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原來成了犧牲品
事情貌似就這樣過去了，菲菲就這樣消失了，我的生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尼瑪，這是不是我又該相信童話故事了？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在一次去齊天家裏的時候，想要問關於菲菲的事情。
結果齊天一直打哈哈的說我姐姐神經病別管她，肯定沒事她經過的男人多了，說不定都忘了你了……
我信了，隻有信了。
之後就是過年了，我這次沒讓阿琴買火車票，而是給她買了飛機票走。
時間也來到了２０１１年的春節。過節期間我也是放假的，那天接到另一個陌生電話。
我以為是以前的同學之類的打過來的，於是立刻接了。
電話裏麵出現了一個比較好聽的女孩兒的聲音，而且北京味具濃。
你是張浩老師麽？
我說是，你是誰啊？我回憶了一下當時我教過的幾個學生，聲音都不像。
我是春春怎麽您忘了我了？
我這才想起來當時和齊天一起的那個蘿莉型的女孩子。
過年好呀我象征想的回答道。
給老師拜年還有我有件事想要和老師核實一下……
我心中一動問什麽事兒。
春春說，我聽說您和齊天……
當時我一聽就愣了，說你這孩子今天又不是愚人節開什麽玩笑？沒有的事兒！
之後電話就掛了。
此刻心潮澎湃再起波瀾，本來都要以為我那天是白撿的便宜，現在忽然覺得好像進了一個套！為什麽，春春會針對我和齊天？
於是，我思索再三，終於給齊天撥了電話。
齊天在電話咯咯的小，正經的啥也沒說，隻是說要不然張浩你請我吃飯！
我覺得吃頓飯這也沒啥大不了的，還是問清楚了比較好，心裏麵踏實。
這次我死也不請吃壽司了，當時吃的最多飯量最大的就是齊天！
所以我花了大概七十來塊錢吧，請她吃了肯德基。
最後看我實在小受被虐的模樣，齊天才跟我說了實話。
她說：老師你知道麽，其實當時暑假培訓班的時候就覺得你還挺可愛的！
我說啊？！
她說，所以後來見到你的時候我和春春打賭來著，說能不能吊到你！
我心裏麵說尼瑪！
她說：輸的人給對方買個一個新款蘋果手機！
我想罵人！
齊天接著說道：但是後來你來我家上課，我覺得你不是那種人，所以有點不好意思了，怕給你帶來麻煩。畢竟你作為老師，要是和學生發生關係的話，對你影響更不好吧？
我當時就想說本吊招誰惹誰了啊！？
她接著說道：所以為了證明我和你上上床了，所以我請我姐姐出馬了，就這麽簡單。照片就算是證據了。你懂了吧？張浩老師？
我可能當時是帶著哭牆的說：齊天你能不能把照片都刪了啊。
齊天有些嘲笑的意思：你這人真逗，菲菲都不說啥你還擔心啥？得了便宜還賣乖！行了這件事情就過去了啊，肯定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本屌當時欲哭無淚也隻能很傻很天真的相信這件事情就這樣徹底結束了。
結果，齊天忽然偷笑著跟我說：張浩你要是覺得自己受騙上當吃虧的話，不然我再陪你一次吧！怎麽樣？
這裏毫無YY點，我當時肯定是一腦門子冷汗給拒絕了。
理由相當充分：我是老師，怎麽能夠和自己的學生發生關係呢？
“那行吧，等我畢業了之後的，如果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固定對象的話，你可以來找我啊，本姑娘給你賒賬！別說我不仗義！”
我特清楚的記得，當時齊天這樣笑著跟我說。
當時我真心的覺得這丫頭放過我了真仗義！這輩子再也不想見到這樣的妞了，真心的，要多真有多真！
當時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但是在後來，我和齊天也還有交集，那個時候她完全變了。
總結下，經過了小鈺的事情之後，我覺得她們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還是有很多美好的，但經過了齊天之後，我也漲了不少知識。
不是說誰或者誰不好，每個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態度和方式，無可厚非。
總之，從那以後的一段時間，在我還在做教學工作的過程中，我再也沒有和女學生發生任何親密關係，即使是接下來我要說的這一位藝術生！她叫小小。
小小的故事比較單純。
那天我接到一個電話，是個朝著南方口音的阿姨，說了半天我都聽不太明白。後來知道是湖南人。
怎麽回事兒呢？當時我帶了一個中學的學生，叫做範範，瘦高個子的一個男孩子，是個藝術生彈鋼琴的。
