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第一滴情淚
再怎麽心性堅強的人在麵對著自己曾心儀的女子如今依偎在一個陌生的男子麵前,心中定是很不好受,更不用說是蕭朝虎了,當初念高中的時候,毛雲煙一直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一個女子,多少次午夜夢回,想的就是有一天能夠陪著毛雲煙走在落滿梨花滿地的道路上,手牽著手靜靜的走在人生的路上。
即便現今自己身邊已經有彭清清和張秀怡相陪,原本以為已經逐漸開始淡忘了毛雲煙,可當今再次見著毛雲煙時,看著她和一個陌生的男子親熱的走在一起時,蕭朝虎這才明白,那所謂的遺忘是多麽的可笑啊。
像蕭朝虎這樣的人,經曆過血腥的洗練,本身已經不能用尋常的目光去看待了,受到如此刺激,蕭朝虎此刻已經被怒火給衝昏了頭腦,也顧及不了什麽,那名保安的話一說出嘴,蕭朝虎就向前一步,在那名保安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單手就擒住了那名年輕的男保安,緩緩地把那名保安給提了起來,
蕭朝虎雖然表麵上看起來,不是很強壯,很震撼人,但他畢竟於境外經常和死神打招道,身手早就與血火中錘煉了出來,爆發力自然不比尋常人,一旦爆發起來,就是一隻牛他都可以在刹那間給擊斃,何況是這種足跡隻居於寶慶市境內的沒怎麽經曆過世麵的保安。
呼吸不過來的保安,雙腳夢踹,眼睛開始翻白,全身的力氣半點也施展不起來,內髒就似被火爐燒過似的,翻江倒海,難受的好希望自己此刻立馬就死掉,不再受這活罪,圍觀的眾人大部分是年輕的男子和女子,平時沒經曆過什麽血腥,
此時,看到這情景,都被嚇壞了,其中有不少的女孩子已經嚇得尖叫了起來,剩下的那名年紀較大的男保安此時也被眼前的情景給嚇唬住了,平時的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保安室裏混時間,偶爾欺負下不長眼的小混子,大多數還是在自己這方人數占絕大優勢的情況下耀武揚威的囂張一次,那裏真正見識過蕭朝虎這種狠人。
看著蕭朝虎手上的那名同事此刻生不如死的模樣,剩下的這名保安此時雙腳開始顫抖起來,半邊身子打著擺子,全身的力氣似乎也被抽幹了,想叫也叫不出來,更不說跑上去和蕭朝虎拚命了。害怕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緊張的連求救也不會了。
“蕭朝虎,你這是在幹嘛,你這是在犯罪,你快點把他放下來吧,再不放下來,他就會死掉”。一名女子大聲的向蕭朝虎嚷道,這把聲音傳到蕭朝虎耳邊,蕭朝虎隻覺很熟悉,但此刻因為心思被刺激,精神還未怎麽清醒,一時之間根本想不起來這把聲音的主人是何人,
好在這把聲音來的及時,要不然,那名保安此刻就會呼吸不暢,窒息死在這,也是這把聲音把蕭朝虎中的理智給叫醒了,這才挽救了那名保安一命。
蕭朝虎鬆開了手,那名年輕的保安撲的一聲摔倒在水泥道上,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急促的呼吸新鮮的空氣,這時,蕭朝虎這才把目光移向了那名叫自己名字的女子身上,隻見不知什麽時候,自己身邊不遠處盈盈站立著一名年輕的女子,這名女子眉目如畫,正滿麵怒氣的麵對著他,
那女子見蕭朝虎的視線停留在自己身上,這才氣衝衝的嚷道:“蕭朝虎,你這也太殘忍了吧,那名保安和你有什麽深仇大恨,你竟然想要他的命”。
蕭朝虎此刻心情很是淩亂,根本就沒心思去想其他的,隻是輕輕的看了那名女子一眼,沒怎麽做聲,而是轉了過來,從身上掏出了錢包,從錢包裏拿出十張五十元大鈔走到那名年輕保安麵前,把錢扔在那名保安身上,就扭過頭,然後頭也不回的向自己的那輛已經開始變形的摩托車走去。
那女子一見蕭朝虎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她也便很快的快步跟了上去,很生氣的攔在蕭朝虎麵前道:“蕭朝虎,你就是這麽的對我的麽”。
眼見出路被攔,蕭朝虎隻好停了下來,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道:“你這又是何苦呢?”。那女子聽到這話,好一會兒才道:“幾年多沒見你了,你變了,變的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蕭朝虎再歎一口氣道:“人都會變的,每個人都會變,我也不例外,再說,你和我相逢,已經是老天給了我們一次天大的機遇了,什麽東西,強求下去,就變了味道了”。
那女子目不轉睛的看著蕭朝虎,那黯然神傷的神情,那憂鬱的眼神,讓蕭朝虎有點不敢麵對著她,猶豫了半晌,蕭朝虎還是決定轉過身道:“時間也不早了,你該去上課了”。
那女子很是固執的道:“你不給我說清楚,今天我哪兒也不去,就跟你幹耗在這裏”。蕭朝虎神情不變的道:“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談的,今天在這裏碰見你,我也覺的很是意外,如果,你要是覺的我不符你心意,你可以選擇離開。
甚至你也可以選擇今後和我再也不見麵,現今你還年輕,也許會有更好的男孩子在前麵等著你,
這話剛從蕭朝虎口中說出來,那女子很是傷心,神情接連變了好幾次,但最終,那女子還是向著蕭朝虎走去,緊緊的抓著蕭朝虎的大手道:\"蕭朝虎,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麽,你難道就真的忍心傷害我麽“。
一個嬌滴滴的美女當著上百人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來,蕭朝虎心裏頓時便好過了,神情也溫柔了起來,拉著張秀怡的小手道:“秀怡,真對不起,今天我心情很不好,以後我再也不說這種話了”。
毛雲煙在初次見到蕭朝虎時,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曾刻在自己記憶深處的男子,,如夢幻般神秘的男子,自己竟然還有機會重見到他,可今天的重逢,卻又如此顯得陌生,
陌生到好像所有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似的,陽光透過雲彩映照了下來,時間在這虛無的空間裏走的很快,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