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家教
本屌高中時代其實是個老師眼中的好學生家長眼中的乖寶寶，用現在的話來說還是個有點戰鬥力的學霸。既然是學霸在打架方麵我的戰鬥力很渣就很好理解了。我甚至可恥的這輩子都沒有真正的打過架。
但好在那個時候因為有大剛他們幾個不錯的發小總在一起一路走來也沒吃什麽虧。
當時出了牛魔王那個事兒的時候，我實在不願意自己的哥們因為這種事兒幫我出手，萬一，萬一他們再傷到了呢？
另外也是自尊心作祟啊，都長大成人有了工作了，還在拳腳方麵受欺負，說出去都丟人有木有？尼瑪，屌絲的本質又表露了，死要麵子活受罪！
隻可惜非典那年考上大學之後就廢了，混了幾年從大學屌變成社會屌就這樣子的。
既然這份工作是我和阿琴愛情的保衛戰，我就要血戰到底呀，嗯，還要一站到底！
所以我用了很短的時間就完成了從社會屌到高中學霸的逆轉變——其實也沒啥難的，看了一遍現在的教材做了一整本複習題就搞定了。
但等我上手之後，卻發現了一件詭異的事情，那就是學生的態度。
我接到的第一個學生，是高三生，叫做小鈺，是個女孩子。
不光是小鈺，那個時候我其他的學生也都很相似。他們不喜歡真的挺我講述定教學內容，最多的就是遇到了題目不會做，然後我從題目上開始分析。
其實現在的孩子都很聰明的，能夠舉一反三。通過做題還牢記知識真的挺好，就是很多家長不知道引導。
這些高中生還特別喜歡聽我扯和學習沒有絲毫關係的事情，比如老師你當年打架多牛逼的段子，比如老師你搞對象多少次多少次……反正是和學校無關的一切，她們都感興趣。
同時她們願意跟你交流的是她們所擅長的，比如說選秀，比如所韓劇，比如所彩妝手機殼，還比如說——一些僅僅屬於小女生的話題，她們絲毫都不避諱。這可能就是新一代少年男女的特質吧。
聽我說這些話題如果我落伍了，她們就數落我，又或者是特崇拜的說原來老師你們那個時候是那樣的啊！尼瑪，這不是矛盾嗎？她們的世界觀都是隨時改變的嗎？或者是和聊天時候的心情有關？
但是真的還好，這些孩子初看起來都非常拽拽的樣子，也不把我放在眼裏，但一旦你放下身段和他們真誠交流，她們就會讓你感動，尤其是北京的孩子特別仗義，不分年齡男孩女孩都是這樣的，讚一個我大北京、
這同樣是因為現在的孩子都是一個一個的個體，很小就學會保護自己封閉自己，真誠的朋友少。總結一句話，其實做這個專職家庭教師的話，不管你的水平怎樣，但一定要學會善待學生，忍耐學生的確定和小脾氣，確保和他們平等交流。
當時可沒這些經驗，主要因為咱是屌絲，本身身段就低啊，哎，淚奔……
這個叫做小鈺的女孩兒不光有個性，也很奇葩。怎麽說呢，新單位有一位同事覺得教不了這孩子，才推給我。我當時不知道為什麽，那同事說這孩子就是不學習，哎……
沒辦法，我既然已經接受了這份工作，有學生就要接。結果第一次到了她家之後，發現，這小丫頭長得真的很水嫩漂亮。
總結來說吧，小鈺喜歡日本的一切，主要是動漫，這個我還好，能說到一起。
然後其他的愛好就就是衣服各種衣服，還會突然問我比如：老師你覺得我這樣的女孩子穿丁字褲可以麽？這一類讓我瀑布汗的問題。
寫完三個女孩，齊天，歐陽菲菲，小鈺，馬騰！
兩個音樂生，小小，華少。
大學生家教，裝純妞？？呂總那個
一位聲勢河東獅吼長得也河東獅吼的胖女人給俺開門，我說我是老師，她說不認識，砰就把門關上了。
我當時驀然。然後幾秒鍾後，這個胖女人又重新給我開門，笑的很可怕！
我之前不知道，你就是小鈺的數學家庭教師，請進請進啊！
我當時心說，尼瑪，這個嚇人勁兒的，難過我的前任受不了。鑒於這女人的形象，我武斷的認為小鈺也是這樣風格的。
結果嚇尿啊，亭亭玉立的一個小姑娘躲在房間裏麵，坐在椅子上微微皺著眉頭，很萌的樣子，嘴裏麵咬著一支筆。
小鈺留著那種齊劉海黑長發，大眼睛瓜子臉，感覺身體很瘦，露出來的手和臉蛋都是嫩嫩的那種，真的和動漫裏麵那種很萌的姑娘有點像。我心說現在的小女孩怎麽能這麽漂亮啊，真的是高分不打折！
她見到我來了，甜甜的說老師好呀，您可來了！我正發愁題目不會做的。
一旁的獅子媽媽解釋道：真不好意思啊，我家孩子比較害羞，這門數學課就拜托老師了。
