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相會舊情人
“你身子不舒服,和我有什麽關係?”鍾澤淩也同樣冰冷的說道。
“你。”
葉小喬氣結到語塞,好,她的身子不適,和他沒有關係,那麽,若是她患了急症呢?
腦海裏迅速的閃過了幾個想法,葉小喬心中暗自發笑,看這次和你鍾澤淩有沒有關係。
打定了主意,麵部表情十分的沮喪,哭喪著臉,說道,“若是我患了急症呢?”
“哦?急症?”見她梨花帶淚的點點頭,鍾澤淩又問道,“什麽急症?”
葉小喬再次輕聲說道,“我患了天花。”
“天花?”鍾澤淩自然是不信她的謊言,天花的症狀他還是了解的。
看葉小喬這神情,像是得了天花嗎?嗬,笑話,扯回了思緒,鍾澤淩,又問道,“嚴重嗎?”
葉小喬使勁的點點頭,道,“嚴重。”
“既然這樣,本王不介意為你治好這天花。”話落,緩步走到她的麵前,單手托起她的下巴,和她四目相對,又道,“你確定你得了天花?”
葉小喬再次點點頭,道,“確定。”
她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單手在她的胸前,反複拂過,輕解開她的衣服扣子,再次開口說道,“本王可否看看,你病到什麽程度?”
聞聽此言,葉小喬雙手環抱,使勁的搖了搖頭,道,“王爺萬萬不可,這天花是會傳染的。”
“傳染,我好怕。”話落,繼續解開她的衣服扣子,又道,“你這天花,是什麽時候得的?”
葉小喬和他四目相對,道,“你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是嗎?”
他仰天哈哈大笑,對於她說謊的演技,還需要曆練,輕褪去她身上的衣服,道,“你和我耍心機,還嫩點。”
葉小喬咽了咽口水,向後退了一步,道,“這侍寢,真的就絕無二選了嗎?”
其實也並非如此,魯思琳雖說身子不適,可這淩王府,還有其他的女人。
沈紫梵為人的性格,飛揚跋扈,他不喜歡這樣的女人,若不是疑似她是血族後人,她又怎麽會出現在淩王府呢?
於靖蕊是一個與世無爭的女人,從來不會因為這身份,地位和任何人明爭暗鬥。
而徐亦晗,性格柔弱,性子溫柔似水,隻是,他心中已有了心愛之人,定不會再另尋她歡。
而葉小喬,鍾澤淩也不知道為何,一定要為難於她,侍寢,也並非一定要是她,可每次,他走出自己的房間後,第一個要來的地方就是葉小喬的房間。
論身份,同樣都是血引,她偏偏卻是鍾澤淩最痛恨的一個,她曾經成功的引了一次血,是血族之後無疑。
直到葉小喬,無路可退,後背貼在那冰冷的牆壁上,再次開口,輕聲說道,“你完全可以讓你身邊的女人侍寢。”
單手托起她的下巴,伸出長舌,微微閉起了雙眸,占據了她的香唇。
三年前,三年後,僅僅三年的時間,竟然有這麽大的差距,三年前,她還是一個黃毛丫頭,就連那吻技,都是如此的青澀,而現在,她的唇內,除了那清新的甘甜外,吻技也著實有所提高。
雙唇分開,鍾澤淩捏住她的雙腮,問道,“告訴我,你可否貪戀這歡愛?”
