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5.第645章 擦身2
程安妮嫌棄自己蠢。
可剛才腦子暈乎乎的,根本沒法思考。
現在被陸禹森抓住了「把柄」,一副認定她就是故意誘惑他的姿態。
「我剛才……」
「不用解釋,面對我這樣誘人的肉體,你有想法,很正常。」一本正經地說著葷話。
「……」
她就想把毛巾直接呼他臉上。
「我明明……」
「可以了,繼續吧。」
程安妮閉眼,第N次壓下揍他一頓的念頭,就算有資本也不能這樣自戀好嗎?
「你這樣,我怎麼擦?」
她指的是他的巨碩,很尷尬的。她的臉皮一向薄,這又是在醫院,隨時可能有人進來。
「那是我的事,你擦你的,並不影響。」
他說並不影響,是因為他太厚顏無恥。
程安妮擰乾毛巾,繼續擦腿,低著頭盡量不去看,逼自己想其他事情。
對,想想小橙子,小橙子那麼可愛……
要命!怎麼可能不看?眼角餘光控制不住地往那瞄。
而且就算她低著頭,那兒實在是太大,還是會闖入她眼角,想不看都不可能。
想想挺可怕的,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容下他那,難怪每次都會有被撐破的感覺。尤其是剛開始進去時,很疼。
她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甩甩腦袋。
睜著眼,一陣眩暈,那乾脆不看好了。她閉眼,和盲人摸象差不多。
那隻手在他腿上摸來摸去,舒服極了,陸禹森感受著她小手激起的魔力電流,也情不自禁地仰頭閉眼,喉嚨上下滑動,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吟。「嗯……」
聽到這一聲邪惡的低喘,她像觸電一樣,慌了,手都不知該往哪放了,亂擦。
結果這一亂,擦的地方好死不死就是陸禹森腿根,手指還時不時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該死,你摸哪?」
男人咬牙,臉都猙獰了。
「故意折磨我,是吧?」
程安妮一睜眼,發現手停在很敏感的地方,急忙縮手。「我我……我不知道……」
好像更大了,怎麼辦?
她心裡那隻小鹿狂跳著。
「你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仗著他現在不能拿她怎麼樣,把他往「死路」上逼。
本來就夠難受了,再經她那麼一陣刺激,他險些崩潰。
該死,要瘋了。
「我變成性無能你就開心了?」
「這怎麼是我的錯呢?我都說不洗了,你非要洗,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有多差,現在弄成這樣,你活該,憋著。」
她提起水桶逃回浴室,半天,心跳仍未平復。
這一天陸禹森的臉都是青的,程安妮走哪被他瞪到哪兒,中午也不肯喝粥,到傍晚估計是餓得不行了,才一邊瞪她一邊喝了半碗粥。
七點多,周揚來了,有一些公司的事情需要陸禹森做決策。
程安妮問護士借了被子枕頭,在沙發上鋪了個窩。
「那我先回公司了,您還有其他吩咐嗎?」周揚問。
「有。」陸禹森斜睨了眼沙發,「把她的被子枕頭扔了。」
男人霸道地說,嗓音低啞但冷酷。
「這……」周揚有些為難。
「聽不見我說話?」
「是。」周揚只好走過去。
「不行,這是我問護士借的,要還的,你憑什麼扔別人的東西?」
「哪個護士?不想幹了是不是?」
眉峰上挑的男人,危險得很。
「你別這麼蠻不講理行不?」程安妮往被子上一坐,抱著枕頭。「你要扔就把我一起扔了。」
周揚望向陸禹森。
只見男人緊繃著一張臉,最後才鬆了口。「你先回公司。」
「是。」周揚離開,關上了門。
「今晚和我一起睡。」他命令道。
「我不要,太擠了。」
雖然是VIP病房,但床也只有一米五。
「你家的床不就這麼大,不也能睡?」
「那怎麼能一樣?你現在受傷了,萬一壓到傷口怎麼辦?而且醫生說了,要避免激烈的生理活動。」程安妮振振有詞,「你要是想快點恢復,那就得清心寡欲。」
「扯淡,對著你,我能清心寡欲?」
「那我明天就走。」
「你威脅我?」
她點點頭,「你可以這麼理解。」
說著就鑽進被窩裡,頂著男人的臭臉和怨念的目光,若無其事地玩手機遊戲。
玩到九點多就困了,眼皮支撐不住,開始打架。
打了個哈欠。「唔,困了,早點睡吧,晚安。」
說完,把燈關了。
黑暗中,那兩道怨念的目光仍未消失,不過程安妮已經習慣了,可以無視。
陸禹森心情鬱悶,但不能翻身,不斷發出一些煩躁的嘆氣,可嘆得口頭幹了,也沒有得到一點回應。
他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我睡不著。」
她不理。
他朝她扔了個小抱枕,「喂,別裝睡,我睡不著。」
程安妮已經睡得迷迷糊糊了,咕噥著。「別吵,我好睏……」
「我受傷了,你還睡得著?」
不管他怎麼說,程安妮就是持續性裝死,陸禹森忍無可忍,「以為我受傷就不能拿你怎麼樣了,是么?你倒是試試看。」
她聽見一陣動靜,翻了個身,床上的男人掙扎著要起床,可是因為受傷的緣故,並不順利,折騰了半天。
「喂,你別鬧。」
「別動,我過去就是了。」
怎麼會有這麼不講理的人?她只想睡個覺有這麼難?
鑽進他被窩。
「這樣行了嗎?」
她很不爽。
「這還差不多。」他的聲音很傲嬌,可她聽見他在笑。
明明很鬱悶的,卻忍不住也跟著一笑,大概是……哭笑不得的那種吧。
基本上任何時候都是他寵著她,現在他生病,就換她寵他一次吧。
「躺我臂彎里。」
與剛才大相徑庭的,他此刻的聲音很溫柔。
當她聽話的時候,他對她都是很寵愛的。
「可你受傷了。」
「這隻手臂,沒關係。」
「你確定?」
「嗯。」
她剛試著躺下,只聽見一聲悶哼,忙抬頭。「我壓疼你了?」
「沒事兒。」他單臂環著她的肩,大手落在她渾圓的肩頭,肌膚溫熱,柔滑。「就算我只剩下一隻手,我也要永遠抱著你、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