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是來亮身份的
“嗯,嗯,嗯,啊……啊.……啊.……”這叫聲銷魂的讓我渾身仿佛都被電到了,自己身下的底褲居然濕了大片,好像那處裏麵在迎來了小溪水。
米朵收拾好形象,換回了原先穿的衣服。我也就把她沒收掉的手機還給了她,“這麽快就發貨了。”
“你買什麽了?”我問。
“在派件了?神速啊!”米朵盯著手機自說著。
“你剛買的?”心裏很疑惑,她買啥了。
“對,就剛付了錢,手機就被你拿走了。”米朵眨了下眼睛,感到奇怪,“該不會就附近吧!”
一回買東西,一回快遞神速,現在又多了個,“什麽就在附近?”
“你自己看吧!”米朵指著她被我拿走的手機,“我下樓把人打發掉先。”
“喂——”我想把米朵給叫住,人已經出了房間,連門都給帶上了。
隻能站在門後聽樓下的動靜,沒有看手機,也就不知道米朵背著自己買了.……
我應該是錯過了鮑老板被米朵請走的方式,沒有聽到說話聲,下麵的門一開一關,再就是上樓的腳步聲。
我打開了門,米朵手上拿著個小包裹,已被她拆開過了。
“走了,先吃飯。”米朵把包裹放下,拉著自己下樓吃飯去了。
吃飯中,米朵不停的誇自己的廚藝好。
我是默不作聲的,把自己的肚子給喂飽,放下了碗筷,看她半碗米飯都沒有吃掉,“今晚不上班?”
經自己這麽一提醒,米朵大口大口的把米飯給扒光。若不是我在,已她的習慣,肯定是把餐盤碗筷泡在水裏,到第二天在洗的。
我們一塊把家務活弄好,去酒吧的這段路上,自己才想起來雲組長的事情,“鮑老板讓人往雲組長家門口灑紙錢,這是是不是跟你有關?”
“對,沒錯,是我讓鮑老板做的。”米朵詼諧的笑著,眼睛裏飄著仇恨,“這對他是輕的了,好戲還在後麵,我會讓他自動離開會所,滾出江城。”
沒多會就到了酒吧門口,米朵把樣東西塞進了自己的包裏,我剛低下頭往包裏看,就被她的手給遮了視線,很神秘的說,“保你喜歡,信不信!”
“什麽東西?”我活了十七年都沒有喜歡過一件東西,她還要跟自己打這個賭,絕對輸定了,“要是我不喜歡呢,你會怎們樣?”
“不喜歡?”米朵想了想,“這是不可能的,不信你晚上試試。”我滿腦打著兩問號,跟著米朵進了酒吧的地下室,和一些認識的服務生打了招呼,就獨自去了高台。
“小喵姐,有位客人要見你!”聲音是從身側傳來的,是剛給客人送了酒水,拿著托盤走過來的男服務生--小亮。
因為是和雪碧的那層關係,酒吧裏認識自己的,都會在名字後麵叫句姐。
我吃驚,酒吧裏自己可沒有熟客,問,“男的還是女的。”
“小喵姐,是個美女,你可要小心點!”小亮嚴謹的說道,“她就座那水台的倒數第二個位置,就喝酒的那個。”
會是誰?帶著好奇往水台那邊看了過去,從一排的人頭中,眼睛定格在了倒數在了小亮說的那個位置上,並沒有人,是空著的。
心裏莫名的煩躁了起來,正要從高台下的門鑽進去,小亮說人來了。
我沒明白小亮說的話,人是直起了身來,正要問:誰來了?
小亮走近自己,湊在耳邊說,“我去把雪碧哥找來。”他放下了托盤,就轉身走了,這是找雪碧去了。
“小溪子?”哪裏聽過的聲音跑進了自己的耳朵裏。
“怎麽會是她?”我本能的往高台靠去,心裏有絲惶惶。
洛依依一身的小黑裙,把她玲瓏的身段展現的像浮雕一樣,曾在某個夜晚,我也穿過一身透色的小黑裙,與她一樣踩著高跟鞋,隻是自己並不是為了美麗,也不是為了吸引他人的目光。
……
看著洛伊伊在彩色的燈光下,一步步的走來,我的心裏不是滋味了起來。
她就像從照片中走了出來,拂去清甜的容貌,完全就勝過了自己‘黑精靈’形象。
在絢爛的光影下,洛伊伊穿梭各式貪戀的目光中,閃亮登場了。
洛依依拍著我邊上的高腳凳,“來,坐回兒。”
她伸手往高台裏拿了瓶雞尾酒,自己打了開來,到在了兩個杯裏,“我們應該算認識吧!”她給了我一杯,就好像兩人原本是熟人般。
我無表情的看著眼前,她給自己到上的雞尾酒。此時,腦海裏飄過了,米朵在家裏的那些異常的表現,想起了最近都忽略掉一件事情。
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在吃藥了,都不記得藥是何時停掉的。
米朵應該是比自己提前停掉要早。因為她吃的藥是自己給她帶的,總共就兩瓶,給了她一瓶,等自己的快吃完,宇峰從國外隻航空來一瓶。
本來是準備把這瓶藥分一半出來的,宇峰說自己的用量要比米朵的大,療程也就多些時日。
真的是這樣麽?
