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好任性!

  不知道是誰說的?女人是貪婪的,故此,她不容易滿足。


  失去那層代替貞潔的東西,就好像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欲望如同泉源裏的水一般,綿延不斷。


  並且,如同新生的小雞仔一樣認人的,認準那個人就不想變了。


  肉欲與愛,纏纏綿綿之中似乎已經沒有了界限,我急切地渴望那個未知世界帶給我的一切。


  我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這種工作的地方與男人發生關係?並且還如癡如醉,不敢設想若是門突然被人打開了會怎樣?


  那淫褻的場麵是如何讓人羞臊?

  霍子都赤裸著上身給我遞了一杯水,隨之撿起沙發上的白色襯衫穿了起來,那扣子一顆連著一顆地扣上,就好像關上了某扇門。


  然後,從辦公桌的抽屜裏取了一支煙,點燃抽了起來,煙霧從他的嘴裏一口一口吐出來,甚為迷人。


  緩了許久說:“他對你的信任程度到什麽地步了?”


  這個真是不好說的!

  我喝了一口水,可能那股勁兒還沒有過去,瞧著那圓弧的杯口都有一種“淫穢”的感覺。


  “他有個心愛的女人,是吧?”


  霍子都錯愕地瞧了我一眼,我繼續說:“是因為你而失去的,對吧?”


  “看來,他還是很信任你的,這件事情五年來無人敢提。”


  他朝我走近,我在沙發上挪了挪位置說:“我不喜歡煙味,你經常抽煙嗎?”


  他瀟灑地扔了煙說:“沒有!壓力大的時候抽上一兩根,爺爺家教很嚴的,何況,大清朝的國門是被什麽打開的?他從小就被上一輩灌輸這種理念,對煙極為抗拒,這也是為什麽我們霍氏不做‘煙’生意的原因所在,這是原則問題。”


  壓力?剛剛完事,你不應該很放鬆嗎?哪裏來的壓力啊?


  “剛剛不夠你釋放?”我微微有點挑釁地問道。


  他狠狠地蹬了我一眼,我急忙把眼神看向他處,當做沒有看見。


  他便很自然地跳過這個話題說:“你先在他那裏呆著吧!總之,他又不能把你怎樣的?”


  “可、可我不想……我想回到你這裏。”我靠在他的肩膀上說:“子都,真的,這樣我很累。”


  “離不了我了?別這樣,不然我很快就會沒興趣的。”


  我急忙放開了他,賭氣說:“這是你說的!大少爺對我那麽好,你就不怕我愛上他嗎?”


  “你試試?”


  我不敢說話了,他說:“你享受了我對你的好,自然該為我辦點事情的,再說,我有什麽能力把你從他的身邊贏回來?我沒有把握,也沒有賭注。”


  “那你上一次跟他下棋的時候有把握?”


  我的一個問題,讓他又無言以對了。


  “我隻是忽略了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


  “我的棋藝在增加,他的棋藝自然也在增加。”


  “這麽簡單的問題,你會忽略?”我不信,他就是故意輸的。


  他不滿我的口氣,說:“我忽略的是,他的棋藝竟然還有進步的空間?我以為他已經到頂了?”


  他說著還給我比了一下,本以為是個高冷的人,現在才知道,竟然是逗逼的貨?

  難道是因為跟我熟悉啦?


  “你們兄弟之間有什麽恩怨嗎?我感覺大少爺對你不太善……。”


  單純的隻是繼承人之間的鬥爭嗎?我看不像的,雖然說家業傳長子那也不是說別的兒子就什麽都沒有啊?

  就好像古代的江山,皇帝是一個,但是藩王有很多,不過,他們好像還是為了那個位置爭得頭破血流的。


  霍子都沒好氣地說:“他如果信任你的話,自然會告訴你的。”


  “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呢?因為你不信任我嗎?”


  我的反問句總是可以讓他啞口無言的。


  他盯著仔細瞧了一眼說:“不是,是因為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對我?隻要是我喜歡的,他都會搶,無論是人還是物品,無論是他喜歡或者不喜歡?


  但是,我霍子都也不是好惹的,別人怎麽對我,我就怎麽對人,甚至,我還要千百倍地還回去。”


  我好奇地道:“那他心愛的女人跟你是什麽關係呢?”


  他正在扣袖扣,聽見這個問題,停了一下,我盯著他,想要聽到答案,不過他並沒有說的話意思。


  “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也不要去打聽,不然會出事兒的,這是爺爺下令說不準提起的,誰敢提起,誰就是拔老虎的胡子,你現在怎麽算也是霍家的人,他要處置你,輕而易舉,不想遭罪,就不要多嘴。”


  看來這事兒真的是件很不尋常的事情?


  我不信地說:“你們家還私設公堂啊?”


  “何止啊!霍家可是重地,外麵的世界怎樣,他老人家管不到,但是在這霍家的一畝三分地裏,他就是‘霸王’。”


  我說:“霸王有什麽可怕的?霸王不也有‘四麵楚歌’的時刻?”


