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簽合同
我動筆要簽字,給薛明叫停了,他提議,說為了恭喜平文獲得小秘,這合同放在飯桌上簽是最合適不過的,平文也有此意,剛好借著吃飯這檔子,說要和我好好敘舊。
我能和平文有什麽好說的,但又不能拒絕同他們一起吃飯。
薛明的麵子可以不給,但平文不行,簽了這合同我就是替他工作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他還爭取了我的意見,我說跟‘男友’商量一下。
身旁的雪碧聽後,立馬說道,“既然平老板也這麽說了,那我們就?”我聽出來,雪碧是讓我答應了,他的意思也就是宇峰的意思。就算我現在在合同上簽了字,也是要這頓晚飯吃了才能算生效的。
“那就聽你的!”我還能說什麽,有雪碧陪著,總比一個人要安全的多。
要不然今晚我肯定是栽在飯桌上,前幾次的脫身也都是僥幸,幸運從來就不屬於我。
到了飯店,雪碧突然說要解手,占時離開一小會,薛明很積極的給雪碧指了洗手間在哪邊,還跟雪碧說了包間號。
我想薛明是巴不得雪碧丟下我不管的。
看樣子,這回也就我一人先跟薛明和平文進包間,對我來說,自己已經成了兩隻野獸的食物。
我是跟在兩人身後走的,到了預訂包間的門口,平文跟薛明讓開了路,說是女士優先。
聽出來了,他們是讓我先進去,
我回了謝謝,踏進門口的時候,也不知是誰用手拍了下我的屁股,在我回頭看時,胳膊被人給拉住圓桌裏麵走。
是平文拉著我的胳膊,桌上的菜早已上齊,擺放著四個人的餐具連酒水也擺上了。
包房的門被砰的一聲給關上了,是薛明幹的,說是方便平老板和我敘舊。
這理由是沒問題的,可薛明這嘴上說的和心裏想的,分明就是兩回事。
我也沒那個心思,去揣測薛明關門有何做法和目的。
平文給我挪開了座位,讓我與他坐一起,順便把合同放到了我麵前,看著麵前的合同,我就想簽完字立馬閃人,“平老板,現在可以簽麽?”
平文漫不經心的摸出了一根煙夾在手上,把打火機遞給了我,意思是讓我給他點火,“我先抽根煙。”
我沒有說話,拿起打火機給他把煙點燃。
平文故意將嘴裏的煙吹到我臉上,翹起二郎腿來,“開個價,跟了我!”
“平老板,你這話什麽意思?”我完全就沒聽懂平文話裏的意思。
“給你時間考慮,說個價離開你男朋友,跟我你不虧。”平文目不轉睛的盯著我身上看,我不知道自己哪裏吸引到他了。先前他說要和我敘舊,我以為是和那次睡覺有關,根本就沒有做好心裏準備,怎麽去應對,又被他開出的要求,更是摸不著頭腦。
薛明趁著我不注意,從他原先的位置上起來,把我邊上的凳子搬開正要坐下來,雪碧在這個時候推門而入,把他給叫住了,“薛少,你也太客氣了。”
我像右手邊看了過去,薛明彎腰歪著嘴角笑得很肆意,“你男朋友來的真及時。”轉而給解手回來的雪碧做了個請坐的姿勢,隻是他的另一隻手偷偷的在我短裙上抓了一把,“來,請坐。”在他回到座位前,又是對著我的下半身看去,“短裙不錯!”
你-——
我咬著牙齦隱忍著,沒當回事。
雪碧毫不客氣的就坐了下去,無視薛明的存在,主動給我到了開水,搞得這頓飯是他請我吃的一樣,就連平文也被他給忽略掉了,“小貓,這些冷的飲料你就看看吧,喝開水暖胃。”
平文聽後,關心起我來了,“怎麽,小貓胃不舒服?”
叫的夠親切,我完全就不在狀態上,臉上掛著的笑容是木納的。
“真不好意思,平老板,本來還想讓小貓用酒敬你,隻能白開水了。”說著,雪碧用腿碰了我一下,“小貓,還不給平老板倒杯開水?”
