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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諸葛妙計安天下

  「主公,命令已經傳達至各營各寨,都尉以上將領皆已各歸本部,組織我軍將士開始著手準備夜戰,隨時等候主公升帳點兵!」 

  馬忠的報告,陶副主任完全就是充耳不聞,低著腦袋只是盤算,盤算郭圖的投降到底是真是假,是真打算接應徐州軍隊偷襲袁譚軍的官渡大營,還是在官渡大營中布置下了陷阱,誘徐州軍隊去自投羅網。 

  托楊長史布置不夠嚴密的福,留下了李郎真名這個破綻,讓陶副主任順藤『摸』瓜,已經基本掌握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楊長史公報私仇借刀殺人,本想偽造一封『逼』降信借袁譚的手除了郭圖,結果『逼』降信真被送到了郭圖面前,讓郭圖真的派來了郭所寄書請降,這些前因後果陶副主任都已經知道,現在陶副主任唯一不知道的,也就是郭圖兄弟的請降到底是真是假了。 

  賈老毒物、劉曄、荀諶和是儀四大謀士也是眉頭緊皺,他們和陶副主任一樣,也都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卻也不能斷定郭圖、郭所兄弟的請降到底是真是假,楊長史和李郎這對徐州最良的主僕依然跪在大帳正中,一起顫抖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雖說兩次仔細複述了事情詳細經過後,楊長史和李郎都已是口乾舌燥,嗓子冒煙,但嬌生慣養如楊長史這次也不敢開口索要水喝了,跪爬在那裡只是微微發抖,連開口求饒的勇氣都不敢有。 

  沒辦法,楊長史這次闖的禍實在太大了。私縱俘虜,還有暗中與敵人重臣聯繫這些都算了,關鍵是楊長史還偽造了陶副主任的親筆書信,還以陶副主任的名譽泄『露』徐州軍機,這麼惡劣的行為不管是在那朝那代都是鐵定殺頭的重罪,自知在劫難逃的楊長史現在能做的,也就是考慮一會怎麼向陶副主任開口求饒,再有就是期盼小姨子郭嬛和勉強算知己好友的賈老毒物替自己開口求情了。[ 

  郭所和史雲風已經被請到了另一個小帳中休息,有明暗哨探悄悄盯著,臨走時。郭所向陶副主任表示。說此事雖然是一個陰錯陽差的誤會,但自己兄弟仍然願意歸降徐州,又提醒說郭圖已在袁譚軍營中組織死士,布置接應。懇請陶副主任按約出兵。否則郭圖在營中動手縱火。徐州軍隊卻不去乘機攻營,郭圖先生也就死葬身之地了。末了,擔心兄長安危的郭所又向陶副主任磕頭。表示自己願意留在徐州營中為質,以證請降誠意。 

  對此,陶副主任先是對郭所好言安慰,鬼扯說自己絕對相信郭圖兄弟請降,又當著郭所的面下令全軍布置夜戰準備,打發了郭所離去后,陶副主任卻不再多言一句,一個勁的只是盤算分析郭圖兄弟請降真偽。 

  「應該不是詐降!」許久后,劉曄第一個站了起來,沉聲說道:「否則的話,如果有詐,前來詐降的郭所就肯定得人頭落地,郭圖素來為人自私,前番為了他的榮華富貴,先是『逼』反了張郃、高覽,後來又向我軍出賣了大半青州,如此自私的為人,不可能為了袁譚犧牲他的兄弟,所以這次肯定不是詐降!」 

  陶副主任抬頭來看劉曄,並不說話,那邊荀諶也站了出來,拱手說道:「主公,子揚先生言之有理,諶之前久在冀州,深知郭圖與郭所不僅是骨肉兄弟,更情同父子,郭圖如果詐降,不太可能派郭所來我軍營中送死。」 