  霍子都很不滿地朝我看了一眼,“嘖”了一聲說:“會不會說話,不會說不要說!想當霍三太太,就給我在霍家謹言慎行。”


  我隨口說道:“我就那麽一說……”。


  我心裏很清楚,我做不了霍三太太,一輩子也做不了的。


  “什麽?”


  瞬間又惹怒了他,我急忙改口,牽唇一笑道:“我努力啦……。”


  說著他扔了一個東西過來,是張卡片,說:“我的信用卡,我隨便刷!”


  “為什麽給我這個?”我拿著卡有點奇怪。


  “總經理助理才多少工資?夠你開銷嗎?你是我的女人,我養你有什麽不對嗎?我不太喜歡給女人買東西,你自己買吧!”


  從前拍下開銷稍微大點,現在,還真不覺得自己有什麽開銷了?


  因為活在鏡頭下,自然要把自己打扮得得體一點,服裝不能將就,鞋子也要穿時尚品牌,首飾更是不能隨意佩戴,隨時要準備被街拍。


  我問:“密碼是什麽?”


  “密碼?”


  “給我卡,不給我密碼嗎?”


  “我的卡怎麽會有密碼呢?”


  額?這是個很嚴峻的問題啊?信用卡不設密碼的嗎?


  “那額度是多少?”


  “額度?”


  “不設密碼額度一定不高吧!”


  他被我這話給氣著了說:“我堂堂霍氏集團的總裁,信用卡還會有額度?小家子氣……任意場合、任意金額、任意消費……。”


  連續三個任意,讓我有點不知所措!好任性!

  難怪蘇錦堂費盡心思地攀上他們家,這、這也太有錢了點?

  我自認為是見過點世麵的,沒想到……。


  我回到了二十八樓,類似報告報表之類的東西一堆堆地放在辦公桌上,我打算打包回家給霍子鬱看的。


  外麵有人喊道:“喲,餘助理,您怎麽有空來我們這裏啊?”


  “你們這裏香氣環繞,引人入迷,我怎麽就不能來你們這裏啊?”


  “霍總有什麽指示?”


  “沒指示,我就是來看看你們這裏的明星助理……”


  說著大家都笑了起來,我開門,她剛好到了門口,我笑說:“餘助理有事兒找我?”


  她倚著門口嫵媚一笑,意味不明,仿佛在說:“小丫頭,不賴呢!有點本事?”


  那目光是羨慕、嫉妒、恨?或者是輕蔑、挑釁?分不明白。


  她手裏拿著我的工作牌,以及一個小拉鏈,說:“你落在三少那裏的東西。”


  頓時,我就感覺臉燒紅了,滾燙滾燙的,就好像被人臨頭澆了一盆熱水,難受得厲害。


  霍子都,你這是什麽意思?

  那個拉鏈是我裙子上的,他拽著太用力,就給掉了?

  盡管我內心波濤洶湧,但是我表現得很是從容說:“謝謝!”


  餘笙說:“你是霍總經理的助理,以後少去霍總裁的辦公室。”


  我說:“是霍總裁讓我去的。”


  “公司來了新員工,霍總見見也是應該的,以後就沒得那麽多打交道的機會了。”


  “這是霍總的意思?”


  她搖頭說:“不,這是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你以為你是誰?你的意思我必須聽嗎?


  下午有點事情外出,辦完之後,我就直接回霍家了。


  那時才四點多鍾,我抱著文件去霍子鬱的房間,想要把我今天的工作跟他匯報一下。


  看見他趴在窗下的竹床上,並沒有睡,在看著手機。


  我輕聲喊道:“大少爺……。”


  我還未開始說工作的事情,他就抬手示意我不要說了,遞給我一個小瓷瓶,然後指了指他的後背。


  這是讓我幫他擦藥的意思?

  這麽說,今天早上他是看到我了?


  我有點微顫地接過那個瓷瓶,想著,既然你不點破,我也就不點破了。


  彼此,心照不宣挺好的。


  但是,當我卷起他的衣服時,那背上的傷痕觸目驚心,新傷覆蓋著舊傷,疤痕一條覆蓋著一條,看著讓人有點心疼?


  頓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這個小瓷瓶裏裝著的藥,好像是上次他給我塗嘴的藥。


  難怪他能夠那麽快地給我找到藥,原來是因為他經常受這些皮肉之苦?


  也許打得並不重,沒有破皮,隻有紅痕,但是因為天氣熱,一下子就起了水泡,故此變得有點嚴重了。


  他自己可能還抓過,目前不僅僅需要擦藥,還需要清理一下。


  我找來了消毒水跟醫用棉球,小心翼翼地幫他擦拭著傷口。


  這個不能說話的男人,對於我而言,就好像一個謎團,很想鑽進他的內心仔細看一看,想知道他內心的想法?

  我打開話題說:“三少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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