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第229章 離婚吧1
唐澤越恨程安妮,就越渴望佔有她的身體,對她的慾望強烈得都要讓他爆炸了。
她明明是他的女人,憑什麼讓陸禹森佔了便宜?他不甘心!他一定要得到她。
「唐澤,放開我……求你……放了我……」程安妮抑制不住恐懼,哭了起來,聲淚俱下地哀求著。
「哭啊,你繼續哭,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死心吧。你越哭我越想干你,你今天逃不掉了。」唐澤下了決心要佔有她,一把抽出皮帶,抓著她兩隻手腕要把它們捆起來。
程安妮仍在不停扭動身體。「放開我……」
「救命……救命啊……」
她掙扎時力氣很大,手腳並用地踢打著,唐澤一時還不好控制,再加上喝了酒暈乎乎的,一個不留神,程安妮抽出一條腿,膝蓋用力往他雙腿之間一頂。
「靠!」唐澤慘叫了一聲,捂著那兒痛得直抽冷氣。
程安妮趁機一把推開他,解開沒綁緊的皮帶砸在他身上,連滾帶爬,落荒而逃。
「你給我回來,程安妮,給我回來……程……」唐澤痛得動都動不了。
安妮一逃出房間就撞上了唐萌,她被她嚇了一跳。「半夜什麼鬼。」
安妮的睡裙已經被撕裂了,一手捂著胸口,逃進了卧室,反鎖上門。
「神經病嗎?」唐萌走到房間,見唐澤捂著下檔坐在地上,臉色鐵青,雙目赤紅,眼神像要殺人。
「大半夜的,鬧什麼呀,吵死人了。」
唐澤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瞪我幹嗎呀。」唐萌見他疼得厲害,估摸著應該是他那兒被踹了,看他樣子都替他疼。「要不要叫李媽拿葯?」
「滾出去——」
「這麼凶幹嘛,又不是我踢你的,有病。」唐萌翻了個白眼,很生氣地摔上門走了。
把兩人的樣子放在一起聯想,難道是他哥想強要程安妮?他不是都知道她出軌了嗎?怎麼還會碰那麼髒的女人,真噁心。
唐萌一陣反胃,都想吐了。
……
程安妮躲在卧室,反鎖了門但還是很害怕唐澤會追過來,在角落裡躲了一晚上,一直膽戰心驚地盯著門,後來實在熬不住才昏昏沉沉地睡著了。醒來后,離婚的念頭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她請了半天假,直接去了A市最大的一間律師事務所,這間事務所的王牌律師東方寒享譽國際,是國內最厲害的律師,傳說從來沒有他打不贏的官司,勝訴率達到百分之百。
「程小姐,請您稍等,東方律師馬上就到。」
秘書泡了茶就出去了。
十分鐘過去……程安妮等的無聊,忍不住左右張望。
辦公室內黑白色調,設計簡單,兩張椅子,一張書桌,兩張沙發,玻璃書櫃里放滿了刑法書,沒有律師個人的照片。從辦公室的裝潢就可能看出,這個人很穩重低調。
她來之前在網上查過他的輝煌歷史,如果這件案子他打不贏,全世界就沒有第二個人能打贏。
至於天價的律師費……那個之後再考慮吧,只要能離婚,她就算傾家蕩產也願意。
門開了。
程安妮回頭。
逆光之中,那男人的面容很模糊,第一印象是很高,身高至少在一米九以上。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身材健碩,高大的身影一直延伸到她腳邊。
安妮感到一陣窒息。
當那人從逆光中走出來,她更是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現在的律師都這麼帥嗎?
一張稜角分明的方臉,兩道濃眉如刀劍般立體,西方人的輪廓,臉型瘦削有型,下顎的凹槽很深。而他的五官也如西方人般立體,一副黑框眼鏡遮不住那雙漆黑銳利的眼眸,也遮不住他的鋒芒和智慧,只是襯得他愈發嚴肅,不近人情。
程安妮以為陸禹森已經是最冷酷的男人了,沒想到眼前這一位比他還酷,古銅色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渾身散發著人畜勿近的氣息。
好冷酷,好嚴肅的男人。超帥!
她下意識咽了口口水,芳心一陣亂跳。
「程小姐。」
「你看夠了嗎?」男人的聲音也冷冰冰的。
「呃……不、不好意思……」他的氣場太強大,導致她說話都有點結巴了。「我覺得你長得好像《超人》的男主角……」
他沉默。
「就是美國英雄電影《超人》,沒看過嗎?」
還是沉默。
酷得讓程安妮都不知該說什麼了,難道律師都不看電影?
男人酷酷的一張臉,一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反正我沒興趣的」樣子。「有什麼可以幫到你?」
「那個,我想離婚。」
「我不接這種小案子。」
「那什麼叫大案子?」
「超過十億的金融詐騙罪,死亡人數在十人以上的連環殺人案……」他的聲音乾脆利落,沒有一點兒起伏。
呃……和他這些案子比起來,離婚是真的是芝麻綠豆的小事。程安妮之前也想過國內第一的律師會接這種小案子嗎?可律師不都是要錢嗎?只要出得起錢不就夠了?
當然,她沒說的這麼直白,只是說:「來找你的都是需要幫助的人,案子無分大小,不是嗎?」
「你的案子很無聊。」男人酷酷地蹦出一句。
程安妮啞然了幾秒。「難道你當律師是為了好玩?」
「至少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離婚這種案子上,請回吧。」東方寒按下內線,正準備叫下一個。
「等等……」程安妮忙按住他的手。「我這個不是小案子,我丈夫是唐澤。」
「對我來說都一樣。」
「再等等……我……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如果你不幫我,沒有人敢接手這個案子,這不也是挑戰嗎?而且我想諮詢一下婚內強暴的事……」
「鈴鈴鈴……」手機響了。
東方寒冷冷地看了眼程安妮,她急忙縮手。「不好意思。」
好嚴肅的男人,害她好緊張。
「我是東方寒。」他的聲音對誰都一樣冰冷。
「嗯。」
「好,我知道了,你欠我一次。」
說完,掛了電話,還是一如既往地面無表情。
「這個案子,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