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你來蹂/躪我!
歡迎你來蹂/躪我! 看他很不滿的樣子,琉璃笑起來。趴在他耳邊,咬了咬唇,像是豁出去一樣,低低的開口:「我愛你。」
肉麻,真的很不適合她。不過……表白的感覺,其實真的很不賴……
「聲音好小,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到。」景容揚高聲音,話雖然這麼說,可語氣里卻是藏都藏不住的得意。而且……
整個人輕飄飄的,爽得快飛起來了。
「你逗我玩,我不理你了!」琉璃惱得在他耳垂上重咬了一口,推開他,起身就要走。
景容哪裡肯讓她走?長臂一伸,便將她扯了回來。一個天旋地轉,她柔軟的身子被他反壓在沙發上。火熱的大掌扯下她身上的圍裙,又從上衣下擺里斷然探了進去,「說老公我愛你!不然,今晚不饒你。」
「景容,你太無恥了!」琉璃小臉通紅,笑著推他,「你威脅我!」
「你說不說?」景容一手把住她一邊豐盈,惡劣的捏了下。
「不說!」琉璃誓死不從。
景容笑容擴大,「其實我就希望你不說,今晚我就有理由不讓你睡覺。」
琉璃快哭了,「你太過分了。我明天要上班,你不讓我睡覺,是想累死我。」
景容壞笑,「那我明天親自打電話給你請假。我會仔細和護士長說,你是被我弄得太辛苦,以至於下不了床。」
「你!你不要臉!喂!景容……你不要亂來……」琉璃的話還沒說話,身下的裙子已經被他扯落。而後,抗拒的話,夾帶著面紅耳赤的微喘。
「老婆,我已經亂來了,下次你要早一點反抗。」景容眸子里閃爍著野獸一樣的光,跳躍的深切欲/望,讓人心驚肉跳。
「你……你前輩子是不是沒碰過女人,怎麼時時刻刻都在想這種事?」琉璃哀嚎。
景容恨恨的咬她的手指,「慕琉璃,你還敢說這種話!自從被你破了我的身之後,我對任何女人都沒興趣。你不在的那幾年,正是我血氣方剛的時候,你知道我是被你怎麼折磨過來的嗎?」。
琉璃唇角抽搐。
這分明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吧?
「你自己亂想,欲/火焚身,倒怪我頭上了!」
「怎麼不怪你。你知道我都亂想什麼嗎?」景容一臉的邪惡。
「什麼?」琉璃已經有了良好的心理準備。
「我在想,等有一天被我逮到你,一定要剝光了你,然後用手銬栓起來,再給你做個大鐵籠關著。這方便我隨時要你!」
即使是做足了心理準備,琉璃也還是沒忍住,氣得抓著枕頭就揍他。
「景容,你這個變/態!你還想玩**!」
景容一把將她撲倒,氣喘吁吁的笑望著她,「**我不捨得,不過……你折磨了我那麼多,現在我們好不容易可以合法做/愛,我怎麼也得把那幾年缺的都給補回來。」
琉璃被他鬧得面色通紅,咬著唇,「你好無恥。下輩子你來當女人,換我當男人,我一定要對你百般蹂/躪!」
「不用等下輩子,現在就歡迎你蹂/躪!」景容轉個身,將她抱到身上,自己被壓在下面。雙目凝著她,綻放著期待的光,「來吧,你希望從哪裡開始蹂/躪?上面還是下面?打算用什麼蹂/躪?我建議你可以用嘴,最好是從下面開始……」
「景容,你去死!」琉璃完全拜給了這個男人。
當然……
咒他去死的後果,嚴重得讓她難以招架。
這種床上活動,拼的就是體力。琉璃本不想服輸,要和他杠上的,甚至做足了和他大戰幾個回合,做到天亮也絕不求饒的心理準備,可是……
事實上的結果是……
當兩人從床上起來,被他抱著輾轉到書桌的時候,她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只能軟趴趴的求饒。可是,偏偏沒幾下,又被他撩撥得情/欲難耐,再次投入到戰鬥中。
所以,第二天,琉璃完全是被他的聲音吵醒的。
「是,沒錯……我是幫她請假。昨晚她太熱情,所以……放心放心,我知道要注意身體,我會轉告她的。」
「景容!」琉璃氣沖沖的跑出來。
景容暗叫一聲糟糕,忙嘟囔兩句掛了電話。轉過臉來,討好的笑,「老婆,你累不累?早餐就不要做了,老公帶你出去吃!」
琉璃要哭了,控訴他,「你敗壞我的名聲!什麼叫我太熱情,什麼叫轉告我注意身體?!」
別人該以為她是一頭榨乾老公的母狼了。
「對不起,我馬上澄清。」景容識趣得很,馬上抓過電話,「我這就打電話給護士長,告訴她其實昨晚是我太熱情,所以才做得你雙腿發軟,上不了班。」
「景容,你個混蛋!」琉璃哭著抓回手機,「分手!我要和你分手!」
嗚嗚……
為什麼才一結婚,她就變成了徹底被欺負的主?
