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弄假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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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袁三公真的心動了,因為大袁三公開出的調停條件其實並不苛刻,糧草三十萬斛、金銀各五百斤和彩緞千匹,對於錢糧豐足的淮南來說絕對是在可承受範圍之內,而且大袁三公是要小袁三公以賀禮的名譽把這些錢糧布匹支付過徐州軍隊——當叔叔的給親侄女一筆豐厚的嫁妝,這點不僅絲毫不丟臉,還可以說是天經地義,小袁三公在面子上並不受損。所以小袁三公難免生出這樣的念頭,拿一點錢糧換陶應那個瘟神滾出淮南,交換所有被奪占的淮南土地城池,難道不是一筆相當划算的買賣?
當然了,大袁三公的條件也有小袁三公法接受的一點,那就是交出傳國玉璽,對於做夢都想當皇帝的小袁三公來說,這異是比殺頭還難受的事,所以心動歸心動,小袁三公也最多只是心中猶豫盤算,沒有開口答應宋愷代表大袁三公開出的調停條件,但也沒有開口叱罵拒絕,將提出禮條件的宋愷趕出大廳。
「咦?」在場的淮南文武都是小袁三公的心腹親信,也都熟知小袁三公目空一切又『色』厲內荏的『性』格,見宋愷替大袁三公開出禮條件后小袁三公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大發雷霆。還流『露』出了遲疑神『色』,所有的小袁三公心腹親信心裡也頓時明白——小袁三公動心了!不過仔細一想后。包括閻象這樣的淮南智囊也難免有些心動,紛紛暗道:「如果主公答應袁本初的條件。袁本初也能夠言而有信,『逼』著陶應小賊歸還淮南土地,這倒是一個挽回敗局的大好機會,未嘗不值得一試。」
這時,小袁三公開口了,外強中乾的哼哼道:「袁本初太小家子氣了。袁芳是孤侄女,她既出嫁,孤賞她一些嫁妝本是應該,用得著他袁本初遣使索要?回去告訴袁本初。給侄女的嫁妝吾自會送去,用不著他開口索要!」[
「諾。」一直在提心弔膽的宋愷鬆了口氣,趕緊拱手答應,又趕緊行禮告辭道:「袁公,如果沒有其他的交代,那小人就告辭了。」
「急什麼?」小袁三公有些心慌,忙哼哼道:「汝既自冀州遠道而來,那就在壽春城裡用過酒飯再走,免得你家那個主公又在背後笑孤吝嗇,連一頓飯都不賞給你。」
「多謝袁公。但小使已經在徐州軍營用過飯了,就不打擾了。」宋愷生怕夜長夢多,那裡敢在壽春城裡久呆,一個勁的只是告辭,宋愷的神情雖然有些慌張,但小袁三公和淮南文武卻都沒有生出疑心——大小袁三公關係最惡劣時沒少在戰場上殺害對方將士,所以宋愷害怕小袁三公翻臉動手的慌張神情反倒是合情合理。同時宋愷為了擺脫小袁三公的挽留,還有補充道:「況且小使是從徐州軍營而來,時間久了。怕是陶應會生出疑心。」
「北安先生,有一事不知先生能否賜教?」閻象『插』口問道:「先生從冀州而來,先經徐州軍營又抵壽春,不知先生用的是什麼借口,讓陶應『奸』賊允許先生入城出使?象冒昧揣測,陶應小賊應該不會允許先生入城商談調停戰事吧?」
