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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撩叔小能妹蘇沁寶:長官大人,不要當

  【126】撩叔小能妹蘇沁寶:長官大人,不要當眾教訓人家咩 

  沁寶小臉上僵僵的表情,眸子里則是怯生生的,她小心翼翼地踮起腳尖,有些艱難地夠著他的耳畔,小小聲地說著,「長官大人……這裡還有別人呢,給我一點面子嘛,不要當著別人教訓我好不好?」 

  沁寶心裡很是委屈,薄悅生總是把她當小孩子一樣的對待,平日里她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可她畢竟是個成年人了,在他的朋友面前被他教訓,感覺難為情極了。 

  何況周仲越這樣的人她看著都眼熟了,既然是薄悅生的至交好友,那麼恐怕是未來數年裡常常都無法避免要碰面的角色。 

  沁寶想到自己在他朋友面前就是被當作小孩子被訓斥的角色,自然就覺得這婚姻生活好悲劇。 

  男人微蹙著眉,抬手掐了一把她的小嫩臉,「你還知道丟人啊蘇沁寶,乖一點聽見沒,回家再教訓你。」 

  沁寶水水的眼睛柔柔地望著他。 

  明明是被壞叔叔凶了的,可不知為何,心裡竟然是如釋重負的感覺。 

  至少他說…… 

  回家再教訓她。 

  他會回家的,她總算沒有白來一趟。 

  周仲越卻善解人意地朝著沁寶小姑娘安撫地笑了笑,一臉心照不宣地走過來打圓場,「薄帥,教訓孩子這事兒晚上回家再解決哈,小太太既然來了,今兒天氣不錯,萬里無雲,咱們快些打球吧。」 

  薄悅生心下狐疑。 

  周仲越是慣會打圓場的,可他這語氣……好像完全不意外蘇沁寶會突然出現。 

  他昨晚和幾個哥們在一起,今天上午才到這私家球場打球。 

  以沁寶的社會經驗,她怎麼可能僅憑自己的能力如此精準地尋到這球場來? 

  他低頭盯著她,淡淡的口吻詢問,「老實說,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沁寶赧然地咬著唇,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不肯吭聲。 

  她是怎麼找到的…… 

  哼,她才不想暴露呢。 

  這可是她找不回家的老公的秘密武器呢,如果被他想辦法把路子斬斷了,下回他再夜不歸宿。 

  她就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 

  薄先生盯著沁寶的小圓臉看了不過幾秒,曲起手指輕輕敲了下她額頭,「就不該讓你同顧翩翩打交道,又帶你離家出走還教你玩偵查,真真是學了一身臭毛病!」 

  沁寶很喜歡翩翩,翩翩總是那麼幫她,毫不猶豫毫不保留的熱情。 

  她不喜歡他說翩翩的壞話,於是不滿地小聲哼哼了兩下,倒是不敢大聲說出來。 

  這偌大的球場上都是幾個大男人,對蘇沁寶這樣的太小的小女孩沒什麼太大的感覺,只是客套地打了招呼,然後就各自打球去了。 

  只是周仲越還守在著等著這夫妻倆握手言和。 

  可長官大人卻不由分說地擰起她的小手欲走。 

  隨口對周仲越道,「我送她回學校上課,她不會打球。」 

  周仲越這邊剛「哎」了一聲,沁寶卻已經反應很大地兩隻小腳站定,一動也不肯動的架勢。 

  「不要,我今天翹課了,哪有翹課了半天再回去上課的道理啊,薄叔叔,大學生翹課很平常好么,不要大驚小怪的,誰說我不會打球了,我會的!」 

  男人是軍官,不僅僅他自己是軍官作風,薄家更是幾代都出薄大帥這般的人物。 

  薄家的家教嚴到令人髮指的地步,哪兒能容得下沁寶這種不守規矩的秉性。 

  薄先生擰了眉,只差真想揍她了,沉聲訓斥,「滿口歪理,你才開學幾天,剛開學就敢不去上課了,蘇沁寶,你是不是還能上房揭瓦啊!」 

  沁寶一副小綿羊的憋屈樣子,心裡卻已然賭氣了。 

  她雖然不是什麼三好學生,可也是打小的乖乖牌,不是身體不舒服或者有特別的事情,她都會乖乖去上課的,哪怕是要早起的早課她都不會翹。 

  若不是因為他這幾日都對她不言不語冷暴力,昨晚甚至徹夜不歸。 

  她能不惜翹課跑出來找她么? 