  聽了荀諶的分析,陶副主任終於有些動搖了,幾乎就要相信楊長史又一次走了狗屎運,誤打誤撞真的替自己招攬到了郭圖兄弟。坐在劉曄上首的賈老毒物卻開口了,道:「友若先生和子揚先生的話雖然言之有理,但未必。主公和二公可以仔細想一想,倘若沒有仲明先生這件事橫『插』一杠,郭所請求為我軍領路去攻敵營,我們是允許,還是不允許?」 

  劉曄和荀諶仔細一想發現也是,如果不是楊長史橫『插』一杠,把招降策反大事攪成一場鬧劇,讓自軍對郭圖兄弟請降一事生出疑心,郭所提出為徐州軍隊帶路去偷襲敵營,自軍確實很有可能答應。盤算到這裡,劉曄試探著問道:「文和先生的意思,難道是想說郭所或許是打算借引路之機逃命,只是被仲明先生搞得我們疑心大生,所以只得臨時改用死間計,抱定必死決心誘我軍中計?」 

  「不能排除這個可能。」賈老毒物答道。 

  「但是文和先生,證據何在?」荀諶問道。 

  「沒有證據,完全就是憑空猜測。」賈老毒物坦白答道:「詡只不過是想提醒主公,還有這麼一個可能。」 

  「這可為難了。」是儀皺眉說道:「既有可能是真的請降,也有可能是臨時改用死間,兩個可能都有,也兩個可能都沒有確鑿證據可以證明,難道說,我軍這次只能是賭一把運氣了?」 

  「賭運氣?」在戰場上運氣一向爛得驚人的陶副主任目光一黯,忽然又抓起案几上筆筒,掄胳膊就往楊長史砸了過去,咆哮道:「都是你這匹夫乾的好事,拿這麼大的事開玩笑!現在好了,我們只能成千上萬的將士為你賭命了!要是賭輸了,成千上萬的徐州將士就得被你這個蠢貨坑死!」 

  「主公饒命啊!」被筆筒砸中的楊長史殺豬一樣嚎叫起來,趕緊連連磕頭哀求道:「主公饒命,主公饒命,宏知罪了,罪臣再也不敢了,再有不敢了,求主公看在罪臣以前的微末功績上,饒罪臣一條小命吧。」 

  「主公,仲明先生雖然膽大妄為,但他的本意也不是想要背叛主公,只是想報點私仇而已。」賈老毒物果然開口,替自己混進徐州革命隊伍的引路人楊長史求情道:「還請主公看在仲明先生屢立奇功的份上。法外開恩給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吧。」 

  「不行!」陶副主任怒道:「這個混蛋私自仿造我的文書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前兩次貪污公款我就已經放過他了,這次竟然敢在軍機大事上也仿造我的書信,如果不重懲,以後還得了了?來人!」 

  「主公饒命!主公饒命!」壓根不知道陶副主任只準備給自己打軍棍的楊長史魂飛魄散,又當場『尿』了褲襠之餘,趕緊拚命磕頭大喊大叫道:「主公饒命!饒命!主公,如果這件事你實在為難,那你就乾脆別賭了吧,反正那個信使也靠不住。郭圖匹夫更靠不住。既然沒辦法判斷郭圖是否真降,那就乾脆別管他,不出兵,我軍將士也就用不著拿『性』命冒險了!」 

  「放屁!官渡大營如此堅固。如此破營良機。怎能輕易錯過?」陶副主任更是大怒。吼道:「現在郭圖都已經把他親弟弟派來請降了,我要是不做理睬,萬一郭圖今天晚上真的發起內應。我軍不去接應讓他白白送死,以後還有誰敢為我軍充當內應?!」 

  「不可能!主公不可能!」楊長史口不擇言的辯解道:「罪臣認為郭圖不可能真的是來請降,因為罪臣從一開始就只是為了想要害死他,並沒有真的想把他招降過來,故意安排了一個靠不住的信使給他送信,所以罪臣給郭圖的書信,很可能已經被袁譚匹夫他們看過了……。」 

