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年少輕狂真受罪
如此唯美的情話,彭清清還是第一次聽到,女孩子大多數是細膩的,蕭朝虎這話,不管是真還是假,但他能為了討好自己,煞費苦功夫來奉承自己,彭清清也不會那麽不知趣的去探根就地。
好了,見你這麽有誠意,那我就原諒你了,不生你氣了,彭清清主動的握著蕭朝虎的手笑著對蕭朝虎道。
看著在前麵歡喜的像得到心愛玩具似的彭清清,蕭朝虎忽地發覺其實該怎麽樣討好女孩子也不是很難,隻要自己舍得下麵子,放的下身段,挑些小女生愛聽的話去誠心討好她,憑借自己曾在部隊學會偽裝的技能和自己深厚的古文化功底,趁著恰當的時機說些動人的情話,還是很有希望一輩子把彭清清給綁在自己身邊的。
就因想著以後怎樣去討好彭清清,走著走著,兩人之間便隔開了一段距離,彭清清轉過身來發覺蕭朝虎隔著自己有好長的一段距離,就停下身子,待蕭朝虎走近後,這才問道:“怎麽啦,為何走著走著你就走不動了呢”。
蕭朝虎看了看近在眼前的如花嬌顏,憨憨的笑著對彭清清道:“這不是緊張麽,第一次去你閨房裏,心底裏有那麽的一絲緊張啊”。
由於剛才蕭朝虎表現的還很不錯,再加上這段日子也沒怎麽有機會和蕭朝虎有單獨相處的時間,彭清清一時高興下,這才答應蕭朝虎把蕭朝虎帶到自己的閨房裏去。
現在忽地聽到蕭朝虎這話,彭清清憑著女子特有的第六觸覺很明顯的就發覺到蕭朝虎肯定是暗中曲解了自己的意思,想起不一會後,自己即將和蕭朝虎獨處一室。彭清清忽地感覺到有那麽的一點不好意思了。
以前也不是沒有和蕭朝虎曾單獨相處過,可是那時的自己隻是很單純的把蕭朝虎看成自己可以依賴的親人,根本不會有其他不單純的念頭,可如今是不同以前了,現在的自己名義上可是蕭朝虎的女朋友了。
要是真的在自己的臥室裏發生點什麽事情的話,那可真是羞死人了,想到這,彭清清不由得給蕭朝虎打預防,笑著道:“蕭大哥,你可不要想岔了,我叫你去我臥室隻不過是想讓你幫我輔導一下高中的數學,到時你可得給我安分點啊”。
這是那跟那,自己隨口一句,隻不過是客套的胡謅,根本沒有想趁著這個機會占她便宜的意思啊,自己倒沒有想岔,她卻反而想岔了,再說自己看起來真的有那麽的好色麽。
蕭朝虎聽了這話,在心裏不由的鬱悶了一把,心中剛才沒有想歪,可彭清清這話從口中說了出來後,由不得蕭朝虎想歪了,作為一個正常的男子,誰都會曾在夢裏想過和自己最心儀的人能發生點親密的事情,蕭朝虎當然不會例外。
心中雖然如是想,但嘴裏可不能說出來,這個道理蕭朝虎還是懂的呢。
我怎麽會想歪了,能和你單獨在一起,你能不給我臉色看,我已經謝天謝地了,那裏還敢奢求其他的呢。蕭朝虎委屈的說著道。
憑借以往在部隊練就的偽裝功底,蕭朝虎此時的表情真的看起來,真的還是有那麽一點讓人感到憐惜,那種似乎即使被投入到萬千人海中,可他身上流露出的憂鬱氣息還是很容易被人察覺的到。
彭清清當然不明白此時的蕭朝虎是自她麵前裝可憐,以其更能得到她的好感,見蕭朝虎說的如此傷感,不由的心裏一軟,說話的語氣也變的柔軟了起來道:“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了”。
說完後,主動的把小手交到蕭朝虎手上,蕭朝虎握著彭清清的小手,臉上雖然還是裝作的被傷害過的樣子,但心底裏卻已經笑開了懷,看來幸福還是要自己去主動爭取,如若自己剛才不在彭清清麵前扮可憐,那裏能得到如此可以牽著彭清清小手的待遇呢。
彭清清的閨房坐落在二樓的一個幽靜,偏落的地方,整個房間占地約三十平米左右,房間裏開著兩個窗戶,一南一北,透過南邊的窗戶可以看到村千的小溪流靜靜流淌,視野甚是開闊,可以把蕭家村一半的風景置於眼前,因為麵臨小溪,風從小溪上方吹過來,空氣很是清新。
北邊窗戶背靠著蕭家村後的山林,視野也很是不錯,能看到山林中的花草樹木,此時因為還是元宵,加上前段時間下過一場大雪,雖然在太陽的照耀下和蕭家村村民的勞動下,各家各戶門口已經開始見不到什麽大片的雪花了,但因山林裏沒有人工的破壞,透過窗戶還是能看到不遠處的山林中白雪一片。漫山遍地都是雪景。很是美麗。
