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尉遲去哪兒了
上一個拍賣已經耗費掉一大半的資金,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買下這個雕塑。
見到沒有人說話,尉遲天的嘴角微微翹起,這個雕塑,他是真的打算看一看,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九百萬第三次,成交!恭喜尉遲天先生!”
尉遲天轉頭看了一眼那幾個外國人,微微一笑,站起身來,頷首致意,然後轉身向外走去。
身後的外國人,看見尉遲天走出會場,急忙拿起電話來,看著尉遲天的背影,嘀嘀咕咕的說了些什麽,緊接著幾個人追著尉遲天向外跑去。
付完款,尉遲天走到拍賣行的交易所,將那個屬於自己的雕塑拿下了。
因為花了很多錢,所以拍賣行的人打算用車親自送尉遲天回去。
“好吧好吧。”尉遲天無奈的歎息:“你們隻需要給我將車開到水上公園,我和朋友約了在那裏見,你也得把你這個車賣給我,到時候我一起開走就行了。”
司機聽見,連忙點頭,吩咐人將雕塑裝上車去,放在車後的箱子裏。
“少爺,我都給您裝好了。”司機急忙走過來,對尉遲天說道。
尉遲天走到車前看了看,低頭思索一番,突然道:“這樣吧,我在後車廂看看貨,我是真喜歡這個。”
司機為難的撓撓頭,但是尉遲天又掏出幾百塊錢塞進司機手裏,那個司機眼中頓時放光,於是司機向前走去,而尉遲天坐在車後麵。
和雕塑坐在一起,尉遲天打開手機手電筒,看向前方,隻見偌大的雕塑站在眼前,還是有些瘮得慌。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這個雕塑,為什麽那群人不惜大代價也要買下這兩個東西,如果要是什麽都沒有,豈不是很虧?
這樣想著,他突然四處尋找起來,他想找到,這個雕塑到底哪裏值錢了。
看著一般般,怎麽也沒有發現這個雕塑到底有什麽不同的。
他走上前去,上手敲了敲。
突然,他發現,這個雕塑,裏麵是鏤空的,但是被裝滿了東西。
眉頭緊皺,尉遲天轉頭尋找一個可以敲開這個雕塑的東西,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個特別小的改錐。
心中一緊,尉遲天拿起改錐,思慮再三,然後猛地砸向那個雕塑。
隻見雕塑被紮開了一個洞,而尉遲天發現,在這個雕塑裏,裝著一些白色的袋子。
心中覺得奇怪,尉遲天拿起改錐,又一次紮下去,破碎的地方更大了一些,而這一下,尉遲天咽了口口水,臉色驟然慘白,隻見那個雕塑裏麵,突然露出了一角白色。
他又鑿大一點,將那個袋子揪了出來,隻見那個袋子裏,裝著一大堆白色粉末,心中頓時一陣緊張,他打開袋子,輕輕的聞了聞。
確定了之後,他掏出手機,用手機拍下來這個袋子和雕塑,直接發給了雲塵,然後又將剛才拍賣的那個單據拍下來,也發給雲塵。
剛剛做好這一係列的事情之後,突然,整個車廂都向一個方向歪了過去。
尉遲天還沒來得及反應,便瞬間被甩飛到一旁。
狠狠撞在後麵的鐵板上,眉頭緊皺,還沒來得及站起來,車就吱的一聲,瞬間停下來了。
然後,整個世界變得一片安靜。
尉遲天愣住了,他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前,輕輕的將門打開一條縫隙,看向外麵。
隻見外麵,是一條非常荒涼的小路,沒有一個人,也沒有一輛車。
奇怪,那麽這個車為什麽要停下來?
看到沒有什麽危險,尉遲天終於打開後備箱的大門,跳了下去。
突然,身後伸出一隻手來,猛地砍向尉遲天的後頸。
尉遲天悶哼一聲,軟軟的倒在地上,模糊的意識裏,他看見自己的手機被人拿走,然後被架起來綁住手腳,扔進車裏。
車上。
雲塵看著手機上傳來的圖片,眉頭微微一挑,嘴角帶著笑意:“看來尉遲天已經有收獲了。”
周律師轉頭看向雲塵,笑了一下:“是不是查到什麽可以定罪的東西了?”
雲塵將手機上的圖片轉發給周律師,淡淡的說道:“這個拍賣行的拍賣品種夾帶毒品。”
周律師眼前一亮,輕輕笑了一下:“既然這樣那太好了,這些東西都可以成為證據的。”
雲塵疲憊的捏捏眉心,吐了口氣,閉上雙眼:“後麵還有一處大戲呢。”
周律師輕輕笑了一下,點點頭,剛想說話,可是轉頭卻看見雲塵已經靠在車窗上睡著,頓時噤聲,不說話了。
一路無話,大家一起向著雲家別墅走去。
私人別墅。
顧裳和夏小黎慌張的在大廳裏寢食難安,可是卻遲遲等不來雲塵和尉遲天的消息。
終於等不住了,夏小黎拿出手機,給雲塵撥打了電話,可是還沒有接通,就被顧裳一把拉下來,掛斷了電話。
“現在雲總傷勢這麽重,你還給他打電話,恐怕他的身體現在根本沒辦法行動。”顧裳皺著眉頭,擔憂的說:“你要幹什麽,我陪你。”
夏小黎低下頭去,眉頭緊皺,沉默半晌道:“我出去看看。”說著,拿起電話來給尉遲天打去,可是尉遲天的電話一直顯示暫時無法接通。
眉頭緊皺,夏小黎歎了口氣,捏捏眉心,又打給周律師:“周律師,我想問問,尉遲天今天去哪兒了?
“昨天雲塵讓我帶話給尉遲天,讓他去金門拍賣行了解一下情況,所以估計現在,尉遲天正在回來的路上吧。”周律師接著電話,轉頭看看靠在車窗上已經睡著了的雲塵,聲音壓得更低:“我才接到雲總,他在車上睡著了,我們要回雲家別墅。”
夏小黎嗯了一聲,可是不是到為什麽,總覺得事情不妙,她掛斷電話,轉頭對顧裳說:“陪我去趟金門拍賣行。”
“什麽?”顧裳驚訝的看著夏小黎:“金門拍賣行?好幾個呢,去哪個啊?”
夏小黎頓時愣住,半晌,又拿起電話來給周律師撥過去,可是詢問一番之後,沮喪的掛斷電話:“周律師說隻是告訴他去,並沒有告訴他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