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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你隻能是我的

  “唔”


  林初南措不及防,骨子裏的倔性又占了上風,剛才她百般暗示他都不配合,現在又來親她做什麽?

  既然他想當柳下惠,想當正人君子,就讓他當個夠。


  林初南別頭躲避他的吻,“別碰我,你不是睡著了麽?”


  孟軒鶴臉上是笑,既高興,又無奈,女人蠻不講理起來還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要這個的是她,他給了她,她又發脾氣。


  “南兒”孟軒鶴輕聲喚了一聲,捧住她的小臉,再次吻住她,似乎是為了安撫,為了道歉,他這次吻的輕柔了許多。


  他輕輕地啜著她的唇,仿佛在細細品嚐她唇上的味道。


  林初南本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他這麽一來,她心裏的氣就消了大半,加上這幾天來被孟悅慈那本春宮圖弄的寢食難安,她主動用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閉上眼睛感受著他帶給她的吻。


  很快,林初南就像喝了酒一般沉醉其中,纖細的手臂從他的脖子上滑下,纏住他的腰,緊緊地抱著他。


  而他隻是又親了親她的臉蛋,還用眼睛觀察了一下她的唇瓣,似乎在檢查有沒有親壞,深邃的目光靜靜地注意著她,並沒有要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意思。


  林初南嘴唇噘起,與他對視著。


  “南兒,你剛剛說要把什麽交給我?”


  林初南眸子一凝,還問,竟然還問,她既生氣又哀怨,勾住他的脖子,野蠻地吻住他的嘴唇。


  林初南吻得生澀又帶著對他的期待、不滿和怨氣,毫無章法可言,簡直就像一隻發了狂的小奶貓。


  那種話能說第二遍嗎?

  說多了還有意思嗎?


  沒想到孟軒鶴平時占她便宜時挺厲害,到了動真格的時候是這麽地沒用,非得逼著她主動。


  她既想把自己交給他,又嫌他臨陣變成了沒用銀樣蠟槍頭,她的吻越來越亂,又啃又咬,手也沒空著,兩隻小手胡亂地在孟軒鶴的身上亂摸,想要得到更多,想要他明白她的心意。


  可是過了半天,孟軒鶴都沒有給她回應,她心裏既著急又害羞,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


  這個家夥怎麽在這種事情上,一下子變得跟從前判若兩人。


  就是拿出以前一半的不要臉勁頭,也行呀。


  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報複她這些天對他的拒絕,害他一次一次忍受著穀欠望的折磨。


  林初南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羞紅的臉蛋粉粉嫩嫩的,又裝成凶狠的樣子,氣鼓鼓道:“孟軒鶴,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到底要我怎樣?”


  說完,她一雙眸子就緊緊地盯著他,緊張的咬了咬嘴唇。


  這幾日的他,跟她相處的時候的確反常,她突然對他沒了信心,害怕他拒絕。


  如果他拿她以前的話來回應她,那她真的是無言以對,無地自容。


  早知會跟他走到今天這一步,當初就半推半就的從了他了。


  林初南心裏想著這些,心裏頭已經有些絕望,看來她這輩子注定是不會幸福快樂了。


  林初南不知道,她這一舉一動,一嗔一怒,徹底點燃了孟軒鶴體內壓製多日的穀欠望。


  孟軒鶴怎麽可能不想要她,從見到她第一麵,從第一次與她同榻而眠,他就對她產生了渴望,隨著兩個人的接觸,對彼此了解的越來越多,這種渴望也越來越強烈,強烈到以往對女人不屑一顧的孟少,開始沒臉沒皮見縫插針地占她的便宜,還說一些連他自己都不信的鬼話哄著她就範。


  自從連昭出現,他才調整了策略,他壓製著自己,克製著自己,本以為與她修成正果還需一段時間,他甚至都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多少次在她拒絕之後,他都是等她睡著之後用右手幫自己抒解的,不然,以他的性子,早就想方設法逼她就範。


  孟軒鶴的眸色加深,看著林初南。


  林初南見他眸中染上穀欠色,一雙清眸睜的大大的,既有些緊張,又無比期待他接下來要對她做的事情。


  下巴被孟軒鶴捏住,隻聽他柔聲問著:“南兒,你可想好了?”


