和性格屬於孤僻類型,不能很好的掌控,但又會把所有的憋屈和不痛快往肚子裏塞。
現在我已經被薛明跨在了身下,明明是可以反抗,我卻沒有自救的想法了。
薛明把口紅打開在我嘴上繞了一圈,有些麻麻的,“這麽喜歡塗口紅,那給我舔它。”說著,他就把頭硬是塞進了我的口腔裏麵,“這東西可是會漏電的,別說我沒提醒你。”
我隻能把嘴巴打開,但沒有照做。薛明整我的方法很多,確切的說是很多跟我年紀相仿的女孩子,大概都是這樣屈服了。
可我不要跟這些女生一樣,就這麽把自己葬送給薛明,還讓羽凝坐收漁利,成了薛明的女朋友。
羽凝這麽希望薛明把我給睡了,難道僅僅是我代替她陪睡?
陪睡這個詞匯在會所裏麵是有酬勞的,我不是小姐,陪睡不適合用在我身上,我沒有義務代替羽凝跟喜歡她的男生上床睡覺。
羽凝自身條件又好,薛明看樣子還很喜歡她,隻要她接受薛明的追求,這女朋友非他莫屬。
何必讓我代替她和薛明睡覺,才願意接受薛明。
這是什麽理由,我看這真心大冒險是羽凝拿來敷衍薛明的。
羽凝手上是有份,阿婆把我已十萬賣給薛明的交易憑據,她在阿婆和薛明之間是說客。
那份留有我手印交易憑證,當時我是在被灌了藥的情況下,被迫按下的,憑證上附加條件上,寫的違約條款我也沒印象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我逃走也就算違約了,羽凝她是不會放過我的。
就算薛明贏了,羽凝答不答應做薛明的女朋友這很難說,我好像有了可以讓薛明放過我的理由,“薛少,羽凝她是騙你的!”
“我當然知道,你可是我花了十萬買來的,由不得她說,你本來就該伺候本少,”薛明把口紅從我嘴唇上移到了脖子處停了下來,他俯下身子,順帶把我擋在胸/前的手給拿開,“她這麽想我上了你,對她有什麽好處?真當本少稀罕她!”
黑夜裏,薛明臉上的表情本來就看不清,又加上自己被冷水浸泡身上有氣無力,視線渙散的沒法找到焦點,更聽不清薛明在講什麽,我躺回床上用另一隻手抓起被子蓋住了自己,很想眼睛閉上睡著。
因為我沒有任何精力跟薛明耗。
薛明見我跟上一次對比起來,太過安靜了,與他而言很無趣,也在浪費他的時間和精力,“本少要的是你主動,既然你不照做,是想著本少主動疼你了!”說著就把我重疊著得雙腿掰開,掛在了他腰處。口紅給他開到了最大的功率,放到了我手上,看著我身上的被子,
“還知道自己X小,到我胃口,用被子蓋起來了!”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沒有。”我是不想拿著薛明給的口紅,可我卻在給蓋著被子的自己和他解釋著,連自己都聽不懂的廢話。
薛明才不管我說的什麽意思,他把我的手摁在了我的大腿內側,那口紅的頭部幾乎是,差點兒就對著我敏感的外部,我的兩隻腿被掰開根本沒法合上,弄得我非常不舒服,有熱流出來還很多,我意識到自己來事了,床上肯定已經髒了,我必須讓薛明停手才行,“薛少,我發燒了,身上很燙,你放過我吧!”我隻能說自己身體不適。
可薛明見我嘴裏咕噥半天,以為我身體裏在躁動,用手摸進了我的底褲,我無望的哭著求他不要碰我。
薛明停下了動作,不是我的哭聲讓他猶豫了,他臉上應該是笑著:“好濕啊,還熱的,該不會真給那禿頭上過了,怕我知道了所以不鬧了?”
是我和平文睡一起的床照,讓薛明信以為真了?
他要這樣想我能怎麽樣,如果我說是的,他就放過我,讓我自己承認被平文睡了都可以。
偏偏是他故意諷刺我的,薛明以為我在矯情,跟他在裝矜持。接下裏說的話是更露骨了,“是不是很癢,癢的這小洞洞很期待了?”
說就說吧,他還在我耳邊吐氣,人也壓在了我身上,清瘦的我連喘口氣都費起勁來了,心跳被他的猶如鐵塊的胸肌給擠壓的蹦噠不起來。
“我們談個交易怎麽樣?”
