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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我想戴著粉鑽進教堂,親愛的哥哥,就

  【206】我想戴著粉鑽進教堂,親愛的哥哥,就讓我自私一次 

  那是一枚粉鑽。 

  切割完美純度極致的粉鑽。 

  姚汀沒想到他還記得。 

  大概在她十八、九歲的時候,曾經貪玩地給自己買過一枚鑽戒。 

  爸爸大約是覺得小女孩傻乎乎的很好笑,於是便在飯桌上逗她:「我們家汀汀還沒有男朋友,自己都把鑽戒買好了,那你將來的男朋友可怎麼辦啊?」 

  姚汀當時還小,其實並不覺得鑽戒只能未來的老公送。 

  她就隨口說道,「我隨便戴著玩兒嘛,好看就行了,我將來的老公……要用稀世粉鑽向我求婚才可以。」 

  「粉鑽?」姚爸爸大概不是很了解珠寶,便笑道,「爸爸怎麼沒見過誰戴著粉色鑽石結婚的?」 

  桂姨一向很疼愛自己這個繼女,當著丈夫和兒子的面習慣性地維護她,大約也有幾分習慣性討好她的意思。 

  畢竟后媽和繼女能夠合得來是件極為難得的事情。 

  她笑著道,「別理你爸爸,男人懂什麼,男人都是沒有情趣的動物,我可聽說粉鑽是稀世珍寶,很難得的,我們家汀汀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孩子,當然什麼東西都得是最好的,不僅要找個最疼愛汀汀,把我們汀汀當公主的老公,鑽戒也要最珍貴的,這才配得上我們家小公主。」 

  姚汀甚至都不敢看伍賀南的臉色。 

  在飯桌上聊起她未來的婚事,聊起她未來的老公。 

  不曉得今天夜裡他又要這怎麼折磨自己了。 

  她臉頰粉撲撲地,小聲道,「嗯,反正我就想要戴著粉鑽進教堂。」 

  —————————————————————————— 

  天色還不晚,月亮剛剛冒出頭來。 

  頭頂的天空是黃昏的顏色。 

  姚汀左手纖細中指上的粉色顯得亮晶晶,不同於普通的鑽石,不是那麼刺眼奪目。 

  彷彿像是小女孩的一場夢,夢幻醉人。 

  伍賀南靜靜地望著她的眼睛,只覺得她是歡喜的。 

  他真的很怕姚汀拒絕他的禮物。 

  他想象過姚汀將丟在他臉上。 

  他也會害怕受傷。 

  可是汀汀當著他的面將戒指戴上了。 

  …… 

  小女人的眼睛許久都挪不開。 

  伍賀南真的很懂她,很了解她的心理,將她的脆弱和掙扎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真的很會哄人,如果是從前鬧了彆扭,他送這種合乎心意的禮物給她。 

  她一定就心軟了,入了夜后,定然是任她予給予求,哪怕他不想戴套,或者想玩點什麼花樣,恐怕都會由著他去。 

  …… 

  姚汀抬眸,水光流轉的眸子淡淡地望著他。 

  她覺得自己心上如同被灌滿了石頭,無比沉重,無比堅硬。 

  她再也不會心軟了。 

  無論是對他,抑或是對自己。 

  他是一個要成婚的男人了。 

  她笑得很美,像只奪人精魂的妖精,又像是墜樓凡塵的仙子。 

  她忽然捏住他的手掌,攤開他大掌的掌心,左手輕輕一垂,那枚戒指輕而易舉地滑落脫下,落在他的掌心裡。 

  伍賀南臉色一僵,瞳孔狠狠一抽。 

  她笑笑,淡淡地道,「謝謝親愛的哥哥,很漂亮,我很喜歡,可惜尺寸不合適,太鬆了。」 

  她像是抬腿便要走。 

  男人猛得攥住她纖細的手腕,認真地盯著她的眼睛,「可以改改尺寸,你的手指比小時候瘦了。」 

  汀汀勉強地扯開唇角,「不用了麻煩了,哥哥。」 

  伍賀南的聲線很低很沉重,「不喜歡戒指么,可以將鑽石取下來,改成項鏈的墜子,汀汀……」 

  她終於忍不住推了他一把,眼睛里淚光閃爍。 

  「真的不用麻煩了,哥哥,對我而言,粉鑽有特殊的意義,你應該還記得吧,十八歲的時候,我說過,希望將來的丈夫用粉鑽向我求婚……」 

  「雖然現在社會價值變化很快,但我依然希望這輩子只有一次婚姻,所以很可能,我只有一次機會戴上粉鑽,我想自私一點,留到結婚的時候。」 

  小女人推開他,小跑著進了屋子。 

  將自己關進房門裡的一瞬間,她終於忍不住淚水決堤。 

  她靠在門邊,蹲下身,抱著膝蓋哭了半分鐘。 

  忽然又站起身,飛快地跑到落地窗邊,將窗帘拉開一個角。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仍然站在院子里相同的位置。 