  「慢著!」賈老毒物趕緊打斷楊長史,飛快問道:「仲明先生,你如何知道那名信使不可靠?」 

  「因為我問過那個叫史雲風的降卒身份。」楊長史愁眉苦臉的答道:「他不過是敵將彭安營中的一名小卒,既沒有官職,也不是袁譚中軍的人。文和先生你請想想,換成了子龍將軍或者文長將軍的營中士卒,想要進到中軍見到你,與你暗中說話,把一道密信偷偷的送給你,有沒有那麼容易?我就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故意隨便挑了一個小卒送信,為的就是想讓那道書信故意落到袁譚匹夫手裡!」[ 

  賈老毒物和陶副主任愕然,這才突然想起一個重要問題,一名普通得普通不能的士卒,如何能輕易混進看守最嚴密的中軍營地,輕而易舉的見到軍中二號人物,還能獲得與二號人物面對面單獨談話的機會?真當軍師很閑嗎? 

  「還有。」楊長史又頗為委屈的說道:「還有時間也不對,李郎昨天把那個史雲風送進敵營時,時間都已經是傍晚了,結果今天中午就有回信了,一個小卒偷偷給郭圖老匹夫送信,那可能那麼快?」 

  「主公,這是一個鑒別真假的機會!」一向穩重的賈老毒物跳了起來,飛快說道:「郭所即便是抱定了必死決心來當死間,那個送信的小卒未必能象他一樣視死如歸,是最好的突破口!而且那個小卒送信的過程也十分可疑,應該把他單獨提來,單獨審問!」 

  「如果那名小卒真的先把書信交給袁譚,那麼郭所甘心擔任死間,也有合情合理的解釋了!」平時比賈老毒物更穩重的是儀也跳了起來,飛快分析道:「袁譚發現郭圖曾經背叛過冀州,大怒下肯定要殺郭圖,郭圖兄弟為了活命,肯定要祈求戴罪立功換取免死,然後郭所來詐降,發現沒有機會逃命后,為了把他撫養長大的郭圖可以活命,自然也心甘情願的充當死間了!」 

  陶副主任終於『露』出了一些笑容,點頭說道:「好,馬上傳訊那個叫史雲風的送信小卒。對了,他昨天當過我們的俘虜,這幾天我們抓到的俘虜都有審訊記錄,把他的口供記錄也調來,看看這小子到底是什麼貨『色』。」 

  於是乎,很快的,之前根本就沒被陶副主任等人留心過的小卒史雲風,很快就被單獨押到了中軍大帳中,一同被送進中軍大帳的,還有史雲風接受徐州低級文官審訊的原始口供記錄。但是原本還抱有一線希望的陶副主任很快又失望了,因為諸葛亮不僅給心腹親兵安排好了天衣縫的籍貫履歷,還給史雲風編造了一個合情合理的送信過程。 

  「稟使君,小人之前也沒有想過能夠這麼順利就把書信送到郭軍師手裡。」史雲風是如此回答的。「但事有湊巧,可能是使君的洪福保佑,小人回營后,正好碰上了郭軍師親自帶軍巡視營地,經過小人所在的營地時,小人突然靈機一動,冒險到了郭軍事的隊伍面前,借口說是小人在出營哨探期間,在路上拾到了一個信袋,想請郭軍師過目。然後就把火漆封好的信袋呈給了郭軍師身邊的衛士。郭軍師的衛士當然不敢私自拆開信袋,就把信袋直接呈到了郭軍師面前,郭軍師看了信后,就借口要詢問我其他口供。把我帶到他的營中問話了。」 

  聽完史雲風的解釋。陶副主任和賈老毒物又傻了眼睛。因為這番回答雖然有些過於巧合,但是卻絕對的合情合理,正常情況下完全有可能做到。不過還是那句話,如果沒有楊長史鬧出的大動靜,或者說真是陶副主任安排史雲風去給郭圖送信,陶副主任也許會接受史雲風的解釋,可是這會陶副主任卻不敢隨便掉以輕心了世上是有很多巧合的事,但是這麼多巧合湊在一起,就巧得讓人懷疑了。 