  她容易么,才剛成年的年紀,她還是個寶寶呢,居然就要提早地過上到處尋找不歸家的老公的怨婦生活了。 

  「反正……反正我就是不要去了,我要留在這兒打高爾夫!」 

  沁寶也不知道自己哪兒來的本事,竟然敢當著外人的面頂撞薄叔叔了。 

  大約是……小傢伙面上怕他,心裡卻跟裝著一塊明鏡兒似的。 

  薄悅生即便真生氣,恐怕也是捨不得真罰她什麼的,他那麼寵她,沁寶的心時時刻刻都能感覺到的。 

  她就不信他會為了這種無傷大雅的小事真怎麼教訓她。 

  …… 

  沁寶真的會打高爾夫,這倒是令某位長官大人有些意外。 

  她的情況他豈會不了解,身體像樽陶瓷娃娃一般脆弱,從小被當作國寶小熊貓呵護著好不容易長到成年。 

  她什麼運動都不會,上回帶她騎馬就已經看出來了。 

  這麼差的身體,怕是多走幾步路都會喘得厲害。 

  沁寶大大的傻丸子頂在腦後,身上雖然是很普通的一條白裙,可在初秋白日這般暖暖的陽光下,只覺得無比青春俏皮。 

  薄悅生看著她揮杆的標準動作,唇角不由自主地微微勾起。 

  這樣年輕的小姑娘,他竟然不由得心生羨慕。 

  人人都有過19歲,可惜不是人人都正當19歲。 

  沁寶知道薄悅生很意外,高爾夫是她唯一會的運動了。 

  等她玩兒累了,薄先生擰開常溫的礦泉水瓶遞至她唇邊。 

  沁寶有點喘,手上又拿著高爾夫球杆的緣故,也不動手,就由著他抬起瓶子給她喂水。 

  男人細心地拿了手帕替她擦了擦額角和脖子上薄薄的一層汗珠,「累了吧,休息會兒。」 

  沁寶擺擺手,「唔累死了,不打啦,叔叔你打吧,我體力好差的。」 

  薄悅生輕笑,「已經很好了,我都不知道我家太太高爾夫打得這樣好。」 

  沁寶小臉微紅,「爸爸教我的……因為不怎麼費體力,也有球童撿球,所以……」 

  她準備往旁邊走的,可忽然反應過來,扭頭去看,發現方才一直跟在邊上的周少居然走遠了。 

  「咦,他怎麼走啦?」 

  剛才她漂亮揮杆的時候,周少還萬般捧場地給她鼓了掌呢。 

  男人似笑非笑,「被虐到了,不忍看吧。」 

  「什麼?」沁寶沒聽明白。 

  薄先生笑得意味深長。 

  沁寶想了一會兒才明白,據說周少還是單身,然後剛才薄叔叔給她喂水,還替她擦汗…… 

  所以……是無意中虐到狗狗了? 

  ——————————————— 

  休息了一陣后,沁寶跟著薄先生上了車。 

  她一肚子的疑問憋著呢,最想問的自然是這幾天為什麼對她愛答不理,最最想問的則是…… 

  昨晚,他去了哪裡,為什麼居然不回家。 

  她等了整整一.夜,在窗邊眼巴巴地守了整整一.夜。 

  真真是苦守寒窯蘇沁寶啊蘇沁寶。 

  可上了車,男人卻忽然沉了臉。 

  「蘇沁寶,把手伸出來,手心向上。」 

  沁寶一愣,「叔叔……」 

  薄先生上了車后好像突然換了一張臉似的,陰沉又嚴肅,沁寶不由得有點兒害怕。 

  「伸出來!」 

  沁寶抖了兩下,糾結了幾秒,終於還是攥緊了兩隻小拳頭,死都不肯伸出去。 

  男人像是被她硬氣的小模樣氣到,沉聲道,「我看你是真不怕我,家規都被你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你是個學生,去學校上課是你的本分,逃課你還有理了?」 

