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幫李濤擦屁股
然後說到這裏,氣氛尷尬到了頂點。還是輝哥NB,直接笑嘻嘻的說,丫他媽的就是SB,我多少年前就說你跟人家表白一下,把人家追到手再說,你偏不!現在好了吧……
然後還說,哎這種事兒誰身上沒發生過啊?你看哥我,媛媛跟我分手回老家之後,也直接結婚,我說啥了?哥放棄了一刻歪脖樹,得到了一整片大森林啊!想開點想開點……
然後輝哥還笑的特別賤的指著我說:你看人家浩子,當年和蘇姍都定了娃娃親了,現在人沒落著,人家也沒說啥麽,是不是?剛剛啊,哥覺得你就是空虛寂寞冷,沒事沒事兒啊,妞的事情回頭我們給你找……
尼瑪,不提蘇姍我都快忘了,輝哥確實夠賤的。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那個小姑娘我記得初中畢業就沒和我們聯係了,家也不知道搬到哪裏去了。
這個時候我得拿自己開涮才顯得有誠意啊!直接端著酒說,我家蘇姍小時候,我在她家玩的時候,還跟她睡過一個被窩呢!這都沒落在手裏,比你慘,說啥啊,喝酒喝酒!
然後一仰脖子把剩下的三分之一全都倒進去了,然後吃攤雞蛋。
輝哥趁機喊道,服務員,攤雞蛋再來一份,然後加二十個羊肉串啊!
其實,這個鬱悶和心裏不痛快,都是一時的。哥們在一起最大的好處就是在自己沒辦法自我安慰自我調節的時候,站出來說話。
我們酒也喝了,菜也吃了。我感覺大剛的狀態明顯好多了——因為他開始吹牛逼了!
他開始說自己大學時候開始,搭訕認識妞的事兒,越說越離譜,有些段子都是我沒聽過的。
說道這裏,大剛猛然一拍大腿,說對啊,李濤丫今晚上在幹啥呢?這種說段子的事兒怎麽能沒他呢?他的段子才最多啊!打電話給丫打電話……
我一看手機都十二點多了,說這麽晚了,睡了吧?
輝哥說我草怎麽可能?以李濤的戰鬥力,這會就成跟妞還沒結束呢。
我說那成,開始撥電話。還真接了,那邊聲音也有點低沉,但卻不是剛睡醒的那種狀態,我覺得有點古怪。
我問你在哪兒呢?
李濤低聲說我在外麵呢,浩子有什麽事兒麽?
我扭頭問輝哥和大剛:丫說在外頭呢還沒睡?怎麽著,叫過來吃點喝點?
輝哥說草哥剛才說什麽來著,肯定摟著妞呢,酒店開房!叫過來,叫他帶著妞一起過來陪剛剛喝酒!
我遲疑了一下,還沒組織好語言,大剛一下子把手機接過去了,說我來跟丫說!
接著就是“你別廢話,趕緊過”來啥的。
然後,大剛我草了一句,說你什麽情況啊?
也不知道電話那邊李濤說了些啥,大剛就這麽聽著,然後撇了撇嘴:那你來了再說吧……
然後掛了。
我和輝哥都特疑惑,說這貨又怎麽了?
大剛我了句我草,然後苦笑著搖頭,丫今晚上出了點事,這會正發愁擺不平呢。等會過來跟咱們細說。
二十分鍾後,那輛京A牌照的suv風馳電掣的趕了過來,在夜色裏麵,顯得還有有點喧鬧的。然而——
甩開車門下車的李濤,我遠遠就看到他滿麵愁容,而且舉著磚頭尺寸跟臉一樣大的三星某款手機,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朝我們這便走了過來。
那個表情和狀態,讓我想起了自己欠了賭債或者是整晚上打牌不開胡的那種樣子。
到了我們桌邊上,還嗯嗯呀呀的說“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快點休息吧你放心我肯定等會就回來”這種話。
很顯然,這是在給妞打電話啊!
等他掛了電話,屁股還沒有挨到椅子上麵,大剛就罵了一句SB,說你到底怎麽回事兒啊?怎麽就被妞纏住了?
之後,李濤長歎一聲,開始大吐苦水。
李濤今晚確實攤上事兒了,而且攤上大事兒了!
我知道李濤之前有段時間沒在北京,這個事兒的具體原因我問過大剛,也問過輝哥。但是他倆罕見的嘴嚴的很,沒有跟我吐露半個字。
但根據我的推斷,風流成性的濤哥身上發生這種事情隻有兩種可能:第一,避禍!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犯了不該煩的事兒!
第二的話,要麽就是在外地玩的時候點兒背“東窗事發”了!
至於第一種可能性,他雖然在女人方麵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為人處世還是比較圓滑的,畢竟也工作了,在社會上混了好幾年了。一般不可能招惹別人,要招惹的話,也一定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女人。
嗯,這麽分析就很明白了,不管是哪種可能性,都是因為女人才出事!
為什麽我敢這麽確定呢,也是有原因的。上一次我們哥幾個聚的時候,他信誓旦旦的說,經過這一次的經驗教訓,我決定改變自己,好好的找個對象,找個適合自己的女孩兒,往結婚發展。
綜上所述,聽到李濤當時這麽發毒誓,我們還以為丫真的轉性了呢,沒想到的是——這才幾天,又原形畢露,恢複狀態了!