“呃?”貪戀?葉小喬不把這侍寢理解為折磨,已經不錯了,他還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見其不語,鍾澤淩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了,對於這侍寢,她定是不喜歡,或許,這也是身份有所不同的原因吧。
血引,一旦注定了身份,就不會再有所改變,橫腰抱起葉小喬,拋在床上,順勢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將她壓在身下。
葉小喬心中暗自歎氣,這一次無中生有的天花,並沒有使她躲過一劫。
她靜靜的躺在床上,躺在他的身下,並沒有過多的話語,或許,和鍾澤淩之間,真的沒有什麽話可說,又或許,葉小喬真的不想再和他說什麽。
她如此的安靜,安靜的令鍾澤淩欽佩,在他身邊的女人,或是和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兒,沒有任何人,可以做到葉小喬這樣的安靜。
他所動作的頻率,不快不慢,他的呼吸也很均勻。
輕將她腮邊的秀發,別過耳後,道,“知道嗎,你若不是血族人,我定不會這樣對待你。”
“血族人?”葉小喬似乎明白了,她之所以可以引血的原因,原來是種族的差異,使她如此悲催的和鍾澤淩扯上了關係。
其實,葉小喬並不是血族人,她本是現代人,民族漢,和這血族,並沒有任何關係,這血族的種族,對於葉小喬來說,很是陌生,陌生到,另她無法去接受。
許久許久後,葉小喬別過頭,輕聲說道,“其實,我並不是血族人,我是現代的漢族人。”她知道,鍾澤淩一定聽不懂她說什麽。
又或許,根本就不需要他聽懂。
又或許,她和他之間,根本就沒有共同語言。
是身份的差異,是年齡上的差距,又或是,他並非人類,聽不懂人語。
結束後,鍾澤淩穿好了衣服,下了床,緩緩邁開步子,向外走去。
結束了,今夜這冰冷的侍寢,和折磨,終於結束了。
穿好了衣服,葉小喬頭衝外側,側著身子,躺在床上,對於這樣的生活,還要多久可以結束?
眼角,兩行晶瑩的淚滴,無聲滑落。
生活,本不該如此,可最終,她還是要麵對這樣的生活,此生此世,她是一個血引無疑。
此生此世,都不會再有第二次簡單的約定。
她現在已經下嫁於他人,是鐵錚錚的事實。
算了,罷了,她葉小喬認命了,對於這悲催的人生,她隻能選擇坦然麵對了。
是出於無奈,同時也是對於命運的妥協。
微微閉緊了雙眸,腦海裏再次浮現出鍾澤翔的臉孔,和似曾熟悉的一舉一動,忘記他,怕是這輩子都做不到了,每當葉小喬閉上雙眼時,他都會出現在腦海。
外罩水色修身長衫,領口處和袖口處皆用淺青色絲線鎖邊,腳踏一雙青色絲履,上繡淺粉色荷花,略顯清雅,她默立在涼亭內,消瘦的身子,明顯比嫁入淩王府之前要消瘦了許多。
緩步走到她的身後,輕聲問道,“你,還好嗎?”
他的聲音,葉小喬在熟悉不過了,緩緩轉過身,和他四目相對,問道,“你為何會來?”
他之所以會來,是有些擔心,畢竟鍾澤淩的性格,他還是有所了解的,葉小喬的生活,定不是輕鬆的。
“我,擔心你。”鍾澤翔實話實說,他的心裏,無時無刻不牽掛著她,無時無刻不擔心著她的安危。
此時此刻,那狠心的,絕情的話語,再也說不出口了,是因為鍾澤翔那溫柔的語氣和眼神,同時也是真的無法再去傷害他。
鍾澤翔向前走了一步,問道,“你,還愛我嗎?又或者,你愛過我嗎?”
葉小喬單手輕撫著他的臉頰,答道,“我愛的人,永遠都是你鍾澤翔。”
緊緊的將她攬在懷裏,再次開口,沙啞的說道,“我鍾澤翔這輩子愛的人也隻是你葉小喬。”
這一幕,恰好被有心之人所看到,沈紫梵嘴角泛起弧度,勝券在握的笑了笑,這一次,她葉小喬還不載到她的手裏?
如果她真的栽到她的手裏,那麽,日後侍寢之人,定是她沈紫梵,想到這,嘴角再次泛起弧度,得意的笑了笑,看了看身邊的丫鬟喜鵲,道,“你說,王爺要是看到這一幕,會怎麽想?”
“夫人,您的意思是?”對於沈紫梵的心機,她很是了解,對於這後果,她也預料到了,若是鍾澤淩真的看到這一幕,葉小喬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再次看了看喜鵲,道,“我們走。”話落,轉身,緩緩邁開步子,向鍾澤淩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