  再怎麼懷疑也沒有用,在沒有確鑿證據證明前,陶副主任是既不能輕信史雲風的解釋,也不能武斷認定史雲風沒說實話,心裡翻過來倒過去就是兩個念頭,「是賭上一把運氣?還是放棄這個機會,另尋辦法破營?」 

  「主公,酉時已經過半了。」陳應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如果主公再下不決斷,我軍就沒有時間出兵作戰了。」 

  陶副主任和賈老毒物等人依然遲疑不決,帳外卻已出現了眾多的徐州將領,探頭探腦的窺視大帳情況,不奇怪陶副主任下令準備夜戰,為什麼快到了初更了還不升帳點兵?時間飛快流逝中,陶副主任也終於下定了決心,咬牙切齒的道:「官渡營堅難破,我們只能賭上這一把了!決定了,出兵接應郭圖!」 

  賈老毒物還是有些擔心,史雲風則悄悄鬆了口氣,不料陶副主任又向史雲風說道:「史雲風,我沒記錯的話,楊宏許給你的,是兩萬錢的賞賜和都伯官職吧?下去領賞吧,我替他給你兌現承諾。來人,帶史雲風下去領賞。」 

  「謝使君賞。」史雲風大喜叩拜,又在心裡嘀咕道:「現在,就剩下如何逃出徐州賊營了。郭所將軍說什麼所有罪過他一個人承擔,保險起見,還是早點想辦法跑的好。」 

  「你應得的。」陶副主任大度的一揮手,又說道:「你剛從袁譚那邊過來,熟悉營內,準備隨我軍出征,給我軍帶路攻營,事成之後再有重賞。」 

  「謝主公,小人願為主公領路。」史雲風歡天喜地的磕頭。 

  「對了。」陶副主任又隨口問道:「諸葛軍師的腳傷好些沒有?」 

  「早就不流血了。」史雲風隨口答道:「但那支箭『射』進了軍師他的腳關節,腿腳再也好不了了。」 

  陶副主任笑了,賈老毒物、劉曄、荀諶和是儀也一起笑了,笑得史雲風先是一楞,接著猛的醒悟過來時,史雲風就一下子面如土『色』了,豆大的汗水,也一下子就流滿了史雲風的額頭。兩旁的徐州衛士則不約而同的大步上前,把史雲風包夾在了中間。 

  「史雲風,你不是什麼彭安的營中士卒么?怎麼會如此熟悉諸葛亮的情況?」陶副主任慢條斯理的問道:「難道說,你見過諸葛軍師?」 

  「應該不只見過。」賈老毒物也溫和的微笑說道:「聽你的口氣,你應該還是劉皇叔的麾下士卒對吧?」 

  史雲風徹底癱在地上,顫抖得比楊長史嚴重百倍,陶副主任則微笑說道:「我還一直以為,是諸葛亮給你們出的這個餿主意,想不到這事的背後還有一層啊,你居然根本不是什麼冀州士卒,而是冀州的新野軍士卒。」 

  微笑著說到這,陶副主任忽然一拍面前案幾,大吼道:「說,你到底是什麼身份?與諸葛村夫到底是什麼關係?!」[ 

  史雲風繼續顫抖,遲疑著不敢下定決心,陶副主任卻又一拍書案,大吼道:「拖下去用刑,打到他老實交代為止!」 

  「諾!」帳內衛士轟然答應,兩名衛士拖起史雲風就走。而事情到了這一步,頗為精明的史雲風也知道在劫難逃,為了活命和不受皮肉之苦,史雲風也只能掙扎著大喊道:「使君,我招,我招!我確實不是冀州軍士兵,我是諸葛亮的親兵,我是諸葛亮的親兵,昨天我也是聽了諸葛亮的安排,故意被你們俘虜…………。」 

  聽完嚎啕大哭的史雲風招出的真相。陶副主任和賈老毒物等人張口結舌之餘。也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做夢都沒有想到諸葛亮竟然從一點點蛛絲馬跡中,判斷出自軍下一步的大概行動,還安排了這樣的妙計來刺探自軍的機密如果不是楊長史腦袋突然進水。陰差陽錯的橫『插』一杠。用他的敵弱智光環混淆了諸葛亮的判斷。引誘了諸葛亮搶先出招,徐州軍隊這次非得吃一個大虧不可! 

