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第134章 你就這麼缺男人?
程安妮好不容易才睡著,突然被一道重重的摔門聲嚇醒,剛一睜眼就看到唐澤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一把掀了她的被子,寒意襲來,冷得她打了個哆嗦。
「你又發什麼神經?」
「你和他做過了嗎?嗯?你和陸禹森在這間房間做過了嗎?」他怒吼著逼問,好像不鬧個天翻地覆不罷休。
程安妮白了他一眼,一副懶得理他的樣子,伸手,冷冷淡淡地說:「把被子還給我!」
「回答我,你和他做過了沒有?你他么給我說話。」
「你神經病。」程安妮壓著火,不是她怕他,只是她不想和一個神經病爭吵。被狗咬了一口,難道她還會咬回去?
「回答我,聽到沒有!」
看樣子是沒法睡了,程安妮起身就走,但唐澤攔住了她的去路。「你說話,你們做了嗎?」
「給我讓開。」
「做了沒有?你耳朵聾了嗎?」
「我現在很累,沒空陪你發瘋。」程安妮壓低聲音,怒目而視。「讓開行不行?」
「你還想走?」他野蠻地抓著她的手腕就把她拽了回來,程安妮不斷奮力掙扎,可是她越掙扎,那隻手就掐得越緊,「你他么能逃到哪去?行啊你,偷人都偷到我家來了,你當我死了嗎?嗯?你說,你在我們房間做了嗎?」
「你是不是有病?家裡這麼多人,我能和他做什麼?」
「你也知道家裡有人,他不是照樣敢找上門來?說,你們做過了沒有。」
張嘴閉嘴就是那些噁心的話,程安妮忍無可忍,冷聲譏諷。「你派你妹監視我們,我能和他做什麼?」
「你們不也單獨待過嗎?說不准他是個快槍手,三兩下就解決了。」唐澤猙獰著一張臉,說著諷刺的話,氣得牙齦都在發抖。
「很遺憾,他不是快槍手。至於你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你……」唐澤死死捏著她的手腕,「你怎麼知道?你們真做了?」
「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一百次了,心裡還沒有答案嗎?不過你放心,家裡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就算我想和他做什麼,也找不到機會。」
「你這個下賤的表子!」唐澤渾身都在發抖,冷得像冰。「你就這麼饑渴嗎?嗯?就這麼離不開男人?」
「你給我放手,放開……聽到沒有?是又怎麼樣?丈夫滿足不了我,難道我要給你守活寡?我可沒那麼蠢!我是一個正常女人,不是尼姑!」
「呵,說到底你就是賤。你不就是想要男人滿足你嗎?我也可以!」
程安妮梗著脖子,倔強地回道:「你真無恥!這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比你強,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這種人碰。」
「是嗎?嘴上裝得跟個貞潔烈女似的,其實你是想刺激我吧?你這下賤的身子想被我幹嗎?」
唐澤強行抱著她,貼著她的耳朵說著一些露骨的話。「一個男人滿足不了你吧?要不要試試看,究竟是外面的姦夫厲害,還是你老公厲害?」他邊說邊掐著她的臀往自己身體里摁。「你跟我做了就會知道,那些男人有多麼差勁……只有我才能滿足你……」
「唐澤,你放開我,放開……」程安妮奮力掙扎著,情急之中她大喊道:「我和那麼多男人上過床,你不嫌臟嗎?我和你表叔在家,我們已經……」
「閉嘴!」
「你不是想要答案嗎?那我告訴你,是,我們是做過了,而且還不止一次,他在床上很厲害,只有他才能夠滿足我,除了他……」
「你——」唐澤忍著一耳光甩過去的衝動,忍得整個人都在發抖。他咬緊牙關,牙齒都快被咬斷了。「你他么找死!」
「你說的沒錯,我的身體就是這麼下賤……但你不也很想要嗎?」程安妮故意裝出一副很輕賤的樣子,主動黏上去。「你也試試看,究竟我和許佳影哪個在床上更能滿足你。」
這樣的她讓唐澤暴怒,雙手一用力,將她推倒在地。「滾開!」
「你真以為我會碰你這個賤人?我他么還怕得病!我警告你程安妮,只要你還是我唐澤的老婆,就給我把腿閉緊一點,別他么勾三搭四!還有,這件事,我跟你沒完,咱們走著瞧!」
唐澤摔門而出。
程安妮扶著牆站了起來,笑了,笑著笑著,眼角笑出了淚花。
……
許佳影一直都在裝暈,沒想到一不小心就真的睡著了,醒來時天亮了,她立刻找唐澤。
護士回答道:「唐先生早上已經離開了。」
「你沒有跟他我現在情況不穩定,讓他留下陪我嗎?」
「我說了,但是……他,他好像很著急的樣子,兇巴巴的,我就不敢多說了。」
許佳影又氣又失望,眼珠子都紅了。
儘管昨天唐澤一直陪著她,但他不停打電話,坐著的時候也是一副很煩躁的樣子。要不是她抓著他的手不放,他早就已經走了。
沒想到最後他還是丟下她去找程安妮了……
這代表那個賤女人在他心裡比她更重要嗎?
她懷了他的孩子,他一點都不在乎?
許佳影鼻子一陣發酸,嫉妒就像毒蟲一樣在她心臟里鑽來鑽去,她死死地揪住了被單。
不……她決不能坐以待斃,她要把她的男人搶回來!
……
唐澤離開唐家后,開著車在路上橫衝直撞了一番,發泄了一通才回醫院,但許佳影已經不見了,他打她電話也關機了,他忙趕回公寓,許佳影已經收拾好了行李。
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拖著行李箱就走。好像對他已經徹底絕望,多一句話也不想說。
「你去哪?」唐澤攔住她。
許佳影的眼睛哭得又紅又腫,抿著嘴唇不說話。
「你去哪?」
「跟你沒關係。」她故作堅強,但帶著哭腔的嗓音泄露了她有多委屈。
「……」
「你已經不需要我了,讓我走吧。」沙啞的嗓音,梨花帶雨的小臉,她就像一個被遺棄的瓷娃娃一般可憐。纖細柔弱的身子,隨時都可能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