順便說一嘴，這個範範是我的驕傲。他大學考的是北京DY學院錄音係，結果專業課聽音和樂理成績綜合第一名，也順利錄取了。當然人家孩子音樂基礎好跟我沒啥關係，我隻幫他複習數學而已。
這個湖南阿姨的女兒小小，也是藝術生，是中字頭某音樂學院附中的。
兩個孩子因為英語課補習在一個班上，所以就認識。因為範範的緣故，聽說我數學教得好，所以這個阿姨就想要通過直接找我的方式規避公司，這樣的話，課時費能夠低一些。
我當時猶豫了一下，覺得自己時間可能不太夠。但那個阿姨說沒事反正和範範補習的內容同步就可以了。
我記得她們這種藝術生好像是冬天的時候就要參加藝考，考完有了成績之後，再用正式高考成績入學。也就是說，同樣是藝術生的話，她們的的複習進度確實應該是一致的。
所以我就答應了。
第一次去小小家裏，真實費了老鼻子勁兒了！真心找不到！
後來好不容於把車停在很遠的地方鑽了好久才進入一個很老舊的小區裏麵，對，就在中字頭音樂學院附中附近的老家屬區裏麵。
還是跟別人一起合租。總之當時我看上去，這家湖南人還是比較艱苦的。
後來和小小家裏麵人接觸多了才知道，其實藝考生是非常花錢，這裏麵挺多貓膩的。呃，選取學生的雙重標準人際關係內幕，花錢送禮渠道，以及那些年輕漂亮的外地藝考生……算了，真的和我的故事沒關係，我還是不多說了。
看到那個皮膚白皙特別漂亮的女孩子在一個很小很小的房間裏麵埋頭讀書的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麽有點難過。
北京本地的孩子隻要請這種專門家庭教師的一般條件都不錯，雖然那些住別墅的孩子我沒有趕上，然至少那些學生都還有寬敞的房間和安靜的學習環境。
但和小小合租的女孩是我記得是搞二胡的，小小是民族唱法，所以環境根本不算安逸。
於是，我好心的將課時費降低到了我能夠接受的範圍，那個小小媽媽眉開眼笑，說老師真是好人，女兒呀你要好好聽老師的話。
之後和其他的家長一樣，全都關上門，留下我單獨麵對學生。
小小長得真心漂亮，帶著那種南方妹紙的甜，對，說一下她是嶽陽的。
我聽過她唱歌，感覺跟宋祖英也沒有太大差別，或許是咱不夠專業吧。總之長得甜，唱歌甜。帶著一對大大的耳環，很洋氣很會打扮自己的姑娘。
而且，性格非常開朗，我覺得在我教過的學生裏麵，除了範範之外，就是這個小小最懂事最懂人情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小小的身高稍微欠缺了一點，她自己說163？這個算欠缺？我估計更多算是她自己對自己不滿意的地方吧。
據說她的專業課已經考完了，是前三名，這樣的話基本上可以保證不會在最終錄取的時候不會被刷掉。但是萬一文化課不夠，那就太慘了。
所以，我這個當老師的就擔負著沉重的使命感。
孩子也很用功，從一開始教學就是開足馬力的，對此，我很欣慰。
結果有一天，她做了一份卷子，成績很好，在及格上下，解析的時候也明白的很快。然後課程提前結束了。所以才有時間個小丫頭扯兩句閑篇。
小小這個時候更像是一個特成熟的女孩子，跟我說：老師，你有對象嗎？
我點了點頭說有。
她有歎了口氣，說有對象挺好，但有對象還真麻煩。
一說這個，我挺好奇的，尼瑪，好奇心真實害死屌啊！
其實我一直想要撮合範範和小小，多麽般配的郎才女貌啊，金童玉女。
不過，這兩孩子根本就不對付，範範那裏的話，北京孩子和外地孩子，你們懂的。
小小那裏，我之前以為是這丫頭不著急一時。畢竟一旦能夠上了音樂學院的話，那就能夠結識……咳咳咳，表示我從頭到尾都想多了。
繼續說小小惆悵的原因。
她跟我交底了，說自己和自己的家庭教師正在搞對象。
當時我尼瑪就想多了，這尼瑪還在眼皮底下就尼瑪說鳥語？
其實是我又想多了，小小當時正在跟自己的語文老師搞對象。
信息量確實有點大，三門主課，小小媽媽隻給她在公司報了一個英語，其他的老師都是自己聯係，高手高手高高手！
這個私底下聘請的語文老師我忘了叫什名字吧，好像姓陳，在這裏就叫做小陳吧。
小陳是大四的學生，某高校中文係的。已經在培訓公司實習了。這小陳我可不認識。
反正他們兩個搞對象的過程簡單而狗血。
就是小小覺得和他在一起能省很多事兒——呃，義務教育的好處就是免費嘛。而且小陳真的挺喜歡這湘妹子。所以，兩人在教學的過程中就處對象了，已經有一段時間的樣子，而且小小媽媽也是知道的。
但是，我要說的是但是！小小這孩子挺聰明的，另外小小這孩子非常有主見，自然知道即使小陳再好，等她進了音樂學院肯定還是要分開的。所以，決定快刀斬亂麻。也不打算和小陳繼續交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