  他忍到今日,一旦開始,就算她哭鬧掙紮,他也絕對不會停下來。這小丫頭,應該還沒見過男人真正瘋狂起來的樣子,隻知道點火,不知道有沒有勇氣接受後果。


  林初南屏著呼吸,抿了抿唇,“說出去的話,還讓我怎樣?你要就要,不要就起開。”


  “不許叫停。”


  沙啞地說了這句話,孟軒鶴大手托住她的後腦,吻了下來

  他並不瘋狂,極為克製,不願意嚇得著她,他要讓她體會到其中的快樂,讓她愛上這項運動。


  “南兒——”孟軒鶴輕喚著她的名字,安撫著她。


  “孟軒鶴——”她慢悠悠地看了他一眼,眸光如一輪水波蕩漾,別了頭,仿佛在催促著他。


  孟軒鶴笑了笑,俯在她耳朵低語了一句“皇後,朕來了”,帶她共赴巫山。


  林初南趴在床上,累的連根手指頭都不願意動一下,更分不清東西南北,雙眸迷離,嘴裏還喃喃喚著孟軒鶴的名字。


  感覺他要抽身離開,她回身抱住他。


  孟軒鶴將她鬢邊的亂發撥開,輕拍著她的後背,“我讓人弄水來給你沐浴。”


  聽見這個,林初南的心要跳到了嗓子眼,無力地說:“不要。”


  “要的,不然後半夜怎麽睡?”


  “啊”林初南捂了臉,這豈不是要告訴整個溫室殿的人,她和孟軒鶴做了什麽


  “別怕,我來安排。”


  身下是黏膩膩的不太舒服,算了,由他去吧,她癱在枕頭上,昏昏沉沉。


  下人們進來添了碳,搬來浴桶,將燒好的香湯倒進去,便識趣地退了出去。


  到了外頭,免不了抵首耳語,這可是皇上宿在溫室殿以來第一次夜裏喊他們做這種事。


  沐浴過後林初南趴在床上昏昏欲睡,孟軒鶴的精神似乎還很好。


  “南兒”


  孟軒鶴的嗓音沙啞,帶著一種獨特的魅惑,初經人事的林初南哪受得了他這麽撩撥。


  她顧不上別的,直抒胸意,“孟軒鶴,抱緊我。”


  她弄不清這是什麽感覺,明明他們交付了彼此,就在一個被窩裏,她身體內還是很空虛,非得他用力抱著,她才能感覺踏實一點兒。


  孟軒鶴依言將她抱得更緊,低頭輕啜著她圓潤的耳垂,在她耳邊吞著溫熱的氣息,“南兒,你感覺怎麽樣?”


  “嗯”


  “你喜歡嗎?”


  “嗯”


  “南兒,再來一次。”


  “”林初南已經累的眼睛都不想抬一下,但想到他方才的動作與春宮圖上描述的並一樣,知道他顧忌著她的感受,一定沒有盡興,她總不能隻顧著自己舒服,便沒有開口拒絕。


  “你答應了?”孟軒鶴想要她,他比她大了九歲,妥妥的大齡男青年,白白荒廢了多少時光?


  反正都是他的人了,她不忍看他受苦,羞紅著臉蛋點了點頭。


  “南兒,你真好。”孟軒鶴說了一句,便像一頭餓狼般再次撲向她,將她吃了個幹淨。


  果然露出了真麵目。


  林初南卻一點也不生氣,覺得甜蜜又幸福。


  原來這種事情真的能讓人如此快樂,怪不得曆朝曆代的皇帝都要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來滿足。


  怪不得曆朝曆代後宮的女人們都默契地要為了爬上龍床而奮鬥,甚至不惜手染鮮血,不惜賠上自己的性命。


  孟軒鶴是她一個人的。


  她覺得很慶幸。


  甚至現在,她都慶幸孟軒鶴來到了這個世界,替代了原來的皇帝哥哥。


  否則,在她嚐到了其中的快樂之後,再看皇帝哥哥跟別的女子在一起,她肯定會受不了。


  想著這些,結束的時候,她嘴裏還念著“孟軒鶴,你是我的”。


  你隻能是我的。


  林初南從未想到,自己有這麽強的獨占穀欠。


  她真的懷疑,當初那個大方隨和的林皇後,那個可以眼睜睜看著皇帝哥哥抱著別的妃嬪離去的林皇後,到底是不是她。


  也許,她對那個皇帝哥哥的感情並不似對孟軒鶴這般強烈。


  那隻是六歲時候的林初南,心裏埋下的一顆執念的種子罷了。


  “南兒,我當然是你的。”


  林初南愣了愣,吃力地抬起眼皮,孟軒鶴的俊臉就在眼前,她的臉頓時又紅的不成樣子,“啊,你聽見了?”