“哦!”我神情恍惚的應了下,大腦裏全是空白,起身拿水壺給平文到水,還差點把水到在了桌上。
已水帶酒,平文沒有任何意見,帶頭在合同上簽了字,我也跟著簽了小黑貓的名字。
我想現在就走,誰知平文給我的餐盤裏夾了很多菜,不吃又不行。平文還讓我跟薛少也敬一杯,感謝他請客吃飯。
我用白開水跟薛明喝,可他不領情,非要我沾酒還不能讓雪碧代勞,要不然就是不給平文麵子。
雪碧也不好給我出頭,畢竟薛明有理,桌上都是白酒,薛明叫來了服務員給我要了一杯紅酒。
當服務員把倒好的紅酒送到我麵前來,也就想起了昨晚是怎麽從偏房睡到了宇峰的臥室裏了。
我舉起酒杯,在敬薛明之前,先跟平文碰了杯,“平老板我跟男朋友晚上還有活動,這杯紅酒我就當自罰了。”又對薛明說,“薛少,剛才謝謝你的誇獎,我也覺得這短裙很漂亮,但丁香姐穿的比我好看。”
等我講完最後一句話,包房裏的氣氛瞬間僵住了,那是因為我提到了丁香,三人幾乎都在蹙額。
尤其是薛明的桃花眼縮了縮,與平文對看的那個細節,被我不經意得捕捉到了。
看來丁香說的是真的,昨夜她被人灌酒,平文是知情的。
那麽也就是說,薛明是在得知我和平文簽合同的時間,事先對丁香下手,在平文看來,丁香是遇上了難纏的客戶,又礙於那些人跟薛明相識的,也就裝糊塗。由著那些人欺負丁香,不過他還是於心不忍,吩咐了幾個陪酒的小姐,盯著些,也就這樣給丁香看到了,誤以為平文跟薛明合起來給她顏色看的。
平文要是知道,是因為我帶給丁香麻煩,那麽現在他也不會坐在那裏跟我好好說話,還讓我開價跟了他。
突感到自己好茫然,好無措。這個城市我剛踏足就被人給威脅了,我跟誰都不認識也沒的罪過任何人,可每一天都在避難,卻還有人因為我而受到了傷害。
我想這大概就是,部落老一輩給我批的不祥命格,它靈驗了,隻要與我有過接觸對我有過幫助的人都會倒黴。
看著酒杯裏的紅色液體,映出了宇峰嚴峻的冷臉,還有他昨晚講過的一句話,耳目一新的就好像剛說過一樣。
“簽完合同,你就自求多福吧!”
因為這句話,我將整杯紅酒空腹下肚,借助酒精來麻痹自己心裏不明的情緒。
我到了忘我的境界,把杯口朝下倒了倒,看不到一滴紅色液體流出來,才把杯子反過來放回了桌上,踢開了凳子在雪碧的攙扶下,離開了包房。
出了飯店,雪碧路邊攔了輛車,上車之前就把我給罵了一通,“TM的你是酒量好,還是不長記性,讓你別碰酒,你倒好還一杯給我幹下去。”
我從起來到現在連肚子都沒有填過,還空腹喝了紅酒,肚子裏很不舒服就跟火燒一樣,坐在車裏一聲不響。
雪碧懷疑我喝的紅酒被動過手腳,就讓司機送我們去會所找丁香看看。
丁香又不是醫生,找她頂多就給我顆醒腦的藥丸而已,又查不出來我喝的紅酒幹不幹淨。
還真的如我想的那樣,丁香遞了藍色的丸子讓我含著,要我今晚就在至尊房過夜,宇峰那邊雪碧會給我說一聲的。
“那就聽丁香姐的。”不回去也好,免得又發生了跟昨夜相同的事情,我偷喝了宇峰的紅酒還撒起了酒瘋來,雖然沒有丁香那麽誇張,但我當時肯定是做了很多丟人現眼的舉動來。
所以不能讓宇峰知道我喝酒了,“雪碧哥,我喝酒的事,你能不說麽?”
“這回知道求我了?喝酒那回怎麽這麽豪爽的?”雪碧要不是看在我是他女朋友的替身份上,才懶得管我,“知道了,隻要丁香姐不說,小爺那邊沒什麽問題的。”
“謝謝”還沒說出口,已經不見雪碧的身影,連丁香也走了,就剩下我一個人在偌大的包房裏。
我沒有進屏風後的房間去睡覺,而是選在了外麵的沙發上打發一晚。
夜裏,我肚子疼的很厲害,可上了好幾次廁所也緩解不下來。空蕩的環境裏響起了手機鈴音,那是宇秋姐給我配的手機,下午在這裏換了衣服,手機就沒帶著,我也給忘了,循著聲音的來處就在屏風後頭的房間裏。
是個陌生來電,我本來是拒接的結果手誤劃開了接聽鍵,響起了薛明的聲音,“還能接電話,不錯!”
“謝謝薛少的關心,要沒事,我就掛了。”我的號碼薛明怎麽知道的,還選在深更半夜正好是我身體不適的時候打來,難道我肚子疼不是因為餓壞了,喝了刺激性的紅酒,而是紅酒本身就有問題?
薛明幸災樂禍描述起我現在的症狀來,“是不是肚子比痛經還要疼,想上廁所又上不出來?”
我很是氣憤,卻又很可笑的問了句,“你怎麽知道?”
“我們的合作在多一個條件,隻要你答應了,我就把緩解疼痛的藥發到你手機上。”
我感到肚子疼痛起來根本就沒有任何規律,時不時就抽疼起來,還很頻繁,一個人還能熬著,要是到了明天還是這個狀態,我肯定是扛不住的,宇峰這邊更別提了,不但瞞不住,雪碧也會被我連累了。
薛明開出的條件跟羽凝有關,經過了短暫的思想鬥爭,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