景容笑著,將她抱住。「老婆,你忘了,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分手是沒用的!」
「混蛋,混蛋!」琉璃抱著他報復性的又啃又咬。
他卻甘之如飴。
這就是婚姻生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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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兩天時間,晚吟難得的休假。其實說是考慮結婚的事,但對於晚吟來說,根本就是不需要考慮的。
只是,結婚之前,兩人領著孩子回了家一趟。
原本晚吟的父母對連祈燁心有芥蒂,可是,經過上次唐曜斯那麼一鬧騰,又加上小羽毛總是要一個完整的家庭,兩位長輩也就不再說什麼。這一關,算是順利的過了。
出了家門,晚吟便和連祈燁分開了。她悄然到監獄去看了方義天,雖然自己不由他養大,可終究還是自己的生父。自己的婚姻消息,總是要告知一聲的。
從監獄出來,晚吟也沒有立刻回去。折到花店,買了兩束白菊花,打車去了墓地。
站在兩座墓碑前,看著上面兩張黑白照片,眼前彷彿都是每次連祈燁來這兒時黯然、孤落的樣子。
以後……
只要他願意,每次,她都會陪在他身邊,再也不任他一人承受這所有的凄苦。
墓前,晚吟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真誠的鞠了三次躬,默然的走出墓園。
剛子趴琉。暖暖的夕陽,將她的身影拉得頎長。她含笑,迎著夕陽往前走。
明天……
明天一到,她的世界,將會變得截然不同……
上了車,她編了條信息發出去:
司焱,明天,我就結婚了。
………………
低頭看著這條信息,花司焱笑了。
很好……
小護士嫁了。
以後,守護她的,另有其人。
所以,他也可以安然離開,不帶一絲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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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吟一到家,管家便迎上來和她打招呼。
「夫人回來了。」
「先生還在家嗎?小羽毛呢?」
「先生還在呢。正和小少爺一起在頂樓溫水池裡游泳。」
「游泳?」晚吟心驚,「他現在能游泳了?」
不等管家說什麼,她放下包,便匆匆往頂樓走了。露天的溫水池,不算太大,夕陽照耀下閃爍著碎碎金光。孩子戴著游泳圈,玩兒得不亦樂乎。而他……
潛在水下,艱難的動著雙腿。
「媽咪!你要不要下來陪我們一起玩?」見到她,小羽毛興奮的朝她招手。
聽到孩子的聲音,連祈燁從水面上鑽出來。夕陽照得他微眯起眼,遠遠的看著她。
「寶貝,你玩你的,小心一點,不要被水嗆到。」她先回了孩子的話,才快步沿著岸邊走向他。雙目始終都凝在他身上,帶著憂心,一刻都不曾移開。
他也看著她,艱難的朝岸邊游過去。
兩人在岸邊碰頭,他朝她伸手,她將手塞進他掌心裡,和他緊緊握住了。
「怎麼突然跑來游泳?怎麼樣?是不是很痛?」完全無力的肌肉,被他在水裡強制性的拉扯,這是一種如釘子鑽進腿里的煎熬。
「還好。景容建議我做這個,我也就試試。」連祈燁拍了拍岸邊,「坐下來,陪我說說話。」
「你也先坐上來,我怕你難受。」晚吟擔心得很,扶著他的手臂。
他笑了一下,單臂一撐,便在岸邊坐下了。小羽毛被一個人丟在池裡,倒也不鬱悶,只是笑嘻嘻的看著爹地媽咪,一個人抱著游泳圈游得遠遠的,不去打擾。
「一個人神秘兮兮,跑去哪裡了?」連祈燁問他。
晚吟從一旁,拿了兩塊大毛巾。邊披了一塊在他腿上,邊幫他擦頭上的水珠。才說:「就是出去走走。你別感冒了。」
「出去走走?」連祈燁不相信,輕握住她的下頷,讓她飄忽的眼神對上自己,「學會撒謊了。」
晚吟知道自己騙不過他,握住他的手,「我和你說實話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能生氣。」
他挑眉,「好,我不生氣。」
「我去看了我爸。」晚吟說,看他有些不解的樣子,又補上一句,「我說的是方義天。」
他神情沒有變化,只是頷首,「嗯,還有呢?」
「還有……」晚吟抿了抿唇,偷覷他的神色,才輕開口:「我還擅自……去看了你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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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