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廳女老闆的勾引
註冊資金落實了,誰負責具體籌辦?當然還是他。【26nbsp;】因為別人都有工作,只能業餘搞。就他沒有工作,正好專門負責這件事。對他來說,這是一個很好的發展機會。所以他積極性很高,馬上不辭辛勞地行動起來。從拉合作單位到物色合股人,從起草公司章程到辦理相關手續,從尋找辦公場地到跑工商註冊,全是他一個奔忙。
他既要投入大量精力,又要化電話費路費等前期開辦費用。但他不計較這些,他只有一個念頭,只要能在上海站穩腳跟,再苦再累,他都心甘情願。
創業真難啊!沒有啟動資金,他經常以步代車,一走就是幾里路。為了節省一二元車錢,凡是兩三站之內的短途,他絕對不捨得乘車。跑註冊,路遠車堵,常常一上路就是半天。擠在熱浪熏人的公交車裡,在烈日炎炎的中午,趕到位於高橋鎮的工商二分局,好容易排隊輪到了,他們一看資料,說還缺一份註冊地的租房證明。他便退回去搞,搞好后再送來,他們一看,又說這上邊還缺一個公章。他垂頭喪氣地折回去弄,弄好後送來,還是缺這少那,如此折騰了一個多月,弄得他筋疲力盡,苦不堪言。
這天上午,在上海高橋鎮的一條街道上,李錦軒滿頭大汗地前進著,雄糾糾,氣昂昂,象一個艱苦長征的紅軍戰士。
他已經被迫回去辦了辭職手續,退路已被截斷,只能不顧一切地往前闖了。他必須在上海灘站穩腳跟,才能慢慢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來。辦個公司,搭建一個發展平台,是第一步,所以他竭盡全力,不辭勞苦。
營業執照到手后,就開始運作。他們確定發展五個股東,每人出資一萬元,正式成立合股公司。李錦軒沒有一萬元股金,就四處特色可靠而又肯借一萬元錢給他的有錢人入股。
他先打電話給老家一個舞廳的女老闆。她是**人,叫林芙蓉,大前年通過別人介紹到沿海地區來發展。見這個新興小城裡沒有營業性舞廳,就通過努力,創辦了第一家舞廳。
儘管這個江濱小城與大上海離得不遠,但人們在思想觀念和生活方式上卻要落後好幾個節拍。
上海早已全民學舞,舞潮迭起。而這裡卻還是風平浪靜,連舞影子都看不到。人們說起跳舞都感到很新鮮,很刺激,但誰也不會跳。
林芙蓉就從辦培訓班開始,不僅教跳交誼舞,還灌輸健康的跳舞觀念,然後開舞廳營業。可是,小城人的觀念總要比實際的事情進展慢,所以經常到舞廳來跳舞的不是市鎮流氓,就是來尋找刺激的居心不良之徒。真正有素養的人雖然躍躍欲試,但都還不敢來,配偶反對,也怕人議論。
於是,舞廳真正熱鬧的不是跳舞,而是男女之間的爭風吃醋,打架鬥毆。雖經市有關部門全力整頓,公布了一些有力措施加以管理引導,但收效甚微。
一次,他作為市報一名記者,隨市人大公安文化等部門組成的聯合執法檢查組去娛樂場所檢查,才了解到了這個情況,就深入採訪,寫了《舞廳鳴奏曲》、《舞廳里的不和諧音》等大特寫,在當地黨報發表,對種種不文明現象進行曝光批評。
這樣他們就認識了,林芙蓉給了他一些門票以表感謝。雖然她年齡比他小兩年,但長得特顯年輕,也特漂亮,特有氣質。尤其是笑起來的那個嫵媚勁,臉頰上旋出的那兩個迷人的酒窩,沒有一個男人能夠不動心。接觸了幾次,他們就都有了好感,眼睛里也都有了想進一步深入的**。
一個是遠離丈夫而又不斷受到驚嚇和騷擾的寡女,一個是正與妻子離居的孤男,兩個俊男靚女碰在一起,眼裡的**就像真生之火,一閃一閃的,只想燃起燎原大火。
但李錦軒那時還很膽小,又有恐美症,沒有妻子以外的經驗,所以只有賊心,沒有賊膽。
一次,他壯著膽子到她租的宿舍里去看她,她熱情地留他吃中飯。他去街上買了點菜,她拿了一瓶葡萄酒,與他一起喝了點酒,就紅頭脹臉的都有些激動。她站在床前,靜靜地看著他,一臉的嫵媚,滿眼的誘惑,他卻怎麼也不敢向她走過去。
「你,再坐一會吧。」她兩眼**地盯著他,高聳的**起伏著,只差沒主動撲進他的懷抱了。
李錦軒儘管腿根熱烘烘地脹著,卻怎麼也邁不開步子。他畢竟是個從農村裡走出來的男人,從小受傳統教育的熏陶,養成了農民般的純樸謹慎性格,思想上就是再開放,行動上也做不出來。