「先生所言極是,正是如此。」宋愷對這個問題早有準備,忙答道:「小使用的是勸降借口,小使告訴陶應,進城是為了勸說袁公向徐州軍隊求和,勸袁公割讓九江一郡換取與徐州軍隊停戰,陶應信以為真,這才允許小使入城。至於小使用的是出使借口,是替主公監督陶應奪回傳國玉璽,再將玉璽送往冀州,順便就是不得濫殺袁氏族人,陶應的徐州北線全賴我主保護,故而陶應不敢不允許小使隨軍。」
「原來如此。」閻象點頭相信,又試探著問道:「象再請問先生,先生現在如果與冀州本初公聯繫,一來一回大概需要多少時間?」
「問這問題幹什麼?」宋愷心中納悶,臉上則不敢慌『亂』,大約掐算了一下,宋愷估『摸』著答道:「大概需要五十天左右吧,徐州軍隊現在有求於我軍,不敢阻攔小使派往冀州聯絡的信使,就是兗州比較麻煩,曹『操』最是痛恨我主與徐州軍隊締盟,我軍信使在兗州通行甚是不便。」
「需要五十天左右?」閻象心頭一沉開始失望,但也不便表『露』了出來,向宋愷道謝后便退回了班列。那邊宋愷又再三提出告辭,小袁三公挽留不住,又不敢在這個時候武力扣留強勢大哥的使者,只能是勉強點頭同意宋愷告辭,還又意味深長的說道:「北安先生如果有事,可以隨時進城來拜見於孤,你是吾袁氏家臣,吾的軍隊不會為難於你。」只可惜算命先生出身的宋愷只擅長察言觀『色』,隨機應變,對小袁三公的弦外之音毫不理解,所以小袁三公的這番媚眼也算是做給瞎子看了。
……………………
下午申時左右,宋愷順利回到了徐州軍隊的大營之中,向陶應報告了自己入城拜訪小袁三公的前後經過,還有就是報告了自己入城時看到的壽春城中情況——也就是淮南軍隊正在拚命的加固城防,囤積守城物資,禁止百姓出入城池,這些雞『毛』蒜皮級的情報,真正的乾貨沒有多少。不過陶應也沒指望宋愷能夠在淮南軍的嚴密監視下弄到大量有用情報,所以陶應從一開始就把注意力集中在宋愷與小袁三公的見面過程上,要求宋愷努力回憶小袁三公的言談舉止,還有神情變化,藉此分析和揣摩小袁三公的心理狀況。
結果很快的。一個重要情況就被陶應迅速發現,忍不住向宋愷反覆問道:「你說完袁紹開出的假條件后?袁術匹夫沒有破口大罵。也沒有勃然大怒,這點你確認沒有記錯?」
「回主公。小人不敢記錯。」宋愷苦笑著答道:「之前小人出發時,主公你和軍師都再三警告過小人,說是袁術匹夫的脾氣非常不好,自視極高,替袁紹開出敲詐條件后,袁術匹夫有可能會翻臉。所以小人當時非常害怕,一直偷看著袁術的神情,不敢記錯他的反應。」
「那袁術匹夫當時的神情是什麼模樣?」陶應迫不及待的追問道:「你仔細回憶一下,越仔細越好。」
「這個……。」宋愷的文化不高。一時之間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詞語描述小袁三公當時的神情模樣,只能是打了個比方,道:「主公恕罪,小人覺得,袁術匹夫當時就象是小人以前在測字算命時碰到的一些客人,想要測字算命可又怕掏錢,就好象要把手裡的錢攥出水來一樣。」
陶應和魯肅都被宋愷這個形容給逗樂了,笑完了以後,陶應的心裡也大概有了底,沉『吟』著說道:「這麼說來。袁術匹夫的內心深處,其實很希望袁紹能夠出面調停,甚至『逼』著我軍交還奪得的土地城池,可又因為一些原因,沒有立即答應……。應該是這樣,就算錯也不會太多。」
「主公,我軍何不在這點上做些文章?」魯肅建議道。
