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金柳!可憐的金柳!
她隻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不知道哭了多久,哭的有些累了,有些疲倦了,她才睡去了。
自從嚴金柳回府後,餘雲逸的心情就沒有好過,他很擔心她,也放不下她,可她嫁人了,現在,她已經嫁給別人了啊,餘雲逸還是無法忘記嚴金柳,他們原本才是一對,在梓王府外,來回的徘徊著,他已經徘徊了很久了,還是沒有勇氣進去,不管怎麽說,現在,娶了嚴金柳的人不是他不是嗎?
現在,他要以什麽身份去進去找嚴金柳呢?是朋友的關係嗎?還是其他的關係,再說,韓翌梓會讓他進去嗎?就是進去了,他允許他見嚴金柳嗎?
就在此時,兩個丫鬟一邊聊天,一邊走了出來。
“聽說啊,柳主子病了。”
“病了,嗬嗬,她沒被王爺給折磨死,已經是萬幸了,之前嫁給王爺的那兩個女人,是什麽下場你不會忘了吧。”
“說來也奇怪,王爺這次,怎麽這麽心軟了呢?”
“是啊,這個柳主子的命倒是挺大的,到現在還沒死呢。”
餘雲逸一把抓著那個丫鬟的衣服,道,“你說的柳主子,是不是嚴金柳?”
“是是是啊。”丫鬟被嚇的,說話都結巴了。
餘雲逸鬆開手,就轉身走了。
但是他並沒有離開,而是,爬到了圍牆上,不管怎麽說,他一定要見她一麵,看看她,到底過的怎麽樣,他也就放心了。
靈雪剛喂她喝了一碗藥,就轉身出去了,剛走出房間,見薑萱慧來了,道,“慧主子吉祥。”
“金柳怎麽樣了?”薑萱慧見她不語,又道,“你好好照顧她吧。”話落,轉身,緩緩邁開了步子,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在牆上的餘雲逸,撿起了一個小石子,就丟了過去。
見那個丫鬟正四處的張望,他學了兩聲老鼠叫,許久後,她才向牆頭上看去,餘雲逸對著她招了招手。
靈雪走了過去,道,“你是誰?你爬到牆上做什麽?”
“你是金柳的丫鬟嗎?”見她很警戒的樣子,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餘雲逸又道,“我是餘雲逸,是你主子的朋友,我想去看看她。”
靈雪沉思了一會,道,“那你得等等,我家主子才喝了藥,剛睡下,你容我去問問。”
餘雲逸點了點頭,道,“好,我在這裏等你。”
門外的腳步聲,近了,嚴金柳費力的撐開了雙眼,見靈雪走了進來,道,“我不是讓你先下去嗎?你怎麽又回來了?”
“主子,有個叫餘雲逸的,在王府的牆上,他說他要看看你。”靈雪看著嚴金柳,輕聲的說道。
嚴金柳的心裏,突然就那麽一疼,道,“讓他走吧,我不見。”話落,就收回了眼神,把被子向上拉了一拉。
靈雪很不解的問道,“為什麽呀?為什麽不見呀?”
“我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麽見他?再說,就是我的身子好好的,我也不能見他了,我對不起他。”話落,她就把被子蒙在頭上,躲在被子裏哭了。
靈雪見狀,也不好再多說什麽,轉身走了。
在牆頭上的餘雲逸,見那個丫鬟慢步走來,道,“怎麽樣?她肯見我嗎?”
“我家主子的身子不舒服,你改天再來吧。”話落,轉身走了。
餘雲逸的那雙眸子,無神的望著她的房門,房裏的油燈還亮著,她睡了嗎?她到底得了什麽病?
病的怎麽樣?要不要緊?一連串的問題,在餘雲逸的腦海裏循環著,他單手攥成了拳頭狀,青筋暴起,他從牆頭上下來,三步並成兩步的走到了她的房門外,輕敲了一下門,道,“是我,我是雲逸,我可以進來嗎?”
“你走,我不要見你,你走,走啊。”嚴金柳在被窩裏,對著門口的餘雲逸說道。
餘雲逸沒有等嚴金柳再次開口說話,就已經推門進去了,“金柳!”
嚴金柳猛地掀開了被子,看著餘雲逸,道,“我不是讓你走的嗎?你怎麽進來了?”
“我擔心你!”他走到床邊,看著略顯憔悴的嚴金柳,道,“怎麽憔悴成這個樣子?”
嚴金柳不語,看著餘雲逸,現在,她還有什麽臉麵見他?她不應該見他的,不應該的。
餘雲逸心疼的將她攬在懷裏,“金柳!可憐的金柳!”
韓翌梓幾天沒去嚴金柳的房間,聽說她病了,他居然開始擔心起她來了,在房間裏來回的踱著步子,對著鮑正峰說道,“正峰,柳主子得了什麽病?有沒有請太醫來看看?”
鮑正峰道,“聽她的丫鬟說,就是染了風寒,現在正在調養呢。”
“嗯,知道了,我去看看她。”話落,轉身,邁開了步子,疾步向她的房間走去。
可是,剛剛推開進去後,他看到的卻是擁抱在一起的男女,韓翌梓暴怒的吼了一聲,“你們在幹什麽?”
嚴金柳急忙推開了餘雲逸,滾下了床,跪在地上,“王爺!”
韓翌梓一腳將她踹翻,道,“我問你,你們在幹什麽?”話落,冷眼看著餘雲逸,喊道,“來人,來人,把這個野男人給我關起來。”
聽言,嚴金柳抱住了韓翌梓的小腿,對著餘雲逸哭著說道,“快走,快走啊,雲逸,你快點走啊。”
“金柳!”說話間,鮑正峰已經帶人走了進來,餘雲逸滿眼都是淚水,“我們一起走。”
聽言,韓翌梓更加的憤怒了,他一把揪住了嚴金柳的頭發,拿出了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雙眸看著他的眸子,道,“你想要帶她走,可以呀,不過,你帶走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屍體。”
“王爺。”嚴金柳含淚握住了他的手,道,“王爺,求你放了他,我的命,你隨時都可以拿去。”話落,她對著餘雲逸吼道,“滾哪,滾,都說不想見你了,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平靜的生活,滾。”
餘雲逸含淚離去。
他救不了她,也帶不走她,一時間,他覺得自己很沒用,很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