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 誰半夜進入她的閨房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沈梅自然沒有理由再留在這裡,只不過她心裡還是沒底,也不知道大夫人突然出來到底是什麼原因,話還都沒套到就要她回去,她怎能甘心!
轉個身,沈梅朝雲長青福了福身子:「侯爺,那妾身先回去了。」
「嗯,回吧。」
「侯爺,妾身近日噩夢連連,晚上都不能好好休息,大夫說了,是因為妾身的屋裡缺少陽氣,不知侯爺今晚可否能到妾身屋裡坐會兒。」說著,沈梅又轉身朝大夫人福了福身子:「夫人莫怪,妾身只是想讓侯爺去坐會兒即可。」
大夫人面色平靜,根本看不出情緒:「侯爺的事,本夫人做不了主。」
雲長青一聽,頓時笑了,雨兒面上沒表現出什麼來,可這話語里還是充滿了不悅,看來雨兒終究還是在乎他的
雲長青清了清嗓子,故意說道:「嗯,本候知道了。」
沈梅當即笑開,面色也似乎好了一些,嬌羞無限的退了下去。
大夫人面色如常,沈梅一走,她也起身,朝雲攬月說:「以後萬事要小心,誰也不能輕信。」
雲攬月點了點頭:「女兒知道。」
她故意應的非常隨意,讓大夫人還是不放心,嘆了口氣,就帶著玉娘回去了,臨走的時候,和雲長青連招呼都不打,雲長青知道,她定是生氣了。
即使知道她生氣了,雲長青還是非常高興,倒是雲攬月,有些不悅了。
「父親明知母親在乎沈姨娘的事情,還當著母親的面兒答應沈姨娘晚上會過去,這不是讓母親心裡添堵嗎?」
雲長青笑說:「為父知道,為父只是過去坐坐,晚點自會到你母親那兒去解釋。」
雲攬月也明白雲長青的意思,也沒再多說,父親晚上能不能見到母親,還不一定呢。
入夜,雲長青果然先去了沈梅房裡,沈梅穿著一條薄薄的粉色紗裙,****半露,性感透明,根本遮不住這衣衫裡面的春光,雲長青當即皺了眉,反感之意盡露眼底
沈梅佯裝沒看見,在她認為,男人不都是食肉動物,渡步上前,她媚笑著坐在他邊上,道:「侯爺,您可算來了,奴家夜夜都睡不安穩,今夜,您可不能走了。」說著,手臂纏上雲長青的脖子,起身試圖坐在他的大腿上。
雲長青眉頭緊皺,突然起身,讓沈梅的美人計落了個空,沈梅心思一沉,道:「侯爺,您既然來了,為何還要如此傷奴家的心,奴家好歹,也為您生了一個女兒,雖然清敏並不討喜,但好歹乖巧懂事,是您的孩子啊。」
「你不是說,讓本候過來坐坐嗎?」
沈梅不甘心的又纏上去,死死抱住雲長青的腰,委屈道:「正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可侯爺對奴家,未免也太絕情了,丫鬟們都在笑話奴家,說奴家能做侯爺的妾,完全是因為當初有了侯爺的孩子,侯爺,您就不能心疼心疼奴家,讓奴家感受一下有丈夫是什麼樣的嗎?」
丈夫二字讓雲長青心中一動,下意識的想到了大夫人,他是沈梅的丈夫,也是雨兒的丈夫,雨兒是他明媒正娶的,他該對雨兒負責才是正理。
沈梅見雲長青沒有推開她,立即趁熱打鐵,抓著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衣服里探,嬌媚道:「侯爺,奴家心口好癢,您給奴家撓撓可好?」
雲長青的手指剛觸碰到沈梅的肌膚,就一個用力將她推開,厲聲喝道:「放肆!」
沈梅被推到在地,髮絲也隨之凌亂,她本身皮膚蒼白沒有血色,今夜為了迎接雲長青,特地梳妝打扮,可如今,這一切都成了笑話。
沈梅低聲哭泣,呢喃道:「妾身知錯,是妾身妄想了。」
雲長青擰眉道:「你心裡應該清楚,當初若不是你懷了本候的孩子,本候也不會答應升你做小妾,如今你衣食無憂,本該滿足,今日是夫人出來的第一天,你就急不可耐的爭寵,別忘了當初若是沒有雨兒,本候早就將你逐出府外!」
雲長青所言,正是沈梅心裡最不甘心的那一塊,當初這男人明知道她懷了他的孩子,可為了讓大夫人不傷心,竟要將她逐出府外任由她自生自滅,這男人是何等的心狠,還是說,他早就被大夫人下了毒,除了那個女人,誰也入不了他的眼!
「侯爺所言,妾身明白了。」
雲長青到底還是看在沈梅為他生了一個女兒的份上沒再說什麼,拂袖道:「既本候已在這裡坐過一會兒了,也該走了,你早些休息,別想太多。」
「是,多謝侯爺關心。」
送走雲長青后,沈梅癱坐在床榻上,手掌緊握成拳,突然,沈梅房中燭光盡滅,沈梅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驚恐道:「誰,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走開,給我走開!」
雲長青離開梅閣,立即就去了聽雨閣,可是玉娘去通告了一聲之後,出來傳話說大夫人已經睡下了,誰也不見。
他知道這只是她的借口,若是真睡下了,玉娘肯定一早就跟他說了,何必又進去通報。
她生氣也是正常的,他原本是想讓她吃醋,也讓她明白自己對他還是有感情的,看來是適得其反了。
「玉娘,你進去告訴夫人,今夜若是她不見我,我便在這裡站上一夜,明日早朝若是去不成了,也便不去了,任由皇帝降罪於我便是。」
玉娘看了雲長青一眼,連忙進去傳了話,終究,還是讓他進去了,雲長青心中大喜,他就知道雨兒定是捨不得他受苦的。
進屋之後,雲長青就上前兩步,將大夫人抱在懷中,玉娘見狀,連忙退了出去。
大夫人掙扎了幾下都沒什麼用,怒道:「你還來作甚,怎不在她那裡睡下算了。」
雲長青好笑的看著她:「除了雨兒,我誰也不要,今天這麼做,完全是為了讓你吃醋,雨兒,我錯了。」
或許大夫人最想聽的便是這句話,頓時安靜了下來,沒多久,聽雨閣的燭火便暗了下來。
夜已深,雲府上下都已經睡了,雲攬月也是一樣,安靜的房中突然有了響動,雲攬月當即驚醒,喝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