陶應不答,又盤算了許久才搖頭說道:「這個問題不好做文章,壽春和冀州離得太遠。一來一回得將近兩個月時間,要想偽裝袁紹的意圖出面調停,準備的時間長了沒意義,短了的話又等於是告訴袁術我們在使詐。讓宋愷直接代表袁紹出面調停更不可能,袁術匹夫再蠢,也不會相信袁紹會派一個名小卒代表他出面調停淮南戰事。」
魯肅仔細一想發現確實是這個道理,不由失望道:「這麼說來,北安先生這次冒險進壽春城,等於是白跑一趟了?」
「絕對不是白跑一趟。」陶應繼續搖頭,道:「最起碼,北安替我們『摸』清楚了一個很重要的情況,那就是袁術匹夫自己的心裡也很清楚,光憑他的淮南隊伍想把我軍殺退奪回淪陷土地,很難!再有一點就是,如果袁紹真的出面調停我軍與袁術的戰事,只要條件不是十分苛刻,袁術匹夫就有可能會接受!」[
「可是這兩點,對我軍來說意義不大啊?」魯肅苦笑說道。
這次終於換陶應啞口言了,苦思冥想許久,找不到可以利用小袁三公這些心理的法子,陶應正打算放棄,帳外卻進來了一名傳令兵,在陶應面前單膝跪下說道:「稟主公,有一壽春使者手打白旗乘船過河,自稱是淮南主薄閻象,請求主公親自接見,值守河防的侯成將軍已按禮節招待與他,遣小人請問主公是否接見?」
「袁術匹夫主動派使者來了?」正發愁找不到空子可鑽的陶應大喜過望,忙吩咐道:「快,有請閻象先生。」
傳令兵唱諾,起身正要出去時,陶應卻又改了主意,喝道:「且慢,讓侯成把那個閻象捆了押來!仲康,安排一隊刀斧手在帳中侍侯!」
傳令兵和許褚一起答應,分頭依令而行,旁邊的魯肅卻徹底糊塗了,疑『惑』道:「主公,袁術匹夫主動遣使與我軍聯絡,這是從中行事的大好機會啊,主公你怎麼要如此對待閻象先生?」
「子敬還是太老實了。」陶應笑著回答道:「袁術匹夫上次斬了我的使者,舊仇未報,這次袁術匹夫主動遣使聯絡,我若是對他使者的態度不盡量惡劣一些,豈不是告訴袁術匹夫,我早就在盼著他主動和我聯絡了?」魯肅恍然大悟,趕緊大拍馬屁,稱讚陶副主任的心細如髮,陶副主任則洋洋得意,命令宋愷立即迴避不提。
和陶應揣測的一樣,徐州將士奉命將閻象捆好了押進自家大營,淮南軍目前的第一智囊閻象不僅沒有半點憤怒和恐懼,相反還覺得理所當然——畢竟小袁三公殺使在先,徐州軍隊如果不虐待一下淮南軍的使者,那才是不合情理。所以再當閻象被押進徐州中軍大帳。看到大帳兩旁肅立的徐州刀斧手后,頗為自信的閻象也就更加覺得一切盡在自己掌握之中。很是禮貌的向陶應鞠躬行禮,恭敬說道:「左將軍府主薄閻象。拜見徐州刺史陶使君,使君金安。」
陶應凝視鬚髮微白的閻象許久,半晌才惡狠狠的說道:「人言閻主薄膽大,屢屢犯上直諫,今日得見,吾始信傳言不虛——閻主薄果然夠大膽。想不到上次袁術匹夫殺了吾的使者,閻主薄今日竟然還敢到吾的軍中送死?」
「陶使君責備得是,前番斬使一事,確是我軍之過。象阻攔不力,使君要斬象報仇,象亦怨悔。」閻象是個爽快人,老實承認了自軍上次斬使確實有錯,然後又朗聲說道:「但是使君在斬象之前,還請先聽閻象一言,待象將話說完,象死而恨矣。」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陶應粗俗的喝道。
「謝陶使君。」閻象道謝,又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不瞞使君,象此番捨命出使,並非為了淮南隊伍,而是為了徐州隊伍而來!徐州將士拋頭顱灑熱血,使君費盡數心血,耗費數錢糧,付出的數犧牲,奪得的淮南土地,取得的累累戰果。就即將化為烏有了!」