真的,他的目光已經透過她的衣服,看到了她乳白的體和豐滿的胸,甚至已經將她撲倒在床上,摟住她狂吻……
但這只是他的一種意淫而已,他尷尬地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紅著臉,吶吶地與她告辭,遺憾地離開了。
後來她知道他到上海來進修,就打電話讓他留心好的發展機會,她也有意來上海發展。所以現在他一打電話,她毫不猶豫,第二天就趕到上海來了。
李錦軒有了與四川女進修生的性經驗,賊膽大增,想利用這個機會,將早就有的賊心變成現實。
這天,他去碼頭接她,在的士上就迫不急待了,真有矯枉過正的味道。他與她肩並肩坐在一起,先是不住地掉頭盯她,想喚回對她以前的那種感覺。她卻一本正經地端坐著,不給他以曖昧的回應。
這時候,他已經懂得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道理,便一鼓作氣,一把抓住她的手,愛憐地撫摸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和大膽讓她吃了一驚,但她沒有動。他就得寸進尺,將嘴湊上她的臉上,「叭」地吻了一記。
林芙蓉掉頭不認識似地看著他,嫵媚地一笑,眼睛里卻對他的進步之快,流露出明顯的驚訝和意外。
是的,他太性急了,沒有掌握好這個度,也就是他還沒有真正玩女人的經驗,把她嚇著了。所以晚上他來到她住的招待所房間門外,想進一步深入時,她沒有給他開門,只是溫柔地說:「我已經睡了,你明天再來吧。」
哼,你這是欲擒故縱。李錦軒想,你惹火的身材,扭動的臀部,嬌媚的笑容,豐挺的胸部,**的眼睛,哪一點不在勾引我?
現在我大膽了,真正要你了,你又假正經起來了。好,大家走著瞧,看我最後到底能不能吻著你,抱著你!他不無難過地在門外站了一會,就悻悻然回去了。
李錦軒無可奈何地退回宿舍,懊惱地倒頭就睡。
他覺得女人實在是太難於捉摸了。過分膽小,要失去很多寶貴的機會。他在老家當黨報編輯時,幾個漂亮的女孩曾對他很有好感,慷慨地給過他機會,但他沒有這個膽量。
有個美麗的護士小姐單獨到過他家裡,向他請教寫作方法。她低頭坐在沙發上,激動得滿臉通紅,高聳的**在他眼前起伏著。他就坐在她身邊,衝動得呼呼直喘粗氣,卻怎麼也不敢張臂抱上去。
還有個漂亮的中學教師在一個星期天,單獨來到他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兩眼**地盯著他,坐了好長時間。他激動得說話聲都顫抖了,卻還是沒敢站起來,向她走過去。
這些可以風流的機會永遠不會再來了,他現在想起來,真的有些後悔。要是當初他有現在的這個賊膽,一定把這兩個美女都做了。
抱著睡著這種美少女,那該有多麼美妙啊。再加上記者站的曉雯,他至少已經錯過了三次美妙的機會。可他現在吸取教訓,大膽了,卻又過了分,引起了她的警惕和不滿。
唉,這男女之事真的也是一門深奧的學問哪。
第二天,他象沒事一般去接她見蔣陸兩位老師。到了那個研究所,他們熱情地接待了她,並爭先恐後地與她進行交談和討論。可是很奇怪,她與他們只談了一個多小時的話,出來就神秘地一笑,對他說:「我回去了。」
他急問:「你不搞了?」
林芙蓉有些神秘地說:「我不想搞了。」
他大惑不解,追問:「為什麼?」
林芙蓉過了好長時間才含糊地說:「你不要生氣,我覺得他們,都不是經商的料。」
他更加疑慮重重,就打破沙鍋問到底:「你是從什麼地方看出來的呢?」
林芙蓉輕描淡寫地說:「憑感覺。
他送她去十六鋪碼頭,要上船時,她才說了一句知心話。她盯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你要小心,最好另外再找個合作夥伴。真的,否則,恐怕你……說實話,我不想卷進他們這種人的口水旋渦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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