  小女孩有點賭氣,雖然是怕怕的,可小嘴卻嘟嘟囔囔地道,「我是不該逃課,可是我真的有理嘛,我老公都不回家了,我……我不開熏,我就想找到我老公,問問他昨晚是不是……找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去了,哼!」 

  薄悅生氣她逃課是假,不放心她一個人跑老跑去還不讓司機送才是真。 

  這私家球場雖然還不到郊外,可也在四環之外,偏僻得很,她這麼一個白嫩嬌俏的小姑娘,又沒頭沒腦的,誰知道會出什麼意外。 

  沁寶自然是不服氣了。 

  男人便伸手擰她胳膊,作勢真要打她手心。 

  沁寶嗚嗚地掙紮起來,「壞蛋,壞叔叔,你昨晚幹什麼去了,是你徹夜不歸,你還要打我手心,哼,我還沒打你呢!」 

  薄悅生氣結,鬆了手,繼而不輕不重地捏她下巴,「長本事了啊蘇沁寶,張口閉口都是頂嘴,愈髮長本事了你,不肯伸手是吧,家規還記得吧,無故逃課什麼結果?」 

  沁寶背過那要死的東西,而且在靳伯的壓迫下曾經背得滾瓜爛熟。 

  此時脫口便道,「罰抄《資本論》一遍……」 

  男人狠狠捏她的小鼻子,「你倒是背的熟,蘇沁寶,信不信我發你抄一遍,不但如此,還要讓你補上之前欠下的那些債!」 

  沁寶一怔,「什麼是之前欠下的債啊?」 

  薄悅生冷笑,「你還真能裝蒜啊,看著老實,實則滿肚子壞水兒的死丫頭片子,從去年夏天開始,你抄過的那些東西,你真以為我都沒看過?!」 

  沁寶瞪大眼睛,小心肝撲通撲通。 

  心虛到了極點…… 

  不是吧,他那麼日理萬機,難道靳伯真的把她「抄寫」的那些東西呈給他過目了?! 

  她乾的那些事兒……自從第一次沒被發現,她就一回比一回來勁。 

  雖然那時從未見過薄先生,可心裡把他腦補成一個嚴肅的怪大叔,她在那些本子里穿插著畫了那麼多醜化自己老公的Q版漫畫。 

  她盯著長官大人鷹般凌厲的眼神。 

  只覺得小屁屁莫名一陣神經痛。 

  如果全都被他抓包,秋後算賬的話…… 

  嚶嚶嚶,她會被打死咩? 

  薄先生忽然想起這孩子干出的那些傻事,心裡覺得可愛極了。 

  面上卻滿是嚴肅,「讓你抄英文課本,你影印了你寫過的作業,當你老公是一千度近視?」 

  沁寶咬著唇,小腦袋垂了下去。 

  「罰你抄資本論,你偷工減料沒抄幾行就罷了,你畫的那些漫畫……蘇沁寶,你膽子真是不小啊!」 

  沁寶垂著小腦袋隱約間他抬了下手,突然就一個猛子扎進他懷裡。 

  「嗚嗚嗚,叔叔別打我,我以後乖乖的,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嘛,你就忘了吧,求求你忘了吧……」 

  男人身體一僵。 

  他本就是嚇唬她,哪裡會真的碰她一下。 

  可這孩子也是機靈急了。 

  躲進他懷裡又不怕被打,還能順帶吳儂軟語地撒嬌。 

  這本事想必是天生的。 

  「以後不許亂跑,蘇沁寶,否則……」 

  他警告的話還未說完,沁寶卻突然從他懷裡探出小腦袋,抬起下巴猛地印上了他的薄唇—— 

  …… 

  沁寶大約永遠都不會知道。 

  那些她頑劣的「畫作」,被薄長官當做珍寶一般藏於書房。 

  他的小傢伙連幹壞事都是無與倫比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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