陶應楞了一楞,又和魯肅互相對視了一眼,這才冷哼道:「少來這套先驚后撫的說客伎倆,說到說客之術,吾見過的,比汝聽過的還多!」
「先驚后撫?」閻象啞然失笑,道:「難道使君認為,象是在恐嚇使君?使君雖然年少有為,聰明過人,但使君恐怕做夢都沒有想到過,有人早就已經在把使君的戰果據為已有,用於敲詐勒索了!」
「此話怎講?」陶應開始『露』出驚訝神『色』。
「使君可知,今日袁紹使者宋愷入城之後,與我家主公說了些什麼?」閻主薄顯然也是一個狠角『色』,差不多是毫不猶豫的就把大袁三公賣了一個好價錢——也就是把宋愷進城后說的話向陶應複述,添油加醋的著重說明了大袁三公準備靠出賣徐州軍隊勝果換取淮南臣服與傳國玉璽一事,然後閻象微笑著向陶應問道:「敢問陶使君,若是我主答應袁紹條件,答應交出傳國玉璽並向兄長臣服,本初公勒令使君交還奪占的淮南土地城池,使君又當如之奈何?」
「真有此事?!」陶副主任臉上變『色』了,心裡則暗暗有些佩服閻主薄,暗道:「狠角『色』啊,見縫『插』針和順水舟的本事還真不小,如果袁紹的使者不是假的,老子和袁紹目前的蜜月關係還真得被這傢伙給離間了!」
「空口憑,使君可以不信。」閻象察言觀『色』,胸有成竹的答道:「但使君是聰明人,可以自己盤算一下,以袁本初的為人,能否做出這樣的事?」
陶應的臉『色』陰晴變化,時而咬牙切齒,時而皺眉沉思,時而還攥緊拳頭,就好象是在憤怒袁紹的恥背叛一樣。許久后,陶應終於恨恨說了一句,「吾就說嘛,袁紹匹夫的使者,怎麼會好心到替吾勸降?果然,沒安好心!」
「陶使君,詩經有云:兄弟鬩於牆,外御其侮。」見火候已到,閻象放緩了語氣,比誠懇的說道:「我家主公袁公路雖與袁本初不和,但他們畢竟是兄弟之親,袁本初准許使君兵犯淮南,不過是想借使君之手,責罰一下不敬兄長的我家主公,倘若我家主公真向袁本初低頭,袁本初念及兄弟之情,又如何能容許使君真將我軍滅亡?又如何能容許使君真將我主領地吞併?屆時,使君的一切努力犧牲,豈不都是付諸東流?」
陶應枯坐案后,凝視閻象許久后,陶應忽然又哼了一聲,道:「那又如何?袁術匹夫是岳丈大人的兄弟不假,吾也是岳丈的女婿,女婿與兄弟相爭,岳丈大人難道還要偏袒於誰不成?」
「使君所言極是,袁本初確實不打算偏袒於誰。」閻象微笑答道:「所以本初公才向我主提出,要求我主拿出糧草三十萬斛、金銀各五百斤與彩緞千匹,做為賀禮補償使君——本初公如此疼愛賢婿,不知使君做何感想?」
陶應又閉上了嘴巴。低頭做沉思狀,還佯裝去看魯肅的反應。乘機對魯肅使了一個眼『色』,魯肅與陶應搭檔已有兩年。對陶應的脾氣早就爛熟於胸,頓時會意,也立即拍案大怒道:「袁本初欺人太甚,我軍自渡淮以來,犧牲將士已達萬人,耗費錢糧也以百萬計。難道想用這麼一點點區區錢糧,就想讓我軍拱手讓出目前所得?!」[
當年魯肅替陶應向小袁三公求和時,閻象是見過魯肅的,所以這會閻象也不用旁人介紹。馬上就轉向魯肅微笑說道:「子敬先生,形勢所『逼』,倘若袁本初真的出面調停,要求貴軍退還已佔土地,貴軍又將如之奈何?若一口拒絕,以袁本初的脾氣,貴軍的北線,怕是再安寧了吧?」
魯肅嘴笨語塞,滿臉怒『色』的咬緊牙齒,陶應則臉上繼續陰晴不定。也不說話,閻象見有機可乘,忙又恭敬說道:「使君勿憂,我主有一策,或可使貴軍與使君不必為難——我主認為,既然袁本初註定是要出面調停貴軍兩軍相爭一事的,那麼貴我兩軍也不必勞煩袁本初出面調停,倘若使君能夠退出淮南,與我主划淮河為界。那麼我主將補償給使君糧草五十萬斛、金銀各八百斤與彩緞兩千匹,如此一來,使君豈不是既多有所獲,又不必冒著開罪岳丈的不孝風險?!」