我看著杯中的液體,沒有喝,放回了高台上,也沒有與她坐在一起,進了高台便把包給放下。
其實就在我鑽進了高台下的小門裏時,洛伊伊往那杯酒裏東西。
“我叫洛依依。”洛伊伊舉起酒杯,優雅的跟自己敬了下。
我沒有說話,在不知道她是什麽目的之前,是不會去理會她的。低著頭在水池裏洗著裏麵的幾個玻璃杯。
“你跟小凝是姐妹?你是她姐姐?”洛伊伊把我放一旁的那杯,給我拿了過來,“小凝跟我是閨蜜,有這關係在這裏,”見我沒在聽,她敲了敲桌麵,“你是不是可以停回,嗯?”
我的手在水龍頭下頓了頓,隻是一秒,要說的話給倒掉,用幹淨的抹布把衝洗過的玻璃杯,裏裏外外的水珠全部擦掉。
洛伊伊很有耐心,等著自己找不到任何可以繼續忙活,閑下來。
她找自己是來亮未婚妻的身份,那天她的生日是在宇峰家裏過的,不僅隻是生日跟接風洗塵,更是兩家人的家庭聚餐。
洛依依很有教養,一言一行中不失淑女,句句都是實在話,實在到她的話綿裏藏針,一個字就像顆子彈,可以把自己的身板穿了孔。
自始至終沉默不語的我,眼眶熱了,猶如找不到方向,開始盲目了起來,手在發抖,嘴唇緊抿著,沒有抬起頭來,半邊的發梢遮住了自己的側臉,稍微讓自己感到點點的鎮定。
我害怕把頭抬起來,被洛伊伊看到自己這副頹喪樣。
洛伊伊用手把我的發梢給撂倒了耳後根,她的指甲留的很長,不知是不是有意的刮了自己,不是特別重,疼還是有些的。
接著她用手機點著我的下巴,迫使自己抬起頭,我將眼中的細微情緒淌了回去。
“你的手在發抖,嘴唇咬出了牙齒印,還發紫了,眼睛紅了,這些一係列的反應,全都是你自卑的表現。”洛伊伊收回了手機,繼續說,“自卑女生是沒有資格接受,優秀男生的好!”
明明是尖酸刻薄的話,經過洛伊伊這張儒雅的嘴裏,說出來之後,自己麵紅耳赤的仿佛赤條條的被扒光了所有。
居然找不出半句話為自己反駁,而是開口跟她結賬,“洛小姐一共消費了三百八十四。”我翻了清單,她在水台上喝的那杯雞尾酒就要三百來塊,剛打開的這瓶才七八十。
洛伊伊從她的手拿包裏,先是拿出了四張一百的放在高台上,又抽了張,“多的都你的,就當是為上次誤發的事給你道歉的。”
她說的誤發,就是她過生日的那晚,碰了宇峰的手機,發給我他倆的合照,還追問了自己是誰。
心裏嗬嗬:要真誤發,她還問自己是誰?現在連‘小溪字’都叫上了,她嘴上的道歉估計也就是做做樣子的,並非是真心實意的讓自己原諒她。
“道歉就不用了。”我沒有收,找了零錢與那一百放在一起。
“那要收下的,能用錢解決的事情,我很樂意。”洛伊伊連著零錢塞回我手裏,“你要是覺得這錢少,其實很簡單,現在拿上你的包跟我走,我給你一筆錢,足夠.……”
不等她說完,我打斷了她,“你的道歉我收下了。”另一隻手拿開了她的手,把106塊收下了。
“你——”洛伊伊漂亮的眸子裏徒然的收緊,她沒想到自己會真的拿。
“那謝謝了。”我動作很快,把錢放進了衣服口袋裏。
“也就是說,你要繼續自卑的,靠著我的未婚夫來接濟你,嗬嗬。”洛伊伊冷笑,花容披上了一層陰霾,嗬嗬的笑聲,我已收到了警示:多了個和自己過不去的。
待洛伊伊離開,我從包裏把那錢放進了收賬的抽屜裏,招手叫了個服務聲,問了薛明的去向。
“薛經理和常小姐一塊出去的。”
“常小姐?”難道是常靜不成,我向他打聽了‘常小姐’的樣子,確實是常靜,他們兩個出去有會了,差不多該回來了。
自己拿上包,從高台下的門洞裏鑽了出來,把高台交給他看了。
“小喵姐,剛才那位美女來最近常來的。”
“哦?”最近常來,服務生也不識洛依依是自己老板的未婚夫,這點倒是奇怪,“就她一個人?”
