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我就一賤胚子
“簡溪,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叫我的人令我心中一顫,緩緩轉過頭看向身後,聲音明明是從後麵傳來的,除了荒蕪什麽都沒有。
“簡溪,我說了,我會很快的,讓你不急,一會就到!”
“你…你…宇?”峰,這怎麽可能,可這話明明就是半小時前,宇峰給我掛完電話之前說的最後一句。
聲音跟電話裏的聽上去也很相似。
明明這兩點就可以證明是宇峰,可心底卻對擁有這個聲音的人有所顧忌。
楚,“宇總…”張超站在茅草屋外套對裏麵的人喊,這稱呼……是在叫宇峰為宇總?還沒確定,又聽到屋內傳出來的是嬌笑聲,再接著就是,“唔…唔…”也是從茅草屋裏發出來的,欣喜與不好夾雜在一起,我抬起沉澱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到了,破爛的木頭門前。
張超給我推開了木門,嘎吱一聲,誰知這扇木門一點也不牢固,從我的麵前掉下來,砸在了全是黃泥地麵上,頓時灰塵從地麵上飛起。
張超用手捂著口鼻,“咳咳咳!”
塵土難聞的氣味我早已習以為常了。
之前的活人入殮儀式,那些泥漿潑在我身上。
動彈不得的身/體不知道吸入了多少比現在要難聞幾十倍的嗆鼻難聞的氣味,我都能忍受,這些對於我來說算不了什麽。
可能是外麵的人都太嬌慣了。
我用手把麵前的飄著的細灰給拍開,走了進去。往裏麵叫了叫,“米朵?米朵?”
因為我可以很確定,剛才發出悶哼聲說不出話來的人是來自於米朵的。
“嗬嗬,還真是感情深厚。”高個的張超擋住了我的視線,他應該是故意站我跟前不讓開。
茅草屋內有扇隻露出半邊的空窗,另一半是被幹的稻草給擋住了。這裏算是村上比較偏的地方,後麵全是層次不齊的山峰,光線十分有限。
我隻好跟在張超後頭,順著窗戶上的視線往另一邊看去,裏麵地方很小,還沒有我在部落呆的那小房間大。
隻是,在最裏麵的角落裏情形,讓我一股腦們的把高個的張超給推開,我看見米朵被羽凝扯住了頭發,嘴巴裏被快破布堵住,手也被繩子捆住……
米朵說不出話來隻能對我“唔唔~”還使勁跟我搖頭。
“吆喝,這臭丫頭的力氣可不小嘛!”剛才我推張超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才把他推到一邊去,力道到底有多大,我不清楚,聽他這麽罵我,隻是略略地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落在了有好段時間沒有給我發騷擾短信的這張美麗臉蛋上。
跟羽凝一起的還有一個人,就站在米朵的身後麵朝著黃色的泥牆,看他的身段挺拔還是穿著一套休閑的衛衣套裝,這樣的著裝讓我想到了薛明。
“薛明?”我在質疑這個人的身份,轉而低頭盯著地麵沉思了下,又上前幾步,米朵除了使勁搖頭,就是靠著鼻音和喉嚨發聲,她的麵色很紅,黑色的瞳孔定定的看著我,就好像要把我定在原地不讓我在過去了。
“簡溪,是我——”看著打扮的跟薛明形象的人轉過來的那半秒,我的雙眼居然披上了一層霧靄,晃著腦袋嘴巴打著哆嗦,“宇——峰?怎麽是你?”
“米朵,要怪就怪你的好舍友,她可是為了保自己,把你給出賣了。”羽凝漂亮的小手好惡毒,不光扯了米朵的頭發,還拿著口紅在米朵的臉上畫了個大紅×,“我的好姐姐,別那麽吃驚呀,宇學長他隻能是我的,你怎麽可以這麽不要臉的勾引他呢?”
我都還沒開始,就被定論了。
這樣的局麵我怎麽去接受,羽凝說了什麽隻有耳鳴聲在耳畔裏作響。
我看著似像非像的宇峰,伸手把羽凝手中的口紅給丟掉,一隻手扣住羽凝的下巴,眼睛裏透露著我從未看過的凶戾,“你在敢說我的小(媳婦)一遍-——別怪我不客氣,哼!”
我發怵的看著,“宇峰,你,你怎麽跟她一起?”
“別忘了,你是怎麽答應我的!”羽凝端著驕縱,我看著宇峰的手帶著某種隱忍放開了她,朝著我走了過來。
眼前這個突然讓我感到陌生的宇峰,讓我生怕了起來。我托著無力的雙腿往身後退去,見羽凝沒有繼續扯米朵的頭發了,隻是把她的紅唇湊在米朵的耳墜下,衝我露著笑意說道,“嗬嗬,米朵你看到了沒有,我這一試,就試出你這個好閨蜜有多不靠譜。”
我一隻腿往邊上邁開了很大的一步,讓自己別開了跟‘宇峰’麵對麵,從我進來在到看到米朵的時候,那一刻我心裏的擔心減了不少,還有點竊喜,可在我看到羽凝出現在我眼前的樣子,整顆心就提到了桑眼,氣憤不已很想衝上去把她從羽凝的手中帶走,可是理智告訴我,這樣是行不通的。
更沒想到,會被羽凝哪來挑撥我和米朵之間的友誼。
我心裏很是窩火,可我從未大發過脾氣,隻會平鋪直敘,開口生硬,“羽凝,你到底想幹什麽,之前說好的,是你自己說認識的熟人去國外了,做檢測隻能等,你怎麽還一而三在而三的找事?”