薛明說要和我做交易,我估計自己腦子燒壞,聽錯了。
“你叫簡溪,五歲就被父母丟棄,是部落的大娘收留你,她有個孫子,大你八歲……”
“你,你怎麽知道!”我的生活背景,連宇峰都不是特別清楚,他隻打聽到我叫什麽,無父無母就這些。
薛明不一樣,他能準確無誤的知道我幾歲被父母拋棄,被人收留的家庭境況,我想這些肯定是阿婆說的。
隻是簡楚自身有那方麵障礙的情況,再多的錢阿婆也不會說的,那可是她寶貝孫子,為了這個孫子她才收養我得。
阿婆的好心是為了,給簡楚照媳婦,他們老簡家就這麽一個獨苗,可沒想到在她這一輩就要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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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忘了我是誰,買你不是因為可憐你,我不做虧本的買賣,自然是有我的用處,隻要你聽話,我不會把你怎麽樣。”
薛明嘴上說的好聽,可他的手捧住我的腦袋,剛好時傷口那個地方,將我的頭抬起來,“這黑燈瞎火,就當我們什麽事也沒發生過,小凝要的東西還是要給的,能證明你聽話的條件也就這一個。”
我還是那句話:求薛明放過我。
對薛明說的完全聽不懂。
他跟我提到的交易,並不是談的方式,也不是說的方式,是直接通知我。
我沒得考慮,但要不要合作這就得另外說了,嘴上我是答應了,隻要薛明像我保證不在碰我,就行。
“那就開始了,你忍著點,痛一下就過去了。”薛明話風一轉,聽的我不知因何麵紅耳赤,他用那手往我臉上摸了一把,我這心裏就好像被石頭給砸了下。
不安又上來了……
薛明發現我臉蛋比身上還燙,也就隨口問了下,“該不會真發燒了?”說著從我身上坐了起來,身下靠在外邊的口紅也給他拿開了,隻是拿開的時候,薛明盯著手上看,他看的時間有些長,似乎在想什麽事情,我像那是我的血……隻是眼皮沉重的瞌了下來,後麵怎樣的全然不知。
醒過來是三天祝賀後了,那晚並不是睡過去,而是發燒導致神誌不清,傷口感染,又加上我身上來月事還是被泡過冷水的,體質本來就弱,給薛明粗暴式折騰垮了。
我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檢查自己的身/體,見自己有穿衣服,身上是黑色的裙子,這條裙子是羽凝拿給我的。
我記得遇到宇峰之後,這裙子是扔掉了,怎麽還在?
門外又很吵,和上次醒來一樣了也是兩個男的,隻不過這次情況好像有些不一樣,是在爭執。
也就沒有繼續像裙子誰給我換上的事了。
其中聽到的說很熟悉的聲音,“薛明,你在外麵怎麽胡來,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這次你玩的太過了。”
是宇峰,他認識薛明,兩個人關係好像不一般……
薛明叫了宇峰,“表哥,她就一孤兒,沒你說的那麽嚴重,再說了,我看上她也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表哥?什麽意思,誰是薛明表哥。”我緊盯著那門,心都提到了嗓眼上。
“不管她是不是孤兒,現在我是的家人,你是不是要跟表哥對著幹?”這話是從宇峰嘴裏說出來的,我有種恍惚的感覺,從門上收回視線,把自己捂進了被子裏,偷偷的在掉眼淚。
外麵的聲音也就此沒了。
我以為宇峰和薛明都離開了,也就露出頭來,我的臉頰上都是淚,嘴裏酸酸全給我咽喉嚨裏去了。
良久,我聽到了鎖芯轉動,把眼淚抹幹繼續用被子捂著自己。
門開了。
一前一後進來的是兩個人,我憑著聽力判斷,他們離床邊還有些距離,確定沒有過來,我才敢露出半個頭來,偷偷的睜開一隻眼,看到了側著身子,單手抄在褲兜裏的人。
還沒來得及看人是誰,薛明的身影擋住了我的視線,我也就閉上了眼睛抖回來了被子裏頭,聽著他們下麵說的話:
“既然這樣,那不好意思表哥,這幾天就委屈你在這住下,等我處理完金典會那邊的負麵消息起。”
“我也正有這個意思,不過我可提醒你,可別等著你表姐上門來要人,要不然你爸媽這邊,嗬嗬.……”
“我知道了,就委屈你幾天,至於她,我已經讓人把她阿婆找過來了。”
“過來能幹嘛,她是溪子,不在是簡溪,你搞清楚些。”宇峰這算是在警告薛明麽,他是站在我這邊的,是這樣麽?
我拿不準,也不敢在輕易的把宇峰當成好心人了。
“嗯!”
薛明離開了,門從外麵輕輕的給關上了。
我聽著腳步聲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是宇峰,他的步伐很輕,生怕打擾了我睡覺,沿著床邊坐了下來。
我的眼皮一直在動,稀疏的睫毛忽顫著,肩膀也在發抖。
給宇峰發現了,他把被子打開了點,“是不是醒了?”
我沒有回答他,隻是把眼睛閉著。
宇峰手上拿著沾濕了棉簽在我嘴唇幹澀的地方點著。還深呼吸的從鼻翼間再到嘴裏對著我歎了口氣。
難道宇峰已經知道,他離開的那天,薛明對我做了什麽?
我裝睡不下去了,因為眼角裏有淚花,我沒法不讓它流出來。
“水喝不喝?”宇峰問了我。
我沒有去看他,隻是別過頭看向另一邊的窗戶。
宇峰用紙杯解來了開水,“起來喝點。”
很直白的話,就好像他的手特金貴,能讓他給我倒水就不錯了。
我沒有理他,我需要好好冷靜一下,他在這裏,算什麽?是關心還是來看看我有沒有給薛明吃幹抹淨,在考慮他還要不要把我留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