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再次昏迷
第(章再次昏迷
「呵呵,張爺爺,你這孫子……」秦天微笑著看張八斗說道。
秦天這話有兩層含義,第一,你張八斗就是個孫子;第二,你的孫子張哲軒怎麼能這樣呢。反正他愛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這不是他所能夠阻攔的。
「花無色,帶他出去吧。」張八斗對著身後靜靜站著那個人說道,對方輕輕的點了點頭。
李楓和李倩兩人瞪著大眼,這秦天現在似乎越來越膽大了,這張八斗可是和李鶴天出生入死的兄弟,即便是李楓都得對人家客客氣氣,秦天這貨倒好了,直接和對方抬杠,這不得不說需要很大的勇氣啊。
「不錯,年輕人有膽識。」張八斗讚賞的點了點頭,這個年輕人有點意思。
「過獎。」秦天厚著臉說道。
李倩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眼前這個厚顏無恥的傢伙,別人的讚美他竟然全盤接收,沒有一點兒謙虛的樣子。
李楓則是似有所悟的看了看秦天,雖然自己和秦天接觸得不多,但這小子竟然能夠在獲得自己父親的認可的同時,張八斗對他也是頗為賞識。他的父親李鶴天和眼前的這位張八斗,當年可是風雲叱吒一時的人物啊,所以,沒有理由張八斗也看錯人。
「張爺爺,你的病是幾年前開始發病吧?」秦天把脈,雙眼直直地看著張八斗問道。
「不錯。」張八斗儘管已經聽到老友李鶴天之前和自己說過了,但此時聽到秦天本人自己說出來,心中還是很吃驚的,尤其是在這個滿大街都是騙子的情況。
「你是不是在下雨天的時候,全身乏力,體內的力氣也會被抽去七八成,呼吸也變得沉重,肺部感覺有些東西在壓?」秦天接著說道。
「是的,就是這樣!」張八斗此時眼神有些驚奇的看著秦天回應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這個病應該是一種腳病,這種腳病又和尋常的疾病不大相同,你這是後天性造成的。」秦天看著眾人略微思考的說道:「你的脈搏異常,通向腳掌的血流速度和其他的脈絡落差比較大,這是長時間脈絡不通暢,局部氣血脈絡不通暢導致的。」
「你是醫生,你拿個主意吧。」張瑜朵臉色有些著急的說道,秦天卻是玩味的看著對方。
這個女孩子也並非是性子冷,她這種表現是通過後天性獲得的,也就是說,她的童年肯定不是現在這個冷冰冰的樣子。看著對方著急的樣子,秦天暗暗搖了搖頭。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秦天看著張八斗說道:「你這病可以醫治,但能否根治,這得看老天爺了。」
「請你無論如何都要醫治好我爺爺。」秦天直直地看著對方咬著嘴唇性感的樣子。
看到張瑜多這舉動,秦天又想到了之前她答應的條件,心中不由得心猿意馬,飄飄忽忽。
「你放心吧,只要按照我稍後給的藥方,應該沒有問題的,不過這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所以還請你們做好心理準備。」秦天看著張八斗,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一把老骨頭了,你放手去做吧。」這回是張八斗開口說話了。
「好的,接下來我會用針灸把你體內的氣疏通一番。」秦天將銀針盒打開。
頓時,一排長短粗細的銀針,閃爍著白色的光芒,映入眾人的眼帘。
秦天將銀針消毒后,在張八斗的身上各種部位粗淺扎了十幾處。秦天的額頭之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低落到地板上,後背也出了一身的汗水,臉色有些蒼白。
秦天忙完這些后,全身上下不由得疲憊了起來,以自己修鍊了《鬼醫》訣這麼長時間,他體內的真氣還是不夠支撐啊。
就在這個時候,張瑜朵伸手擦了擦秦天額頭上的汗水,臉上有些欲言又止,秦天看在眼裡,只是嘴上不說罷了。
「張爺爺,把你的腳放到這張凳子上。」秦天將旁邊的凳子移到了張八斗的身前,對方聽到秦天的話依言照做。
秦天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敏銳的感知張八斗體內的氣血動向,一支細細的氣流,在其小腿根部,不斷地倒流。
秦天輕輕的睜開了雙眼,臉上浮現出了一道笑容來。就是這個地方了!秦天手中握著銀針,輕輕的扎了進去,然後食指與拇指互相撮起來,銀針在這個動作之下,慢慢的旋轉了起來。
秦天手上,一股暖流,順著秦天的手掌傳遞了過去,而作為受益者,張八斗很顯然是感覺到了。
「這是?」張八斗疑惑的問道。
「火燒山。」秦天沒有絲毫的藏私。
「華佗獨門絕技?!」張八斗吃驚的追問道。
「張爺爺,請你不要說話了。」秦天微微搖了搖頭。
張八斗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這不能怪他,如果秦天手裡所施展真的是火燒山,那絕對就是華佗的獨門絕技,那就是說,眼前這個年前人是,華佗的傳人!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張八斗忍不住的激動了起來。
中醫作為中華的瑰寶,現在各種絕門醫術都瀕臨滅絕的可能,而現在自己的眼前出現了以為華佗傳人,這不是一大驚喜嗎。所以,閱歷豐富的張八斗聽到秦天的話也忍不住失態了。
秦天沒有力氣去理會周圍的環境了,現在他的手已經有些拿捏不住了,這是燈枯油竭的徵兆,而且自己的頭已經感覺有些沉重了,如若不及時把張八斗的這個穴位疏通的話,那自己估計就功虧一簣了。
眾人望著秦天越來越蒼白的臉,每個人的心臟都忍不住跳動了起來,現在的秦天很顯然對自己的情況還不清楚,握著的銀針,仍然很有規律的在食指與拇指的撮動之下旋轉著。
「嗤。」
一道細弱可聞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邊,秦天心中不由得送了一口氣,總算是好了。秦天拔針,收針,速度奇快。
然而,等到秦天站起來的時候,只覺得頭重腳輕,然後很乾脆的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