臥室裏鋪著地龍,木炭熾熱的燃著釋放著暖氣,房間裏甚是暖和,彭清清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就很隨意的把外套給脫了下來,掛在房間左腳落的衣架上,露出她那尚未成熟但卻青春逼人的身材來。
被衣服勾勒出的身材如是惹眼,那微微鼓起的胸脯,還有那纖細的腰肢,房間裏那緩緩流淌的女子氣息,不斷的刺激著蕭朝虎,蕭朝虎看了一眼,就趕緊把視線投往到另一邊去了,心中趕緊默念著不動根本訣,用以來壓抑主自己那即將快騰升起來的欲火。
可沒想到,就這麽巧,視線所及處,竟然見著的是幾件女子的貼身衣物,那幾件薄薄的衣物在陽光映照下甚是耀眼,映照的蕭朝虎的眼睛都快花了。
唉,自己真的是越來越沒用了,自製力也越來越差了,盡管此時蕭朝虎不斷的暗念著不動根本訣,可欲望這東西,即便自己暗念不動根本訣,也沒啥子作用了,視線雖然沒有再向彭清清身上落去,可腦海裏卻總是在不斷閃現著這幾件小物件穿在彭清清的身上的情景來。
房間裏就這麽大,除了一張鋪著粉紅色繡著可愛動物的被套的床,還有一個梳妝台外,加一張書桌和一個衣架外,就沒其他的東西了,連找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此情此景,蕭朝虎覺的很是尷尬,隻懂得呆呆的站在那,眼睛卻不由自主的一直瞪著那幾件小女孩子貼身衣物猛看。
換下鞋子穿上毛茸茸的棉拖鞋後的彭清清,轉過身來後,入眼處的情景使得彭清清羞澀不已,隻見蕭朝虎傻愣愣的一直瞪著自己的貼身衣物猛瞧,嘴角邊溢出好大一片水漬。
在想些什麽美好的事情呢,你看你,都這麽大的人了,還留口水,真不知道你會不會知道害羞,出於女孩子應有的矜持,彭清清故意裝作無察覺的道。
偷窺人家內衣,被當事人抓個正著,蕭朝虎即便臉皮再怎麽厚,也難得那麽的臉紅一回,趕忙解釋道:“沒啥事呢,隻不過是見你在忙,我閑著不知道做啥,想起了一些曾在部隊裏發生過的事情”。
很明顯,蕭朝虎此時在心性修煉上還沒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話雖然說出了口,但蕭朝虎自己都能察覺到這很明顯連自己都欺騙不了,怎麽能讓彭清清滿意呢。
可出乎他的意料,彭清清不知為何顯然是相信了他的話,而是如平常那樣對他道:“蕭大哥,你先去我床上坐一下,我去外麵拿張小馬紮過來,再讓你幫我補習一下數學”。
看著彭清清那纖細柔弱的身子消失在自己的實現範圍中時,蕭朝虎這才明白自己此次前來的真正原因隻不過是來幫彭清清補習數學的。
彭清清的房間裏雖然說靠近書桌邊有一張椅子,但既然彭清清開口讓蕭朝虎坐在她的繡床上,蕭朝虎自然也不會拒絕,像他這種單身了十九年的年輕男子以前從沒有個這樣的機會,光臨過除了姐姐蕭若雪外其他女孩子家的閨房,更不用說有如此的待遇能坐在女孩子的繡床上。
彭清清家裏雖然在物質上比蕭家村大多數村民要富裕很多,但自小因為受到家裏麵長輩的潛移默化,彭清清的臥室布置的很是簡單,樸實無華,但卻能很好的詮釋出女孩子那獨有的氣息。
繡床上收拾的很是幹淨,被單是粉紅色的,枕頭也是,連鋪在下麵墊的被棉絮也如是,床的角落邊臥著一隻約七八十公分的純白色玩具大頭熊。
蕭朝虎一坐在床上,那獨有的女子氣息和香味便撲鼻而來,充斥在蕭朝虎鼻腔中,刺激著蕭朝虎那剛剛勉強壓下去的那似已差點著魔的衝動。
蕭朝虎苦笑了一聲,暗歎,自己可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越來越沒出息了,最後隻得無奈的站起身來,向那書桌傍邊的那張椅子走去。
不是蕭朝虎不願意再坐在彭清清的繡床上,而是照這種趨勢下去,蕭朝虎擔心萬一自己真的控製不住自己心中的邪念,在這房間裏做出對彭清清不怎麽好事情來。
唉,血氣方剛的男子真的很受罪,蕭朝虎坐在椅子上心裏忽地無奈的冒出這樣一個念頭來。
正因為自己很是在乎彭清清,所以蕭朝虎每次和彭清清相處,既覺得很愉悅,又覺得很矛盾,那種想見到她又不想見到她忐忑心情真的很讓他為難。
歡喜的是和彭清清相處時,看著她的如花容顏,耳邊傳來她的喜笑盈盈,時間似乎過的特別快,忐忑的是如今的自己似乎越來越對彭清清的身子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