我點了點頭，故作鎮定的在小鈺的身邊坐下。事實上因為是第一次家庭教學，緊張的要命，拚命掩飾而已。
小鈺甜甜的說道：媽媽，我想喝橙汁。
獅子媽媽說：好好好，我給你弄再給老師來點飲料。
飲料送過來之後，小鈺又是甜甜的一笑說，媽咪呀，我和老師要關門學習了，不然你們看電視就要影響到我啦！
獅子媽媽又說好好好，關門離去。
這個時候，小鈺好像兔子一樣的從凳子上麵蹦下來，還刻意模仿兔子一蹦一蹦的樣子，把門從裏麵插上了。
我默默看著這一切，總覺得氣氛有點詭異，問道：咱們從哪裏開始！
沒想到小鈺長舒一口氣到：我去，可算是走了！真煩人！
這下好，小鈺原形畢露了，剛才的乖乖女形象蕩然無存，直接把兩小腳丫翹到了椅子上，腦袋晃呀晃的，問道：老師你怎麽這麽矮呀？
當時我又是瀑布汗，隻好老實回答到：小時候營養不良，小鈺，咱們的課程從哪裏開始？
哦，對啊你是什麽老師來著？數學對吧！
說完，就把嶄新的課本從櫃子裏麵翻出來了，還有一本同樣嶄新的習題集。
老師，您看，我全都不會，最好您能幫我把所有的東西都教會。
我心中暗暗叫苦，但也好和顏悅色的說：行，那我們從高一的知識開始整理吧。
小鈺點了點頭。
結果我剛剛開始，她就忽然開始歎氣，緊接著捂住耳朵晃腦袋。
煩死啦煩死啦煩死啦我不想學啊怎麽辦怎麽辦？
這情景，小美女耍賴啊，當時我不知道是該嚇尿還是該笑尿。
到後來遇到這種情況，我會直接和學生開聊，用北京話來說就是海聊。但是當時，我真的很捉急的想要強迫小鈺接受我的教學方式。
到了最後，小鈺非常生氣的跟我說：老師你怎麽這麽沒勁啊……
“咚咚咚！”正在我捉急無力的時候，有人敲門，獅子媽媽，真心感謝你救我啊！
當時心理麵真的就是這樣想的。
這好，獅子媽媽再次給我們送來了零食點心，高三嘛，營養肯定是管夠的。
獅子媽媽走了之後，氣氛稍稍緩和，小鈺撅著嘴巴，自嘲的笑了笑：老師，您被我媽嚇壞了吧？真不好意思！他們都說我和我媽長得一點都不像，您覺得呢？
我當時就說，其實你媽媽年輕的時候，應該也挺漂亮的吧。
小鈺噗的一聲笑了，笑的特甜：老師你還挺逗的啊，不是不會開玩笑啊。
我無語。
之後她接著盤腿做到了凳子上，跟我說，老師要不然你跟我說點有意思的事兒吧，我聽得覺得有意思的話，狀態就好，狀態好了就能跟著學習了。
我當時還能怎麽辦？萬一給我差評，這工作就沒法幹了，於是，我就開始講我的事兒。
我當然不會給高中生講我步入社會之後的經曆了，這太喪失了。
結果我隻能按照她的年紀，講述我高中時候的事兒。果然她還是挺感興趣的，追問我那個時候談過沒談過對象，怎麽追姑娘的。
我實話實說，我高中時候喜歡過一個女生，也表白過但是被拒絕了。之後為了追她，給她寫情書還寫詩。
當時我看到她嘴角抽動了一下，先說完蛋了，要被90後鄙視了。結果小鈺卻露出了有點仰慕的表情：老師，您還寫詩呢，真好，比現在的男生有品位多了！
尼瑪，我當時隻能無語！這種年輕的女孩子真的是充滿太多意外了。
小鈺又問，那老師你不會現在還是處男吧？
尼瑪，問的也太直接了！我忍住臉紅和想要罵娘的衝動，笑著說：沒有，後來上大學的時候就有女朋友了。
小鈺的臉上開始出現有點崇拜的表情了，看得出來不是裝的：老師，您這樣身高的都能找到女朋友，您太厲害了！
尼瑪，這邏輯無敵了，做屌絲還光榮了不成？當時覺得和小鈺沒法交流。
總之這樣聊來聊去的，也算是和小鈺混熟了。
怎麽說呢，我感覺這孩子性格還是不錯的，就是有些情緒化。有時候她媽媽給她買了好幾件衣服都幾千塊了，她還說有條褲子就六百多我媽真討厭就是沒給買；也有的時候因為買雜誌送了個小東西就咯咯咯的在那裏笑一個晚上。
不過，我倒是總結出一些和她相處之道。就是任何時候思路以她為主，需要我發言的時候，要往她能夠接話的那個方向轉。
比如，之前我提到過丁字褲的事情。
那天她又情緒不好了，我問她怎麽回事。
她最裏麵嘟囔了幾句就向我傾訴起來。
“我喜歡的一個男生，不好意思跟那個男生表白。但我們其他班有個特賤的女生，逢人就說跟他上過床！我擦，什麽人啊，那女生聽說從初中就開始穿丁字褲，跟好多人都上過床，就知道勾引男的！那個男生也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