今天晚上他攤上的事兒,又尼瑪一而再再而三的是因為妞!
話說李濤不泡妞,上帝都感動的哭了!就在兩天前,李濤認識了一個包廂公主,叫做西西。90年的妞,當時就特別帶感覺的那種。
然後,按照他的節奏,當時留電話,第二天約出來看電影吃飯——於是,在幾個小時前也就是十點來鍾的時候,順利的把西西帶進了快捷酒店。
好了,本來這已經是到嘴的肥肉你情我願的事情了,丫非要玩一個非主流的。
這個可是大事兒,男人們心照不宣。沒中的話怎麽都好說,要是中了,就是炸藥包。
尤其是我,剛剛當冤大頭幫齊天善後過這種狀況,知道一旦中了之後,不光對南方還是女方全都是血淋淋不亞於世界末日那樣的災難。
可惜的是,李濤在之前和過程中,卻從來沒有關注過這一點。
但是,事情到現在已經發生了,就必須要采取措施,采取補救的辦法。
到了這一步,李濤手足無措。也就是說,剛才我們給他打電話叫他出來喝酒的時候,他正在房間裏麵摟著小妞好言好語的安慰呢。
我和輝哥大剛麵麵相覷,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首先,這個女孩的鎮定!李濤沒有防護措施,難道說她作為一個女孩子,不應該擔心害怕?這麽淡定的妞打著燈籠也難找吧?
其次,就是她的態度。還沒怎麽樣呢,就發誓要把孩子生出來。這是什麽狀況?
我們這麽一說,李濤自己也懵了,說你們覺得,西西還是有預謀的不成?
預謀這個詞用的好,但更貼切的一個詞是陰謀,更更貼切的一個詞兒是喜當爹!
好像狀況越分析越清楚了,李濤頓足捶胸悔不當初啊!
誰讓他抽好幾十塊的蘇煙一百來塊的黃鶴樓?誰讓他穿著古奇的皮鞋拎著LV的包?誰讓他去葷場子不打車非要開奧迪非要開京A牌照?
不額他都對不起人家占用人家女孩上班時間陪她吃飯看電影睡覺!不讓他喜當爹都是浪費社會資源國有資產非正常流失!
輝哥說:你就是個SB,趕緊想辦法給妞檢查一下吧,別到時候真的是別人的孩子賴上你了!
大剛說:要是真的額你的話這個事兒倒是簡單了。讓她做檢查去,跟她直接談啊,要是真的有了,必須做掉啊!痛快點給人家點錢,再嚇唬一下不就得了?還能真生出來?
我說:唉……
李濤臉上的表情難看的就跟吃了翔一樣,抽了口煙說:哥幾個說的都對,但這些其實我剛才也想到了。但要是將來用錢了結的話,肯定不是萬八千就能擺平的。我覺得她肯定至少也要十萬,這個錢,我真心不願意出啊,太憋屈了……
輝哥切了一聲,濤啊,真不是哥說你,你哪裏憋屈了,就是沒憋著現在才出事兒了麽!
總之你一句我一句誰也沒說出一句有用的。也不知道是誰最先提起,問李濤:對啊,避孕藥不是72小時都有效麽?你讓她吃藥啊,不是今晚上剛剛發生的事兒麽?隻要這小妞吃了藥,怎麽都會將概率降到很低的,到時候你理直氣壯,看她敢不敢沒中裝中了再額你!
李濤又是一陣苦笑,從包裏麵摸出了一隻火柴盒大小的藥盒,丟在桌上和煙擺在一起。
他說藥我有啊我一直有啊,但是沒辦法跟她說吃藥的事兒啊!你想想看,她要是真的想要額我,怎麽可能吃這顆藥?而且要是我提出讓她吃藥的事情,她豈不是更敏感?知道我這麽盼著她吃藥,肯定明白我怕得要死,更要額我了啊……
這麽一說,似乎分析的也對,狀況一下子就陷入了瓶頸狀態。
這和我們之前遇到的情況截然不同:一般事兒後都是女孩會擔驚受怕的吧?一般都是男孩安慰女孩說沒事的,一定不會意外懷孕的,然後女孩乖乖的吃藥吧?一般,女孩哪有不怕自己挺著大肚子生孩子疼的要死的呢?
但在這個“西西”這裏,顯然李濤是栽了!
之前的事情多說了沒有等於放屁,但現在要是不能解決這個問題,麻煩就會越來越大,這個道理誰都懂。
於是,最終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想方設法讓這小妞吃藥。當然,能在交流溝通之後主動自覺的吃藥最好!要是實在沒法提或者是不從的話,就要用背地裏的方法,偷偷讓她把藥吃進去。
說的再明白一點:就是下藥!
時間從今晚李濤回快捷酒店跟小妞複命周旋開始,到之後整整兩天時間之內!他要用手段,讓這個叫做西西女孩,吃進去一顆小藥丸!
具體該怎麽辦呢?
當哥們就是幹這個的,就要在這個時候出點子設計情景,幫李濤擦好屁股!
給妞下藥這件事情,我們誰也沒幹過,都覺得要是機會好了,其實挺簡單的一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