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0.第930章 神秘女子
突兀的笑聲讓王子冀害怕的全身顫抖,驚恐的四下張望:「你是誰,別殺我,你想怎麼樣跟本王說,本王定然會滿足你的要求。」
「哦?你說真的嗎?」女人的聲音突然在大殿之上響起,帶著戲虐和調侃。
「真的,本王什麼都能滿足你。」
「看來我還真是找對人了。」說話間,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王子冀的面前,女子一身黑色長袍,背對著王子冀。
王子冀不敢張望,和左使臣緊靠在一起,當女子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應使臣再次試圖拉開大門,他以為,只要女子出現了,這大門也就能拉開了,可他還是沒能拉動摺扇們。
黑袍下的女子好笑的看著他,像是在看錶演一樣津津有味的看了一會兒,才開口威脅道:「不用試了,我不想讓你打開的大門,你就算用光全身的力氣也沒有用,對了,也不要喊,誰喊了,我殺誰。」
沒有人會懷疑她說的話,因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詭異,如果他們沒有猜錯,這就是那個抓走城內男子的兇手。
「你,你到底是誰?」王子冀縮了縮身子,試探性的問道。
女子突然轉身看著他,那漂亮的臉蛋,姣好的身段,頓時展現在他眸中,王子冀看的有些呆,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女子看他如此,不由覺得好笑,抬手掩嘴:「男人果然都是一樣的。」
當女人抬手的時候,王子冀終於回到現實,嚇得連連後退,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左使臣連忙去扶他,他試了幾次都起不來,
那雙手,那雙手是人的手嗎?
女子黑袍下的手沾滿了鮮血,她的指甲很長,甚至比她的手指還要長,像一把把利劍似得,似乎能給人開膛破肚。
王子冀看到這樣一雙手,哪裡還能穩得住自己。
女子對王子冀的反應不屑至極,像是照顧他一般,將自己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笑問:「你害怕嗎?」
王子冀連忙搖頭,又連忙點頭,不知道這女人想要的答案到底是什麼。
女子哧了一聲,伸出舌頭在她鋒利的指甲上舔了一口,意猶未盡道:「多漂亮的顏色,多美味的食物,只有愚蠢的人才會如此害怕。」說著,女子拂袖冷哼,再次背對著他:「放心,我不會殺你,就你這樣又沒膽子又沒點陽剛之氣的男人,吃了你也沒用。」
吃這個字眼,讓王子冀和兩位使臣都睜大了眼睛,難道說,之前那些男人都被吃了嗎?這個女人一個晚上要吃那麼多人嗎?怎麼可能!
女子四下看了看:「都城的情況,你們都知道吧。」
「知道,知道。」
「我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練功,而現在整個都城,被保護的最嚴實,也最不可能被人搜查的地方,就是這座行宮,所以我需要住在這裡,沒問題吧。」
「住,住在這裡?」王子冀不敢想,若是這個女人住在這裡,那他以後還有好日子過嗎?
「怎麼,有問題?」女子眯著眼睛,只是稍微偏頭,王子冀就嚇得連連搖頭,直說沒有問題。
「女俠,你想住下就住下,只是我這裡有很多大燕的人,我不敢保證他們不會發現你。」
「這座行宮有一個地下室,恐怕連你們都還不知道吧,地下室的位置我待會兒會告訴你們,你們要做的,就是給我準備好我要的東西。」
「你,你想要什麼?」
女子嗤笑一聲:「你是在跟我裝傻嗎王子?」
「不,不是。」
「那我要什麼?你不知道嗎?」
「知,知道。」
「知道就好,你們東郢的將士,我覺得很美味,今天晚上,給我再準備好八個,記住,我要的是強壯的,健康的,而不是像你這樣的窩囊廢!」
「是,是,知道了。」
女子嗤笑一聲,長袖一揮,轉身盯著王子冀:「你們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樣,這裡所有人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倘若你們敢暴露我的行蹤,那我一定會捲土重來,到時候可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與你們商量了,後果如何,你們應該知道的。」
王子冀連連點頭,不敢有任何疑惑。
「地下室就在這座行宮的書房內,轉動書架子上的翡翠花瓶,就能打開暗道,我要的人給我送到那裡,記住,天黑了再送過來。」
「是,是。」
女子看到王子冀如此模樣,嗤笑一聲,黑色的長袖一甩,人就消失不見了,王子冀癱坐在地上,左右看了看,確定人已經走了,才鬆了一口氣。
應使臣再次試了試,果然這次大門能打開了,他把門一打開,外面守著的人就轉身朝他拱手作揖:「應大人,有何吩咐嗎?」
應使臣看了看面色慘白的王子冀,吩咐道:「冀王的命令,都離遠一點。」
「是,卑職遵命!」
人都退遠之後,應使臣將門關上,小跑來到王子冀身邊,和左使臣二人一左一右將王子冀扶起來,擔憂道:「殿下,您沒事吧殿下。」
王子冀起身之後用力甩開兩人,怒目圓瞪的朝二人吼罵:「沒事?你看我像是沒事的樣子嗎?沒用,都是沒用的廢物!」說著,他指著左使臣的腦門:「左大人平日里不是能說會道嗎?怎麼剛才就一個字也不肯說呢?」
左使臣眉頭緊皺,隻字不言,應使臣連忙勸說道:「殿下,剛才的情況實在突然,左大人是文官,被嚇著了也是正常,畢竟,他哪能和殿下您比啊,就連末將都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也只有殿下您才能和那女魔頭對話幾句。」
「你給本王閉嘴!」王子冀反手指著應使臣:「最不像話的就是你,還號稱東郢十大高手,你卻連一個大燕將軍都打不過,本王一直忍著沒說你什麼,可是剛剛你在做什麼?當本王性命堪憂的時候,你在做什麼,啊!」
應使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殿下,是末將失職,還請殿下恕罪!」
王子冀恨不得將應使臣給就地殺了,可他也知道,若是應使臣死了,那他就真的沒有可靠的護衛了,只有硬生生的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