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我到底是誰
小甲點著頭揣摩，“你們這注意，可以，就是吧，最好已平總的喜好，來物色參與拍攝的人選，這個時間最快也是要兩個小時的，還是在能調動原先參賽人員的名單，分工栓選。”
“如果換人，那就沒意義了，本來我們就是打著省時省錢為主。”一人板著臉很明顯的就是不給小甲臉色看，估計是幾人當中領頭的。
坐他邊上也是反對，“這不就等於把省下來的費用，空手送人了麽？”
另個男的就更不用說了，都是吃同晚飯的，當然得一個鼻孔出氣，“就是，拍攝時間我們可以拖延下，至於這換人，還有甲總你說的，物色平總喜歡的，那位喵小姐，不就是麽，再說了，紀錄片拍的也很OK，挑戰野性應該是沒問題。”
……
我大概是理解了拍攝組之所以，要趕在今天把所有任務給完工，是因為酬勞，他們嘴上說是在主辦方節省開支，其實並不不是這樣的，是想在能扣的環節多撈點荷包進腰包。
應該是平文出的工錢隻夠塞他們的牙縫，不是很樂意接。
要不然，他們不會這麽跟小甲直說的。
“這錢我出，你們該怎麽拍攝就怎麽拍攝，這人是必須換的。”小甲願意無條件的解決花錢請人的問題，隻要他們同意把我換掉就可以。
“如果可以，那麽現在我就可以電話，讓人把原先參選禮儀大賽的名單和資料信息發到你們電腦上。”
“甲總這辦事效率可以啊。”一人拍手叫喝著。
我看了這人一眼，嘴角噙笑，眼底藏著狡猾，不會這麽容易的就順了小甲的意思，肯定打著什麽注意，隻是在等個時機，好往小甲身上潑冷水。
“這短片拍攝難度很大麽？”向短發女討要瓶水後，順帶的問了下，在想，若拍攝和剛才的沒多大差別，隻是需要換下造型和外形，他們不願換人，那還是自己，也沒事。
“拍片的難度，在於角度這個事有攝影師自己來把控的，所以是不成問題的。真正的難度是參與片中的主角，不僅要配合還要按照攝影師的來做。”短發女對我詳細講解，“這個是比較考驗個人心裏素質和承受能力。”
前麵說的也是合乎情理的，隻是後麵她說的，心裏頭倒是沒底了，本來還強出頭的，這回有點退縮了，“什麽意思？”不就拍個短片麽，要什麽心裏素質，還要具備能承受的能力，整的也太誇張了。
“說好聽點是拍短片，說難聽點的其實是在製作小視頻。”
我對小視頻的概念為0，所以好奇的問了短發女，結果人家用一種怪樣的表情麵對著自己，“喵小姐真能開玩笑，你是酒吧夜店呆出來的，怎麽可能連小視頻都不知道，這可是在夜店裏很暢銷的！”
“夜店裏很暢銷的？”酒吧裏也有的-——那不就是在說不正經的片子。
臉色頓時灰下來，不在繼續向短發女問話了。
小甲向我走過來，問了我跟短發女在聊什麽，“在那邊看你跟那個琳達聊半天。”
“有嗎？”他說得也太誇張了，聊半天的是他自己，我和短發女前後說話不超過五句。
看他在我臉上若有所思的看著，想到了他與拍攝組最終溝通的結果如何，“看樣子，你們聊的好像並不是和愉快!”我說。
“他們同意換人！”小甲說。
我沒注意看小甲說話時，臉上顯露出的表情，以為他們是談妥了，於是暗自竊喜，低聲的說，“太好了！”
“好什麽好！”小甲拉起了我的手，就往來時的路走回去，“他們是要把我給換了，知道不。”
“把你？”這倒是令人意外，“為什麽？”
“哼，為什麽？”小甲把我的手握的很用力，還兩眼瞪著我，“他們想親自上陣，你懂不？”
親自上陣，也就意味著那三人，是想輪番跟自己進行拍攝，那麽在拍攝的過程中，自己很與可能就成了他們的獵物，會被撕得三分五裂。
那樣的場麵，要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很難想象我如何麵對。加快腳上的步伐，讓小甲趕緊帶自己找捷徑離開。
小甲反倒是慢騰騰的走著，就像是帶著自己溜達，嘴裏不停的哼著曲調，別提多可惡了。
“你就不怕他們追上來？”拍攝組的那三個男能擅作主張的縮短拍攝時間，從這裏就可看出，幾人完全沒把平文放在眼裏。
