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澎湃的新婚之夜
婚房的四壁頓著一圈大大小小的柜子和箱子,大型的有大衣櫃,大被櫃,中型的有電視櫃,貨物櫃,酒水櫃,小型的有梳妝台,馬桶箱,藥物箱等等。【26nbsp;】
涼床前面有一塊踏板,踏板前面是一塊空地,空地前面是一張寫字檯,寫字檯的左側是兩張沙發。李錦軒將卧室的門關上,房間里立刻就充滿了溫馨的暖意和**的氣息。
他跟高芬芬對視了一眼,把那種暗示傳遞給她。高芬芬心領神會地沖她嫣然一笑,就將外面的婚禮服脫了。上身只剩下鮮紅的羊毛衫,下身是一條絳紅的絨線褲。羊毛衫把她上身的曲線全部勾勒了出來,胸前一對寶物圓鼓鼓地聳立著,顯得特別**。
李錦軒衝動從背後抱上去,雙手抓住她的對那寶物,同時將嘴巴湊到她白嫩的耳根處,邊吻邊溫柔地說:「親愛的,今晚,你顯得格外漂亮。」
說著下身就刷地一下站了起來,一下子頂在了她彈性十足的臀部上。高芬芬身子一震,把頭仄過來,吐出尖嫩的舌子,要跟他接吻。李錦軒把她轉過身子,抱緊她,吸出她的香舌滋滋地吮吸了一會,就急切地說:「梅,我們上床吧。」
「嗯。」高芬芬柔順地點點頭,走上踏板去鋪展新被。床上的被子香軟溫暖,讓人想入非非。
高芬芬揭開馬桶箱,再打開馬桶蓋,脫下褲子坐上去小便。李錦軒第一次看到她雪白豐腴的屁股,衝動得恨不得就上去撫摸它。但他沒有這樣做,而是斯文地站在踏板上,一件件除下衣服,只剩內衣**后,才上床去焐被窩。
高芬芬當著他的面露出雪白的屁股小便,刷刷刷,聲音非常好聽,比音樂還要悅耳。李錦軒聽著,性趣勃發。
高芬芬小完便,才脫了羊毛衫和絨線褲,只剩內衣**,鑽進他的被窩:「好冷。」說著就往他的懷裡拱。
李錦軒昂起身,將她裹進懷裡,緊緊抱住:「親愛的,我們終於睡到一張床上了。」現在他們是貼得那麼緊,只隔著一件內衣,他非常明顯感受到她胸前雙峰的豐滿和彈性。
兩人都迫切起來,喘氣急促,身體扭動,雙手都緊緊地箍住對方。李錦軒翻身伏到她身上,抱住她瘋狂地吻她:「梅,我的寶貝,從今晚起,你才真正是屬於我的了。」
「嗯,宇,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高芬芬激動地閉上眼睛,搖著他的身子說。
李錦軒雖然急得不得了,卻還是頭先從頭到尾地吻她,他吻她漂亮的額角,蛾似的眉毛,迷人的眼睛,直挺的鼻子,粉嫩的臉頰,圓潤的下巴,然後再吻她鮮紅的嘴唇,吮吸她香軟的舌子。吮了一會,才將嘴巴拖下去,吻她光潔的脖子,雪白的乳溝。
但在她的胸口處,他的嘴巴遇到了障礙。他就把她散發著熱氣和**的內衣翻起來,第一次看到了她雪白豐滿的全胸。她的**上聳動著兩座顫魏魏的雪山,卻是溫暖而富有彈性的。他先是雙手蓋上去,抓在手裡,肉貼肉地感受著她的細膩和結實。然後再將嘴巴湊上去吻它。他先吻右峰,在山坡上吻了一圈,才含住山頭上那顆飽滿鮮紅的桑葚,象孩子吃奶似地吮咂起來。同時,他的左手也不閑著,愛不擇手地抓住她的左峰,輕輕地撫摩。,
高芬芬吃不消了,「嗯」地一呻吟起來。李錦軒聽到這個聲音,性趣大發,迅速坐起來,脫了內衣,退下短褲,然後有些猴急地將她的內衣和短褲也拉下來。
頃刻,兩個人在被窩裡脫得光溜溜的,真正成了亞當和夏娃。他們一線不掛地擁抱在一起,肉貼肉地感受著對方的溫柔、彈性和力度。
這時候,李錦軒知道這還不是真正的身心交融,這還只是表面上的親密無間,還應該進一步深入,卻不曉得怎麼深入,如何才算真正的身心交融。
真的,他到這時候還不懂得如何**,所以還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他只感覺自己的**脹得難受,熱得發昏,急需尋找一個地方解決問題。於是,他急不可耐地摟住她光滑柔軟的細腰,盲目地對著她的腿間亂沖亂撞,卻怎麼也找不著她的地方。
他急死了,氣喘吁吁地拚命頂撞,心裡暗想,奇怪,她下面怎麼是長滿的啊?那她剛才小便是從哪裡小的呢?
這才是一個真正的童男子。直到現在為止,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女人的寶地究竟是什麼樣子的,更不曉得男人到底要從什麼地方進入女人的身體。他只懂得擁抱接吻和撫摸,不懂得跟女人的交融。
都說這方面的知識是無師自通的,是人的一種本能。沒錯,他將他的命根對著她的腿間亂頂亂撞,這就是一種本能的表現,卻怎麼也摸不著她的門道。這既體現了他對性生活的無知和蒙昧,又表現出他品質的可愛和純潔。
高芬芬也差不多,開始只是本能地將兩條豐腴的大腿張開,後來見他傻乎乎伏在自己的身上亂頂亂動,才把右手伸下去,抓住他的命根去幫助他,把它導引到自己的門口。
這其實也是一種本能的表現。因為她感覺那裡空得難受,癢得奇怪,急需一個東西來充填,來撓癢。
李錦軒發熱的命根碰到了一個濕漉漉的門口,才感覺找到了自己真正要去的地方,就不顧一切地往裡走去。誰知只走了一步,就遇到了障礙,被一個軟綿綿的富有彈性的東西擋住了去路。
到這時候,他真的還不知道這就是女人最寶貝的東西——**膜,而是疑惑地想,她的門道怎麼那麼淺呢?好像是長滿的,根本進不去啊,奇怪。
還是一種本能的反映,他稍作停留,就急不可耐地往前推進。高芬芬「啊」地一聲驚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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