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二十九章 就在酒店
楚明輝看向李小寶,並未說話,而李小寶自然而然的侃侃而談:“甚至之前,我想你應該不會來找我了,因為找到我這裏來,對你而言,風險更大。”
說完,李小寶莫名的眼神,看向楚明輝。
本來楚明輝還有些茫然,但是這一句話,似乎瞬間點醒了他。
楚明輝深深的看了李小寶一眼,沉聲道:“李總,實不相瞞,我這身修為,對陰陽宗真的是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可是對我而言,比命都重要,我之所以不顧風險的來找你,就是想要一個全盛時期的我!”
說到這裏,楚明輝苦笑道:“第一,即使我服用一定的靈泉,最後戰鬥力也一樣大打折扣,甚至還落了一個腿腳不便的下場,如此一來,陰陽宗未必會給我足夠的靈泉。第二,即使給了我靈泉,修為大打折扣,於我而言,也一樣是死路一條。”
“第二個原因是為什麽?”李小寶皺眉淡淡的道。
“因為我有一個生死仇敵,就是化境後期,甚至我們約定好了,不久就是決一死戰的時候……所以,我不想死!”
楚明輝最後幾個字說的鏗鏘有力。
李小寶卻看了楚明輝一眼:“你的修為,在陰陽宗應該不低,即使有仇家,難道陰陽宗這三個字,還無法鎮住你的仇家?”
楚明輝苦笑道:“他也是陰陽宗的人,而且這場生死對決,是宗門首肯的。”
李小寶大致明白了這個楚明輝不惜犯險前來找自己的原因。
但是,李小寶心中還是有疑慮,總覺的楚明輝沒有說完,還有別的原因。
不過這時候,江風影的電話終於打了過來。
江風影語氣嚴肅道:“寶哥,那二個電話,就在你住的七悅酒店!”
那一瞬間,李小寶身上迸發出了驚人的殺機。
那磅礴的殺機,讓對楚明輝麵色大變,緊張的看著李小寶。
“總共就隻有一個在D市聯係的電話號碼嗎?”李小寶瞬間壓製了身上的殺機,低沉道。
“有兩個,都在七悅酒店,一個似乎在你的麵前,一個在你的左方。”
江風影的話,讓李小寶眼神淩厲起來:“能夠調查出在什麽房間嗎?”
“調查不出,隻知道在你的左手方,不過你也知道,七悅酒店樓層很多,很難確定位置。”
“好,我知道了!”李小寶說完,掛斷了手機,微微閉上了雙眼,沉思了片刻。
旁邊的楚明輝一顆心都掛到了嗓子眼,看了李小寶情緒不穩,他真擔心李小寶說話不算話了。
不過這個時候,李小寶卻迅速的恢複了淡然的神色,開口道:“你們少主知道你的模樣嗎?”
楚明輝不知道李小寶的意思,但是還是搖頭道:“應該不知道,因為我們是陰陽宗外門的,隻有有事情的時候,才會通知我們這些隱藏在江湖上的人。”
“那你們如果見麵了,誰也不認識誰,起了衝突怎麽辦?”李小寶語氣平靜的問。
楚明輝一愣,嚴肅道:“這是很不容易發生的,因為我們陰陽宗的人,都有標誌,能夠讓相互之間知道各自的身份。”
李小寶眼睛瞬間一亮,淡淡道:“哦?不知道是什麽標誌。”
楚明輝看了李小寶一眼,心裏衡量了幾下,最後一咬牙,直接舉起了左手。
旁邊的李梟和陸清羽麵色一變,瞬間兩人都亮出了武器,以為楚明輝要動手。
不過楚明輝隻是舉起左手手掌,似乎有什麽東西給李小寶看。
李小寶一下子就看見了楚明輝左掌掌心中的一個陰陽圖形。
“這就是你們的標誌?”李小寶目光越發的明亮,語氣卻依舊淡然無比。
楚明輝點頭:“每一個人都有。”
“除了這個,你們有什麽類似的切口沒有?”李小寶似乎很感興趣。
楚明輝見都說了那麽多了,索性也不再隱瞞什麽,開口道:“另外有暗號,一句話:五行順生逆克。對方聽見,也會回應一句:五行顛倒顛。然後我再回一句:克而逆生,這樣也就對好了暗號。”
李小寶咀嚼了楚明輝說的話,眼神一直在盯著楚明輝,在觀察楚明輝的眼神。
李小寶發現,楚明輝的表情很自然,似乎不是在說謊。
隨即,李小寶站起來,對楚明輝道:“你就在這房間裏等著,老子去辦點事情,辦好之後,回來必定給你治療妥當。”
“謝李總!”
楚明輝雖然想李小寶現在就給他治療好,可是他卻不敢這麽說,也沒有選擇,隻能答應。
三人一同走出了房間,在外麵,李小寶麵色嚴肅道:“剛才那個陰陽圖形你們也看見了,能不能在我的手掌心也弄一個一模一樣的?”
李梟沒有說話,但是陸清羽道:“我給你弄!”
“那好,事不宜遲。”李小寶和兩個女人再次進了一個房間,這個是蔣家為李梟開的房間。
……
七悅酒店,最高一層,一個房間裏麵,一個年輕的男子似乎很愛喝紅酒,無時不刻手中仿佛都有半杯紅酒。
年輕男子朝後麵勾勾手,一個黑衣男子走過來,低聲道:“少爺請吩咐。”
“調查出了抓李小寶女人的人了嗎?”年輕男子淡淡道。
黑衣男子聲音低沉道:“少爺,我打個電話問問。”
“快點!”年輕男子似乎有些不耐煩。
黑衣男子立刻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詢問了一番,掛斷了電話,對年輕男子道:“少爺,調查出來了,似乎是陰陽宗的人。”
“陰陽宗?這些家夥又出來了,嗬嗬,這個武林聚會,似乎越來越熱鬧了。”年輕男子微微一愣,不過隨即笑了起來,笑的十分的燦爛。
不過一會兒之後,年輕男子喝了一口酒,表情又恢複了極度的淡然:“為什麽?”
“根據調查的消息,陰陽宗以此威脅李小寶,讓李小寶不去參加武林聚會,讓李小寶離開川南。”黑衣男子恭敬的低頭回應,似乎不敢隻是眼前的年輕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