  震驚過後,陶副主任和賈老毒物等人也逐漸的獰笑了起來。因為陶副主任和賈老毒物都非常qnghu,在諸葛亮這個級別的高明對手面前,想要提前知道他的計劃目的,簡直比在千步之外的高山上,隨便『射』一箭就命中諸葛亮那條完好的腿還難!但這一次,楊長史胡『亂』『射』出的一箭,偏偏就命中了。 

  「把這個史雲風押下去,把郭所拿下,一起好生看管,將來我還有用。」陶副主任微笑著命令道:「還有,把楊宏和李郎也押出去,改日處置,順便吹號升帳,召眾將入營領令。」 

  …………………… 

  同一時間的袁譚軍大營內,袁譚軍的中軍大帳中,袁譚公子已經在崔琰、劉皇叔和諸葛亮的輔佐之下,開始了調兵遣將和布置埋伏。 

  「冀侯,陶使君多疑,且素來謹慎,想要指望他親自率軍衝進我軍營內,必然難如登天。」諸葛亮胸有成竹的說道:「亮可以斷定,陶使君即便親自率軍而來,開戰時也必然以前軍入營,自率后軍在營外接應。所以我軍絕不能只在前營之內布置伏兵,必須要在大營左右兩側也各自布置一支伏兵,營內埋伏發動時,兩翼伏兵也同時殺出,夾擊陶使君的營外之兵,必獲大勝!」 

  「主公,孔明先生所言極是,陶應是出了名的狡詐多疑,此來必然不會立即全軍殺入我軍營中,應該在營外也布置伏兵,夾擊他的營外之兵。」崔琰點頭附和。 

  袁譚公子滿意點頭,接受了諸葛亮和崔琰提出的這個建議,諸葛亮則又說道:「冀侯,亮建議由主公劉皇叔與關羽張飛二位將軍率軍伏擊在營外,關張二位將軍都有萬夫不當之勇,在『亂』軍叢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如果順利的話,說不定還有一個突擊就能拿下陶使君的項上人頭!」 

  「好!」袁譚鼓掌,向劉皇叔笑道:「皇叔,那營外埋伏,就拜託你與關張二位將軍了如何?」 

  「敢不從命。」劉皇叔微笑拱手。 

  「冀侯,保險起見,我軍必須還得再留一著後手。」諸葛亮又說道:「冀侯必須再安排一軍,埋伏於大營側翼遠處,戰事開啟之後,這支軍隊可以直接殺向徐州大營,攻打徐州大營的側翼,既可牽制徐州救援之軍,又可慌『亂』敵軍心神,營雖不得,卻可大獲全勝!」 

  「妙計倒是妙計。」袁譚公子有些遲疑,「可是這麼一來,我軍的主力基本上就得全部出動了,如果野戰不利,就是再想堅守大營,兵力也……。」 

  「冀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諸葛亮微笑著問道:「冀侯若不冒險出動大軍,如何能大敗陶使君的虎狼之師?又如何能鼓起荊州劉使君的作戰勇氣,全力救援冀侯?」 

  袁譚公子嘴唇動了幾動,見崔琰和郭圖都沒有反對,便點了點頭,道:「好,就按孔明先生的妙計行事,讓二弟袁熙率領這支奇兵,偷襲陶賊大營!」 

  「多謝冀侯信任。」諸葛亮拱手道謝,鄭重說道:「這一戰,亮必不讓冀侯失望。」 

  鄭重說完,諸葛亮又在心裡補充了一句,「陶賊,這一戰,亮也不會讓你失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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