「人才啊!」陶副主任益發的欣賞閻主薄了,在心中暗道:「這傢伙威『逼』利誘的本事恐怕不在我之下,如果袁紹真的在這個時候出面調停,『逼』著我交還已經奪得的淮南土地,我恐怕還真得硬著頭皮他開出的條件,和袁術私下裡談和停戰。而且這傢伙這麼做,既離間我和袁紹的關係,還避免了被袁紹老東西獅子大張口狂敲竹杠的風險,一箭數雕,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夠響!」
欣賞歸欣賞,但現在也不是欣賞人才的時候,稍一盤算后,陶應忽然一拍面前案幾,咆哮道:「閉嘴!區區幾十萬斛糧,就想讓吾忘記袁術匹夫的欺辱入寇之仇,就想讓吾交出徐州將士拋頭顱灑熱血從反國賊子手中奪回的大漢土地?做夢!」
「陶使君切勿動怒。」閻象不卑不亢的提醒道:「本初公的使者就在貴軍之中,若他將使君言語呈報到本初公面前,本初公責怪下來,使君怕是吃罪……。」
「少拿岳丈大人壓我!」陶應粗暴的打斷閻象,又獰笑道:「回去告訴袁公路,他如果想被我的岳父敲詐勒索,那他就儘管去吧,從壽春到冀州一來一回差不多要兩個月時間,兩個月時間,足夠吾的大軍拿下壽春城了!城破之後,吾第一件事就是砍下他袁術匹夫的首級,呈獻於岳丈大人面前,看岳父大人他怎麼調停!」
獰笑完了,陶應又轉向旁邊的魯肅喝道:「子敬,傳令下去,明日起,全力攻打肥水防線,三天之內,務必要給我突破肥水,兵臨壽春城下!十天之內,務必要給我拿下壽春城,砍下袁術匹夫的首級!」
魯肅飛快唱諾,弄巧成拙的閻象則滿頭黑線,趕緊道:「陶使君請勿動怒,我家主公可是很有誠意與使君談和停戰的,使君如果有什麼條件,可以……。」
「閉嘴!」陶應又一次打斷閻象,怒喝道:「我有什麼條件可以儘管開是不是?好!只要他袁術匹夫交出傳國玉璽,交出九江全郡,那我就和他停戰罷兵,如若不然,壽春城破之日,就是他袁術匹夫人頭落地之時!滾回去報信吧,我只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後我軍突破了肥水還沒有滿意答覆,他袁術匹夫就洗乾淨脖子準備等死吧!」
見陶應被激出了真怒,閻象也沒了辦法,只能是老老實實的告辭離去,而閻象人剛出帳,陶應臉上的怒『色』也就馬上一掃而空,還鼓掌笑道:「袁術匹夫已然徹底膽怯,壽春城我軍破定矣!」
「壽春破定矣?」雖然又配合著陶應演了一齣戲,但魯肅至今還是滿頭的霧水,趕緊問道:「主公為何認定壽春不難破矣?還有,主公派宋愷冒充袁紹使者拜見袁術匹夫,看模樣是已經意中提醒袁術還有袁紹這個兄長可以出面制約我軍了,如果袁術匹夫真的去求袁紹出面調停,那我們豈不是弄巧成拙了?」
「沒有我們提醒,袁術也遲早會拉下臉去求袁紹調停的,遲點早點所謂,袁紹的胃口也不會小到那裡去,未必就會馬上答應出面調停。」陶應自信滿滿的一揮手,又笑道:「至於我說壽春不難矣,當然是因為袁術匹夫很快就要放棄死守壽春的打算了。快,馬上把宋愷給我叫來,他得給我再進一次壽春城,勸袁術放棄壽春,以空間換時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