“我找事?”羽凝柳眉輕佻,對著處在那裏默不作聲的張超不動聲色的使眼色。
我開始提防起來了,往宇峰這邊靠了過去,被猝不及防的大手給禁錮了我的腰肢。
宇峰,他?從後麵抱了我!
這個擁抱不細膩沒有溫柔,沒有小心翼翼,有的隻是粗糲的蠻勁,把我的腰給圈疼了。
‘宇峰’的下巴抵在我的頭上,濃烈的煙味很刺鼻,“簡溪,你是離不開我的!”
接著,我的後麵居然被什麽硬物頂著了,我皺著眉頭,身子是僵著的,仰起頭凝視著他,“宇峰?你?”
“簡溪,簡溪……”一遍又一遍的叫喚,打了個激靈:宇峰私底下隻叫我溪子!
今天的宇峰太奇怪了。
我使勁的用手肘拱開把我圈住的手臂,可‘宇峰’的力氣大的很野蠻,還有他那裏一直在我後麵磨著,一口涼氣貼在了我的脖子上,腦袋直接蹦出了另一個人,我不敢叫出名字,隻是哀求,“放開我,求你,別這樣待我!”
羽凝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真沒用,我精心安排的好戲,把人給你引過來了,居然還不知道怎麽上她?”
“你把米朵怎麽了?”我沒在聽羽凝話裏透露出來的信息,注意力移到了沒有在繼續反抗掙紮的米多臉上,她的樣子好像是睡著了,被米朵這麽輕輕一推,人就倒在了地上,接著那個叫張超的人把外麵被人打暈的曹軒給拖進來,與米朵躺在了一起。
隻見張超忽然改口叫了羽凝,“小祖宗,這搞不好是個處的呢,還不如讓我上了先!”
我驚詫的瞪大雙眼,扭捏著身子不讓身後那東西作祟,“這麽說,常靜那些人都是你安排的?”
“別動,哥一回就好,帶你走!”我哪裏還在聽身後‘宇峰’的這聲責備。
羽凝嫌髒的拍了拍自己纖細雪白的雙手,紅色指甲很嬌豔,“沒錯,看來進了躺醫院,人聰明了一些。”
“你,是你-——你為什麽就是不放過我,我哪裏惹到你了?”我和米朵懷疑過是羽凝,跟那個笑麵虎合夥在體能課上整垮我兩,在把我害的進了醫院,苦於沒有任何證據。
看著羽凝那張美麗,蠱惑多少男生芳心的這張純潔無瑕的臉蛋,真想把它給撕爛讓老師同學看看,她到底有多的可惡。
張超在解米朵上衣扣子,我的聲音尖銳的從喉嚨裏發出來,“你放開米朵,給我放開!”
而我過於的激動,身子扭動的弧度很大,讓身後的人很亢奮,感覺到五根手指抓住了我的屁|股,我的一隻手終於可以活動了,被圈住的另一邊也放開了我,就在我以為可以逃脫出來的時候,我整個人被轉過來,這個動靜讓本來就貧血的我,一陣眩暈就在自己以為栽倒在很髒的地麵上時,我的腦袋被摁在牆麵上,黃泥土都掉進了我的嘴裏麵,雙手被抬起來,腰部被拉起……
這些操作全是羽凝,跟——‘宇峰’一起來的。
“張超,給你的總管看看怎麽騎馬。”羽凝把我的腰向外拖起,她的力道其實不大,是我雙腿被修長筆直的大腿往外麵挪去,以至於我整個人的姿勢很囧。
為了保護頭部不被磕到,我的雙手可以掙脫,卻隻能撐在牆麵,應該是被‘宇峰’的大手給控製著,連背脊都直成了線。
“不要,不要碰米朵,張超你不要碰米朵。”我徹底的慌了,“羽凝,你說要怎樣才能放過米朵,你說啊,你快說啊!”
我的喊叫起到了一些效果,張超隻是把米朵的外衣扣子解開了兩個,他有些無趣的看了我一眼,說隻是嚇唬我而已。
“好啊,你就這樣不要動,我保證你的好舍友安然無恙,這要求不高吧!”羽凝很好心的在我的腰上用手滑了一圈,我嚇的都要尿褲子了,她的手居然伸進了的我的褲腰裏麵。
好在我裏麵還穿了條修身暖宮的褲子,這是宇峰給我買的,很服帖,她的手沒有那麽容易往下探。
可我的心哇涼,身後的人為什麽突然之間變的讓我後怕了起來,以及皮肉上傳來了疼痛,把我的猜疑給掐斷了。
羽凝掐了我的小腹,嘴裏罵道,“你就一賤胚子,一點料都沒有,他怎麽可能看上你,是我自己太緊張了而已,嗬嗬,不過很快,你連賤胚子都不是,隻是個供人玩的娃娃而已,哈哈.……”
跌入穀底的心,好像被這個代詞給拉了上來,我側著的臉望著羽凝勾著蘭花指,鄙夷的目光把我給檢閱完,“他?”
“額……泄了……”一聲無奈直接打破了羽凝的笑顏,“簡溪,我就帶走了。”隨著話音落下,撐在牆麵上的手被放開了,我顧不得半邊臉沾上的黃土,低下腦袋從伸過來的手臂下跑到了米朵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