“不會！”小甲對我微微一笑，“就算追上來了，我也會把你毫發無傷的帶出去。”
因他的這句話，居然讓我有了信賴他的感覺，拿起另隻手抓住了了他的手腕，“三對一，你的勝算從何而來？”
“你！”小甲隻說了這麽個字，便很自信的牽住了我的手，開始大步大步的邁著腳下的步伐。
我.……我能給他什麽勝算？
直到無意間瞄了眼他手機上跳出來的接收短信，我才大概知道了，小甲，說我能給他勝算是什麽意思。
接收到的短信是手機銀行，小甲轉了一筆不小於五位數的金額到一個體戶，收款方是公司名稱，還是帶英文的，瞎蒙出來進行了對比後，確認這筆錢是轉給拍攝組的。
就因為拍攝組要求，森林氧吧的短片，可以換人但為了拍出來的效果和吸引力，不是按照小甲的意思把我給換下，而是他們要求把小甲給換了，由他們自己人跟我進行互動。
所以，小甲能把我從森林氧吧帶出來，不是靠運氣，而是他用了錢保了我。
那麽，沒有了我，短片拍攝還要怎麽進行？難道采取了小甲之前的提議，從禮儀小姐的參賽人員中挑一個出來。
“看我手機，用的著偷偷摸摸？”
“哪有，隻是看到你手機閃了兩下，所以才會去注意的。”我做了解釋，和他說，“是你手機銀行的賬單。”
小甲聽後，倒也沒問自己話了，便把手機拿走點開看了下，“你看到了？”
“我有過目不忘的本領。”我開著玩笑，卻又很認真的說道，“這錢花的值得麽？”就為了保我這個才見過三回麵的人，沒有半分猶豫的給了人幾十萬，這人情讓我拿什麽去還比較好。
“怎麽樣，我的誠心還可以不？”小甲一副洋洋自意的笑臉。
我知道他這麽說是話裏有話，就是讓自己接受他的追求，可他又不是找不到女朋友，憑著他的五官長相，還有自身條件，什麽樣的女生找不到，怎麽偏偏纏著自己？
“這就是你們有錢人解決處理事情的方式，幾分誠心幾分別有用心，幾分私心，這個不需要我說吧！”
“你真的很特別！”小甲垂下眼簾，深思的說道。
“那是甲總你平時喜歡花錢解決事情貫了，所以向我這種不領情還把你拒之門外的女生，不是沒有遇到過，而是，就算你遇到了，估計你早就用錢把人給的自尊給侮辱了。”這些話都是自己根據短暫接觸後，對他的初步了解，通過他與人打交道所用的方式，給出的印象與好感。
小甲直接是膛目結舌，可能有些地方我把他說的太離譜了。
這也不能全怪我，是他自己用錢幫我解圍，不在我麵前誇耀自己，或許會產生點好感也說不定的。
拍攝組拿了小甲的錢，按理是不換人，才對！我和小甲都走了，他們拍攝怎麽進行？
正疑惑著，被小甲手機來電給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自己的手機.……看來自己快成神經質了。
今早，睡醒睜開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翻看自己手機，會不會錯過了未接電話，又或則是微聊裏有未讀的信息。
安安靜靜的，除了資訊推送之外，一切仿佛真的就像個夢而已，其實昨晚自己看到的，並非自己認為的那樣，應該是洛伊伊自導自演的。
“.……那請問下宇總，找的這位很重要麽？”小甲尖銳的說話聲飄入了我的耳朵裏，我聞聲看過去，在我想著某人的時候，他就接著電話走開了。
我朝著聲音的方向走去，被外麵回來的阿婆給看到了。
阿婆在樓下叫了我的名字，聲音還是很大的那種，生怕我聽不到似的。
不過也是，她不這麽叫，我完全就不會當回事的。
我停住了腳，往樓下看去，阿婆手上提著裝滿蔬菜的菜籃子，向自己招手，讓我下來，還對我頤指氣使了起來，“還不給我下來，在外麵瘋一年也就算了，都六親不認了。”
“怎麽這麽吵？”小甲問話，人沒看到，聽著聲音應該是在書房裏。
下了樓，阿婆把我拽倒了廚房裏，將她從菜園子裏采摘回來的菜丟給我，語氣裏帶著威脅：“幹活！別說話！”