  他本來是背對著主宅的方向。 

  卻在幾秒鐘后突然回頭,他望向姚汀閨房的方向。 

  她不得不顫著手拉嚴了窗帘。 

  明明他們距離這樣近。 

  從小他們就住在相鄰的房間。 

  命運安排她在最早的時候遇見他。 

  那時候沒有人同她爭搶。 

  明明他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明明他們本可以相愛。 

  可是偏偏就成了兄妹。 

  她好像是受到了命運詛咒的人。 

  愛著一個永遠得不到的男人。 

  承受著近乎病態的禁慾折磨。 

  從來他壓著她時,她都要表現出抗拒和抵觸。 

  她不能從,如果主動迎合,就成了沒有廉恥的賤人。 

  …… 

  心裡渴望被自己深愛的男人更沉重地碰撞。 

  卻要表現得像個無力掙扎的貞潔烈女。 

  內心罪惡又苦苦掙扎的時候她無數次想過乾脆公開他們可恥的關係。 

  與其成日惶恐擔憂,不如就一起下地獄好了。 

  可是她不能啊。 

  一旦被公諸於眾。 

  伍大校的前途盡毀。 

  姚氏亦會一落千丈。 

  她的爸爸不會放過她。 

  桂姨也不會放過她。 

  她不能為了成全自己的感情,毀掉伍賀南,毀掉整個世界。 

  所以就讓她一個人下地獄吧。 

  下地獄吧。 

  —————————————————— 

  薄先生不喜歡沁寶對於他的處事方式指手畫腳。 

  沁寶為了避免和他產生矛盾,就只能假裝若無其事地回學校上課。 

  她就讀晉大時,爸爸已經離世了。 

  所以主動來接觸她的人比較少,沒人會有興趣巴著一個落魄的富家女。 

  本來可以說話的朋友就不太多,現在出了林然和那群校霸的事情。 

  沒人敢再提起半句有關她被變.態老男人包.養的八卦,看著她的目光從好奇打趣變成了畏懼和惶恐。 

  好像生怕自己招惹到她,倒霉的人就成了自己。 

  沁寶只能假裝看不見。 

  Fausina留意到小姑娘的情緒持久低落,不僅主動找她聊天,還請沁寶和喬蕎一起用午餐。 

  沁寶對這個年輕的美女老師好感值很高,總覺得她特別熱心腸,真是難得。 

  喬蕎倒是覺得有點誇張了,現在哪有大學老師會這麼關心學生的? 

  她猜測著,也許這個老師是沁寶的家人給塞錢了也未可知,可能是請她多照顧沁寶一點吧。 

  這日中午在學校里的西餐廳,三個人用餐。 

  沒想到謝景言會突然出現,沁寶臉色瞬間就變了,她很久很久沒有見過謝景言了。 

  想著那次在家裡,薄悅生故意說那種話……肯定讓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謝景言將她拉到一邊,很直接地問她,「最近你老是出事,先是那些流言蜚語,然後又被一群混混關進洗手間里欺負,薄悅生有沒有查一下,究竟是什麼在背後搗鬼?」 

  沁寶有點愣住了,她沒覺得這些事存在關聯。 

  「可能是……可能是看我不順眼的人吧,晉大人這麼多,有人不喜歡我也很正常,總歸不是什麼大事,算了吧。」 

  謝景言臉色不好看,「怎麼能算了?你是真傻啊,這些事怎麼可能沒有關聯。你自己多軟弱你心裡清楚,你在學校招惹過誰,怎麼那群校霸會找上你?」 

  沁寶脫口便道,「那個領頭的女的說她是林然的好姐妹,林然你記得吧,好像是高中時候喜歡你的……」 

  「好姐妹?」謝景言皺眉,「林然那麼自傲的人,怎麼會同小混混玩在一起?我沒聽過她和哪個小太妹是好姐妹。」 

  沁寶懵懵的,「也許是上大學之後認識的呢……」 

  「蘇沁寶,你怎麼越大腦子越不靈光了!」謝景言看上去很焦急,又四下張望。 

  好似很怕被人看見自己和蘇沁寶在一起,給她惹來什麼麻煩似的。 

  他沉沉地嘆了口氣,「你跟薄悅生提一句,讓他留心,我覺得很奇怪,你從小都不是容易惹麻煩的人,還有,那個女的是誰?」 

  「Fausina?她是我的專業課老師。」 

  「Fausina?」謝景言眉頭緊鎖,「她長得好奇怪,像整過容,以前沒在晉大見過這號人,不了解背景的人,你離她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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