  剛才他動作激烈,不時喊著她的名字,不時發出一絲低吼,她以為他沉浸其中,並未在意她說了什麽。


  “我當然聽見了,聽的清清楚楚,你說了十幾遍了。”


  “”她竟然說了這麽多遍嗎?她怎麽不覺得。她羞的全身上下都染了一層粉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沒有地縫,隻能往被子裏鑽。


  孟軒鶴拉住她,捏著她小巧的下巴,眼睛裏是滿足與快樂,“怎麽,說過的話,不願意承認了?”


  林初南不哼聲,那模樣,就是打算死不承認。


  孟軒鶴沒有像以前一樣逗弄她,而是抱緊了她。


  今日兩人修成正果,他內心不僅僅是激動,諸多情緒,兩世為人的感悟,林林總總,各種各樣。


  他覺得他在上個世界活了二十多年,之所以對身邊那些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都提不起興趣,就為了遇上林初南。


  林初南對他來說是不一樣的,第一眼見到她,雖然她當時處在人生的低穀,被人欺負著,被人拖拽著到了他的麵前,他卻沒覺得她狼狽,沒覺得她難堪,他隻是驚於她的美麗,心疼她的處境,想要保護她。這也是他為何那麽快地就決定與林初南聯手,幫林初南對付那些傷害她的人的原因。


  他並非為了自保,而迫於與她合作。


  他是想保護她,然後名副其實地占有她,在她身上貼上孟軒鶴的專屬標簽,讓她一輩子都不能離開他。


  在得知林初南的遭遇,見識到林初南柔弱之下的堅韌,淡然之中的聰慧,謹慎之中的果決之後,他更是被她深深的吸引。


  她不同於後宮的女子,也不同於他上輩子見到過的那些女子,她是獨特的,與眾不同的,他不僅想要保護她,霸占她,還想去愛她,更想讓她愛上自己。


  就像今晚這樣,心甘情願將她交給他。


  就像今晚這樣,讓她真正成為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林初南不知什麽時候累的睡了過去,孟軒鶴笑了笑,看著她安靜地躺在他的身邊,呼吸均勻而緩慢,精致的小臉上一片紅暈。


  他心裏無比的滿足。


  看著看著,他的喉結不由得上下抖動了一下,好想再要一次。


  不過,她初經人事的身子,今晚已經承受了夠多,不能再折騰了。


  孟軒鶴壓製下心中的想法,將林初南輕輕地摟在了懷裏,溫柔地說,“南兒,我永遠都是你的,上輩子,這輩子,下輩子,都是你的。”


  次日一早,林初南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空已經是白色的,她輕輕動了一下,全身就像散了架一般,酸痛。


  她秀致的眉蹙起,發出一聲低哼。


  紗帳被人挑開,已經穿戴整齊的孟軒鶴站在床前,靜靜地注視著她。


  林初南愣了愣,“你怎麽沒去早朝?”


  他怎麽看起來這麽冷靜?


  想象中,他不應該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嗎?

  孟軒鶴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幹脆免了今日的早朝。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宣太醫給你看看?”


  林初南瞅了一眼床上,皺巴巴的被子,還有他們的氣息,她的臉一時發熱,嗔他一眼,“看什麽太醫?我又沒病。”


  “我擔心你。”


  “”林初南紅著臉說不出話,眼睛往他身後看。


  “外頭沒有人。”


  林初南嗔了他一眼,躺倒在枕頭上,“你就是故意的。”裝的一本正經,還嚴肅了起來,好像跟她談朝堂之事似的。


  想起昨晚是自己主動的,她覺得以後在他麵前是沒臉了。


  孟軒軒見她如此,低笑了兩聲,坐在了床邊,“要不要起來?還是多睡會兒?”


  她搖搖頭。


  “那你先睡一會兒,我去讓滄海把奏折拿到這兒來批。”


  她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紅著臉,囁嚅著:“先不要去。”


  他看著她,眼睛裏含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林初南嘴唇微翹,想象中,兩個人完成了終身大事之後,次日一早不應該這麽平靜,她鼓起勇氣說:“反正都遲了,晚會兒拿也一樣,大不了我幫你。”


  “好,那你現在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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