“你叫我幹活？”我瞪大眼睛，不是自己心眼小，記恨，若是她好好的跟自己說話，不用她開口，我都會在旁搭把手的。可她這回的態度和早上明顯就反差很大。
白天那個用麵條向自己獻殷勤的阿婆，此時強橫的讓我有些措手不及，都忘了自己是客，完全就可以不用給她臉色看的。
我卻犯賤的，跟個啞巴似的，低著頭挑揀著籃子裏的菜。
“你到底是誰？”阿婆特意把廚房門給關上，推了我，“裝的還挺像，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我被刺激到了，停下手來，向阿婆靠近，“嗬嗬，我是誰？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是誰，阿婆是年長一年，這記憶力看來都開始退化了。”
阿婆被我逼到退無可退的牆麵，順手給她拿到了鍋鏟，舉著鍋鏟要對我動手，“你，你，你到底是誰，簡溪，我還不認識麽？你根本就不是。”
“阿婆，你這演得又是哪一出？”我說，對她手中拿著得鍋鏟，沒有半分擔心，她得這副德行，我已經見識過了，要是在上當，那也蠢得無可救藥了，“之前你是苦肉計，連下跪都用上了，這回，又裝成不認識我了，又想鬧哪出？”她總不至於要在雇主家裏鬧事，難道真的是年紀大了，人犯糊塗了不成？
在我對阿婆心生憐憫，廚房的門外麵打了開來，小甲就站在門口，對著阿婆一頓罵，“簡婆，你想幹什麽？”
我醒過神來，正要幫阿婆說話，卻反被阿婆扣上了冒充自己的女騙子。
小甲明知道自己是真的，卻還把阿婆一起叫到客廳裏問話。
“你說少奶奶是假的，是被冒充的？”
“是的，少爺。”阿婆將我撞開，走到小甲跟前回。
我的胳膊都被撞疼了，心想著：阿婆若是犯了癡呆，她哪來的這麽大的勁？
看來，阿婆一口咬定自己是冒充的，定是有人教她這麽做的。
我能想到的人隻有羽凝。
“你先回樓上！”小甲居然對我發號施令，表情還十分嚴謹。
“行阿！”我轉過臉看著阿婆應道，“這下滿意了吧，您慢慢說，可別遺漏了什麽可以證明我不是本人的證據，我靜候著。”這話是對阿婆說的，說完後，就刮了小甲一眼，這家夥的眼底竟然滿是笑意。
看來他是故意的！
行，我倒要聽聽沒有自己在場，這兩人在自己真假身份上能聊出什麽新鮮來。
上了樓，在進客房的時，注意到小甲的書房，門是掩著的，估計是他出來時沒有關緊。
一般男主人家中的書房，若在初次帶你到家裏，唯獨書房沒有請你進去看過，那就說明這間房的重要性，是不會這麽馬虎的忘了關門，估計是被我和阿婆在廚房裏的爭論聲給影響了，出來是到樓下製止吵鬧聲後，在上樓回書房的，所以這門隻是帶了下。
小甲肯定也沒想到，看上去老實巴交的阿婆，是個牙尖嘴利很能說也能扯是非的老太太。
他們並未留意自己上樓，出於小甲剛才對自己下達命令，必須要回點顏色過去，才能解氣，要不然像這樣的情況，明明了知，卻還要攪渾，把難堪刷你臉上，有了第一次就會有下次。
真當自己是小綿羊，想耍弄就耍弄，想待我好的時候，就給點甜。
那好，我還是個受不了被人用聲勢給鎮住的，書房不能叫，我就好奇了，看看能不能發現些小甲的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比如平時不被人看出來的臭毛病，壞習慣啥類的，日後好拿來當把柄。
經過這次眼睛失明之後，在聽力方麵，好像沒有之前那麽靈敏了。
從客房到書房，樓下兩人的說話聲就聽不清了，還會覺得腦袋裏的某根神經感到煩躁，不想繼續聽下去這種。
好在，我在走道上聽到了些。按了按太陽穴，回頭對樓下望了眼，看樣子，還沒有結束。
推開了小甲的書房，裏麵很普通，比起宇峰的書房，在置辦上就是那種隨隨便便的，看上去簡陋不說，還有懷舊風格，唯一看上去有現代風的，隻有懸掛在天花板上的吊燈，除此之外，裏麵的置物全部都是陳舊的，櫃子，桌子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