我在想:難道這幾天宇峰沒有來過酒吧?要不然,洛伊伊總一個人常來,兩人不可能一次麵都沒有碰上。
看著洛伊伊給自己到的雞尾酒,我這回拿起來當水一樣的,一口喝光了。
“她來了,這是第三天,每次都是這個時候走的,就她一人,總是在水台那邊點上一杯紅粉佳人。”服務生回憶著,“一杯能坐上三個小時,然後會準時離開,今天也是十點鍾剛剛好,她買單走人。”
我沒說話了,對服務生點了頭,高台就交由他看下了,小亮出去也有一個小時了,說是找雪碧,到現在連個人影也沒有。
本是想在高台看會,就上二樓的,誰曾想到遇上了洛伊伊,米朵不在地下室,應該就是在樓上了,也不知道是在哪個包廂,我猶豫了下,就給她發了信息,說自己走了。
獨自一人走出了巷子,走出了好長的一段路,也沒有等到一輛可以把自己帶市裏的出租車。
米朵也沒有回信,估計是在忙。
迎麵開過來一輛麵包車,車燈打的很亮照的自己和刺眼,我用手擋了擋,頭部有些晃蕩,暈暈的感覺上來,用手掌拍了拍,好些了就繼續走著。
路過了‘錦繡人家’,停下了腳步,隱約的發覺頭部暈的有些不對勁,腿腳也開始發軟了起來,望向要繼續走的路,大概也就隻有這裏能休息,或許能有車。
我被擋在了門口,不讓進,“對不起,小姐,我們已經下班了。”
自己險些栽倒了。
還好及時被扶住,人問了我,“你沒事吧!?”
我擺擺手,“還好。”嘴上說著還好,自己已經疲憊的把頭靠在人肩上,“這裏能打到去市裏車麽?”幾乎是費勁的說出來。
“你是不是喝醉酒了?”人扶著自己,將我帶進了飯店裏。
我坐在位置上就把頭埋在雙臂間,要了杯熱水喝。
“小姐,你這樣也沒法打車,太不安全了。”人站到桌旁說道。
“沒事,可能是來那個了,所以身體不適。”我無厘頭的做著辯解。
“可你這樣子,分明是醉酒,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人大膽的猜想道。
“男朋友?”聽到這三字,心底就像被什麽給不深不淺的刺了下,“是啊,他是她的男朋友,她是他的未婚妻,他們是雙方父母公認的,要在一起的……”
自己隻是喝了杯,沒多少度數的雞尾酒,說出來的卻是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講什麽的胡話,更別說這個好心的服務員聽的懂了。
他完全就是聽糊塗了,不過還是對自己做出了判斷,認為自己成這副瘋瘋傻傻的摸樣,是因為失戀借酒消愁造成的。
“電話號碼多少,我幫你聯係下。”
耳朵裏嗡嗡的隻聽到人講了電話,以為是在問自己號碼是多少的,就報給了他,結果自己包裏的手機在響。
我半清醒的狀態下,把包的拉鏈給拉開,摸出了個小盒子,當成了手機。
人提醒到:“小姐,你拿的這是X用品。”
我拿到麵前是看了又看,眼都花了,“我可能真的喝多了。”自言自語了一番,把這東西的盒子給拆開,一個玫紅色彎彎的東西掉在了桌上,“幫我看一下,這是什麽?”人趴在桌上不想動了。
“你?這.……小姐你說做什麽的?”人嘴上驚訝道,手已經往桌上摸過來,確定自己不是裝出來的,把東西拿在了手上,“來,我帶你去洗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